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份文献中教导初入门修行者必须勤奋不懈地抵抗“精神无法超越死亡”的具体幻象,同时必须在现世中磨练灵魂,以其能于死后步上晋见上帝的正确道路。
这份古文献也哀叹时间循环将会导致埃及衰亡,因此这种训练被视为对灵魂具有极度重要性。文献中哀叹道“曾为神圣国度的埃及,敬爱上帝,而上帝也为此选择埃及为其在地球的居住之地,以此块土地教育人类。
埃及啊,埃及,总有一天你将只留下后世子孙不会相信的空洞传说;只有石碑上的刻文能看出你对上帝的景仰。当那天来临时,人类将会为生命忧心,不再认为宇宙值得尊敬……黑暗将比光明更受欢迎,死亡会比生存更有利可图,没有人会再仰望上苍。对灵魂不朽的信念,或是对永生的希望,所有这一切终将被视为虚假而受到嘲笑。
隐者文献中也特别解释所谓的“所有这一切”乃与时间循环密不可分。最后会出现如印度圣贤所言的世界末日灾难邪恶横行,天堂遭受撼动:
悲惨的是,神明将会弃人类而去,留下的只有混迹于人群中的邪魔,驱使穷苦之人犯下罪行,战争、掠夺、诈欺等与灵魂本质背道而驰之事。大地终将开始动摇,星体不再依轨道运行,一切又再回到浑沌之初。不再有宗教,万物皆失序,美德消失无踪。
可是当这一切发生过后,天神会照料那些在灾难中的幸存者。他会以洪水冲刷大地,以最猛烈的火焰燃燃烧,或以战争和病毒赶走邪恶,恢复世界先前的原貌,让宇宙再度成为值得崇敬的对象……
宇宙因而获得重生,所有美德又再度恢复,一切又重新按天神的永恒意念展开时间循环演变……
印度圣贤也同样相信,世界在过去及未来都会出现毁灭和黑暗,好比人类现存的“卡里纪”人类将完全臣服于“马雅”巫术,沉溺在数千年之久的愚蠢、斗争,和贪婪之中。此时毗湿奴神不仅化身带来天启,也会化身为预言家和圣哲,对这些天启加以维护、贯彻及阐释。
还有一个能随时利用以获得救赎的方法,便是参考印度最古老的宗教著作《吠陀》。
梵文中的“吠陀”一字,意为知识或智慧,在古印度被认为是用来传授天地之初的内容,出现时间较诸现存校订本的记载日期还要更为古老。真正的《吠陀》远在今日所谓的《吠陀》著作问世的数千年之前,便已利用口传方式流传于印度的特殊家族之中。这些口传内容的原始面貌在历经最近的一些“大灾难”后已不复见。传说《吠陀》是由大动乱后活存下来的七位圣贤所创作,希望能在新世代展开之初,保存维护他们所信奉的前人知识。
埃及也有类似的著作《艾德福建筑文本》。它也是集七位圣贤知识之大成,并说明他们如何努力想在尼罗河山谷再造天神所曾创建的世界:曾经建立而于其后遭受毁灭的古代世界,成为了重新创建的基础。首要工作便是要再造过去曾经存在的一切。
根据《艾德福文本》所描述,七位圣贤采用的重建方式乃是替埃及后世的庙宇进行规划和设计。这些“大厅宛若天堂”的庙宇被视为能不断重复生死循环的生命体,完全仿照某座在埃及王国出现前会真实存在的庙宙。读者们在前文中已见过这些庙宇在某方面确有与天空相同之处。它们靠着知识赋予其的精神,期望能在天地间长存不朽。不为人知的关联
现代挖凿工作已证明出,“荷罗斯神殿”及所有埃及最著名的庙宇和金字塔,都建筑在某种神圣的供奉地点。各方也同意当中许多地点曾于过去数千年中一再被利用或持续重新开发。
吴哥地区的所有主要寺庙也显示在该地点上曾出现更为古老的建筑。所以若非巧合的话,则吴哥众寺与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春分清晨时刻的天龙星座之间的关联性,可能就是沿袭自当时于相同地点曾真正出现过的建筑形态。
这个假设并不违背公认的历史证据,今日吴哥众寺乃是由公元第九至第十三世纪的高棉国王下令兴建。只是我们必须接受的一个事实是,早在现今的吴哥众寺建立以前,同一地点便已被视为圣地。也许这个圣地并不只具有数百年历史,而是已存在数千年之久?
吴哥寺的塔尖显示出吴哥艺术和谐圆熟之美。由于无从论断,因此我们假设可以忽略掉在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前曾于吴哥窟出现地点规划。当时的建筑师可能没有任何的原始建筑可供模仿。靠着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春分清晨时刻的天龙星座图样应该便已足够。不论是以仪式、传说,或真实的纸上绘图,若真有一份图样被保存并流传下来,理论上便可以供将近一万二千年后的吴哥建筑师作参考。
若再进一步修正假设,即并无自公元前一万二千年遗留的实体建筑或规划蓝图,那么建筑师们所依靠的必定是精巧的天文科学。这一点已为我们所证实。埃及建筑师能使基沙金字塔精确地面朝正北方,并将科学天文观察结果融入当中每个重要建筑层次,极有可能便是掌握岁差运动现象及天文效应。
倘若他们真有此种知识,倘若他们曾计算过岁差运动,又倘若他们真的如此博学,那么想必他们可以如古埃及人所言将天空星体位置画于心中。然后此种“曼陀罗心像”再以具体的建筑形态呈现,并利用藏于建筑中的力量,唤醒他们死后数千年人类的心灵。
由此看来,吴哥真正的问题不在于它的建筑日期,而在于:
①为什么它在建筑上将焦点特别集中在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春分清晨时刻的天龙星座?
②我们该如何解释埃及金字塔和人面狮身像与吴哥众寺竟是模仿同一日期的天空?
③吴哥(模仿北方天空天龙星座),人面狮身像(模仿东方天空狮子星座),和埃及金字塔(模仿南方天空猎户星座)三者正好各模仿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春分清晨时刻的三个天空方位,未免太令人惊讶?
④三者间有不为人知的关系吗?在埃及金字塔内部有四座狭窄的大角度坑道,两座朝向正北,两座朝向正南。之前我们曾说过,这些坑道都是模仿公元前二千五百年天空的星体所建:朝南的两座坑道各代表天狼星和尼他克星(猎户星座中最低的一颗星),而朝北的两座坑道各代表科哈巴星和天龙座α星图班星两颗星。
图班星是天龙星座的末端星体,吴哥众寺中的班提斯雷寺便是与它相对应。科哈巴星虽然属于天龙星座旁的小熊座,但也对应到吴哥众寺中的塔松寺。
埃及金字塔中两座朝北坑道所模仿的两颗星竟然也可以在吴哥中找到对应点。也许又是另一个巧合。可是在勘查埃及金字塔过程当中,好几次我们都有种奇怪的感觉,这个屹立数千年的建筑宛如一座以四大层次显现的神秘迷宫:
第一界:天。天空的星体。
第二界:地。地上神殿宛如分布地面的巨大拼图,透过玄妙的天文线索彼此相关。
第三界:时间。以后慢的岁差循环运动衡量。主要的天文石柱指引方式则隐而不见。
第四界:灵魂。万宗归一。寻求永生。
这座“大迷宫”给人感觉乃是一个具有自我参照能力的体系,当中盘根错节的特性显示它是一项智慧型且高度组织化的设计,基沙的三座金字塔不仅按照组成猎户星座的三颗星排列,当中的“大金字塔”也建有指向猎户星座另外两颗星的朝南坑道,以及指向科哈巴星和图班星两颗星方位的两座朝北坑道,以天龙星座为主体的两座吴哥窟寺庙也出现相同对应。
在加入了时间因素之后,整个天地对照形态更为一目了然:一边是吴哥——天龙星座,另一旁则是金字塔——猎户星座,二者皆出现完美的对应,并在公元前一万零五百年时的春分日出时刻隔着子午线遥遥相对。就在这一刻,观察者也可以发现已于正东方高挂的狮形狮子星座与人面狮身像,恰呈现同一方位。猎户星座/欧西里斯的传说与古埃及的男女狮神神话(全都与时间循环有关)更为这个场景平添深度。吴哥的那加蟒神传说也同样牵涉时间循环与世代的创造和毁灭。
尤其神秘的是,所有传说更进一步地清楚暗示灵魂在这些谜团中扮演更高层级的角色,但只有靠具备岁差运动知识和解开深不可测的人类灵魂不朽问题方可理解。印度文献中对此提出了严肃的解释:人死后之事连天神也不得知,难以靠学习获得了解。
还有什么人能比传说中于“第一世代”来到埃及的荷罗斯神追随者“贤苏荷”,更有资格被称为这一切鬼斧神工的建筑创造者呢?“吴哥——荷”在埃及文中代表“不朽的荷罗斯神”。因此任何对吴哥窟和基沙金字塔关联性的探索,势必曾牵连到有关荷罗斯神的传说。这也是为何理查·辛克利·艾伦在他的权威著作《星体名录》提到,荷罗斯传说为天龙星座的必然参考对象。
在这些鬼斧神工的建筑外表下,隐藏于岁差运动之后的星体寺庙对照关联性,只有那些将星体位置深映于心中的专家才能解读。他们必定对岁差运动每72年移动一度的现象了然于胸。无疑地,也只有这种专家才有办法将天龙星座的外观,于基沙金字塔(仿天鹅星座和狮子星座)东边72经度的吴哥窟中呈现出来。
然而时间仍旧为谜团之一:公元前10500年是金字塔和人面狮身像的规划时间;金字塔中的坑道排列则是出现于公元前二千五百年(考古证据已证实无误);公元前10500年也是吴哥那加神殿的规划之时,可是吴哥寺直到公元1150年才完成,而考古证据证实整个吴哥完成于公元802年和公元1220年的四个多世纪间。
是什么样的共通高度知识来源和共有的灵魂理念,又是透过何种不为人知的管道,能够跨越国界并持续甚久,对公元前2500年的埃及文化和相距3500年后的高棉文化产生如此重大影响?
还有,为什么在埃及和高棉两地的著名古建筑,全都指向相同的天文年代公元前10500年?史前科技文化之秘
我们从吴哥窟侧入口朝正北方驾车约摸一公里半后,此时在左侧出现一座名为巴恒寺的金字塔型小山丘,高67米,建立在一处天然石头高地上。无独有偶,埃及金字塔也同样是建筑在天然石床之上。
我们自东侧爬上巴恒寺,其原本的周界在经过数个世纪的风雨和人类行走已不存在。攀登的路途陡峭难行,满布湿滑红土和小石子。山顶上盖有一座石阶金字塔,高13米,底部为一边长76米的正方形,离正殿共有五阶。
我们是从东侧登上阶梯,其实东南西北侧皆各约呈现70度倾角。确实倾角不论是否真如我们所臆测的为72度,但事实是它正好为一百零八座小塔所环绕。数字“108”在印度教和佛教被视为由72加36得来(即72加上自身的一半)。在会造成星体位置改变的为期25920年,每72年移动一度的地球岁差运动中,108也是一系列重要的数字当中之一。这项特殊的关联性可以由此地一份模糊的碑文中看出端倪,但多数考古学者都予以忽略。撰写人是巴恒寺建造当时的国王“亚索跋摩一世”(889~900年),他在碑文中告诉我们建立此寺的目的乃是“以石块象征星体的演变”。
站在巴恒寺顶上可将附近一带一览无遗,东北方可见百昂库兰寺,同一方位近一点之处有另一更大的布克寺,在我们南边偏西则有克隆寺。
深藏在我们北面丛林中的便是巨大的吴哥通王城。东方树林的另一边则是神话中的宫殿吴哥窟。以吴哥窟为中心,我们可以画出环绕在它四周的这四座塔,如同印度教宇宙论中的弥楼圣山为另外四座山峰(当中一座为曼德拉山)所环绕。
吴哥窟的主要特色在于它既长又大的东西坐向,完全对准春秋分点的日出日落方位。除此之外,吴哥窟所呈现的天地对应也巧妙地标示出一年之中的另外两个重要时令。《科学》杂志曾如此写道:
有趣的一个地方是,吴哥窟的西侧入口大门也按照着夏冬至点排列。因此加上原有的春秋分点现象,整个一年当中的四大时点都可以由这个入口处呈现。站在此处看去,夏至日出时可见到太阳由布克寺(距吴哥寺东北方十七点四公里处)顶上升起。冬至时则可见太阳由格罗寺(距吴哥窟东南方五点五公里处)顶上升起。
埃及基沙金字塔和人面狮身像也有类似的天地对应关系。在人面狮身像于春秋分日出面朝东方之时,第一与第二座金字塔的北向堤道(分别面对东北方14度与东南方14度)正对齐夏至前后一个月太阳映于地平线上的位置。南向堤道则正对齐冬至前后一个月的太阳位置。古高棉与马雅的神秘联结
基沙金字塔的起源至今仍是个谜,但毫无疑问的是它的发展大约于公元前2500年展开,主要于当时“第四朝代”的三位古埃及法老王库夫王、卡夫拉王和曼卡拉王在位期间完成。
吴哥的情况也是如此。虽然它的起源仍是未解之谜,但主要于公元第九至第十三世纪间的四位高棉天皇手中完成CEA5E耶跋摩一世、亚索跋摩一世、苏耶跋摩二世,和GEA5E耶跋摩七世。
事实上,历史学家们能够精确地说出吴哥众寺开始建立的时间。藉由大量的考古和经文证据,吴哥乃是于公元802年由GEA5E耶跋摩二世所下令兴建。传闻中他曾举行了一次至今仍无法取得解释的仪式,册封自己为“宇宙之神”。史学家们也承认在GEA5E耶跋摩之前的高棉历史几乎无从得知,只知道在第九世纪之前几乎完全没有石寺被建造,也没有高度精准技术。因此没有确切证据可以指出吴哥众寺乃是承袭古建筑上的演变。
GEA5E耶跋摩本身的出身也相当模糊不清,史学家怀疑他与前朝家族并非直属血缘关系。不过毋庸置疑的是,在后代一份咏赞他的经文中却称他“拥有纯正皇室血统”。古埃及文献中也经常将荷罗斯神的追随者形容为“优越的法老先祖”。另外我们也听过,GEA5E耶跋摩是为了拯救人民而成为国王。这正是欧西里斯重生教义中的标准说法。
当然由此并不能看出埃及对吴哥窟曾造成任何影响。对欧西里斯的崇拜早在吴哥窟出现的数个世纪以前便销声匿迹。公元395年在罗马帝国统治结束时的古埃及残余文化,到了公元650年埃及被仍斯兰教接收后便不复存在。可是GEA5E耶跋摩二世却还在其后150年才于遥远的高棉国度称王。
尽管没有直接影响力,但我们不禁怀疑,吴哥和基沙金字塔之间可能有所谓间接“地下管道”存在而造成二者相关。当然我们也还会怀疑是否相同的关联性也影响了古墨西哥文化。有这种臆测的不单是我们而已。在一九五五年,伟大的马雅文化学家迈可·柯伊曾发表评论,表示“古高棉国和马雅帝国有着许多难以解释的相似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