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明节，新登基的汉文帝刘恒，带领群臣和皇室眷属，前往高祖陵祭祀。
队伍行至城隍大桥桥头，文帝的马突然受惊，前蹄高高举起，将文帝掀于地上。
丞相张释之马上从桥下抓来一个破衣老头，来到文帝前面，说：“皇上，肇事歹人抓住了！我看见了，刚才皇上的马刚刚上桥，这老家伙突然从桥下探出头来，故意惊吓御骑，跌倒皇上！反了你！”手一挥，叫把破衣老头拉到桥下斩了。
文帝说：“等等，再问问他到底为何要这样。”
士兵又把那个破衣老头拖回来，放到文帝跟前。
文帝叫他不要怕，慢慢说。
那破衣老头吓得浑身发抖，说：“托先帝的福，三秦百姓才过上了安定的日子。我本不知皇上今天出宫祭陵，早上就赶出羊来放，一看到皇上的队伍，就把羊下往桥下赶。谁知皇上刚上了桥头时，一只该死的小羊要往桥上跑，我赶快把它拽住，刚一探头，就看到皇上的马……小人真是罪该万死！”破衣老头说得声泪具下。
文帝忙腑身扶起他，说：“你没罪。你起来，让你的羊先过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