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别停下生命的脚步(人生励志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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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感谢伤口——战胜挫折的哲理(4)

1986年12月,当地法庭对路德维格森蓄意凶杀案作了公审。当塔特希尔出现在证人席上时,全场一片静寂。陪审员全被他的到场所震惊了。尽管他手术后已部分恢复面容,但仍然没有上颚、硬腭和牙齿,说话也十分难懂。但他的证词仍然给全场人留下极深的印象。陪审团从各个方面都发现路德维格森罪证确凿,最后法庭判处他25年徒刑,而且,在直到2011年的刑期内,罪犯不得以任何理由获得假释。

这判决给了塔特希尔莫大安慰,但几天后,随着生活目标的突然消失,他很快陷入了极度的情绪低沉。他对碰到的每个人都无端地发火。一天下午,他独自待在家时,摸索着走遍了8个房间,把找到的所有镜子都砸得粉碎。他处于一种极度疯狂的状态,甚至想以自杀了结一生。

过了很长时间,他才从极度消沉中慢慢恢复过来。他开始使用拐棍和导向狗,这样就免得总由凯西搀扶着行走。

一天,塔特希尔决定参加当地警察局即将举行的警官考试。在8个月时间里,他在凯西帮助下拼命学习,最终在600名考生中获得名列第26名的好成绩。

塔特希尔此后又经历了4次重大手术。他的右脸颊和右眼窝做了修复术,鼻腔也做了再造术,这使他呼吸和吞咽都容易多了。他的右脚腓骨被切取用于再造新的上颚、硬腭和脸颊骨,腓骨肌则用于重造软腭。到春天时,他的嘴6年来第一次能够自由地张闭了。

一个秋天的早晨,塔特希尔起床后来到阳台上,这时公路上传来一辆哈利牌摩托沙哑的轰鸣声。他听出那骑者刹住了摩托,显然是在等红灯过去。他不由生出联翩幻想,仿佛自己在驾着摩托,在把玩他深谙的各种绝技。他感到仿佛有某种力量在召唤他,催他向未来的生活迈进。当那辆哈利牌摩托再次驱动,逐渐远去时,他感到自己身上的某些也随之而去了。“我感到怨恨、愤怒和忌妒都随之离开了我,代之而生的是一种再次成为骑士的冲动,”他在为当地报纸撰文时这样写道,“斯维尔德洛夫医生说得对,任何损失和伤残,不论最初是多么巨大和令人痛苦,最终都能够被人克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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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屈的坚强,让一个警官不仅奇迹般地活了下来,还作出了许多让正常人无法想象的事情。对此,我们除了敬佩之外,还应当做点什么,那就是看看自己的“不屈”还剩下多少,检查一下自己的“坚强”有没有全丢了。

那个暑假我卖冰棍

隽康

偶尔,我也会食指大动,极想尝一支看看,尤其是在烈日当空、背着冰桶走得唇干舌燥、脚板既烫且麻之际。可是继而一想,一支冰棍本钱3角,必须卖出两支才能赚回来时,我就不得不压抑欲念,舍不得吃它了。

凄风苦雨的清晨,我随父母亲赶到河堤旁。混浊汹涌的山洪咆哮着肆虐过我们赖以维生的田地;台风带来暴雨,暴涨的河水早已把我们在河边的三分多田地扫成河床了。父亲无力地倚着桥栏,空洞的眼神凝望着无情的滚滚浊流。我紧紧地依偎在母亲身旁,小小心灵也驮着沉沉的重担,面对着滔天巨浪,我已意识到尾随无情洪水的将是更艰苦的日子了。

一下子老了十几岁的父母亲,只得四处奔走谋零工,换取微薄的工资作生活费。我当时准备升初三,不禁发愁下学期的学费不知如何筹措,但看见父母亲紧锁的眉头,又不敢开口。

一个骄阳正烈的午后,我忽然听见一阵清脆的摇铃声打门口响过,是卖冰棒的铃声!我冲出了大门,一位背着冰桶的老伯,正缓缓地走过被日头晒得软熔熔的柏油路。我灵光一闪,自己也可以去卖冰棍啊!这样,学费不就有着落了吗?

我兴奋了整整一个下午,等着双亲回来好跟他们商量。母亲听着我的话,眼圈就红起来了,她搂了搂我骨瘦如柴的身子问:“你行吗?”

“可以的,”我说,“至少我可以试试!”

于是,父亲从徐伯伯那里借来了他以前卖冰棍时用的摇铃。第二天一早,我就一个人赶到镇上的“锦瑞香制冰所”去,跟老板表明了来意。老板看我又瘦又小,特地挑了一个最小号、一次装50支冰棍的冰桶给我,还建议我说:“先装半桶好了,卖完了再回来拿。”我背起了冰桶,提着摇铃,走向街心,霎时间,仿佛街上的行人全都向我望了过来,我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低头疾走,怕见到熟人。

“卖冰棍的,喂喂,卖冰棍的!”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背后响起,我才惊觉有人在喊我。微微一抬头,原来我早已走出了市区,到了乡间的道路来了!

“哎,你到底卖不卖啊?”一个庄稼汉气喘吁吁的,显然是刚从田里跑过来。

我连忙放下冰桶,心头止不住的兴奋像大鼓猛锤。

“卖,卖呀!”我打开冰桶,“你要什么的?”

“绿豆的好啦。”他说。我为他递上一支绿豆冰棍,他抹着额头的汗,迫不及待地咬上一大口,从口袋里掏出一张1元钞票给我。糟糕,我没准备零钱找人呢,我嗫嚅地问他:“你有没有5角的?我没零钱找你呢?”

“唔,没零钱找呀,那我吃两支好了。”没想到他竟这么大方,真教我喜出望外,我连忙掀开冰桶,再恭敬地给他添一支。目送着他一手一支冰棍,踩着阔步下田去的背影,我小心翼翼地把那张钞票对折好放入口袋,心里真是乐不可支,这可是我生平第一次亲手赚的钱啊。上学期开学典礼时,校长说过:“好的开始是成功的一半。”我一开张就卖了两支,也算是好彩头了,一支冰棍赚2角,两支赚4角,心头这样盘算着,原本的羞赧、胆怯,顿时褪去不少。我猛地摇响手中的铜铃,“叮当,叮当”地一路向前跨步走去。

太阳渐渐爬高,威力十足地烘烤着大地。汗,涔涔地滑落,我丝毫不觉得辛苦,倒衷心希望太阳越猛越好,越热的天,人们才会更渴盼吃一支凉透心的冰棍呀!

每当一句“卖冰棍的”响起,都会激起我无限的欢欣,因为这一声亲切的招呼,可以让我赚进两角钱,甚至好些个两角钱。我不仅要耳听八面,还得眼观四方,如果有人站在远远的田埂上,挥舞着手中的斗笠示意,我便得赶紧飞奔过去。一个上午下来,25支冰棍顺利地卖光了。我好像吃了颗定心丸,背着空的冰桶,高兴得几乎一路跑回家去,迫不及待地把好消息禀告双亲。

午饭后,我回到“锦瑞香”:“老板,再拿25支!”“都卖光啦?”老板微笑的眼神中,含有嘉许的意思。我有点儿得意地点点头。

下午的柏油路面,烫得粘人脚板,我尽量靠着树底下走,遇着没有树荫的路段,就只好一跳一跳地小步跑过去。

前面水田里有十几个农人正在除草,我试着上前兜售。年轻的农夫们看见冰桶上“锦瑞香”的字号,便你一言我一语地起哄,闹着要“头家”请客。身为“头家”的老伯,直起身子说:“好吧!就歇一会儿,每人吃根冰棍吧!”一眨眼的工夫,冰桶空了一半,我接过“头家”的钱,连连道谢。

下午的生意做得比早上更顺利,4点钟不到,我就回到店里跟老板结帐,这一天共赚10元。我把钱握在手中,心头有股踏实的感觉,吹着口哨走向回家的路。

晚上,我把钱交给父亲,父亲说:“你自己收藏吧,交学费要用的。”

一个多月的卖冰生涯令我长大了不少,也懂事了许多。经过一个暑假的磨炼,我的确成熟多了。

我听过不少人对我赞美“锦瑞香”的冰棍好吃,偶尔,我也会食指大动,极想尝一支看看,尤其是在烈日当空、背着冰桶走得唇干舌燥、脚板既烫且麻之际。可是继而一想,一支冰棍本钱3角,必须卖出两支才能赚回来时,我就不得不压抑欲念,舍不得吃它了。那个暑假,我卖了几十天冰棒,经手拿进递出的冰棍,少说也有2800多支,可自己却从未曾尝过它的滋味儿究竟有多甜美。

开学的前一天傍晚,我在冰所清洗用了一个多月的冰桶,心中竟充满一股依依不舍的感情。结账后,我向老板说,我的卖冰棍生涯要暂告一个段落了。老板说:“好好读书吧!如果需要,明年暑假欢迎你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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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童年的记忆里,许多人都愿意储存那些幸福的时光和快乐的往事。可最让我们难忘和最能扯起一缕沉重思绪的,却是那些痛苦中包含着幸福、伤感中夹杂着快乐的经历。这种经历才是人生的珍宝啊。

父亲、林肯和我

[英国]爱德华齐格勒

“要记住体力劳动的尊严,”爸爸说,“要坚信人都有从善的可能——‘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善良的小天,’正如林肯自己所说的那样:不要滥施淫威——‘要相信正确就是力量’,而不是相反。”

我有一个父亲给的钱币,那是给我的安慰奖。为了我试图把他斧子上的缺口磨平,我失败了。那一分钱——当时可以用来买两块泡泡糖,或者一架香油木制的小滑翔机是个小小的鼓励。我曾希望能得到五分钱,而且,在心底里我已经把它派了用场——虽然我知道自己干活时并没有竭尽全力。

磨斧子并不纯粹是为了干着玩。爸爸需要把斧子磨快,用它劈柴生灶。那是1938年,我们家在弗蒙特州租了个年代久远的农场,以远离布鲁克林闷热的街道。当时爸爸是那里卫理公会的牧师。

我沮丧地凝视着这一分钱。“别泄气,泰迪,”父亲说,“我看你干得不错。”他对我过奖了。“看你手里的钱币,”他又说,“你知道那上面是谁的头像?”

“知道,是亚伯拉罕林肯。”

“对。他也碰到过无数的挫折。不过,他没有因此而一蹶不振。”

爸爸面带微笑,继续说着,似乎在讲解他的“初级教义”,我的哥哥——8岁的迈克尔坐在一棵白桦树桩上,我站在旁边。

爸爸问我们,关于林肯,我们知道些什么。我能说的只有这个伟人出生在一间小木屋里,而且常常爱就着火光读书。迈克尔知道得多些:林肯解放了奴隶,拯救了合众国,并且为了他的理想,在耶稣被害同一天——倒霉的星期五遭人枪杀。

“一点不错,”爸爸说,“但是,我们是否知道林肯经营过杂货铺,破了产,并且因此而负债累累?是否知道他两次竞选参议员均遭败绩?事实上,他一生坎坷,历经挫折,然而,人的一生又有几个能比他更顺利些呢?”

“重要的是,林肯不失为一个有志者。”爸爸说,“他有坚韧不拔的毅力。这一点正是你们现在就应该具有的品格,泰迪。毅力意味着一种沉着而耐心地承受不幸的力量。”

然后,出其不意地,父亲在他的说教中讲了一段令人难以忘怀的话,这段话从此深深地铭刻在我心头。

“林肯在精神上和体格上都是一个非常伟大的人物,”爸爸说,“是呀,你们知道,他身高六英尺四英寸!”他走到后门廊一张他准备讲稿和写信的书桌前,取出一支削尖的铅笔。“来,孩子们。我给你们看他有多高。”

他指着一根门廊柱子。“泰迪,你先来。”6岁的我,把躯干伸直,贴在柱子上。只觉得铅笔在我头上擦过,爸爸画了一条线,表示我的高度。他把我名字的首写字母EWZ和日期写在线的上方。对迈克尔,他也画了一条线,注上MSZ。然后,他又划出自己的身高,五英尺八英寸,并且标明VEZ。

接着,他用木工折尺在漆得雪白的柱子上高高地画了一条线,并用印刷体写上亚林肯——六英尺四英寸。

刹那间,我似乎感到自己能看到亚伯林肯就站在那里。

爸爸又给我们讲了一些有关林肯的故事:从喜欢逗趣的平底船工、魁梧健壮的锯横木者、土地勘测员,到无师自通的律师、演说家,以及最终成为深谋远虑的总统。

所有这些故事是要告诉我们:林肯的伟大应归功于他积极地利用了他所受到的挫折。失败,爸爸说,能比成功给你更多的教益。处逆境,我们日后才能有兴旺发达;遭挫折,我们才懂得奋勇向前;苦于懦弱,我们才变得有力坚强。

于是,爸爸的说教结束。我不知道哥哥的感觉如何,不过,我觉得自己似乎长高了些。

光阴荏苒,弹指数年,我们举家瞻仰了伊利诺伊州斯普林费尔德的林肯故居和林肯墓。以后,我又独自到过巍然屹立于华盛顿特区、气势宏大的林肯纪念堂,我被沉思的林肯雕像所具有的一种气氛完全折服了。

作为一个在中学和大学期间都是研究历史的学生,我对这个伟人有了更多的了解,并且逐步体会到父亲对林肯那种不怕滚一身泥、沾一手油的精神所怀有的特殊敬意。“要记住体力劳动的尊严,”爸爸说,“要坚信人都有从善的可能,我们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善良的小天,正如林肯自己所说的那样,不要滥施淫威,要相信正确就是力量,而不是相反。”

一晃又是几年,我也有了自己的儿子。以父亲为表率,我也想试着把林肯的价值观灌输给他们。

8月的一个下午,我和妻子带着两个孩子,一个5岁,一个7岁,到弗蒙特州那间旧农舍去。那地方看上去比我记忆中要小些,却出奇的整洁,当然也很干净。

房子刚刚重新油漆不久。

我们一走上门前的大路,就大声招呼。没有回答。那地方好像没人住。当我们转到屋子后面时,我感到自己的心在怦然跳动。

首先是后门廊,几乎已经无法辨认出它就是昔日父亲用作办公室的地方。将近三十年前,他打的粗制书桌和松木书架已经荡然无存。但是,我看到他挂油布雨衣的钉子还在那里,那雨衣是他常用来遮挡西风吹来的暴雨。

像在黑洞洞的泥土里蠕动的蚯蚓那样,一个念头悄然爬上我的心头:当年画的那些线还在吗?简直是想入非非,毫无疑问,它们一定是让新涂的白瓷漆覆盖了。

我转过身,面对曾经刻有林肯字样的柱子,顿时感到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满足感。一切豁然开朗:有人偶然发现了我们的圣地,并对其表示了他本人敬意。周到的房屋油漆人越过柱子上写字的一侧,没有漆多年前爸爸结束他说教的标高。当年写的那些东西依然清晰可辨。

我们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那些当年写的东西。我仿佛看到,油漆者一身斑驳地站在那里,既充满好奇,又急欲干完手头的活,一时,竟不知如何是好。他缓缓地沿着柱子向上看去,名字的首写字母,接着,又是名字的首写字母,直到他的目光停留在写得最高的那些字上。

谁能想象得出他脑子里联翩的浮想是什么呢?然而,无论他想的是什么,当时他的心情必定与原先发生那一幕时的情景十分接近,以至于他情不自禁地停了手。

忽然,昔日里亲身经历的幕幕往事一起涌现在我脑海之中。我不禁想到,假如今天再叫我磨那把斧子,那该是多么轻而易举的事啊。从当年的失败和父亲的教诲中,我悟得:我们每个人身上都有一种长大成熟的力量,只要有足够的勇气,我们一生中无时无刻都具备这种力量。只要我们用伟人的精神沐浴我们的灵魂,只要我们心胸开阔,永远虚怀若谷,那么,一如我们在生理上必然长大那样,我们在心理上也会变得成熟起来。林肯的情况是这样,父亲和我是这样。我的儿子们也将会是这样。

“想把你们名字的首写字母写上去吗?”我问孩子们。5岁的麦特首先挺直身子,靠在柱子上。于是,我划出他的身高,用铅笔写上MSZ。接着是安迪,他略高几英寸。写完安迪名字的首写字母ANZ,我后退几步,站在那里,把当时的情景铭记在心中。

那里,经过多年的日晒雨淋,依然清晰可见的,是用铅笔精心写就的铭文:六组名字首写字母的最上面,是“亚林肯——六英尺四英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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