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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德行·操守(4)

《菜根谭》里说:“宠辱不惊,闲看庭前花开花落;去留无意,漫随天外云卷云舒。”为人做官能视宠辱如花开花落般平常,才能“不惊”;视职位去留如云卷云舒般变幻,才能“无意”。“闲看庭前”大有“躲进小楼成一统,管他冬夏与春秋”之意;“漫随天外”则显示了目光高远,不似小人一般浅见的博大情怀;一句“云卷云舒”又隐含了“大丈夫能屈能伸”的崇高境界。对事对物,对功名利禄,失之不忧,得之不喜,正是“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

古来圣贤皆寂寞,是真名士自风流。只有做到了宠辱不惊、去留无意,方能心态平和、恬然自得,方能达观进取、笑看风云。

佛·光·小·语

逆境顺境看襟度,临喜临怒看涵养。

宠,是得意的总表相。辱,是失意的总代号。一个人在成名、成功的时候,若非平素具有淡泊名利的真修养,一旦得意,便会欣喜若狂,甚至得意忘形。

无欲则刚,人到无求品自高

人若没有私欲,清空了心灵里的世俗种种,品格自然高峻清洁、不染尘泥。

大师为陕西人。幼读儒书,二十一岁出家,三十三岁居普陀山,历二十年,人鲜知者。至一九一一年,师五十二岁时,始有人以师文隐名登入《上海佛学丛报》者。一九一七年,师五十七岁,乃有人刊其信稿一小册。至一九一八年,师五十八岁,即余出家之年,是年春,乃刊《文钞》一册,世遂稍有知师名者。以后续刊《文钞》二册,又增为四册,于是知名者渐众。有通信问法者,有亲至普陀参礼者。一九三〇年,师七十岁,移居苏州报国寺。此后十年,为弘法最盛之时期。一九三七年,战事起,乃移灵岩山,遂兴念佛之大道场。一九四〇年十一月初四日生西。生平不求名誉,他人有作文赞扬师德者,辄痛斥之。不贪蓄财物,他人供养钱财者至多,师以印佛书流通,或救济灾难等。一生不蓄剃度弟子,而全国僧众多钦服其教化。一生不任寺中住持、监院等职,而全国寺院多蒙其护法。各处寺房或寺产,有受人占夺者,师必为尽力设法以保全之。故综观师之一生而言,在师自己,决不求名利恭敬,而于实际上,能令一切众生皆受莫大之利益。

——弘一大师

弘一大师生平不求虚名,别人写文章赞扬他的师德,他却对此进行斥责。而且弘一大师一生都不曾贪蓄财物,他人供养的众多钱财,大师都用在了弘扬佛法或救济灾难方面。大师一生都没有剃度弟子,而全国僧众多钦服他的教化;大师一生中也不曾任寺中住持、监院等职,而全国寺院多蒙其护法。综观弘一大师的一生,他不求名利恭敬,却令无数人获得了莫大的裨益。

“无欲则刚”,这是弘一大师一生的真实写照,这一警句可以作为我们立身行事的指南。意思是说,人若没有私欲,品格自然高峻清洁、不染尘泥。一个人倘若觉得自己的生命已经满溢着各种各样的人世知识,哪还有继续追求的可能。因此,一个人要想使自己能够吸纳更多的智慧,必须先放下一切,使自己真正空起来,才能拥有无止境追求的可能。

宋朝的雪窦禅师喜欢云游四方访学,这天,禅师在淮水旁遇到了曾会学士。

曾会问到:“禅师,您要到哪里去?”

雪窦禅师回答说:“不一定,也许去往钱塘,也许会到天台那里去看看。”

曾会建议道:“灵隐寺的住持珊禅师和我交情甚笃,我给您写封介绍信,您带去交给他,他一定会好好招待您的。”

于是雪窦禅师来到了灵隐寺,但他并没有把曾会的介绍信拿出来,而是潜身于普通僧众之中过了三年。

三年后,曾会奉令出使浙江,便到灵隐寺去找雪窦禅师,但寺僧告诉他说并不知道这个人。曾会不信,便自己到云水僧所住的僧房内,在一千多位僧众中找来找去,终于找到了雪窦禅师。曾会不解地问:“为什么您不去见住持而隐藏在这里呢?是我为您写的介绍信丢了吗?”

雪窦禅师微笑着回答道:“我只是一个云水僧,一无所有,所以我不会做您的邮差的!”说完拿出介绍信,原封不动地交给曾会,两人相视而笑。

曾会随即将雪窦引荐给住持珊禅师,珊禅师甚惜其才。

后来,苏州翠峰寺缺少住持,珊禅师就推荐雪窦禅师去任职。在那里,雪窦终成一代名僧。

一个人做到无欲的时候,就是放弃了心中的杂念,就是清空了心灵里面的世俗生活积存下来的枯枝败叶。清空了心灵,才能收获未来的光荣与辉煌;清空了心灵,才能最大限度地获得生命的自由、独立;清空了心灵,才能拥有让生命一次次远行的条件。人格的伟大之处就在于:它能超出欲望的需求而追求品德的完善。

《赵州禅师语录》中有这样一则:

问:“白云自在时如何?”

师云:“争似春风处处闲!”

那天边的白云什么时候才能逍遥自在呢?当它像那轻柔的春风一样,内心充满闲适,本性处于安静的状态,没有任何的非分追求和物质欲望,放下了世间的一切,它就能逍遥自在了。

能够放下世间的一切假象,不为虚妄所动,不为功名利禄所诱惑,一个人才能体会到自己的真正本性,看清本来的自己。凡追求人格高尚者都信仰“人到无求品自高”,因此,他们能够遵循人格的要求,有所为有所不为,能够“不降其志,不辱其身”。

布袋和尚曾写过一首诗:

一钵千家饭,孤身万里游,

睹人青眼少,问路白云头。

如果一个人能够体悟到其中的妙处,自然就会得道而逍遥。

佛·光·小·语

安莫安于知足,危莫危于多言。

一个人做到无欲的时候,就是放弃了心中的杂念,就是清空了心灵里面的世俗生活积存下来的枯枝败叶。清空了心灵,才能最大限度地获得生命的自由、独立。

突破狭隘,不以私见评善恶

真理不是轻而易举就能被掌握的,以个人利害评善恶是狭隘的门户之见。

我平时对于佛教是不愿意去分别哪一宗、哪一派的,因为我觉得各宗各派,都各有各的长处。

——弘一大师

佛法的宗派是非常繁多的,弘一法师指出,不管修习佛法中的哪一个宗派,都不应该存有门户之见,因为任何宗派之间都有相关联的地方,若能汲取各宗派的长处,将会大大有利于对佛法的修习和研究,也会获得更多的智慧。

我们在对任何一个事物作出判断或者得出结论之前,都应该先抛开个人的喜好,静下心来,心平气和地对事物进行充分地调查、了解和分析,这样才能保证我们所作出的判断或得出的结论是正确的。

正如在善恶的分辨上,不能仅仅站在自己的立场,以一己之私评判哪个是好的,哪个是坏的。以个人利害评善恶是狭隘的门户之见。

德国诗人歌德曾说:“真理就像上帝一样。我们看不见它的本来面目,我们必须通过它的许多表现而猜测到它的存在。”真理往往细弱如丝,混杂在一堆假象里,我们的眼睛、我们的心智甚至我们道德上的缺失都会阻碍我们去敲响真理的门,让我们对不了解的事、对尚未为人所知的领域做出错误的判断。

我们之所以需要事先对事物进行全面而深刻地了解和分析,在很大的程度上是因为很多事情并不是像它看上去那样的。

两个旅行中的天使到一个富有的家庭借宿,这家人对他们很不友好,拒绝让他们在舒适的客房里过夜,而是在冰冷的地下室给他们找了一个角落。当他们铺床时,较老的天使发现墙上有一个洞,就顺手把它修补好了。年轻的天使问原因,老天使答道:“有些事并不像它看上去的那样。”第二晚上,两人又到一个非常贫穷的农家借宿,主人夫妇对他们非常热情,把仅有的一点点食物拿出来款待客人,然后又让出自己的床铺给两个天使。第二天一早,两个天使发现农夫和他的妻子在哭泣,他们唯一的生活来源——那头奶牛死了。

年轻的天使非常愤怒,他质问老天使为什么会这样——第一个家庭什么都有,老天使还帮助他们修补墙洞;第二个家庭尽管贫穷,却还是热情款待客人,而老天使却没有阻止奶牛的死亡。

“有些事并不像它看上去的那样。”老天使答道,“我们在地下室过夜时,我从墙洞看到墙里面堆满了古人藏在那里的金块。因为主人被贪欲所迷惑,不愿意分享他的财富,所以我把墙洞填上了。昨天晚上,死亡之神来召唤农夫的妻子,我让奶牛代替了她。有些事并不像它看上去的那样。”

真理并不是那么轻而易举就能被我们掌握的。很多事情就正如上述的故事一样,并不像它看上去的那样。善恶亦是如此,即使在很好地掌握知识的前提下,我们也没有资格来裁定善恶,不能像我们在看电视、电影时,总要说清谁是好人、谁是坏人,或硬要像开辩论会一样弄个正方反方的。

人的视野是很局限的,人的判断标准可能是有缺陷的,善恶的天平并不掌握在自己手里。

一个年轻人去拜访一位住在大山里的禅师,与他讨论关于美德的问题。这时候,一个强盗也找到了禅师,他跪在禅师面前说:“禅师,我的罪过太大了,很多年以来我一直寝食难安,难以摆脱心魔的困扰,所以我来找你,请你为我澄清心灵。”

禅师对他说:“你找我可能找错人了,我的罪孽可能比你的更深重。”

强盗说:“我做过很多坏事。”

禅师说:“我曾经做过的坏事肯定比你做的还要多。”

强盗又说:“我杀过很多人,只要闭上眼睛我就能看见他们的鲜血。”

禅师也说:“我也杀过很多人,我不用闭上眼睛就能看见他们的鲜血。”

强盗说:“我做的一些事简直没有人性。”

禅师回答:“我都不敢去想那些我以前做过的没人性的事。”

强盗听禅师这么说,便用一种鄙夷的眼神看了禅师一眼,说:“既然你是这么一个人,为什么还在这里自称为禅师,还在这里骗人呢!”

于是他站起身,一脸轻松地下山去了。

年轻人在旁边一直没有说话,等到那个强盗离开以后,他满脸疑惑地向禅师问道:“您为什么要这样说?我知道您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一生中从未杀过生。您为什么要把自己说成是个十恶不赦的坏人呢?难道您没有从那个强盗的眼中看到他已对您失去信任了吗?”

禅师说道:“他的确已经不信任我了,但是你难道没有从他的眼睛中看到他如释重负的感觉吗?还有什么比让他能够弃恶从善更好的呢?”

年轻人激动地说:“我终于明白什么叫做美德了!”

这时,远处传来那个强盗欢乐的叫喊声:“我以后再也不做坏人了!”这个声音响彻了山谷。

大山里的这位禅师是有大智慧的,他没有对强盗进行关于道德的说教,也没有进行润物细无声的劝诫,而是让强盗认识到每个人都或多或少犯了罪,即使没有行为上的罪行,心里也有罪行,差别仅仅是五十步与一百步的距离。

对强盗来说,他认识到自己罪孽深重,而后因禅师的点化,他知道了自己痛苦的原因是活在世人的善恶标准下,所以罪不得赦,不能解脱。直到禅师“现身说法”,暗示他不可以个人利害评判善恶,他认罪了,他从罪恶的污秽泥淖中拔将出来,如释重负。

禅师真是高人也,他假造自己的恶,做了一件大大的善事。从善的有利意义来看,有利就是善,这是超越个人利害来评判善恶的关键所在。

佛·光·小·语

乐道己善,何如乐道人善。

对任何一个事物作出判断或者得出结论,前提都应当是先抛开个人的喜好,静下心来,心平气和地对事物进行充分地调查、了解和分析。

自尊自爱,德在心中莫浪求

尊重自己的价值,作为一种力求完善的动力,是一切伟大事业的渊源。

“尊”是尊重,“自尊”就是自己尊重自己,可是人人都喜欢别人尊重自己,而不知我自己尊重自己,也不知道要想人家尊重自己,必须从我自己尊重自己做起。怎样尊重自己呢?就是自己时时想着:我当做一个伟大的人,做一个了不起的人。比如我们想做一位清净的高僧吧,就拿《高僧传》来读,看他们怎样行,我也怎样行,所谓:“彼既丈夫我亦尔。”又比方我想将来做一位大菩萨,那么,就应当依佛经中所记载的菩萨的行为,尽力去做。这就是自尊。但自尊与骄傲不同:骄傲是妄自尊大,目空一切的胡乱行为;自尊是自己增进自己的德业,其中并没有一丝一毫看不起人的意思的。

——弘一大师

弘一大师的意思很明确:一个人不能自己看轻自己,而应该自己尊重自己,这样的人才不会妄自菲薄,才会朝更高远的目标前进,才能创造出属于自己的价值。

德山悟道后,把《青龙疏抄》付之一炬,慨然叹曰:“穷尽无数思辨玄论,也不过像放在太空中的一根毫毛;用尽天下计谋巧智,也不过像投入山谷里的一滴水珠。”

德山悟道后才明白佛法其实只在心中,很多人祈求看书看成佛,不是在缘木求鱼吗?做人和成佛一样,它需要智慧和积极的行动,这就要求一个人要拥有足够的胆量和魄力。没有人能代替你自己,你的生命是你智慧与力量的源泉。

在自然界,有一些生物比人类还要更加看重尊严,当生命要遭到无情的践踏时,会用改变、放弃甚至死亡捍卫自己的尊严。自尊自爱,作为一种力求完善的动力,是一切伟大事业的渊源。

自尊是一种高尚的人格。巴尔扎克认为人之为人的内在品质便是人格。自尊是一个人品德、形象、气质的基础,没有自尊,一个人的品德和名誉便会大打折扣。所以,无论什么时候,无论在什么地方,我们都一定要做到自尊自重。

有一次,贝多芬和歌德在热烈地讨论,这时德国的皇后和皇太子从他们身边走过,并向他们脱帽致敬,亲热地与他们打招呼。贝多芬把头一昂,似乎什么也没有看见似的;歌德却受宠若惊,赶忙抖抖身上的灰尘,整整衣领,脱下帽子拿在手上,迎上去向皇后他们弯腰致敬。

看见歌德这种卑躬屈膝的样子,贝多芬先前心目中这位诗人的高大形象顿时土崩瓦解了。

自尊自爱是一个独立自主的人所必备的品格,智利作家尼高美德斯·古曼说过:“尊严是人类灵魂中不可糟蹋的东西。”俄国作家陀思妥耶夫斯基也说过:“如果你想受人尊敬,那么首要的一点就是你得尊敬你自己。只有尊重自己,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

尊重自己才能赢得别人的尊重。一个人,无论地位和才干是平凡还是卓越,只有懂得尊重自己,才能够赢得别人的尊重。人,不应看轻自己,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应该做天地间大写的人。不重则不威,自己不尊重自己,则任何人都可以践踏你。懂得做人做事的学问,懂得尊重人的道理,才能做事尽心尽力,正确面对自己的人生。

有一首诗说得好:“佛在心中莫浪求,灵山只在汝心头。人人有个灵山塔,只向灵山塔下修。”正如诗中所说,人人心中都有一座灵山塔,每个人的心就是一座宝库,有无数闪亮发光的钻石与珠宝。一个人只有自己尊重自己,自己相信自己,才能不外求诸相,最终取得成功。

佛·光·小·语

必须从我自己尊重自己做起。

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都应该做天地间大写的人。不重则不威,懂得做人做事的学问,懂得尊重人的道理,才能做事尽心尽力,正确面对自己的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