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些国家,“雪人”也被称为“夜帝”、“大脚”。在阿布哈兹,米格列尔语叫“奥乔·科契”,阿布哈兹语叫“阿布纳乌尤”,都是“雪人”的意思。据民间传说,过去山里的树林中这种“雪人”多的是,有时候甚至不得不开枪将其打死。
1962年,莫斯科教授亚历山大·马什科夫采夫来到这穷乡僻壤,听到了好些令人振奋的、有关山里“雪人”的“小道消息”。他把这些消息转告给世界闻名的洞穴动物学家鲍里斯·波尔什涅夫。后者通过进一步的深入调查,找到了一些曾亲眼目睹过这里捕捉到的“雪人”的人,那些人甚至还跟他们有过交往。比如说,有一个名叫扎娜的雌性“雪人”就是这种情况。当时的目击者有不少都是百岁之人了,但老人们还依稀记得当时的景象。
鲍里斯·波尔什涅夫听到的一个故事就是这么说的:阿布哈兹革命前的头领阿奇巴公爵带着随从在扎阿丹山上的森林里狩猎,意外地碰到一个毛茸茸的庞然大物,于是下令捕捉。随从们用一种古怪的办法将它捉住:其中一人脱下有着臭烘烘汗味的裤子,扔在一个醒目的地方。果然,“雪人”踮着脚尖来到跟前,正在对其左右端详的时候,事先埋伏好的猎手跑过来将它擒获。
这是个雌性“雪人”,身高2米,乳房硕大无比。她的整个身子,尤其是下部,像狗熊一样密密麻麻覆满了深棕色的毛,毛长得有半个巴掌长,在磨光的地方露出深灰色的皮肤;她体型庞大、肌肉发达,小腿不知道为什么很细,脚掌大而宽,脚趾长而便于行走;脸上也长有毛,但长得很稀疏,几乎全黑的头发从前面看去像戴着一绺绺鬈发的芭皮高帽,眼睛发红;脸的下部向前倾,有点儿像猪拱嘴。据老人们回忆,阿奇巴公爵给她取名“口旷扎娜”,把她送给了好友切洛库阿公爵,而切洛库阿又送给了格纳巴公爵,是格纳巴公爵把她带回莫克维河畔的特西纳村,正是在这里发生了一些“故事”。
据当地居民说,扎娜住在特西纳村期间,至少生育过五次。她最喜欢在山溪里洗澡,一天要洗好几次;她还爱喝酒,是格纳巴公爵教会她喝酒的。
伊戈尔·布尔采夫1975年首次造访特西纳村,那次是专为找扎娜的遗骸去的,但没有一个人能说出她埋在什么地方,因为老坟几乎跟地一般平了。可是有人告诉他“雪人”的儿子赫维特的坟在什么地方。赫维特是1954年离开人世的,享年67岁。村里的人还介绍伊戈尔同赫维特的女儿,也就是“雪人”的孙女拉伊莎·赫维托夫娜认识。她生于1934年,如今还健在,曾是一名邮递员。她自己是尼格罗人种的脸型,稍稍卷曲的头发,皮肤带点儿灰色。
扎娜的头生子可能是格纳巴公爵的,一生下便死了,是扎娜把他浸入冰水里冻死的。初生的婴儿身体还弱,经受不了在“雪人”中间通行的这种仪式的考验。扎娜以后生下的几个孩子总是一生下来便被抢走,免得再让她将孩子冻死。结果她的两个女儿白—戈玛扎和科扎尼尔,和两个儿子——昌达和赫维特都活了下来,不过留在村里的仅有赫维特一人,其余的均不知去向。赫维特结过两次婚,最后一次娶的是个叫玛丽娅的俄罗斯女人,女儿拉伊莎就是和这个女人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