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他好像挺了解孟樵的。
迎上他深邃有神的目光,念筑若有所思地偏着头,认真地思考了好一会儿:“说到孟樵——书淮,你有没有发现他和羽寒之间好像……”
“现在才发觉啊?说你感觉迟钝你还不承认。”他轻笑,抵着她的额头笑望着她。
“这么说——”她兴奋地勾住书淮的脖子,脸庞闪烁着惊喜动人的光彩:“你也认同我的看法喽?”
书淮啼笑皆非地望着她:“你开心个什么劲?别人吃米粉,你在一旁喊烫,当事人不急,反倒急坏了你这个过度热心的小红娘。”
“话可不是这么说,如果他们当真郎有情、妹有意,我们基于兄嫂的立场,不拉他们一把怎么行?”其实她真正的想法,是不愿看孟樵太快活,他也逍遥够久了,是该有个女人来约束他飘浮不羁的心了。
“其实,我和孟樵并不是因为你而认识的。”
“哦?”小脑袋瓜很仔细地想了一下,忆起婚前书淮曾对她提过认识另一位同名同姓的凌孟樵,“难道在你还不知道他是我哥哥之前,你们就见过面了?”
“嗯,是羽寒介绍的。”
原来他们当初谈论的凌孟樵真的是同一个人!
“当时,引发了一场小误会,我还挨了孟樵一拳呢!”想起那场闹剧,他不由莞尔。
“究竟是怎么回事?你愈说我愈迷糊了。”她娟细的秀眉都快打成结了。
“偷偷告诉你,你不可以告诉别人哦!”可能感染了她的孩子气,他神秘兮兮地俯近她的耳畔,小声地咬起耳朵夹下……
经过房门口的羽寒见状,好笑地连连摇头,这对可爱的小夫妻,情话绵绵也不关好门,存心想刺激她,让她触景伤情吗?
“善解人意”的她,十分体贴地在不打扰他们的情况下,轻轻帮他们带上了房门。
孟樵无力地瘫坐在办公椅上,闭上酸涩的眼,双手来回按摩着隐隐鼓痛的太阳穴。
老天!他快虚脱了!
这阵子他忙着洽谈几笔建筑投资的企划方案,一些关于土地方面的问题一桩又一桩接踵而来,忙得他焦头烂额,连喘口气的机会都没有,偏偏公司近来正值多事之秋,几名资深职员离职,内部人事乱成一团,等着他重新调度,整顿安排……
大大小小的事全凑在一块,他累得几乎每晚睡在公司里,这段日子他真的累坏了。
好不容易,事情告一段落,只剩下一些琐碎的事尚未处理,一个月来几乎不曾好好睡过觉的他,实在需要躺下来睡他个三天三夜,睡眠不足让他的头痛得快裂开了。
但,最难以解释的是,他竟了无睡意,脑海不期然浮起楚羽寒那张乍喜还嗔的娇容。
想到她,他嘴角隐隐涌现温柔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