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梅子帮她准备了洒满了玫瑰花瓣的沐浴水,脱下了西装,进入了舒服的浴缸里,泡完之后,披了件浴衣踏出了浴缸,晶莹剔透的水珠调皮地沿着她丰满的乳房,动人的身躯上面滑了下来,在雪白的肌肤的衬托下,有说不尽的妩媚。此时,杜文过来找良子,见到了出浴时的她,不禁发出了声音,良子裹紧了身上的浴衣,非常羞涩地问道:‘谁让你偷看我沐浴的?’模样就如同赵合德那样,杜文只好离开,良子回眸一笑说道:‘我马上就好,你先在客厅后面等我吧。’‘嗯。’杜文已经被良子迷倒,换衣服时,忍不住偷看,良子换上了内衣内裤以及一套最新款的旗袍,一条小披肩,涂上了淡淡的紫色眼影,扑了些防晒的粉底,画了画眉毛,眼线用睫毛膏在睫毛上轻轻地刷了几下,在玫瑰般的红唇上涂了亮晶晶的唇彩,拎了一个粉色的小包,戴上了名媛们经常戴的手套,遮阳帽,离开了更衣室,杜文不禁夸赞道:‘良子,你太美了。’,陪这么一个美人出去玩是很扎台应的,良子很谦虚地说道:‘哦,是吗?谢谢夸奖,我其实没有你说的那么完美。’杜文不忘和山本条太郎道别‘父亲,我们走了。’带着良子直奔上海跑马场。
上海跑马场是有钱,不知亡国恨的老爷,公子哥,太太小姐们,高等舞女们流连忘返的地方,那里一片醉生梦死的靡靡风情,好像远方的战事与他们无关,红灯酒绿,歌舞升平,他们沉醉其中。杜文的狐朋狗友见到了杜文身边的良子,勾着杜文的肩说道:‘杜文啊,你身边的美人儿是谁?’杜文很骄傲地介绍道:‘我的未婚妻,三井业社常务董事山本条太郎的女儿山本良子。’另一个说道:‘小美人儿,你应该好好地躲在闺中绣绣花什么的,不应该到男人来的地方。’良子用一口流利的沪语,骂了些脏话:‘册那娘,搞什么搞?阿拉日本陆军士官学校毕业,美国哈佛大学毕业的女人哪能好守闺?碰着赤佬了,当心请侬切双活。’身上多了些狐狸的味道,杜文问道:‘我们怎么玩赌马?’良子背诵起了《田忌赛马》:‘齐使者如梁,孙膑以刑徒阴见,说齐使。齐使以为奇,窃载与之齐。齐将田忌善而客待之。忌数与齐诸公子驰逐重射。孙子见其马足不甚相远,马有上、中、下辈。于是孙子谓田忌曰:【君弟重射,臣能令君胜。】田忌信然之,与王及诸公子逐射千金。及临质,孙子曰:【今以君之下驷彼上驷,取君上驷与彼中驷,取君中驷与彼下驷。】既驰三辈毕,而田忌一不胜而再胜,卒得王千金。于是忌进孙子于威王。威王问兵法,遂以为师。’望着这种场景,心中有种说不出的喜悦,如果上海这座军事要塞的城市里全是这种醉生梦死的人,那么日本迅速占领不是不可能的,正是因为国民党养的这群废物,才让日特有机可乘,一个国民党官员模样的人邀请道:‘好一个文武双全的女人,杜文,如果不介意,让她做我的参谋如何?’此人就是税警总团的第二任总团长王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