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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德行·操守(1)

§§§第一节 有德行的人最有力量

德行就像雪山脚下的淙淙细流,每一滴都是圣洁纯净的雪水的聚合体。汇集成溪的德行之水,一路欢歌,荡涤着沿途的污浊、腐朽、风尘,汇入人生的江河大海。德行有金刚石一样的质地,有星星一样的光芒,让我们恒久仰望,让邪恶瑟瑟发抖。

善待他物,心怀慈悲多救济

善良是人性中蕴藏着的最柔软,但同时又是最有力量的情愫。

至于做慈善事业——尤要!既为佛教徒,即应努力做利益社会之种种事业,乃能令他人了解佛教是救世的、积极的,不起误会。

——弘一大师

我国古代经典《三字经》的开头便是“人之初,性本善”,从某种程度上说,这正是对善良的价值所进行的肯定。善良是人性中蕴藏着的一种最柔软,但同时又是最有力量的情愫。

真正的善良应该建立在彼此平等的基础上,如果没有平等,便谈不上善良。比如一个高高在上的有钱人施舍一点残羹冷炙给乞丐,这不是善良,而是怜悯。

相传释迦牟尼佛在前一世是一位修行者。他诚心诚意、锲而不舍地修行菩萨道,惊动了天界。天帝为了测试他的诚心,即令侍者化成一只鸽子,自己则变成一只鹰,在鸽子后面穷追不舍。

修行者看到鸽子的危难情况,挺身而出,把鸽子放在怀里保护着。老鹰吃不到鸽子,很是不满,责问修行者说:“我已经好几天没吃东西了,再得不到吃的就会饿死。修行之人不是以平等视众生吗?现在你救了它的命,却会害了我的命啊!”

修行者道:“你说得也有道理。为了公平起见,鸽子身上的肉有多重,你就从我身上叼多少肉吃吧!”

天帝使用法力使放在天平上的修行者的肉总是比鸽子肉轻。修行者忍痛不断割下自己的肉,直到割光全身的肉,两边重量还是无法相等。修行者只好舍身爬上天平以求均等。

看到修行者的舍身,老鹰、鸽子都变回了原形。天帝问修行者:“当你发现自己的肉已割尽,重量还是不相等时,你是否有丝毫的悔意或怨恨之心呢?”

修行者答道:“为了救度众生的疾苦,即使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怎会有后悔怨恨之心呢!”天帝被他的慈悲心及无畏的精神所感动,又使用法力,使他恢复了原来的健康。

一个真正善良的人,正是因为他把万事万物都放到了与自己平等的地位,因此,他更容易感万物之所感,也就更懂得去善待他物。

佛·光·小·语

人生在世,多行救济事,则彼之感我,中怀倾倒,浸入肝脾

一个真正善良的人,更容易感万物之所感,悲万物之所悲,也就更懂得去善待他物。

关爱生命,从一只小蚂蚁开始

珍惜生灵、珍惜自然、珍惜我们的生存环境,也就是珍惜生命三身。

弘一大师是一个十分懂得关怀生命的人,即使是一只小小的蚂蚁,在他的眼里也依然是值得尊重和关怀的。

有一次,弘一大师到丰子恺家,丰子恺请到他藤椅上坐。弘一大师先是轻轻摇动藤椅,然后才慢慢地坐下去,丰子恺不解,后来看他每次都如此,丰子恺就启问。弘一大师回答说:“这椅子里头,两根藤之间,也许有小虫伏着,突然坐下去,会把它们压死,所以先摇动一下,再慢慢地坐下去,好让它们走避。”

佛法是十分讲究“慈悲为怀”的,佛曰:“一滴水中有四万八千虫。”佛法中不杀生、众生平等的观念与教义都极为深刻地体现了佛法对生命的尊重与关怀。无论多么卑微的生命,在这个世界上都应该有自己的一席之地。

滴水和尚十九岁时就上了曹源寺,拜仪山和尚为师,刚开始时,他只被派去替和尚们烧洗澡水。

有一次,师父洗澡嫌水太热,便让他去提一桶冷水来冲凉一下。他便去提了凉水来,把热水调凉了后,他先把剩下的热水泼在地上,又把多余的冷水也泼在地上。

师父便骂他:“你太冒失了!地下有多少蝼蚁、草根等生命,这么烫的水下去,会坏掉多少性命。而剩下的凉水,可活草树,浇树多好。你若无慈悲之心,出家又为了什么呀?”

于是他开悟了,并以“滴水”为号。

关怀生命并不仅仅是去关怀我们人类自身的生命,也要去关怀这世间一切具有生命的生物,哪怕是一只小小的蚂蚁,一株还没有发芽的小草。著名哲学家海德格尔说过:“人只有诗意地栖居在大地上,才是作为人而存在的。”

世间的生命原本就没有任何所谓的高、低、贵、贱之分,每一个生命都有着它所存在的意义与价值。

1889年1月3日,哲学家尼采走在大街上,看见一个马车夫在残暴地鞭打着一头牲口。这个神经脆弱的哲学家又哭又喊地扑在了马的身上,并死死地抱住了马,任马夫来不及收回的鞭子重重地落在了自己的身上,并且说道:“我受苦的兄弟啊!”从这以后,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尼采疯了,其实,尼采并没有疯,他只是在用他自己的一种方式来表达他对于生命、对于自然的责任感和形而上的关怀。一旦离开这种关怀,我们将走向浅薄和浮躁,将无法偿还自然对于我们人类的那份情意。

挪亚造方舟时,耶和华对他说:“凡有血肉的动物,每样两个,一公一母,你要带进方舟,以保全它们的生命。”当面临天灾人祸的时候,人和动物之间还会有怎样的区别?人类目光所及之处,不应是万贯家产和高官厚禄,而应是蕴涵着灵性的有血肉的相同的生命。

人所感受到的痛苦动物也能感受到。即使人类作为高级的生命形式有支配其他动物的权力,但绝没有任意虐杀和捕食的权力。“人类真正的美德,蕴涵在所有的纯净和自由之中,只有在它的接受者毫无权力的时候它才展现出来。”如今,我们需要这样的美德。无情未必真豪杰,经济的发达、文明的进步更应该带来高层次的同情和关怀。珍惜生灵,珍惜自然,珍惜我们的生存环境,我们应懂得珍惜“生命三身”。

对生命的关怀并非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完善,也并非是居高临下的施舍,它是生命对生命的一种深切的情感。人与自然本身便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自然赋予我们作为人的身份并不是让我们凌驾于其他生命之上,而是为了让我们更多地去关怀其他的生命,与其他的生命更加和谐、友好地相处。

哪怕只是一只毫不起眼的小蚂蚁,那也是一个生命,它与我们人类的生命是一样的,本质上并没有区别,也应该享有生命的尊严。

佛·光·小·语

增一分享用,减一分福泽。

对生命的关怀并非是悲天悯人的道德完善,也并非是居高临下的施舍,它是生命对生命的一种深切的关怀。

善屹如山,非邪恶能动摇

善的价值无可估量,它能像一粒种子一样,生发出百倍千倍甚至上万倍的果实。

善良是一种难得的品质,我们所能感受到的善良,有时像天使背部一片洁白轻柔的羽毛,让人感受到温暖,让人感觉到希望;有时又像大力神赫拉克勒斯宽阔而结实的胸膛,让人感到无比的振奋,让人感到无比的力量。善与正直、爱心、悲悯为伍,与邪恶、阴毒、冷漠为敌。柔软时的善良,可以融化冷傲的冰川;坚硬时的善良,可以穿透任何顽固的岩石。

善良是人性中的至纯至美,一切伪善、奸笑、冷酷、麻木在它面前都会退避三舍,任何顽固的丑恶都只能在阴暗角落里对善良咬牙切齿。善良啊,它是酷热中一股清凉的风,它是严寒里一团温暖的火,它是青黄不接时别人悄然送来的一担粮食,它是久旱不雨后从天而降的甘霖,它是你负重上坡时后背的推手,它是你快坠落悬崖时伸过来的一条缆绳,它是你穷困潦倒时没有署名的一张汇款,它是你富甲一方时的一句忠告,它是你失意时几句真诚的安慰,它是你得意时一串逆耳的话语……甚至,它只是一个真诚的、淡淡的微笑。

善的价值无可估量,它会像一粒种子,生发出百倍千倍甚至上万倍的善良的果实。

我们心中的善良,就像雪山脚下的淙淙细流,每一滴都是圣洁纯净的雪水的聚合体。汇集成溪的善良之水,一路欢歌,荡涤着沿途的污浊、腐朽、风尘,理直气壮地汇入人生的江河大海。

清澈的水来自雪山之巅,人的善良来自干净的心底。

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特蕾莎修女在挥洒善良中度过了她的一生。

特蕾莎修女不仅为穷人和孤独者提供衣食住处,为病人和遭难者提供医疗服务,还给这些人带去爱心和尊严。她立志要服务穷人,所以先变成了穷人,穿上穷人的衣服,一头扎进贫民窟、难民营和传染病人之中。她说:“除了贫穷和饥饿,世界上最大的问题是孤独和冷漠。孤独也是一种饥饿,是期待温暖的饥饿。”

特蕾莎和其他修女一起办起了儿童之家,收养从路上捡来的先天残疾的弃婴,把他们抚养成人,告诉他们“你是这个社会重要的一分子”;她们还开设了麻风病人康复中心,收治照顾那些甚至被亲人唾弃的患者,让他们感到自己“并没有被天主抛弃”;最著名的是她在贫民区创办的临终关怀院,使流落街头的垂死者得以在呵护中度过生命中最后的时光。

那些被背进关怀院的可怜人,有的躯体已经被鼠蚁咬得残缺不全,刚入院洗澡时要用瓦片才能刮去身上的污垢,却能够在生命的最后握着修女的手,嘴角带着微笑“踏上天国之路”。有个老人,在入院的那天傍晚即断了气,临死前,他拉着特蕾莎的手,用孟加拉语低声地说:“我一生活得像条狗,而我现在死得像个人,谢谢了。”

特蕾莎修女之所以放弃修道院里闲适而宁静的生活,换下修道服而穿上与穷人一样的衣服,完全是因为她清醒地认识到,居高临下地给予,接受者会有被施舍的屈辱感觉,这对一个人的尊严是极有害的,甚至可能造成敌意的产生。

1979年,诺贝尔委员会从包括美国总统卡特在内的56位候选人中,选出了特蕾沙,把诺贝尔和平奖授予了这位“除了仁慈和善良之外一无所有的修女”。授奖公报说:她从事的事业有一个重要的特点——尊重人的个性、尊重人的天赋价值。她个人成功地弥合了富国与穷国之间的鸿沟,她以尊严的观念在两者之间架设了一座桥梁。尊严——善良的本质,只有站在同一台阶上的善良才是真正的善良。

我们也许不能像佛祖那样为别人舍弃肉身,也不能像特蕾莎修女一样为他人去奉献自己的一生,但是我们至少可以做到设身处地地为他人着想。善良就像溪水边的大树,根系在大地深处蔓延,邪恶的风是动摇不了的。

佛·光·小·语

活菩萨,在爱中行走。

善良有金刚石一样的质地,有星星一样的光芒,让我们恒久仰望,让邪恶瑟瑟发抖。

抛却虚荣,嚼破虚名无滋味

有真才实学的人是用不着以所谓的“虚名”来证明自己的学问或者是优秀之处的。

弘一大师从不是一个看重虚名的人,即使在以李叔同扬名天下,而后作为法师再度出名的情况之下,他也依旧对“法师”、“老法师”、“大师”等诸如此类的名目十分反感,总是要求别人在写书或称呼他时除掉那些称呼。他认为一个真正的学者就应该是踏踏实实地做学问的,不应该沽名钓誉,因为虚名只会让我们骄傲自满,而学问则是实实在在的,来不得半点马虎的。

有真才实学的人是用不着以所谓的“虚名”来证明自己的学问或者是优秀之处的。放眼那些有真才实学的名人、伟人,他们大都是对虚名抱一种不屑一顾的态度的。

恩格斯一直都极其反感别人称他为“导师”,他在给普列汉诺夫的复信中,第一句话便是:“请您不要称我为导师,我的名字叫恩格斯。”

曾两次荣获诺贝尔奖的居里夫人,把金质奖章给孩子当做玩具,并且说:“我是想让孩子们从小就知道荣誉就像玩具,只能玩玩而已。”

虚名者,有名无实,“或要其名而不要其实之谓也”。然而,总是有很多的人对此贪恋不已。比如,已经是财大气粗的老板、总裁,却偏要花钱买个教授、研究员的头衔;已经官至县长、市长,却还一心求一个硕士、博士文凭……

其实,虚名是祸。宋襄公为虚名而祸国,西太后为虚名而殃民;一些人为虚名滥建项目,使得数亿、数十亿资金付诸东流;一些人为虚名投机钻营,损人利己……类似例子举不胜举。因此,人们鄙视虚名,视虚名为国之敌、人之敌、己之敌,无论先贤今圣,无一不告诫世人不要贪图虚名。

在中国学术史上鼎鼎有名的钱钟书先生拥有实学而非浪得虚名,他对待虚名的态度较之其他排斥虚名的伟人有过之而无不及。

对于现代青年来说,钱钟书无疑是一个谜一样神秘而富于魅力的人物。钱钟书的照相机式的记忆力,淹贯中西古今的博学,滔滔不绝的口才,风靡海内外。

有外国记者如是说,“来到中国,有两个愿望:一是看看万里长城,二是见见钱钟书”,简直把他看做中国文化的“奇迹”与象征。一些人不远万里,从美国、法国、英国、意大利等地来“朝圣”,然而,钱先生却常常闭门谢客,避之唯恐不及。曾有一次,一位英国女士来到中国,给钱钟书打电话说想拜见他,钱钟书在电话中回答道:“假如你吃了一个鸡蛋觉得不错,又何必要认识那只下蛋的母鸡呢?”

他越是避客,便越是有人想见他。于是,他或是客客气气地辞谢,或是称病推托,或是毫不客气地拒绝。记者们偶尔采用“突然袭击”的办法直闯上门,他便或是立在门口,小谈片刻,时刻作出“送客”的姿态;或放进客人,又缄口不言,绝不谈自己,更不透露自己的生活、创作情况,常常让记者们空手而返,很难有什么收获。

名人对待虚名的态度不禁让我们想到人们对煤的赞言:“煤,从不披上华丽的外衣,称它黑子,它毫不介意;赞它乌金,也不沾沾自喜。为了把光阴和热能贡献给人类,心甘情愿地化为灰烬、尘泥。”做人也应该像煤一样,正如郑板桥先生词云:“名利竟如何,岁月蹉跎,几多风雨几晴和,愁风愁雨愁不尽,总是南柯。”一个人的一生太短暂了,而要去做的实事又那么多,何必机关算尽为虚名而累呢?

佛·光·小·语

富贵,怨之府也。才能,身之灾也。声名,谤之媒也。

虚名是祸。一些人为虚名滥建项目,使得数亿、数十亿资金付诸东流;一些人为虚名投机钻营,损人利己。所以,人们鄙视虚名,视虚名为国之敌、人之敌、己之敌。

舍弃名利,霁月光风应得失

有些人贪婪于名利、不顾其他;有些人淡漠于名利,名利之外还有更高雅的追求。

虽然是如此,但我的过失也太多了,可以说是从头至足,没有一处无过失,岂止谢绝宴会,就算了结了吗?尤其是今年几个月之中,极力冒充善知识,实在是太为佛门丢脸。别人或者能够原谅我;但我对我自己,绝不能够原谅,断不能如此马马虎虎地过去。所以我近来对人讲话的时候,绝不顾惜情面,决定赶快料理没有了结的事情,将“法师”、“老法师”、“律师”等名目,一概取消,将学人侍者等一概辞谢;孑然一身,遂我初服,这个或者亦是我一生的大结束了。

——弘一大师

名是缰,利是锁,尘世的诱惑如绳索一般牵绊着众人,一切烦恼、忧愁、痛苦皆由此来。若想摆脱,首先要舍弃名利。

名利这只拦路之虎,它美丽耀眼的毛发确实诱人,当你骑上去的时候,感觉轻捷舒畅、飘飘欲仙,可你没办法使它停下脚步,它会将你摔下万丈深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