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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快乐的人生(6)

所以,如果我们因为遭受不公正的批评而忧虑的时候,请记住第一个规则是:

不公正的批评通常是一种经过伪装的恭维。记住,从来没有人会踢一只死狗。

如何使批评不能伤害你

史密德里·柏特勒说:“有人骂我是黄狗、毒蛇、臭鼬……我不会调转头去看是什么人在说这些话。”

有一次我去访问史密德里·柏特勒少将——就是绰号叫做“老锥子眼”、“老地狱恶魔”的柏特勒将军。还记得他吗?他是所有统帅过美国海军陆战队的人里最多彩多姿、最会摆派头的将军。

他告诉我,他年轻的时候拼命想成为最受欢迎的人物,想使每一个人都对他有好印象。在那段日子里,一点点的小批评都会让他觉得非常难过可是他承认,在海军陆战队里的30年使他变得坚强很多。“我被人家责骂和羞辱过”,他说,“骂我是黄狗,是毒蛇,是臭鼬。我被那些骂人专家哭过,在英文里所有能够想得出来的而印不出来的脏字眼都曾经用来骂过我。这会不会让我觉得难过呢?哈!我现在要是听到有人在我后面讲什么的话,甚至于不会调转头去看是什么人在说这句话。”

也许是“老锥子眼”柏特勒对批评太不在乎。可是有一件事情是肯定的:我们大多数人对这种不值一提的小事情都看得太过分认真。我还记得在很多年以前,有一个从纽约《太阳报》来的记者,参加了我办的成人教育班的示范教学会,在会上攻击我和我的工作。我当时真是气坏了,认为这是他对我个人的一种侮辱。我打电话给《太阳报》执行委员会的主席季尔·何吉斯,特别要求他老刊登一篇文章,说明事实的真相,而不能这样嘲弄我。我当时下定决心要让犯罪的人受到适当的处罚。

现在我却对我当时的作为感到非常惭愧。我现在才了解,买那份报的人大概有一半不会看到那篇文章;看到的人里面又有一半会把它只当做一件小事情来看;而真正注意到这篇文章的人里面,又有一半在几个礼拜之后就会把这件事情整个忘记。

我现在才了解,一般人根本就不会想到你我,或是关心别人批评我们的什么话,他们只会想到他们自己——在早饭前,早饭后,一直到半夜12点10分。他们对自己的小问题的关心程度,要比能置你或我于死地的大消息更关心1000倍。

我在很多年前就已经发现,虽然我不能阻止别人不对我做任何不公正的批评,我却可以做一件更重要的事:我可以决定是否是要让我自己受到那些不公正批评的干扰。

让我把这一点说得更清楚些,我并不赞成完全不理会所有的批评,正相反,我所说的只是不理会那些不公正的批评。有一次,我问依莲娜·罗斯福,她如何处理那些不公正的批评——老天爷知道,她所受到的可真不少。她有过的热心的朋友和凶猛的敌人,大概比任何一个在白宫住过的女人的都要多得多。

她告诉我她小时候非常害羞,很怕别人说她什么。她对批评,害怕得她去向她的姨妈,也就是老罗斯福的姐姐求助,她说:“费姨妈,我想做一件这样的事,可是我怕会受到批评。”

老罗斯福的姐姐正视着她说:“不要管别的人怎么说,只要你自己心里知道你是对的就行。”依莲娜·罗斯福告诉我,当她在多年后住到白宫之后,这一点点忠告,还一直是她行事的原则。她告诉我,避免所有批评的唯一方法,就是“只要做你心里认为是对的事——因为你反正是会受到批评的。‘做也该死,不做也该死’。”这就是她对我的忠告。

已故的马修,布拉许,当时还在华尔街41号美国国际公司任总裁的时候,我问过他是否对别人的批评很敏感?他回答说:“是的,我早年对这种事情非常地敏感。我当时急于要使公司里的每一个人都认为我非常完美。要是他们不这样想的话,就会使我忧虑。只要哪一个人对我有一些怨言,我就会想法子去取悦他。可是我所做的讨好他的事情,总会使另外一个人生气。然后等我想要补足这个人的时候,又会惹恼了其他的一、两个人。最后我发现,我愈想去讨好别人,以避免别人对我的批评,就愈会使我的敌人增加。所以最后我对自己说:‘只要你超群出众,你就一定会受到批评,我就决定只尽我最大能力去做,而把我那把破伞收起来。让批评我的雨水从我身上流下去,而不是滴在我的脖子里。”

查尔斯·舒伟伯对普林斯顿大学学生发表演讲的时候表示,他所学到的最重要的一课,是一个在他钢铁厂里做事的老德国人教给他的。那个老德国人跟其他的一些工人为战事问题发生了争执,被那些人丢到了河里。“当他走到我的办公室时,”舒伟伯先生说,“满身都是泥和水。我问他对那些把他丢进河里的人怎么说?他回答说:‘我只是笑一笑。”,

舒伟伯先生说,后来他就把这个老德国人的话当做他的座右铭:“只笑一笑。”

当你成为不公正批评的受害者时,这个座右铭尤其管用。别人骂你的时候,你可以回骂他,可是对那些“只是笑一笑”的人,你能说什么呢?

林肯要不是学会了对那些骂他的话置之不理,恐怕他早就受不住内战的压力而崩溃了。他写下的如何处理对他批评的方法,已经成为一篇文学上的经典之作。在第二次大战期间,麦克阿瑟将军曾经把这个抄下来,挂在他总部的写字台后面的墙上。而丘吉尔也把这段话镶了框子,挂在他书房的墙上。这段话是这样的:“如果我只是试着要去读——更不用说去回答所有对我的攻击,这片店不如关了门,去做别的生意。我尽我所知的最好办法去做——也尽我所能去做,而我打算一直这样把事情做完。如果结果证明我是对的,那么即使花10倍的力来主我是对的,也没有什么用。”

当你和我受到不公正的批评时,让我们记住第二个规则是:

尽你最大的可能去做,然后把你的破伞收起来,免得让批评你的雨水顺着你的脖子后面流下去。

给对方一个台阶下

让他有面子!这是多么重要,多么极端重要呀,而我们却很少有人想到这一点!

如果你肯定别人弄错了,而率直地告诉他,可知结果会如何?沙斯先生是一位年轻的纽约律师,最近在最高法庭内参加一个重要案子的辩论。案子牵涉了一大笔钱和一项重要的法律问题。

在辩论中,一位最高法院的法官对沙斯先生说:“海事法追诉期限是6年,对吗?”

“庭内顿时静默下来,”沙斯先生后来在讲述他的经验时说,“似乎气温一下就降到冰点。我是对的,法官是错的。我也据实地告诉了他。但那样就使他变得友善了吗?没有。我仍然相信法律站在我这一边,我也知道我讲得比过去都精彩。但我并没有使用外交辞令。我铸成大错,当众指出一位声望卓著、学识丰富的人错了。”

没有几个人具有逻辑性的思考。我们多数人都犯有武断、偏见的毛病。我们多数人都具有固执、嫉妒、猜忌、恐惧和傲慢的缺点。因此,如果你很想指出别人犯的错误时,请在每天早餐前坐下来读一读下面的这段文字。这是摘自詹姆士·哈维·罗宾森教授那本很有启示性的《下决心的过程》中的一段话:

“我们有时会在毫无抗拒或热情淹没的情形下改变自己的想法,但是如果有人说我们错了,反而会使我们迁怒对方,更固执己见。我们会毫无根据地形成自己的想法,但如果有人不同意我们的想法时,反而会全心全意维护我们的想法。显然不是那些想法对我们珍贵,而是我们的自尊心受到了威胁……‘我的’这个简单的词,是做人处世的关系中最重要的,妥善运用这两个字才是智慧之源。不论说‘我的’晚餐、‘我的’狗、‘我的’房子、‘我的’父亲、‘我的’国家或‘我的’上帝,都具备相同的力量。我们不但不喜欢说我的表不准,或我的车太破旧,也讨厌别人纠正我们对火车的知识、水杨素的药效或亚述王沙冈一世生卒年月的错误……我们愿意继续相信以往惯于相信的事,而如果我们所相信的事遭到了怀疑,我们就会找尽借口为自己的信念辩护。结果呢,多数我们所谓的推理,变成了找借口来继续相信我们早已相信的事物。”

有时候,一句或两句体谅的话,对他人态度作宽大的谅解,这些都可以减少对别人的伤害,保住他的面子。

几年以前,通用电气公司面临一项需要慎重处理的工作:免除查尔斯·史坦因梅兹担任某一部门的主管。史坦因梅兹在电器方面是第一等的天才,但担任计算部门主管却彻底地失败了。然而公司却不敢冒犯他。公司绝对奈何不了他——而他又十分敏感。于是他们给了他一个新头衔。他们让他担任“通用电气公司顾问工程师”——工作还是和以前一样,只是换了一项新头衔——并让其他人担任部门主管。

史坦因梅兹十分高兴。

通用公司的高级人员也很高兴。他们已温和地调动了这位最暴躁的大牌明星职员,而且他们这样并没有引起一场大风暴——因为他们让他保住了面子。

让他有面子!这是多么重要,多么极端重要呀,而我们却很少有人想到这一点!我们残酷地抹杀了他人的感觉,又自以为是,我们在其他人面前批评一位小孩或员工,找差错,发出威胁,甚至不去考虑是否伤害到别人的自尊。然而,一两分钟的思考,一句或两句体谅的话,对他人态度作宽大的谅解,都可以减少对别人的伤害。

下一次,我们在辞退一个佣人或员工时,应该记住这一点。

以下,我引用会计师马歇尔·格兰格写给我的一封信的内容:

“开除员工并不是很有趣,被开除更是没趣。我们的工作是有季节性的,因此,在3月份,我们必须让许多人离开。

“没有人乐于动斧头,这已成了我们这一行业的格言。因此,我们演变成一种习俗,尽可能快点把这件事处理掉,通常是依照下列方式进行:‘请坐,史密斯先生,这一季已经过去了,我们似乎再也没有更多的工作交给你处理。当然,毕竟你也明白,你只是受雇在最忙的季节里帮忙而已。’等等。

“这些话为他们带来失望,以及‘受遗弃’的感觉。他们之中大多数一生皆从事会计工作,对于这么快就抛弃他们的公司,当然不会怀有特别的爱心。

“我最近决定以稍微圆滑和体谅的方式,来遣散我们公司的多余人员,因此,我在仔细考虑他们每人在冬天里的工作表现之后,一一把他们叫进来,而我就说出下列的话:‘史密斯先生,你的工作表现很好(如果他真是如此)。那次我们派你到纽约华克去,真是一项很艰苦的任务。你遭遇了一些困难,但处理得很妥当,我们希望你知道,公司很以你为荣。你对这一行业懂得很多——不管你到哪里工作,都会有很光明远大的前途。公司对你有信心,支持你,我们希望你不要忘记!’

“结果呢?他们走后,对于自己被解雇的感觉好多了。他们不会觉得‘受遗弃’。他们知道,如果有工作的话,我们会把他们留下来。而当我们再度需要他们时,他们将带着深厚的私人感情,再来投效我们。”

在我们课程内有一个学期,两位学员讨论挑剔错误的负面效果和让人保留面子的正面效果。宾夕法尼亚州哈里斯堡的弗瑞·克拉克提供了一件发生在他公司里的事:

“在我们的一次生产会议中,一位副董事以一个非常尖锐的问题,质问一位生产监督,这位监督是管理生产过程的。他的语调充满攻击的味道,而且明显的就是要指责那位监督的处置不当。为了不在他的攻击者面前被羞辱,这位监督的回答含混不清。这一来使得副董事发起火来,严斥这位监督,并说他说谎。

“这次遭遇之前所有的工作成绩,都毁于这一刻。这位监督,本来是位很好的雇员,从那一刻起,对我们的公司来说已经没有用了。几个月后,他离开了我们公司,为另一家竞争对手的公司工作。据我所知,他在那儿还非常称职。”

另一位学员,安娜·马佐尼提供了在她工作上非常相似的一件事,所不同的是处理方式和结果。马佐尼小姐,是一位食品包装业的市场行销专家,她的第一份工作是一项新产品的市场测试。她告诉班上说:

“当结果出来时,我可真惨了。我在计划中犯了一个极大的错误。整个测试都必须重来一遍。更糟的是,在下次开会我要提出这次计划的报告之前,我没有时间去跟我的老板讨论。

“轮到我报告时,我真是怕得发抖。我尽了全力不使自己崩溃,我知道我绝不能哭,以免让那些人以为女人太情绪化而无法担任行政业务。我的报告很简短,只说是因为发生了一个错误,我在下次会议,会重新再研究。我坐下后,心想老板定会批评我一顿。

“但是,他只谢谢我的工作,并强调在一个新计划中犯错并不是很稀奇的事。而且他相信,第二次的普查会更确实,对公司更有意义。

“散会之后,我的思想纷乱,我下定决心,我绝不会再让我的老板失望。”

假如我们是对的,别人绝对是错的,我们也不应让别人丢脸而毁了他的自我。传奇性的法国飞行先锋和作家安托安娜·德·圣苏荷依写过:“我没有权利去做或说任何事以贬抑一个人的自尊。重要的并不是我觉得他怎么样,而是他觉得他自己如何,伤害人的自尊是一种罪行。”

已故的德怀特·摩洛,拥有让双方好战分子和解的神奇能力。他怎么办得到呢?他小心翼翼地找出两方面对的地方——他对这点加以赞扬,加以强调,小心地把它表现出来——不管他做何种处理,他从未指出任何人做错了。

每一个公证人都知道这一点——让人们留住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