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赵德斌
时间总在手指夹缝中不知不觉地悄悄荏苒,有些人也同在此时不经意地淡化。有时路过桥头,会看见一个自认无敌浪漫主义的不凡情圣,旁边有一个明明已经不能再装嫩的女孩手中拿着我们儿时的布娃娃;运气差一点还会看到男孩嘴里噙着一根烟,时不时地甩摆两下自认为超酷超帅的枯叶头发,女孩子会做作的玩着布娃娃,用小孩撒娇般的语气学着韩国剧中的女主人公的台词。每每看到如此,五脏就会一阵翻江倒海,直到听不到任何关于他们的声音,嘴里吐出两个字,恶心。其实人都是经过这些的。什么东西到最后都会回到最初的时候,终点也就是初点,好比佛家说的有即是无,无即是有。小时候看过这么一篇故事:有两个渔民,渔民甲非常辛苦,每天都织网捕鱼风雨无阻。而渔民乙每天都坐在木船上钓鱼勉强度过日子。有一天,渔民甲就对渔民乙说,你怎么不买一张网捕更多的鱼,然后在买第二张第三张。渔民乙就问,买那么多网做什么?渔民甲就说了,这样一来你不就越来越有钱,最后就会成百万富翁了!渔民乙又问了,那做了百万富翁以后呢?渔民甲说,做了百万富翁你就天天可以悠闲的钓鱼了。渔民乙说,那我现在在干嘛呢?渔民甲……所以现在我既不会认为一个人会孤独,其实孤独是在于人们自己的看法,而不是人多就快乐,人少就孤独,不是,完全不是。记得彼时我们还在一同坐在整天空气都流不通里听着老师讲无聊的英语,有一次不知道什么原因我们都互相冷漠,一直持续了好久,放学的时候坐在车上看见你一个人骑着单车,忽然心里觉得委屈的紧,便跳下了车走了旁边的一条小路。随后不久,天空便阴沉灰暗下来,做在草地上决定等一场雨。你肯定还记得我当时是个问题学生,你还从我口袋里拿出一包烟甩进了你家门前的下水道,不过之后我又买了。我坐在草地上一会儿就下起了暴雨,拿出的烟怎么点也点不着,白色的烟纸很快就被雨水浸染成灰色露出里面的烟叶,最后打火机再也罢工了。只好愤怒地把手中的东西用力抛出去。雨停之后回家很自然地发烧,结果我一星期没去学校,一星期没看见你。
假如你知道我在委屈痛苦地淋雨你会坐在我旁边陪我看满天的雨丝么?你会在我没去上课的时候像我在你迟到的时候頻頻望着门口心发慌么?
承诺拴住心灵,终究拴住了虚空,我与你之间应是简单的干净,干净的缄默。蝴蝶从不向花儿承诺,聚散随缘;我从不对你保证,遇合尽心。
如今我们都已渡过了菲薄疯狂的少年。
可总些刻骨铭心的事及从不变的牵肠挂肚的人烙印在我们心里从不曾忘记。每个人都会为此骄傲自豪,因它一向美丽,一向甚自己美丽。
洋娃娃,我现在正在听一首歌呢:
微笑再美再甜不是你的都不特别眼泪再苦再咸有你安慰又是晴天靠的再近再贴少了拥抱就算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