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际关系和谐与否,对我们每个人的生活、工作乃至成长进步都有着重要影响。宽容、友好的人际关系,如春风化雨,令人愉悦。相反,敌视、冷漠却如同阴霾密布的寒冬,使人压抑,甚至不寒而栗。
只有当一个人懂得善待他人的时候,他的人际关系才会和谐友好、充满温情。对于他人,假如你遇事往好处想,多感念别人的恩德,即使别人冒犯了你,也不介意,这样,别人自然会为你的诚意所感动,进而回报你以真诚。假如你遇事往坏处想,总以一种敌视的眼光看待别人,即使别人无意冒犯了你,你也耿耿于怀,甚至伺机进行报复,那么,即使别人本无敌意,也会最终被你推到敌对的立场上去。不难想象,这样的人际关系该是多么僵硬甚至可怕!
善待他人,营造出和谐融洽的人际关系,你就会在人际交往中如沐春风,左右逢源。
战国时代的名将吴起便很懂得“与人为善就是善待自己”这个道理。《史记》中载有这样一则关于吴起的故事:
吴起爱兵如子,深得士兵们的爱戴。
有一次,一个刚刚入伍的小兵在战争中负了伤,因为战场上缺医少药,等到打完仗回到后方时,那位小兵的伤口已经化脓生疽。吴起在巡营的时候发现了,他二话没说,立刻蹲下去,用嘴为那位士兵吸吮伤口、消炎疗伤。那个小士兵见大将军竟然如此对待自己,感动得热泪盈眶,说不出一句话。其他士兵看了,也深受感动。
那位士兵的母亲听说了这件事后,大哭起来。大家都以为她是感动而泣,可她却说:“我是在为我儿子的命运担心呀!你们有所不知,当年,吴将军也曾为我儿子的父亲吸吮过伤口,结果他父亲感念吴大将军的恩情,舍生忘死英勇杀敌,最后战死在沙场上了。”
与人为善、善待他人是我们在寻求成功的过程中所必须遵守的一条基本准则。而在当今这样一个重视合作的社会中,人与人之间更是有着一种密切的互动关系。只有我们先去善待别人、善意地去帮助别人,才能处理好复杂的人际关系,从而实现与他人的愉快合作。
善待他人并没有我们想象的那么难,只要我们牢记一个重要的原则:“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一原则的提出者孔夫子早就在以此告诫我们应该怎样去对待他人、如何对待自己了。然而,在人与人的社会交往中,难免会因为各个方面的差异而产生一些摩擦,摩擦一旦生热,便会产生火花,这火花是会演变成熊熊大火,还是会瞬间熄灭,就要看你是否拥有一颗善待他人的心了。
与他人真诚交往,不是强颜欢笑、虚情假意地与对方寒暄,也不是面无表情、横眉冷对的冷言冷语,而是把自己的心拿出来,发自内心地与他人交流沟通。撕掉自己的虚伪面具,改变自己的冷漠态度,打心底善意地去接受他人,真诚面对他人,不要把自己圈在自己的圈子里,自我封闭起来。
善待他人,从善待身边的人开始,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陌生的,有过节的、莫逆之交的……善待他人,从真诚的微笑开始,微笑是人与人之间理解的纽带,它能冰释一切冷漠与误会。对身边的每一个人善意地微笑,你将得到每一个人的微笑,生活在微笑中的你,一定是幸福的。
善待他人,其实就是善待你自己。
佛·光·小·语
临事须替别人想,论人先将自己想。
善待他人,从善待身边的人开始,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陌生的,有过节的、莫逆之交的……
朋友相处,久而敬之为正道
善于和人交往的人的交往之道就在于“久而敬之”,越是相处得久的人越是“相敬如宾”。乍听这句话我们可能觉得没有什么了不起,甚至会认为这个怎么能算会交友了呢?好朋友不是应该亲密无间吗?其实,“久而敬之”这句话中蕴藏着很深刻的交往艺术。有的人因为和老朋友交情深厚,相处起来无所顾忌,时间久了,一对“死党”可能会变成“最熟悉的陌生人”。
一般来说,关系亲密的朋友之间言谈举止都更为随便,就好比人们心情不好时总爱对亲密的人发脾气一样。一时的口不择言,有时会变成永远的伤疤。因此,交友之道在于“久而敬之”。佛家中“礼敬”的“敬”说的就是距离的意思,它点出了人与人交往时距离存在的必要性。
在文坛上,流传着两位世界级文学大师的故事:
加西亚·马尔克斯是1982年诺贝尔文学奖获得者,巴尔加斯·略萨则是一度被人们说成是随时可能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西班牙籍秘鲁裔作家。他们堪称当时世界文坛最令人瞩目的一对冤家。
这二人的第一次见面是在1967年。那年冬天,“刚刚摆脱百年孤独”的加西亚·马尔克斯应邀赴委内瑞拉参加一个他从未听说过的文学奖项的颁奖典礼。
当时,两架飞机几乎同时在加拉加斯机场降落。一架来自伦敦,载着巴尔加斯·略萨,另一架来自墨西哥城,是加西亚·马尔克斯的专机,两位文坛巨匠就这样完成了他们的历史性会面。
因为同是拉丁美洲“文学爆炸”的主帅,他们彼此仰慕、神交已久,所以两人除了相见恨晚,更是一见如故。巴尔加斯·略萨是作为首届罗慕洛·加列戈斯奖的获奖者来加拉加斯参加授奖仪式的,而马尔克斯则专程前来捧场,所谓殊途同归,他们手拉着手登上了同一辆汽车。他们不停地交谈,将其他事情置之度外。马尔克斯称略萨是“世界文学的最后一位游侠骑士”,略萨回称马尔克斯是“美洲的阿马迪斯”;马尔克斯真诚地祝贺略萨荣获“美洲诺贝尔文学奖”,而略萨则盛赞《百年孤独》是“美洲的《圣经》”。
此后,他们形影不离地在加拉加斯度过了“一生中最有意义的4天”,他们制定了联合探讨拉丁美洲文学的大纲和联合创作一部小说的伟大计划。略萨还对马尔克斯进行了长达30个小时的“不间断采访”,并决定以此为基础撰写自己的博士论文,这篇论文也就是后来那部砖头似的《加夫列尔·加西亚·马尔克斯:弑神者的历史》。
基于情势,拉美权威报刊及时推出了《拉美文学二人谈》等专题报道,从此两人会面频繁,笔交甚密。于是,当时全世界所有文学爱好者几乎都知道了这二人有着诸多的共同之处:他俩都是在外祖母的照看下长大的,青年时代都曾流亡巴黎,都信奉马克思主义,都是古巴革命政府的支持者,现在又有共同的事业……
作为友谊的“黄金插曲”,略萨邀请马尔克斯访问秘鲁,后者谓之求之不得。在秘鲁期间,略萨和妻子为他们的第二个儿子举行了洗礼,马尔克斯自告奋勇做了孩子的干爹。孩子取名为加夫列尔·罗德里戈·贡萨洛,即马尔克斯外加他两个儿子的名字。
但是,正所谓太亲易疏。多年以后,这两位文坛老将终因不可究诘的原因反目成仇、势不两立,以至于1982年瑞典文学院不得不取消把诺贝尔文学奖同时授予马尔克斯和略萨的决定,以免发生其中一人拒绝领奖的尴尬。后来,没有人能再把他们撮合在一起。
许多人常有这样一个错误的想法:挚友之间无须讲究礼仪,因为好朋友彼此之间熟悉了解,亲密信赖,亲如兄弟,应财物不分,有福共享,若讲究礼仪,便显得十分见外了。
其实,朋友关系的存续是以相互尊重为前提的,容不得半点强求、干涉和控制。彼此之间,情趣相投则合、则交;反之,则离、则绝。朋友之间再熟悉、再亲密,也不能不恭不敬,这样,默契和平衡迟早将被打破,友好关系也将不复存在。
和谐深沉的交往,需要充沛的感情为纽带,这种感情不是矫揉造作的,而是真诚的自然流露。中国素来被称为礼仪之邦,用礼仪来维护和表达感情是人之常情。待挚友仍需敬,并不是说在一切情况下,都要僵守不必要的烦琐的客套和热情,而是强调好友之间的相互尊重,不能跨越对方的禁区。
每个人都希望拥有自己的一片私密天空,朋友之间过于随便,就容易引起隔阂和冲突。待友不敬,有时或许只是一件小事,却可能已埋下了破坏性的种子。
维持朋友亲密关系的最好办法是往来有节,互不干涉。久而敬之才能天长地久。
对待朋友,无论关系如何亲密,都不可恶语中伤,语言的伤害是永远无法弥补的伤痕。将自己放在与朋友同等的地位,设身处地地为朋友着想,才能让友谊之树常青。
叔本华曾经讲过这样一个例子:一群刺猬在寒冷的冬天相互接近,为的是通过彼此的体温取暖以避免冻死,可是很快它们就被彼此身上的硬刺刺痛,相互分开。当取暖的需要又促使它们靠近时,又重复了第一次的痛苦,以至于它们在两种痛苦之间转来转去,直至它们发现一种适当的距离使它们能够保持互相取暖而又不被刺伤为止。
人与人之间需要保持一定的空间距离。任何一个人,都需要在自己的周围有一个自己把握的自我空间,它就像一个无形的“气泡”一样为自己“割据”了一定的“领域”。每个人都有自己喜欢的生活方式,如果任何事都不分你我的话,也会使彼此陷入一种尴尬的境地。
佛·光·小·语
聚散皆是缘
朋友关系的存续是以相互尊重为前提的,容不得半点强求、干涉和控制。彼此之间,情趣相投则合、则交;反之,则离、则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