春天来了,云南又老了一截
一边老着,一边还在受孕
春风的双重之火,蔓延在冶炼厂上空
凡我途经之地,均有浓烈的脂粉香
中年女工的世故和惊恐,把几千公里河山
导向了癫狂:老树新花,矿石发芽……
“加入进去,保持底线上的人民性?”
和众多的植物没有什么区别
男性矿工应答者众,荷尔蒙之兵
春天的死士,他们掌管不了自己的欲望
我亦想被烧成灰,可灰烬体现不了
我的疼痛,也很难把我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