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子试探道:‘可是我是日本人,这样不太好吧!’王庚笑道:‘是日本人又怎么样?孙传芳也有一个日籍顾问冈村宁次,而且据说很好,没有泄密,何况你只是一个女人?’他看上了良子。杜文早就想巴结王庚了,就当是借花献佛吧,对他说道:‘太好了,王团长能够请良子做参谋是杜某的荣幸。’王庚不想让杜文犹豫,对他说道:‘明天就来我这儿工作,每月300日元。’良子鞠躬表示感激:‘那么多谢王团长的厚爱了。’…
醉生梦死了一天之后,杜文送她回了家。
晚上
良子确定没有人跟踪后,换了男装,连忙赶到司令部汇报,良子向松井汇报了这件事:‘长官,事情是这样…’松井叮嘱道:‘怎么做就不必说了,把你所能够接触到的情报拍下来,送至司令部,但是小心别中反间计。’良子向他行了个礼,答道:‘是,长官,为了安全起见,我不会每天都来,不是说出入日租界要检查证件吗?这个时候交换情报如何?’对待工作,良子一丝不苟,松井觉得这样做不错,点了点头说道:‘就这么定了。’‘长官,那么我先走了。’良子准备快速离开。
松井把一封信给了她说道:‘等等,满洲国东条将军的副官介川中佐给你发来了一封电报,快拿去吧。’良子接过了信,非常疑惑地说道:‘谢谢长官,可是介川正一不是少佐吗?’松井告诉了她事实:‘他为了你,立了很多军功,包括实行【三光政策】升为中佐,你要迅速完成任务。’‘是,我保证迅速,并且有质量地完成任务。’良子转身离开。
回到卧室,阅读起了信
【致我最亲爱的良子:
不知不觉,我们已经分别了这么久了,不知你可好?我已经升为中佐,满洲的抗日游击队对于我来说并不是困难的事情,前一封信件你没有回,是因为工作的原因吗?不要有什么顾忌放手去做,我不会吃醋,放心吧,我会以你为傲。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你消得人憔悴。加油吧,亲爱的,为了帝国的圣战而努力。——爱你的介川正一】信中还有几张他的照片,良子连忙找出一张自己甜美的照片,穿着少佐军装的照片,拿出了纸,笔给介川写回信
【致我最亲爱的介川君
放心吧,一切都安好,到上海后,非常繁忙,暂时要做支那人的情妇或者嫁给支那人,我感到我很对不起你,但是,为了帝国的圣战,这些又算得了什么那?希望你也是这么认为的,我的心永远是你的,无时无刻地思念,李商隐的这首《无题》诗应该能够表示我们此时的情: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
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
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如果有一天我们再次相遇,我会尽我所能补偿你,好了,不再儿女情长了,记住,为了帝国的圣战,我们的目标共同努力,努力——爱你的山本良子】
写完信后,良子小心地将它放入了信封,封好了口,回到了卧室,梅子会帮她寄的。收好了照片,将枪打开了保险栓,放在枕边,脱掉了衣服,换好了睡袍躺在自己温暖的被窝里,思绪万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