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历史古今历史秘闻总集
18447200000034

第34章 近代历史名人悬案全破译(8)

1880年,罗丹接受了法国政府的一个重大委托:为当时即将动工建造的法国装饰美术馆的青铜大门做装饰雕刻,这就是有名的《地狱之门》。在此期间,罗丹爱上了前来向他求教的女雕刻家卡缪·克洛代尔。她比罗丹小24岁,年轻、漂亮、才华横溢。在未认识罗丹之前,卡缪雕塑作品的风格就酷似罗丹。他们好像命中注定在彼此寻找,所以一见钟情。卡缪热爱和崇拜罗丹,在陪伴罗丹的十五年时间中,她为罗丹当助手和模特儿,经常参与罗丹的创作,曾给罗丹提出过许多很有价值的意见。罗丹的雕塑作品《思》就是以卡缪为模特儿创作的,从中我们可以看到卡缪的容貌和风度。罗丹在爱的浸润下,以卡缪为模特儿,做了许多象征男女炽烈爱情的人体雕像,如《吻》、《永恒的青春》、《永恒的偶像》等。其中的《吻》简直是一件完美无缺的作品。古往今来,还没有哪一个雕刻家敢于这样赤裸裸地、直截了当地描写男女的肉体之爱。罗丹把爱情、艺术和美糅为一体。令人惊叹的真实而优美的造型,使这些肉感的雕像震颤着人类炽烈而纯真爱情的神圣旋律,每一观者来到它们面前,都能在自己隐秘的心中听到回响。爱情,本就是世间万古不朽的永恒主题。在爱情中选取什么样的情节更感人,更能说明问题呢?这决非学究艺术家或伦理艺术家所能解答和揭示的,而罗丹做到了。可以说,这幅作品是罗丹和卡缪爱情的真实写照。

卡缪深爱着罗丹,梦寐以求地想和罗丹结婚。但是罗丹和罗斯虽然只是同居而没有婚姻的法律约束,他却不忍心抛弃她。他们曾经共患难,她一直用家庭妇女的劳碌来照顾这个除雕刻外什么也无暇顾及的人。罗丹处在一种无法解脱的矛盾之中,他逃避最后的解决。因为在他看来,除去为了艺术的创作可以无坚不摧外,人生的一切都是一团不可解的乱麻。卡缪为此痛苦得精神错乱,住进了疯人院。这是多么悲惨的一场爱情故事啊!这样我们就不难理解为什么像《吻》这样动人的爱情画面会出现在《地狱之门》雕塑中了,这是罗丹感到内疚然而无法挽回的矛盾心理的反映,也表达了罗丹那永无答案的痛苦思索:爱是人类欲望的一种表现,人的罪恶由不可克服的欲望而来,而欲望是由于人类对光明与欢乐的追求而来,因此人类的欲望就是罪恶的渊薮,人类的欢乐就是导向罪恶的途径,而人类的痛苦就是注定不可抗拒的,永无完结的。罗丹与卡缪的爱情,对罗丹来说,是幸福的,也是痛苦的,他永远也摆脱不了内疚与懊悔。卡缪是个悲剧性的人物,她认识罗丹,是她艺术人生的幸运,而正因为她认识了罗丹,注定了她生活上的悲剧,她是一个生活在爱情煎熬中的人,这种煎熬让她永远地垮掉了。

1917年1月29日,在与罗斯同居50余年后,罗丹和她举行了婚礼。当时正值第一次世界大战,物资紧缺,在严寒中无煤取暖,两周后,为罗丹鞠躬尽瘁的罗斯冻死了。罗丹深受刺激,同年11月18日,罗丹去世。卡缪继续她的余生,直到1943年去世。

人们在欣赏罗丹的雕塑时,一定要记住雕塑背后的悲剧人物——卡缪,正是她火一般的爱情,给罗丹以创作的激情;正是她睿智的观察力,使罗丹的雕塑更加完美。她是罗丹生活的一部分,也是罗丹雕塑的一部分。

莫奈的“伦敦雾”之谜

1874年4月15日,在巴黎的一个画家巨大的工作室里,一个名为“无名艺术家、油画家、雕刻家、版画家协会”的画展开幕了,由于这里是巴黎的闹市区,前来参观的人络绎不绝。当他们站在这些面貌更新的作品前面时,有些人竟庆幸自己没有被吓倒,这难道也被称作为画,这不过是把几管颜料装入手枪打上油布,然后签上姓名而已。一位名叫路易·勒罗瓦的评论家控制不住愤怒地写道:“这些乱七八糟的构图,这些浮漂的着色,这些四溅的泥浆,都居然成为时髦的东西……《印象·日出》……连毛胚的糊墙纸也比这海景更完整些……”画家莫奈的《印象·日出》,是这次展览会的一件很突出的作品,所以勒罗瓦把这次展览会讽刺为“印象主义画家的展览会”。从此“印象主义”这一绘画史上的新名词同莫奈的作品一起,成为人们津津乐道的新话题。

早在19世纪60年代,印象派绘画的序幕就已经拉开了。19世纪物理光学的发展和对于色彩的科学研究,给印象派创作上以很大的启发,更重要的是一些伟大的画家和艺术家在不断地向传统挑战,他们对于大自然充满热情,对于多变的光色充满了喜悦。他们用那充满智慧的双眼去观察自然,用跳动的光、变化的色、流荡着的水波和大气、抖动着的树叶和草丛……来描绘我们熟悉的世界,他们赋予自然以生命和活力。《印象·日出》一画是一个“宣言”,它宣告了印象派的诞生,宣告了莫奈的艺术目标。

莫奈生于1840年10月14日,他的父亲在海边的一个小城做小买卖,莫奈跟随父亲在海边度过了他的青少年时代。莫奈与大海有一种与生俱来的感情,莫奈曾说:“我愿永远站在大海面前或波涛之巅,有一天我离开人间时,我希望埋葬在一只浮标里。”在莫奈的笔下,他描绘着自己眼中的大海。《印象·日出》就是莫奈于1872年在家乡阿弗尔港口所见到的景象。画面上一切本来具体而坚实的物象,在光和雾的朦胧闪动中,似将融化。远处港岸若隐若现,水面上的小船和船上的人影晃动荡漾;水天一色,晕染着桔红色的晨光与淡雾。大气、水、阳光被交融成一片,光与色征服了一切。画面上的色彩和气氛尤其生动自然。莫奈曾说:“我想在最易消失的效果前表达我的印象。”《印象·日出》就是这一思想的形象体现。

水最能忠实反映阳光色彩的变幻,水赋予光以生命,所以在莫奈的绘画中,水的题材很多。为了更真实地描绘水景,莫奈曾造了一条带画室的小船,日夜不停地在塞纳河上漂流。《印象·日出》描绘了旭日初升雾气迷蒙的水;《塞纳河的落日》描绘了夕阳西下,霞光如火的水;《游乐场》描绘了浓荫下波光粼粼、仿佛响彻人声喧哗的水。他晚年的《睡莲》组画,更是竭尽全力描绘了水的一切魅力。

莫奈从早期就迷恋阳光,他一生的精力主要花在外光的探索上。他用三棱镜来分解阳光,得到原色,用强烈的原色作画。在《巴黎,卡皮桑纳大街》、《圣拉扎尔车站》、《草垛》、《鲁昂教堂》、《泰晤士河景色》、《白杨树》等系列佳作中,他对外光和空气的氛围作了淋漓尽致的描绘。这些风景忽视物象轮廓的写真,侧重用光线和色彩来表现瞬间的印象,追求光和色的独立的美。他对光色的追求在《睡莲》中达到高峰。虽然在创作《睡莲》时,莫奈已年迈体弱,视力衰退,但仍以极大的毅力从事这组规模宏大的室内装饰镶嵌画。《睡莲》技巧纯熟,笔法纵横不羁,油彩涂抹薄厚自由,构图极奔放,含有浓厚的诗意和音乐感,是油画中的大写意之作。莫奈在他的晚年写道,他的功绩只是直接描绘自然。力求把所感到的最短暂的印象表达出来。他甚至表示,但愿生来就是一个瞎子,然后忽然获得视觉,从而把他所看到的东西刻画出来,而无须知道这些东西是什么。

伦敦的雾是全世界有名的,但在莫奈之前,人们也只认为伦敦的雾是灰色的,但莫奈有一双了不起的眼睛,他曾到伦敦画了几十张伦敦雾的写生,莫奈敏锐的眼力使他能觉察到,在不同的天时和环境中,雾的色调是各具特色的,每张的色调都不同,有人看了莫奈的画后,感慨到原来伦敦的雾竟有如此丰富美丽和近乎奇幻的色彩。

莫奈不仅喜欢画自然界跳动着的光与色,他也喜欢画现代都市生活中的运动和节奏。莫奈为了画火车头,曾恳求列车长专门为他清理了站台,停置了车头,加足了煤火,放出了浓浓的烟气,这就有了莫奈精彩的《火车组画》,画面气势雄伟,而且生气勃勃。历史上还没有一位画家把嘈杂纷乱、单调无聊的火车站画得如此令人感动和肃然起敬。堪称是现代工业风景的典范之作。

柴可夫斯基被逼“自杀”之谜

在世界音乐的历史长河中,彼得·伊里奇·柴可夫斯基(1840~1893),是一个既响亮又奇特的名字。他也许没有“音乐之父”巴赫的地位崇高,没有“音乐神童”莫扎特的魅力永恒,没有“音乐哲学家”勃拉姆斯的做法稳健,没有“钢琴诗人”肖邦的风格隽永,他在创作中,不为音乐而音乐,不为技术而音乐,不为他人的意志而音乐,不为自己的成败而音乐,而是追求真实、美好和友善,追求那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诚挚情感,追求与广大听众之间的沟通。正因如此,柴可夫斯基成为人们最喜欢的音乐家之一,被誉为“俄罗斯音乐的得道高僧”、“俄罗斯之魂”。

1840年,柴可夫斯基出生在乌拉尔的一个没落贵族家里。父亲是当地冶金工厂的厂长和矿山工程师,母亲是法国流亡贵族的后裔,喜爱音乐。青少年时期,柴可夫斯基遵循父母的要求在彼得堡法律学校学习,毕业后进入司法部任七品文官,官场庸俗空虚的生活,使他日益渴望音乐。1861年,21岁的柴可夫斯基进人彼得堡音乐学院学作曲,开始了艺术生涯。1876年,他结识了富孀梅克夫人,在她的资助下,柴可夫斯基得以摆脱谋生的困扰及生活的烦恼,在错综复杂的社会矛盾中探索人生的哲理,用音乐来反映生活的道理和他对生活的信念。他创作了大量作品,包括歌剧十部、舞剧三十部、钢琴协奏曲、交响曲、钢琴曲一百多首及室内乐在内的大量作品,其中最著名的有歌剧《黑桃皇后》、交响乐《悲怆》、芭蕾舞剧《天鹅湖》、《睡美人》、《胡桃夹子》、《D大调小提琴协奏曲》、交响诗《罗密欧与朱丽叶》、音乐会序曲《1812年序曲》等等,深受俄罗斯和世界人民的喜爱。

1893年11月6日,柴可夫斯基在莫斯科郊外与世长辞。对于他的去世,人们除了深切的悲痛之外,也存有许多疑惑。官方报道说柴可夫斯基死于霍乱,但也有小道消息说他是自杀而死。当时,政府特意在《新时代》上发表由作曲家的医生署名的《柴可夫斯基因病逝世》一文,对他的死进行专题报道。

但这并不能打消人们疑虑。因为根据医疗规则,鉴于霍乱属于传染性极强的疾病,所以凡确诊为霍乱病的人都要被隔离,而柴可夫斯基得病后去世前,每天都有人去病房探望,且守候在他身边的家属也有十几人之多,在其死后,有关部门也未对尸体进行处理,而是任凭人们吊唁。一些人在走过灵柩时甚至低身亲吻他的脸。如此种种,实在不可思议,因此人们推断柴可夫斯基之死另有原因。

20世纪80年代,一个名叫亚历山大·奥尔洛娃的女学者声称,柴可夫斯基的真正死因是因同性恋行为服毒自杀。

柴可夫斯基在帝国法律学院学习期间的同学,提供了一份1893年10月31日“荣誉法庭”对柴可夫斯基判处自杀的判决书。如此判决的原因是由于柴可夫斯基不可告人的同性恋行为。

尽管柴可夫斯基创作了大量优秀的音乐作品,但他的家庭生活并不幸福。他的夫人是曾在音乐学院学习的安东妮娜·米尤科娃,是她极力追求柴可夫斯基甚至以自杀相威胁。于是,柴可夫斯基同她结了婚。两人婚后的生活极不快乐,给柴可夫斯基造成深深的伤害。与此同时,困扰他的还有难以启齿的同性恋倾向。要知道,当时的社会环境,是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丑事的。

1893年10月22日,柴可夫斯基到达圣彼得堡进行演出。他在帝国法律学院学习时的同学,时任俄国参议院公诉人的尼古拉·亚科比收到一封显赫贵族家来的控告信。信中说,柴可夫斯基引诱他的侄子搞同性恋,要求亚科比将此信转呈给沙皇。对此,亚科比感到左右为难。当时,了解柴可夫斯基的很多人都知道柴可夫斯基的同性恋倾向,但出于对他音乐的热爱,都避而不谈此事。而如今有人直接点名揭发控告,如一旦事情捅到沙皇那里并被公众知道,都将会给柴可夫斯基的声誉带来毁灭性打击。经过再三权衡,亚科比决定成立一个由七名帝国法律学院的同学组成的秘密“荣誉法庭”,对柴可夫斯基被控诉一事进行辩论,10月31日,荣誉法庭成员同柴可夫斯基进行了长达五个小时的辩论,最后作出了令柴可夫斯基自杀的判决,以保全他本人的荣誉,同时对控告人有所交待。于是,柴可夫斯基便称病卧床,直至11月6日自杀身亡。据说,他自杀时服用的毒药是“荣誉法庭”特别提供的。

一个世纪已经过去了,柴可夫斯基的作品仍然被人作为经典传颂,关于他死因之谜也成了人们永无休止的话题。

美国心理学之父威廉·詹姆斯之谜

在西方心理学界,大家都一致公认弗洛伊德是现代心理学的鼻祖。在美国心理学界,弗洛伊德的名气仍旧很大,但近20年来,更多的心理学专家开始承认,威廉·詹姆斯应是美国心理学之父。

威廉·詹姆斯(1842~1910)是美国著名心理学家,他是机能派心理学的创立者,也是美国实用主义哲学的创始人之一。机能派心理学实质上是实用主义心理学。实用主义哲学的特点,即“存在就是有用”,检验真和善的标准是看“它是否于我有利”。詹姆斯将实用主义哲学应用到心理学方面,于1890年发表奠定机能派心理学理论的专著《心理学原理》。

1842年1月9日,詹姆斯出生在纽约的阿斯托尔大厦一个富裕的家庭里,他一生中绝大部分时间是居住在大城市或靠近大城市的地方。因此,他对待世界的态度,是“自然中挤满了人群的地方”。

他的祖父是爱尔兰的移民,是个注重实际的人。他的父亲则是爱默生的挚友,是一个思想自由的神秘主义者。詹姆斯将祖父的实际主义与父亲的神秘主义结合起来,加上爱尔兰人血统中的幽默因子与美国人的直率性格相融合,形成了詹姆斯极其鲜明的性格特征。

詹姆斯小时候是个活跃的孩子,他跟弟弟一样,都在很小的时候就表现出超人的文学天赋。而他们的父母也尽可能地为他们提供最好的教育。带他们去欧洲,把他们送进一个又一个著名的学校学习。伦敦、巴黎、布伦、色梅尔、日内瓦、波恩等等。这种博采众长的教育结果就是两个孩子“什么都学到一点,但什么都不精通”。

虽然如此,但他们还是在某些方面有很大的收获,他们在语言方面受到了很好的训练,他们读了大量各种各样的书籍,他们增长了见识,开拓了视野。而在这一过程中,詹姆斯的思想尤其活跃,他总是渴望冒险,总是在对一个旧的领域还未完全熟悉之前,就开始对新的领域发生兴趣。他的吸收范围涉猎生物学、解剖学、哲学、化学、物理学、自然史甚至绘画。他还加入学生俱乐部,积极地参加各式各样的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