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明启看了看风阅舞伸出来的玉白手臂,那一节漂亮地如美瓷一般的肌肤,就这么赤果果地呈现在他面前。
元明启的眸色瞬间幽暗下来朝上看去,便看到风阅舞的粉色肚兜,系在脖子上的模样,细细的一根线,仿佛他一挑,便是裂了。
“太子哥哥。”她又唤了一声,更要命的是,将另一只手,从被子里伸出来,瞬间,那粉色肚兜下兜着的波涛汹涌,便瞬间呈现在元明启眼前。
“舞儿。”他喉结一动,温润脸上,浮现一抹燥热,手一挥,便将这帘子扯下。
“嗯太子哥哥你在做什么……”
“……”
深夜的皇后凤殿的卧殿里,传出一声声女子好奇而毫不隐忍的各种声音,令守在凤殿外的奴才们,都是羞红了脸色。
风家阅舞,真是,长大了啊……
三天后,风齐都城外,一辆马车在随从护卫下,大清早的便出现在城门口。
守城的将领都是元明启重新替换上的宇文吉手下的精英,他曾经做过的时,又怎么会让其他人再做一次,这守城,是一个城池,尤其是皇城里,最为重要的。
“站住!什么人!”润生赶着马车,没有停下来,甩着马鞭,就朝里走。
这马车很大,回来时,换了一辆大马车,黎狼,黎西,南璟,和两个孩子,都在马车里。
里面的人见马车被拦下,均是露出一抹意味深长。
“我南相府的马车,守城士兵,都是知道的,如此拦下,这里,都换了一批。”南璟轻轻感慨。
“里面是明莲王爷和我家主子南相大人。”润生的声音清亮高亢,这里的每一个士兵,都是能听到的。
“哦?王爷和相爷,也要照例勘查!”那士兵,却不买账。
黎狼红唇以抿,掀开马车帘子,“本王回都城,竟是连城门,都不能进了?”
说着,南相也冒出头来,“例行勘查,实属好兵,不畏强权,令人敬佩。”说出这么一番令那士兵有些飘飘然的话。
不过,明莲王爷和南相的画像,他们都是见过的,如此一看,便立即恭敬地让开道子。
“王爷,相爷,这边请。”
黎狼冷哼一声,甩下马车帘子,眉眼及其不悦,那浓黑长眉纠起,瑰色红唇抿着,“元明启培养的人,果真是人才!”
暗哑雄浑的声音,保不准,外面的人会听到。
南璟更是应和了一句,“皇上果真为好皇上啊!”那淡寡的声音,今日也十分响亮。
黎西看着两个人,一手一个环着两个有些昏昏欲睡的孩子,腆腆一笑,稍稍侧脸,掀开马车帘子一角,朝外看去。
这大街,还是和以往一样啊,就是不知,这内里究竟是什么样了。
待这马车一走过城门,方才那勘查的士兵,赶紧让人下去,通知宇文将军。
不知是故意还是为何,这宇文吉选择的宇文将军府,就在明莲王府的对面,偏左侧一些,虽不是正相对,但也实属是相邻了。
宇文吉依旧是一身红袍,躺在院子里的美人榻上,半眯着眼,享受这秋日的晨风,他许久没这么安宁过了,这段时间的安宁,或许是他这一辈子,度不可多得的安宁。
“启禀将军。”这不,又有事了。
宇文吉眯着眼,没有转头,“何事?”声音极尽的慵懒魅惑。
“明莲王爷和南相大人,回风齐了。”那下人的声音,很是平静,在宇文将军府,第一条守则便是,做什么事,都不能浮躁,这是宇文吉定下的规矩,谁也不能乱了这他定下的规矩。
听到此消息,宇文吉的神色,依旧不动,挥了挥手,示意他下去,“前些日子,准备的礼品,一会,叫人随我去对面明莲王府转转。”
“是,将军!”
这宇文将军府,又恢复了安静。
宇文吉凤眸一睁,里头折射的犀利之光,令人无法直视,他站起拍了拍衣袖,便是进屋,现在,皇宫里的他,也应是收到这消息了。
如往常一般,回了都城,自然都是先去南相府里。
是以,这宇文吉,去了明莲王府,定是要等上一等,吃个闭门羹的。
回了南相府,先将两个孩子安顿好,黎西进屋换上了女装,再出来时,已是一身清婉,黎狼怨恨地看了一眼南璟略得意的样子。
如今,黎西可是相府夫人,可不是他明莲王府王妃。
“一会儿,皇宫便有旨意下来,进宫不可避免。”南璟皱眉整了整身上的衣服,头一次不像换衣服,就这么去见皇帝吧。
黎狼坐下,端起石桌上的茶水,喝了一口,“我比较期待,明日早朝。”朝中到底更换了多少人,明日便知。
“启禀相爷,府外宫里来的公公在外等候。”
这不,刚坐下没多久,宫里就来人了。
南璟挥了挥手,让人进来。
来人是信德,他朝里看了两眼,见南相和黎狼都在,福了福身子,“王爷和相爷都在啊,那奴才可就不用再跑王府一次了。”
南璟挥了挥手,让人进来。
来人是信德,他朝里看了两眼,见南相和黎狼都在,福了福身子,“王爷和相爷都在啊,那奴才可就不用再跑王府一次了。”这笑容有些谄媚,随之便是严肃,“明莲王,南相听旨宣明莲王,南相进宫面见,钦此。”
信德念完圣旨,又是一副谄媚笑颜,那脸上的****,都快掉下来了,与当年乌海的威压,根本无法比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