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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迈进黄金时代了!
【标签】女性劳动力就业差距缩小缓解短缺
或许令人惊奇的是,在过去四十年期间所有新涌入的女性劳动力对宏观经济的影响微不足道,但是麦肯锡公司的评估表明美国国内生产总值(GDP)正是由于女性劳动力的加入增长25%。投资银行高盛公司的凯文·代理计算出,如果彻底消除男女就业差距,在美国GDP可以提高9%,在欧元区为13%,日本则达到16%。因为甚至在有平等意识的北欧国家尚且未能完全消除男女就业差距,短期内要消除男女就业差距似乎很难有所突破。如果有的话,一些富裕国家甚至是很多新兴国家自然还是有改善的余地,在“金砖四国”以及其他正快速崛起的发展中国家,男女就业差距已经正在缩小。企业同样也有理由感激这些新增加的额外女性劳动力,因为当前全世界正面临人才紧缺。在人才济济的池塘中,女性占有一半(尽管她们的兴趣爱好通常有别于男性,这是更后来的事),吸收更多的女性劳动力将会缓解人才短缺的压力,尤其是目前在大多数富裕国家读大学的女性要多于读大学的男性(在一些新兴国家同样如此)。大量研究表明高层职位中大量女性的出现确实与公司的业绩,或许还有高收益相挂钩。尽管尚没有人可以论证其因果关系,但是更多有不同想法的劳动力加入有益于公司发展也自在情理之中。欧洲和美国的女性决定了家庭70~80%的日常消费,同时掌握更多的购买决定权,甚至是购买像汽车、电脑这些通常被视为男性所有的物件。对于女性,她们能够自由地选择几乎任何一种工作。如果她们想要(也能够得到丈夫的支持),她们也可以随自己的意愿全职照顾孩子、做家务,不像男性很少这样选择,但是现在大多数女性,或是对钱的需求或是自我实现的渴望等等各种原因,她们都会选择在外工作。她们在各行各业中取得重大进展,但是相比于男性依然很难将大多数高层职位收入囊中,到处都是同一片景象:刚刚走出大学校门的男性和女性受聘的人数大体相当,但是梯子爬到一半,很多女性就已经退出,能够达到顶端的更是少之又少。近几年女性在中层职位的淘汰率稍微减缓,但是大多数高层职位仍然仅限于男性,在世界500强企业的CEO中,女性仅占3%。尽管同工同酬法中明文规定,在相似工作中女性的工资依然要低于男性。部分是因为她们通常在不同的领域工作,许多人都是兼职,而小时工的付费更低,但是即使在相同的工作中,女性刚开始工资略微低于男性,久而久之差距也越来越大。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成员国平均全职男女收入差在18%,这个数字已经大幅小于四十年前,但是近几年则趋于平缓。追溯到上世纪九十年代,富裕国家的女性似乎正迈向黄金时代。女性持续不断地涌入劳动力市场,更多的机会向她们伸出怀抱,同男性的工资差距也逐步缩小,而现在一种显而易见的挫败感油然而生,赶超男性,尤其是高层职位似乎还有难以想象的漫漫长路要走。同时女性在某些更富裕的新兴国家中正奋力前进,在中国,高层职位的女性人数正全面增长,同时印度的女性也正涌入核心IT产业高层。
世界在呐喊:出去工作吧!
【标签】女性地位不同往日推动转变开发潜能
当希尔达·索利斯(HildaSolis)上中学的时候,一位男职业顾问告诉她的母亲,说这个女孩不是上大学的料,她可以考虑胜任助理类工作,希尔达当时非常气愤。她有六个兄弟姊妹,虽然出生在工薪阶层,父母都是移民,但希尔达却志向远大。她确实读了大学,后来在加利福利亚洲从事立法工作,现任美国劳工部部长。她是在美国联邦政府内阁任职的第一位拉美裔女性。
塔里亚·哈洛宁(TarjaHalonen)在芬工会法律部上任的第一天,接到一位男子的电话,男子听到是一位女性的声音,便要求同律师说话,塔里亚告诉他正在说话的自己便是律师,打那以后,情况也有所好转。塔里亚不做律师后,进入芬兰国会,工作二十多年。2000年,她就任国家总统,时为芬兰第一位女总统。
这两件事均发生在上世纪七十年代。这种事情在今天看来却不太可能,一定程度上由于“政治正确”要求每个人都谨小慎微(不单是一系列闹得纷纷扬扬的性别歧视案的缘故),但其主要原因还是在于人们对待女性地位的态度确实不同往日了。德意志银行首席执行官约瑟夫·阿克曼(JosefAckermann)曾引发了一场风波,因为他提议任命女性进入银行执行委员会可以让委员会“更加鲜艳漂亮”,而这在当前从无先例,德国联邦食品、农业及消费者保护部部长伊尔丝·艾格纳(IlseAigner),建议阿克曼要是想找点鲜艳漂亮的玩意儿自可以去花园或是博物馆。
新举措进一步推动人们思维模式的转变,从联合国到经济合作与发展组织和世界银行均予以女性更多关注。一些欧洲国家已经对吸收更多女性进入公司董事会加以定量规定,其他国家也许会效仿其做法。自重的企业、银行、咨询公司以及猎头公司纷纷发挥主观能动,组织研究并召开会议讨论如何最大限度开发女性潜能。这些尝试还有必要吗?
在很多新兴挤入市场的国家中,女性仍然属于二等公民,缺乏基本的权利保障,遭受暴力对待以及各种不利因素。在富裕国家,虽然女性在大多数争取法律和政治权利的斗争中都已取得胜利,但是在经济上的权利则是“路漫漫其修远”。很容易就忘记,甚至是发达国家,女性也只是在数十年前大量注入劳动力市场。自1970年,富裕国家中处于劳动年龄且从事工作的女性比例(占女性总数)从48%升至64%。不同国家的情况各不相同:欧洲南部和东部国家只有半数在外工作,而在大多数北欧国家则超过70%的女性拥有工作,接近男性的比例,有一段时间美国职业女性的人数超过男性--直到经济衰退期职业女性人数赶上男性,但是这种趋势在大多数国家仍在缓慢推进。
克劳迪亚·戈尔(ClaudiaGoldin)丁是哈佛大学一位经济学教授,从事美国女性在过去一个世纪左右就业情况的历史研究。他将上世纪七十年代大批女性涌入职场的现象称作一场“静默的革命”。当然从来不乏在外工作的女性,但那时候要少得多。二十年代以前,职业女性一直都是那些年轻的单身女性,在工厂工作或是从事学历要求不高的家政服务工作;自三十年代后,更多的女孩去上中学上大学,然后找到一份条件不错的办公室工作;五十年代时大批已婚女性出去工作,做助理,当老师,从事社会工作等等,不过通常都是兼职;到七十年代,她们的女儿长大成人,从小看到母亲出去工作的她们,理所当然认为自己也不会有例外。
其中很多人也见证了父母离异,拥有一份属于自己的收入似乎是有备无患的明智之举,而且她们服用避孕药,历史上首次给她们提供了可靠的避孕措施,这样也就允许她们可以“先立业而后成家生子”。在教育上投资更多也是值得的,到1980年,美国大学毕业的女性人数和大学毕业的男性人数相当,此后大幅度赶超男性,某种程度上,美国的情况或多或少得到了其他很多工业国家的纷纷响应。
这对相关各方都大有裨益。更多劳动力的注入让国家经济受益,因为在短期内国家无需负担赡养她们的费用和麻烦,引进她们也较稳定,企业则享受着更大的用人空间。这些女性也不顾同工同酬法的规定,通常还是比男性工资低,也比男性更加灵活,同时女性自己也可以自由地追求更广阔的工作舞台,她们在经济上独立了,对自己的生活也有更多决定权。
这些新涌入市场的工作者要消费、交税,他们推动经济发展,难怪各地的决策者都试图鼓励更多的女性从事有偿工作来提高输出。另外一个欢迎女性工作的原因便是在许多发达国家,也包括中国,出生率下降已经引发劳动人口萎缩,同时老龄化人口迅猛增长,这将会给整体经济带来恶果,尤其养老金的补贴,更多职业女性的加入将有助于补偿劳动力的不足。
悼念我们“邪恶的布丁”
【标签】温迪邪恶的布丁作品生活联动
温迪·瓦瑟斯坦在2006年去世时,享年55岁,婴儿潮时期出生的一代人都在哀痛其逝。靠着灵巧的手法和擅于倾听,她曾花了几十年的时间来记载她那专顾自己的同辈人的矛盾欲望。就在坎迪斯·布什内尔把女性的无奈变成一个含糖鸡尾酒的配方之前,瓦瑟斯坦令人啼笑皆非地扭转了女权主义的极限,自她因其最意味深长的剧本《海蒂编年史》赢得普利策奖后,近二十年过去了,但她依然在写作,依然在观察,依然在过着探索的生活,正是这种生活激发了陌生人在纽约街头靠近她。瓦瑟斯坦不该死于淋巴瘤并发症,而是该作为自己的同龄人的一面镜子高悬。
在朱莉·萨拉蒙动人的新传记《温迪和错过的男孩们》中,一位剧作家同行比尔·芬回忆说,“人们拥抱她,犹如她正打算向他们解释他们的生活。”另一位剧作家和亲密朋友泰伦斯·麦克纳利形容瓦瑟斯坦具有“天赋的明星气质”。靠着讨好的傻笑和产妇般的体重,她用无数个人斗争的故事迷住了人们,这些斗争故事有跟她苛刻的犹太母亲的、有跟她的体重的、有跟她的无法生育和孤寂的,这些都是常见的忧虑,基本而平凡,但瓦瑟斯坦却把它们转化成了和谐的娱乐,偶尔颇为巧妙。当耶鲁戏剧学院的教授称她为“邪恶的布丁”时,她喜欢这个称呼,她不够威胁的外表掩盖了睿智和精明。
瓦瑟斯坦从没设想过其职业是在剧院。她聪明但懒于适应环境,没有设想过大多事情,但是,在马萨诸塞州芒特霍尤克学院毕业后,她在城市学院的写作研讨会上得到了伊斯列尔·霍络威茨和约瑟夫·海勒的鼓励(海勒告诉她,“你应该留在这行。”),他们一个是正在崛起的剧作家,一个是《第二十二条军规》的作者。对于有“吸入生活的原材料并呼出一套喜剧剧目或是一个故事”倾向的人来说,编剧是一种天然的庇护所。瓦瑟斯坦转向了著名的耶鲁计划,与梅丽尔·斯特里普、克里斯托弗·杜朗格和西格妮·韦弗一道学习,但她气馁地离去了,院长因为她的不适任开除了她,困难跟随着她的后半生。
一直到了1977年,因为《不凡妇女和其他人》,瓦瑟斯坦才开始越来越受到注意。该剧背景是一家女子学院(以曼荷莲女子学院为蓝本),接着是六年后的一家餐厅,它写的是一群朋友戏说着她们光明前途的含糊承诺,她们计划写的那些小说怎样了,她们要赢得的奖项怎样了,她们可能有的孩子怎样了,她们不是已经该“他妈的很惊人”了吗,舞台上女性的痛苦是由男人定义的,在此同时瓦瑟斯坦发出了一个真实女人的心声。她的不凡妇女谈论性和需要、经血和失望,她们是活生生的,是有趣的,并非十分罕见。
瓦瑟斯坦的作品跟她的生活是联动的,她笔下的人物也立足在同一个混乱变迁的时代。她对剧本对白很有鉴赏力,而她的剧本可能都是有点可爱、有点笨拙的自传。《海蒂编年史》标志着一个复杂的进步:女主人公海蒂是一个成功的女人,有个高雅的职业,但她背负着必要的悲伤。她对一位女士的午餐说,“我认为重点是我们都不会感到束手无策。”她为一代妇女代言说,“我认为重点是我们在此欢聚一堂。”这代妇女一直在为拥有这一切而努力,但不知道这看起来像什么。《海蒂编年史》在百老汇上演了很长时间,瓦瑟斯坦成为第一位赢得托尼奖和普利策奖的女性剧作家。
在这本传记中,瓦瑟斯坦的母亲萝拉经常被塑造成反面人物。“你嫂嫂怀孕了,这对我来说意味着一百多万美元或是一部剧本。”这位令人敬畏的波兰美女萝拉是外来暴发户的样本,她让女儿有了领悟一个好故事的能力。虽然母亲的身价比不上舞台监督,但她还是督促孩子们,且又羡慕他们,而她的丈夫莫里斯则爽快的养家。当然了,萝拉的孩子们都必须混得比别人好(如果从没达到过相当好的话),而他们混得确实比别人好,瓦瑟斯坦的血亲中有华尔街金融家布鲁斯·瓦瑟斯坦,开辟性销售主管桑德拉·瓦瑟斯坦·迈耶,她后来才了解到她还有个兄弟阿伯尼尔藏在一家精神病院。阿伯尼尔是几个讳莫如深的家庭秘密之一。
瓦瑟斯坦也有自己的秘密。虽然她的作品似乎常常在自白,但是即使她最亲密的朋友也不知道自己了解她多少。在她死后,她以前的知己弗兰克·里奇在《纽约时报》上反省,“纽约最大众化的艺术家如何保住这么多的秘密?”所罗门女士指出,她胖乎乎的而天真无邪,看似诚实,其实用“幽默作托词,亲密作烟幕”,她自然地推销自己,所以很容易交到朋友,也让人们想当然地认为自己与她之间拥有特别的关系,她的感情问题与身体的不适牵涉到一连串的对同性恋要不也是名草有主的男人的单恋。瓦瑟斯坦经过长期的生育治疗,于1999年生下女儿露西,但她从来没有提到过孩子的父亲。
瓦瑟斯坦直到生命终止一直保持着多产、发表演讲、写文章以及鼓捣出一本小说,小说在她去世后出版了。她在《海蒂》之后又写了几部剧本,诙谐而切中时事,但尚未再次在观众心中引起共鸣。她最好的作品是先前写的,但对她婴儿潮时期出生的同龄人来说,不幸的是他们必须在瓦瑟斯坦缺席的情况下艰难前行。
迈向2060年
【标签】男女差异职场止步原因立法补救平衡
地理位置靠近巴黎的欧洲工商管理学院商学院的伊贝拉教授说,“女性在什么领域都不是最顶尖的”,“很多女性都能在高潜力的名单之列,然后就是永远地在那煎熬。”不管是在商业界抑或是在政治,学术,法律,医学,艺术领域,甚至是在几乎所有你能谈的到的领域里,这样的现状都是广泛而且真实存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