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两性关系破译女性情感密码(拯救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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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生理上的依赖(1)

无论对着男人。还是对着女人,她都一样娇柔地风情万种地表现着,那声音,那语调,那肢体。那姿态……相爱是盲目的,情人们总看不到自己所做的蠢事。

1.自然的依赖

记得初陷入情网时的感觉吗?当你被所爱的人拥住时,心跳加快,兴奋不已,所看到的一切都是何其完美。永远都觉得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够,在极少数的分离时间里,也总是和别人谈着你的情人。

不只是好莱坞的剧作家在他们的作品里,相信应该让这段动人的迷恋持续下去,我们之中也有许多人都这么梦想着甜蜜时光能够无穷无尽,却又总是不解何以浪漫好景总不常在。

尽管多少人歌颂爱情的可贵,变调的恋曲却时时可闻。初坠情网的恋人陶醉在激情中,根本意识不到爱情的自然演变过程会从蜜月期进展到权力斗争期。如果能够顺利通过这些考验,将会进入和睦生活之爱的阶段。到了此时,两人的亲密关系将会十分巩固。

然而在缺乏道德约束力的束缚下,外遇情事的发生比例像乘坐云霄飞车似地直线上升,无论男女,单身或已婚,在自我控制力特别薄弱,面临外界如此之多的诱惑时,就难免有招架不住的出轨行为。以宽容的心理解对方的处境,并认清爱情的真实面貌,是面对情变时的最佳处方。

常有的情形是,婚姻中的性生活比婚外情中的好,同时当事人的另一半至少面貌姣好。但在对一百个外遇人所做的调查中发现,只有一个发生外遇的受访者表示,出现婚外情是由于婚姻中的性生活不美满。常见的因素则多是出于情感,而非性。

有愈来愈多的例子表明,特别是在工作场合,其中并没有“性”因素——尽管我们得分清这些办公室情谊为什么也算是“情人”。在韦氏国际字典第三版中,对“婚外情”的定义是:“一个结了婚的男子和妻子之外的另一人,或一个结_『婚的女子和丈夫以外的另一人发生自发性的性交”;另一个定义则是“思想或行为上的不贞”。然而,尽管此两种定义似乎都不完整,但我们认为第二个定义较接近事实,它包涵了“信任的裂隙……,对某一约定或道德上的义务的不忠”,以及婚外情事和性行为。

对人们而言,那表示危及信任的“任何”因子(并不一定是已婚的夫妇)。

性交并不见得一定会发生。事实上,“心灵的外遇”比单纯的肉体外遇更具背叛性。特别是女人,当她们对另一个男人产生情感上的强烈欲求时,总会倾向离开丈夫。

那些无法克服生理上依赖的人——或是对一种关系有错误期待的人——永远不可能到达“真实生活之爱”的境地,他们总是以婚外情的方式让激情再度恢复,以逃开亲密关系中必然的冲突。

婚姻要突破生理的依赖特别不容易,然而,如果能特别小心地处理某些危机,修正某些不足,爱情的生命就不会枯萎,也能比较容易度过难关。

性生活是夫妻生活的重要部分,性生活不只是生殖器官作用而已,如果有爱,抚摸、关照及承诺,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挚爱是可以一并得到的。

健康的那方常常害怕会伤到得病的这方,特别是后者是个心脏病患者。在这种情况下,俩人都应询问心脏科大夫,性行为是否能够继续,在什么程度下可以继续,然后共同讨论目前的处境。

误解:爱情仅仅是满足

晓兰是一个性欲很强的人,由于丈夫患有糖尿病造成阳萎,她不知道该怎么办。有一千万个男人受到阳萎的影响,这也常被拿来作为外遇合理化的理由,然而这不具有说服力,医学研究证明:阳萎有很多生理上可以矫正的因素。

如果阳萎的成因是来自心理因素,心理咨询将很有效。万一阳萎是由于焦虑,换一种抚摸或其他方式的性欢愉不只会解决问题,还能为你带来更好的性生活。

外遇可能可以减轻你在性生活上的挫折感——但却无助于另一半的问题。给他所有可能的选择,深爱彼此的夫妻怎会不先试着去找痊愈之道呢?

爱的需求

一个女人只要生得漂亮就够了,她喜欢有人注意她有人喜欢她。她总是期待浪漫的爱情,像小说里写的那样。她的一生都是有男人追逐的,为此她很快活。她的岁月像水一样地流走了,就因为有了一个被称做是她丈夫的男人。男人是女人的一面镜子,没有男人女人活得太没意思。

晓兰是一个很特别的女人,照搬一句现代社会中男人哄女人的套路话,这话可以哄得每一个女人开心。因为上帝造人,人和人绝对各自不同。一句“你很特别”,没有任何具体的实际的赞美,一句很本色的话,却能叫天底下的女人为之而心动。只因为余下了无穷尽的空白任人去想象,于是女人可以尽情地在心里夸耀自己,满足自恋情结。和她同龄的女人相比,她的确有她独自的特色。

她年轻的时候肯定是个美女,肤色很好,白而细腻,头顶盘了一个乌黑的髻,眼波依然如年轻女子一般顾盼生辉,嗓音依然如年轻女子一般的娇柔宛转,很有意识地带着一点点的鼻音,听起来有些嗲。她说话时总是微笑着的样子,笑得眉眼朦胧的。从眼角和唇边的皱纹可以看得出她的年龄,但是从神态举止却一点都看不出来她到底停留在哪一个年龄阶段。显然她是一个停留在过去时光的美人。

晓兰,40多一点。大学新闻专业毕业。现从事某广播电台,她的一生很曲折,如果不是历经磨难,也许还会更年轻一些漂亮一些。

她很能说,她的语言很流畅,尽量地选择着很优雅的装饰性的词语。显然她是一个能够迅速地适应环境的人,坐着的姿态很妖俏,说话的时候头稍稍地偏着。

她和她的丈夫是前世的冤家,闹了将近20年终于还是离了婚。现在想想真是不值,大好的年轻时光就是荒废在他身上了。当时她真的恨他,恨不得手上有刀子一下子把他扎死。看来,人的感情,无论是爱无论是恨,都经不起时间的磨耗,时间一长,怎么样的激烈的感情也就渐渐地淡忘了。人啊,真是活得连自己也想象不到。

残 缺

在20世纪70年代初期,有这样的思想的女人是不多的,那时候产业工人和军人最时兴。她不以为然,她觉得工人没文化太粗,军人也太严肃,一点也不浪漫。虽然那时候根本不允许提倡这种感情,但是在心里她始终迷恋这样的情调。这样的故事在巴金的小说里读过,觉得30年代比他们当时的年代要好得多,那时代的青年精神生活很丰富,那个年代的爱情是很美很迷人的,她希望自己也能够经历。但是,她最年轻的一段日子偏偏是在“文革”中度过的。

她的前夫,从表面上来看是一个很理想的男人,南方人,嘴很甜,对女人很温柔很体贴。他到她家做客时,全家人都觉得他很不错。就这样他们结了婚。

做这个决定对她来说不是很轻易的,在他之前她曾经选择了很多,都觉得不中意,不知怎么,到他,就觉得中意了。现在的人说这是缘分,晓兰则说自己就是叫这个什么鬼缘分给害了。后来才知道,他是一个很没有情义的男人,对女人特别的心冷,刚刚结婚还好了几天,之后就越来越糟了。她开始有了上当的感觉,但是已经晚了。

找丈夫,她没有别的什么资本。不过一个女人只要人生得好看就够了,人漂亮就有人喜欢,从小她就喜欢有人注意她、喜欢她。有人欣赏,女人才算是一个女人。忘了从什么时候起她知道了自己生得与众不同,大约是在读小学的时候吧,她念书的那个学校在这个城市的贫民区里,在那里她简直是鹤立鸡群,周围是一堆脏烘烘的下层市民的子女。40岁之后她曾遇到当年的小学班主任,男的,现在也是老头儿了,当年还是蛮帅的年轻老师。他说:“你不知道,你小时候的长相和气质都好得很,在当年教的那一批学生当中不多见啊。”那时候她已经懂得爱美了,懂得打扮自己。当然家里还很穷,她尽自己能有,学着妆饰自己。她人长得特别白,一头乌发编两根长辫子盘在头顶上,眼睛也比现在更大更亮,像苏联电影里的俄罗斯少女。她走路腰时挺得很直,像个舞蹈演员。读中学的时候,她就已经显得很成熟了,走在街上,很多人以为她是哪一个剧团的。一辈子她都想当一个演员,虽然没有如愿,但是她相信自己的容貌和气质比好些真正的演员还要像那么一回事儿。

那时虽没有太多的书读,但是由于她是很爱好文学的,还是设法找了一些小说来读。像巴金的《家》、《春》、《秋》呀,茅盾的《动摇》、《幻灭》、《追求》呀,像《青春之歌》、《林海雪原》、《野火春风斗古城》呀。书不算多,但是她可以读得烂熟,书中的某些场面和对话简直可以背得出来,当然是一些很浪漫感人的片断。

从农村返城回来她到了一家工厂,工厂的体力活又重又脏。干活的时候一些年轻的工人总是和她开玩笑,说:“晓兰啦,这么白这么嫩,做这样的事可糟蹋了。”可是她只有做,不想做也不行。上面号召接受工人阶级再教育,像她们这样的学生必须改造思想。有一段日子,一个年龄大了没有找着对象的男工人天天来生产段看着她干活,在机器旁边一站就是好几个小时,盯着她目不转睛,傻呆呆的样子。她害怕了,向领导反映,后来让人把那人撵走了。领导说晓兰干那样的工作也太吃力了,让她出来搞搞宣传吧,就这样她被调到单位的广播室当播音员。和她一同抽调上来的知青们议论,说还是人生得漂亮好,人生得漂亮就可以不于体力劳动。当时一块儿在工厂的年轻人干活都很辛苦,如果有谁侥幸换了一个好工作,其余的人都是既羡慕又妒忌。

有一次恋爱使她终身都不会忘记。那是在一次市里组织的企业业余文艺汇演上,他们单位请来了剧团的一位男演员作指导,单位派她接待。因为她在宣传部门工作而且男演员比她岁数要大得多,当时已是一个30多岁的很有风度的男人,她从来都对演员非常地迷恋,她认为他们都过着与普通人全然不一样的生活,过着小说里的生活电影里的生活,而不是像在工厂里的那种单调的没有色彩的生活。他很高很漂亮,也很帅气,很随便的衣着穿在他的身上却显得风度翩翩。她敢打赌,那一次爱上那位男演员的女孩子绝对不止她一个,可他偏偏就看中了她,她一直相信自己从来就是与众不同的,她自信自己有和美貌和气质,他当然第一眼就会注意到自己。后来年龄大了之后她也感叹天下的男人都一样,都有这么一双像狼一样的色眼。但是当年太年轻,世事还没看破。所以她特别沉醉在这样的感觉里,觉得被人爱,被一个了不起的人爱上了,真是最美好的。

寻 找

他要离开工厂回剧团了,也许是她的眼睛流露了对他的感情。其实好多天来她都被他的眼神看得心里发烫,浑身发热发烧。现在她还是经常遇到她喜欢的男人,人家也很迷恋她,她的一生都是有男人追逐的,她为此而快活。只不过她再也不会像少女的时候那么单纯了,那样心醉的生理上的感觉也就自然地消失了,即使她很怀念也不会回来了,就像她的青春岁月一样。在她的那一间小小的播音室里,他第一次拥抱了她……

那一次拥抱让她差点昏迷过去,这是她第一次被异性搂在怀里,虽然她曾经在梦里不知道经历过多少次,等到亲身经历又觉得幸福也觉得失望,当期盼很久的浪漫来到了,觉得只不过如此。但是当时没时间清理自己的思绪,那个年代的爱情,让人又爱又怕。在她的记忆中,当时心里好害怕呀,担心有人那会儿推门进来,不过她浑身已经瘫软了不能抗拒,她愿意他这么一辈子地搂住她不放手。对她们那个年代那种教育的女孩子,一切都是很幼稚的,尤其在男女的问题上。当她感觉到他热烈的亲吻和抚摸,她简直不能承受了,就把他推开了。这时他说:“兰,我爱你。”这是一句可以令女人倾心相许的话,她相信有的女人这辈子可能还没有听到过。

晓兰是一个唯美主义的人,她特别留恋她最年轻、长得最美、最吸引异性喜欢的岁月……,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脑子里好像是在放电影,充满了美的画面,还有音乐。那些画面,黑白的五彩的,都是以她为主角,她则永远年轻得像一个仙女。她小时候常常对着小人书学画画,画一些古装美女,给她们穿上华丽的裙子,戴上珍珠首饰。那是她当年的心理写照,希望和那些画中的美女一个样。画中美人可以不老,但是真人总是要老的,每一个女人都害怕衰老。人哪,不管你愿不愿意都得往这路上走,岁月是挽留不住的。

后来,她被单位保送到武汉大学新闻系。但是她和他还是偷偷地约会,在公园里,黄昏或者是晚上。不知道为什么从一开始她就觉得这不像是一次很正常的恋爱,她的一些女朋友们找对象都是先由介绍人介绍,然后领到父母那儿,得到家长的许可,然后才遮遮掩掩地在休息日逛街逛商店,或者大白天在公园里凉亭里坐一下,不久就去申请,就正式结婚了。她和他不一样,他根本就没有见见她的父母的意思,她比他小得多,什么也不太懂,除了一些故事里的爱情以外。所以她也不敢让他为自己去做什么。她对他不了解,他从来也没有让她公开地到他的剧团去,他在单位住单身宿舍,那时住房紧张,两个单身住一间。他们要好了一段时间之后,有一天晚上他偷偷地把她领进剧团的大院偷偷地摸进那一间宿舍,她猜他的同室大概有什么事不在。屋子里没有开灯,她一进去就开始浑身颤抖,她感到了一种罪恶。就是那一瞬间,她对他的那一种神圣的爱全无感觉,她觉得身边是一个陌生男人,他的呼吸他的汗味都让她感到了恐慌。那时候的年轻女孩子很不开化。下面的情况有些糊涂了,可能是太紧张了,好像是他想把她放在一张床上。她开始哭了,哭得好伤心,他没有想到会这样,她想他断定我的确是喜欢他的,先前也对他的温存并没有显出反感。那时他可能觉得真是扫兴,把她一把拖起来,很粗鲁地压低嗓门说:“好了好了,我送你回家,不许哭!”就这样在一路上他再也不想理她,弄得晓兰觉得自己像做错了什么似的。

晓兰这人喜欢笑,笑得也很自然得体,十分惹人爱。那是一种很娇柔很媚态的微笑,眼角泛看鱼尾纹。在她的一生之中,这样的微笑太经常了,日久成习,无论是对着男人,还是对着女人,她都一样娇柔地风情万种地表现着,那声音,那语调,那肢体,那姿态……岁月也难于彻底改变。她后来在日记上满腔幽怨地写道:“我的岁月就这么像水一样地流走了,因为有了一个被称作是我的丈夫的男人。男人真是个贼,强盗,就这么蛮不讲理地毁了一个女人的青春。我真的很不甘心,不甘心他这么对我,想当年多少好的男孩我都没有要,后来想想,随便在当中挑一个也比他强。可是那一时真像是被鬼迷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