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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解决包罗万象的问题 (2)

达尔文为了解释他在“小猎犬号”(the Beagle)航海旅程中的所见所闻,与他所知的生物进化本质之间的歧异,挣扎了好几年。1930年盛行于英国的观念,与他在航程中的经历与观察相抵触。尽管如此,其重要巨著《物种源始》的写作起源于,当他阅读别人撰写的人口论时,突然之间心血来潮。他那模糊不清的问题——如何调和进化、系出同源、天择和繁衍力量等看似相互矛盾的理论——答案的起源是因为既有的想法和知识在魔幻记忆中豁然开朗。

尽管天择演化论被视为历史上最重要的知识理论,但这项真知灼见不仅乍然降临到达尔文身上,也在另一名自然学家——华莱士(Alfred Russell Wallace)的脑中萌芽,而华莱士对达尔文的想法一无所悉。华莱士在一次远征途中,因为感染疟疾,不得不每天午后躺在吊床上休息。在一段发热期间,他思索着新物种是如何起源的:“适者生存的概念,霎时闪进我的脑海。”从智能记书报观点而论,我们明白一旦大多数必要观念和连结都各就其位时,两位学者只需要再多加一个连结就可以解决问题。历经数年酝酿,答案在灵光乍现的瞬间涌出。

田径运动最伟大的创新发明之一,出自于一位青少年的孩提记忆。迪克·佛斯贝里(Dick Fosbury)是一名中学跳高选手,采用当时所有跳高冠军选手沿用的腹滚式跳法。然而,佛斯贝里的腹滚式跳高成绩平平,于是他想,如果采用小孩子的剪刀式跳法,是否可以跳得更高?为了采用新跳法,他还需要调整身体扭动的方式,以及越竿时的角度。他发现最理想的成绩,是当他以背越竿、肩膀先着地时产生的。佛斯贝里的教练试图说服他放弃这种未经验证的方法,但这位年轻人不为所动。1968年墨西哥市奥运中,“佛斯贝里跳跃”以7尺4寸半的成绩打破世界跳高纪录。佛斯贝里由一个连结勾上另一个连结,一步步迈向开创新局的解答。

需要乃发明之母,因为惟有需求临头时,我们的记忆处理管理员才会有所警觉,急忙敦促魔幻记忆的其他环节寻找解答。要是一切顺利,魔幻记忆便会进入自动状态,尽管这种状态无法充分发挥其潜能,也不会创造能帮助我们的迷你心智。惟有当我们遭遇新的或麻烦的情况,或者明白平时惯用的方法不足以应付状况时,我们才会在记忆里寻找不同于以往的做法。

一位朋友在野餐时遇到的启盖器难题,提供了一个范例。她提了一个装了酒、启盖器和各种碟子、玻璃杯、银制餐具的野餐篮,提早抵达野餐地点,决定在等待朋友现身之际喝杯小酒。当她试着打开酒瓶时,塑胶做的启盖器的把手断了,只剩下金属螺旋柄插在软木塞里,而软木塞仍稳稳地留在酒瓶中。她没有其他启盖器;螺旋柄太小,抓不住也拔不出来。她直觉的念头是狠狠地往石头上敲,打破玻璃酒瓶的瓶颈。但是她知道这种做法大概会洒出很多酒,而剩余的酒会掺入很多玻璃屑。于是她在皮包和野餐篮里东翻西找,看看有什么可用的东西。她并不十分确定自己究竟在找什么,除了这件东西必须帮忙让酒从酒瓶中流出。她扫视汽车钥匙、面包刀、信用卡、眼镜和银制餐具,当叉子映入眼帘时,她的魔幻记忆找到了连结。在她脑中,她见到了叉子的齿尖插入金属螺旋柄尾端的洞眼里。她将叉子齿尖穿入洞眼,转动叉子方向形成手把,这就是——完美的解决办法。

不可否认,用来示范将搜寻眼光越过显而易见的事实之外,这个范例略显微不足道。不过,这就是魔幻记忆处理所有问题的模式,不论是试着打开酒瓶,还是发现相对论。

从寻找中学习

愈常在记忆里寻找独特而完美的解答,找到的答案就愈完善,不论你是否能够一举得到理想答案。每一次在模糊的记忆里寻找问题解答,都能提升你寻找的技能。假如电脑出现故障,而你试着理清故障的原因,你就学会到关于硬件与软件的新知识,以及关于电脑运作方式的新事实与规则。就算你始终没弄清楚故障的原因,下一回你将拥有更多知识,能够以更好的方式搜寻答案。

以下两道题目,告诉你如何从记忆里寻找问题解答,磨练你的问题解决能力。第一道题目是一个经典案例,显示问题解决能力可以受到怎样的磨练。

两根绳子从天花板垂下,一根靠墙,另一根靠近房间正中央。绳子长度只差一点,就可以让你抓住两根绳的尾端绑在一起。房间里还有一张桌子、一把椅子、钳子、纸张和咖啡杯。题目是设法将两根绳子绑在一起。

试着解决这道题目的心理系学生,首先从显而易见的答案着手。他们试着利用椅子及桌子拉长伸手可及的范围,但是就算如此,绳子还是不够长。大多数学生卡在这里,束手无策,于是老师“不经意地”拂过其中一根绳子,使它开始产生晃动。对许多学生而言,这是魔幻记忆衔接回路所需的线索。他们在一根绳子上绑上钳子,让绳子开始晃动,在晃动的抛物线顶端抓住它,然后与另一根绳子绑在一起。由于老师透露的线索并不明显,它所引发的连结是在不知不觉中产生的。许多在老师晃动绳索之后才解决问题的学生,发誓是他们自己想出答案的,其实不然。他们的魔幻记忆找到了这项连结。

看完这道题目以及它的解决办法,现在看看你是否能更快速、更集中目标地找到答案:

桌上有一根蜡烛、一包火柴跟一盒图钉。题目是设法将蜡烛黏在墙上,使它能挺立着燃烧。

即使你想不出解决方法,你大概也明白答案涉及了意想不到的方式,肯定要运用桌上的某一件物体。你的记忆处理管理员知道面对此类问题,它必须朝不同于以往的方向思索,而你也期待它这么做。由于你已经准备好处理此类问题,你提取潜在构想并且加上此次的测试速度,也比解决第一道问题更快。虽然你可能想不出答案(例如融化石蜡,让蜡烛立于图钉盒一侧,再将盒子钉在墙上,充作架子),但你提升了自己寻找方法、将手头上的资源和所需达成的目标串联在一起的能力。

成功摸索出解答,能巩固关于这项解答的记忆,延迟记忆的衰退。你比较不容易遗忘一个好的解答,因为当你将它推到心智最前线、给予它全副注意力,并且将它跟好成绩的奖赏串联在一起时,你便强化了它所产生的所有记忆。你在问题与解答细节之间建立了新的连结,有朝一日将能反过来运用。你的记忆网络变得更强大、更广泛。你如果不假借外力就解决了这两道题目,你就比较容易记住它们。

可以信赖的直觉

面对不会自行消失的问题,你必须思索寻找解答的方法。有助于产生解答的思索方式,包括信任直觉、谨慎而创意的思考、运用线索,以及将一连串想法串联起来。

那么我们何时可以信任直觉?

有时候,你直觉地认为自己找到了正确的记忆。直觉往往不只是纯粹猜测而已——它也可能是聪明的构想。直觉是迷你心智的产物,它们只是因为力量不够强大,无法在我们脑中大声嚷嚷,因此只好轻声低语,而这样的呢喃就是所谓的直觉或直观。它们的微弱无力,也许出自许多成因:迷你心智或许敏锐而果决,但它只得到微弱或模糊的资讯,因此只能产生毫无生气的产物;此外,也许迷你心智本身就迷迷糊糊,或者也可能是一串谬误的想法,而你从未将它从脑中铲除。请试试这道题目(这虽然是道数学题,但它其实无关乎数字):

你眼前有两罐满满的软心糖豆,第一罐有93颗红色糖豆与7颗白色糖豆,第二罐有9颗红色糖豆和1颗白色糖豆。你如果能闭着眼睛挑出1颗白色糖豆,就可以赢得10块钱,但你必须先决定拿哪一罐的糖豆。你如何将赢钱机率提到最高?

这个问题已在许多学生身上进行过实验,很多人选择有100粒糖豆的那一罐,因为“他们有个直觉”。他们的直觉来自于许多人都有的一个迷你心智:“数大便是美。”许多时候数目的确愈大愈好,但是此处例外。从大罐子中挑到白色糖豆的机率是7%,从小罐子里挑到白色糖豆的机率则是1/10,也就是10%。那些拥有略通统计学的迷你心智,而且能做一点算术的学生,并没有受到要他们选择大罐的迷你心智的影响。假使你选错答案,希望你从今开始创造更精于统计学的迷你心智。

正确的直觉往往得到某些资讯、事实或经验的援助,那是因为它源于你脑海深处某项曾为你带来足够成就的事物。在选择任何解决方案的过程中,猜测在所难免——你不可能全盘掌握问题或状况的所有事实。最有可为的直觉,触及你略有涉猎的领域,即使你所知不多。这就是专家之所以“猜”得准的缘故。医生也许不知道什么因素造成你的病痛,但有很强的直觉;钻油人员也许不知道原油深埋何处,但有很强的直觉;警察也许不知道犯案人员是谁,但有很强的直觉。

当问题只有单一解答而非多种可能性时,直觉或隐约知情的(feeling of knowing)正确率较高。如果被问及:“你知道新德里的人口总数吗?”而你一时答不出来,关于自己最后能否找出答案的直觉将会相当准确。大多数人知道自己可以从记忆里提取哪些资讯;我们知道自己所知的——只是也许知道得不怎么明确罢了。

当问题超越我们的知识范畴,直觉就靠不住了。有时候,我们宁可仰赖直觉,而不针对问题状况彻底思索。尤其当我们认定这不是头一回遭遇的问题时,特别倾向于依直觉行事。倚赖直觉的另一种可能,也许是因为我们不愿意想得太深,例如当我们要为下一个困难的财务决策,或者处理棘手的私人问题时。你的心智会在记忆里搜寻类似状况,寻找可比较的事件,以便套用它的解决办法。心智若找到隐约相关的案例,便会触发直觉。

以下这个案例,显示我们如何运用类似但并非完全一致的状况记忆来产生直觉:

想像地表被彻底磨平了,地球于是成了一个完美的球体。一条没有弹性的绳索沿着赤道缠绕在地球上,绑得结结实实的。现在,想像有人拆开绳索,在绳子上加了两公尺长度,然后重新沿赤道捆绑,均匀地分配在地表上。这两公尺在地表和绳索之间造成了多大的间隙?足以塞进一张纸?你的手?一本厚厚的书?可以从中间爬过去吗?

你也许有这样的直觉:间隙很小,只容塞进你的手指。你的直觉错了。多出来的空间略高一尺,足以从中间爬过去。你的直觉也许奠基在你的几何学记忆上:大物体上的小改变几乎不可察觉。你假设在环绕地球圆周的绳索上加上几尺,几乎不会让绳索呈现任何松垮。尽管你的几何知识正确无误,但此处并不适用,因为它涉及容积而非周长。当你在大容量中添加微量物质——例如几滴雨落入大海中——其改变是无法察觉的。但是,周长增加会使半径产生极大的变动,而此变动完全独立于半径本身的长短以外。以相似的容量问题为基础的直觉并不正确。

并非所有直觉都不足为凭。许多非常聪明且深思熟虑的人,在久思之后涌出直觉,进而启发他们得到了不起的发现——爱因斯坦的相对论和达尔文的进化论,就是两个例子。只有那些完全未经大脑的直觉,才会让我们误入歧途。

探索更深入的记忆

1950年,杰克·基尔比(Jack Kilby)是任职于德州仪器厂(Texas Instruments)的一名年轻电机工程师,当时,全球各地的工程师正为了解决电路接线问题而绞尽脑汁。问题是,所有复杂的电子仪器,都需要长达数英里的线路来连结元件。所有人都想尽办法压缩线路,借此解决线路太长的问题。基尔比另辟蹊径。“我在业界中,还是个无知的新鲜人,其他人认为不可行的事,我一无所知,因此我没有排除任何可能,”他说。

基尔比决定完全摒弃缆线,采用一块焊入部分电路元件的锗片,然后在锗片上刻出电路取代缆线。如此一来,他不仅缩小所有零件的规模,也得以在三度空间运作。基尔比的微晶片让20世纪科技出现跨时代的改变,也为他赢得一座诺贝尔奖。

要挖掘你的记忆、让眼光越过显而易见的答案,你必须压抑经常浮上脑际的想法。就多方面而言,这正是创意思考的本质——忽略熟悉的念头,往更深沉、更模糊的记忆探索。对创意人来说,这种思考方式如同家常便饭,他们对于自己所扬弃的陈词滥调,以及自己离常轨有多远,根本浑然不觉。

稍微扭转显而易见的概念,是避免掉入窠臼,进而产生创意思维的另一个方法。增一点或减一点、改变颜色、改变尺寸、改变设计或功能、重新排列零件的位置、采用不同原料、试着反其道而行。

拿一颗柠檬调制柠檬汁,也可以激发创造性的解决方案。

数十年来,纽约州的奥思宁市挣扎着改变形象;其形象因此地的一座辛辛监狱(Sing Sing)而世世代代受到渲染。地方领袖希望表现出奥思宁是个适合居住、养育孩子的宜人小镇,也希望吸引更多商业,但是辛辛的存在是个难以跨越的障碍。因此,地方领袖最近决定从不同的方向着手。他们现在将小镇推广为旅游胜地,正好以监狱为卖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