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破译文化之谜总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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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东南亚文化之谜(6)

从这些类似性上应该能让我们得到何种结论呢?巧合或许仍旧为解释之一。但这么多的纠结和复杂性摆在面前,以统计学来看便不太可能为巧合,正如同不太可能有直接影响力的存在。另一个解释则如我们在前章末尾所暗示过,可能有尚未水证实的“第三者”影响力存在既神秘而且古老。这种也许已存在久远而且可能来自古埃及“荷罗斯追随者”团体的影响力,存在的可能性极其渺茫。可是正如神探福尔摩斯所言:“当你将完全不可能者排除后,不论剩下者可能性有多低,都必定为真。”北冕座的三颗星

到底GEA5E耶跋摩二世是如何成为高棉国王的?为什么他会自称为“天皇”呢?

从所有的经文中我们得知,他是乘船渡海来到高棉,之前的数年他居住在一个遥远的国度,名为“王者之山”。他为何居住在该地不得而知,也有人说那个地方便是爪哇岛,但却无从证实。他在公元八百年来到高棉,看到此处充满危险又毫无法纪,全国上下笼罩在黑暗与暴力之下。根据乔治·科德斯所言:“这位年轻的王子在登基称王之前,必须先对此国家重新进行征服。”

GEA5E耶跋摩第一个定都城市照经文中来看名为“英卓普拉”。确实地点不明,但似乎是个伟大的宗教学习和权威之地。他自愿受教于一名叫做西瓦加瓦拉亚的灵学大师,照科德斯的说法,此人乃是首位“天皇教派”传教士。

GEA5E耶跋摩从一开始便如身负重任般,决意要在特定时期当中完成特定目标。离基沙金字塔东方七十二经度的吴哥地区,正是他一开始便定下的目标。

GEA5E耶跋摩在英卓普拉停留不过数月后,便和他的老师西瓦加瓦拉亚带着军队向北来到现今吴哥地区所在地的平原。他们在此地建了一座名称优雅的城市哈里哈瑞拉亚,也就是现今地图上所见的洛普欧斯这个地方。

洛普欧斯上的三座寺庙(当中一座已模糊难见),其排列方式竟与北冕星座的三颗星相同,莫非这又是巧合?位于天龙星座旁边的北冕星座,在洛普欧斯寺庙于公元第1055第11世纪兴建时,是不可能从地面上看见的,它和吴哥一样都只出现在公元前10500年春分清晨的地平线上。我们认为这不应该是巧合,原因在于所有吴哥的其他建筑都是于公元第9和第13世纪之间逐渐建立起来,对象也都是公元前10500年春分清晨的天龙星座。而除了天龙星座之外,周边的一些其他星座也成为仿照对象,像是小熊星座的小熊θ星和次小熊星,大熊星座的北斗七,以及天鹅星座的天津四。吴哥整体建筑给人一种经过按部就班规划的感觉,是一项透过系统方法的伟大设计。吴哥窟尽可能利用天然地形,结合精确的天文排列形态,并以巨蟒石像和其传说凸显出天龙星座的象征意义。具有魔力的圣物

(Roluos)耶跋摩离开了哈里哈瑞拉亚后,又在一处名为阿曼兰卓普拉的地方建立新首都。考古学家认为此处乃是位于现今吴哥通王城的西方。之后他又向东迁移四十公里,来到可以俯瞰吴哥平原的库兰高地,建立了玛海卓帕拉瓦塔城。接下来极为怪异的事发生了。根据皇室经文写道:陛下和西瓦加瓦拉亚老师来到玛海卓帕拉瓦塔城施行统治。之后他们又请了一位比西瓦加瓦拉亚更博学的婆罗门学者。这位精通更多魔法的学者创立了一项仪式,让全高棉只会存在一位统治者。他将仪式内容从头至尾传授予西瓦加瓦拉亚,告诉他如何执行这项天皇仪式。

高棉的婆罗门学者都是聪明之士,考古学家贝纳·葛罗斯耶称他们为“自印度移居来此或曾在印度修行的圣贤”。

他们保存着只有他们自己能解读的圣书,他们撰述铭文并确保天文计算无误。

事实上,有时某个虚弱或年轻的僧侣还能产生政治影响力。直到吴哥王国消失之前,婆罗门僧侣一直是中心人物。

我们很难不去将此与埃及圣城海里欧波里斯的天文僧侣作一比较。他们号称承袭古人的知识和埃及文化的精髓。我们晓得他们也介入僧侣们的受洗和修行。此外他们还不时发挥影响力,撰写经文,及观察星象……

海里欧波里斯的统治标记为男性生殖器外观的“英鲁”石柱和金字塔状的“本本石”。这和高棉天皇登基大典仪式所用标志完全相同。乔治·科德斯在他对吴哥窟的权威研究著作中解释道:

皇族的精髓存在于湿婆神生殖器“里戈”形标志当中,一标志物乃放置于伴在世界之轴上的皇室殿堂当中,具有魔力的“里戈”是国家的守护神,一般被视为藉由婆罗门僧侣之助向湿婆神取得,再上呈予当朝之王。天皇身分的赋予仪式乃于圣山上举行,无论其为自然之山或人造之山。传闻GEA5E耶跋摩二世必须从山顶上自婆罗门僧侣手中接过此一圣物,统治权力便自此展开。这也是为何他要迁都至库兰寺的原因。由来已久的计划

但是GEA5E耶跋摩二世并未在库兰寺待上太久,照经文所说:“在他登基之后,他便带着圣物‘里戈’回去统治哈里哈瑞拉亚,并将‘里戈’放在新建的金字塔之中。”

这块圣石被冠以“宇宙之主”的称谓,天皇也常以此自称。它在吴哥的长期建筑过程中屡次受到搬迁,甚至有一段时期被放在我们现在所在之处为一百零八座塔环绕,可俯瞰整个吴哥平原的巴恒寺。

研究一下GEA5E耶跋摩二世在他于公元八百年来到高棉开始,直到他于公元八百五十年死亡为止的这半个世纪,可以为我们带来一些启示。这当中有着某种模式存在。如乔治·科德斯所观察到的:如同翱翔天空找寻猎物的大鸟一般,GEA5E耶跋二世从哈里哈瑞拉亚搬迁至阿曼兰卓普拉,再迁至库兰,完全是绕着后来的吴哥窟建筑位置。

最后他又回到哈里哈瑞拉亚并死在当地,正好绕行了一周。

传统学派认为GEA5E耶跋摩乃是高棉王朝第一位作此种绕行迁都的君主:

他似乎是在找寻未来的国都所在。既要能够有充足的鱼类供应,又要远离每年的洪水威胁。不论到库兰或其他周边地点都要相当方便。

我们并不认为GEA5E耶跋摩此举纯粹出自无聊的动机,或只是因为过度担心鱼货的供给问题。相对地,他有可能是接受了婆罗门僧侣的建议,在吴哥地区周边寻找天地间的对应点。也许他是想找出在古代曾出现过的圣山。也许他是藉由环绕之旅进行记录,确定各地点间的相对经纬度关系,甚至可能是为了更新自古流传下来典籍中的排列与方位。

可是古代典籍又是由谁所撰写的?究竟是多少年前撰写的?目的又是什么?

我们自山丘上走下来回到平地上。在我们的正北方,可以见到一条为丛林覆盖的长路直通往吴哥通王城的南大门。吴哥通王城就好像是矗立在整个吴哥地区的心脏地带,当中暗藏着无穷的秘密,就如同埃及基沙金字塔一样神秘。难以想像的相似性

对古埃及和吴哥关联性存有怀疑早非新闻。相反地,凡是曾于十九世纪来过高棉旅行的人,都深深地感受到吴哥有非常强烈的“古埃及风格”,某些建筑作品像极了人面狮身像,当然还有到处可见的金字塔,整体风貌让人联想到埃及的基沙金字塔。

虽然二者的类似点不胜枚举,但一般读者所读到的内容都不具有科学价值。之所以造成这样的原因乃是由于多数学者们认为高棉文化和古埃及文化不可能有任何关系。所有的类似点皆属巧合,不具研究价值。

其实这么说也有其合理性,特别是考虑到埃及和高棉之间的遥远距离,以及古埃及文化早在高棉文化出现前便已消失的事实。不过在我们看来,“巧合”说已不再能够解释所有现象。

例如说,高棉的一项古传说认为吴哥的寺庙和金字塔乃是由天神的建筑师“维斯瓦卡玛”所建,传说是他教导人类建筑的技巧。

而在古埃及传说中,殷浩泰普是第一位创出金字塔形建筑的建筑师,也是第一位将石块覆于建筑物之上的人,并于后来化为神明。

同样地,我们也见到埃及和吴哥是如何崇拜蟒神。两者都以蛇身作为建筑装饰,都将其视为半人半蛇或完全的蛇形,也都以昂首张冠的蛇头作为表现方式(可与埃及法老王头戴皇冠上的圣蛇装饰为代表)。

在古埃及和高棉文化中,巨蟒能来自天上或地下。通常其属于陆地(甚至水中)动物,但也经常遨游于天空中。在《冥府之书》一书和古印度经文中皆有提及。

另外,巨蟒也经常被视为永生和宇宙循环的象征。十五世纪埃及亚历山卓城作家赫拉波洛曾如此写道:当埃及人要表现宇宙概念时,便会使用各类尺寸的巨蟒。这些吞噬自己尾巴的各型巨蟒完全仿照宇宙中的各星体。在“图坦卡门”这座小金殿中,便利用一条蜷曲的巨蟒“奥鲁博洛斯代表重生与更新的力量:

人们认为太阳神每晚都在巨蟒“奥鲁博洛斯”的体内获得新生。除了其无穷身躯涵盖了全宇宙的“奥鲁博洛斯”之外,另一条名为“麦特威”的蛇则代表了永恒的时间。

这让我们想到了吴哥窟的“赛夏”巨蟒(存活者),有时也被称为“阿难多”,同样是以其身躯环绕着宇宙。

另外古印度和高棉的“湿婆神里迦”(同于埃及本本石),其上也经常刻有巨蟒的图案。天神的居所

古埃及时的人们相信而且衷心希望,死去的法老王灵魂将会升天,他们咏叹道:“王啊,你是伟大的星,与猎户星座并行跨越天际,与欧西里斯共同操控着“杜埃”冥腐。”古高棉人也抱持着同样的信念,当天皇死后灵魂将会升天。传说中也声称在“维斯瓦卡玛”建立吴哥寺之后,天上的神都前来这片乐土。此外,吴哥寺也和荷罗斯神殿一样,据称乃是模仿更早期的寺庙所兴建,而这个更早期寺庙的模仿对象则是天体。

根据古埃及教义,只有博学的圣灵才能成功度过“杜埃”冥府的危难。这些圣灵利用生前的机会习得了天体循环神秘知识,培养出自律和洞察力。埃及金字塔经文称这些圣灵能“掌控天地”,在经过无数重生之后可望获得不朽的永生。

高棉天皇也是透过宇宙循环的知识追求永生。这就是为什么在众多吴哥窟的重要石碑上,记载着重大岁差运动年份的月、日、时、分记录,使得这些伟大建筑能够融入靠不懈追寻方可控知的秘密。

历史学家在评断古埃及和古高棉国时常犯的一个错误,乃是他们假设下令建造这些建筑物的君王一定都有“夸大狂”,理由是这些建筑如此庞大又充满霸气。有趣的是,这种夸大狂的称谓一直以来都被用以形容埃及法老王和高棉天皇,原因是这一点至少可算是两种文化间唯一明显的相似之处。但是学者们却从未对二地建筑竟相隔如此久远才出现一事提出解释。尤其是他们并未考虑到,埃及古建筑(金字塔和人面狮身像)与高棉古建筑(吴哥窟和吴哥通王城)的兴建,可能并非完全起源于君王的自大和自我夸张的欲求,而可能来自于某种利他主义心理,也许是希望带领人类与他们一同进入灵知启蒙的探求。

这样的可能性是值得认真考虑的。毕竟在埃及金字塔中并未出现与下令兴建的法老王相关刻文,更遑论可看出他们有夸大狂的迹象。相对地,吴哥窟中亦看不出任何可支持“自我夸张”理论存在的刻文。

如读者先前看过的,在公元1181年至1219年统治高棉的GEA5E耶跋摩二世曾在石碑上清楚地表示,他建造吴哥窟的目的乃是“怀抱对世间悲天怜人之心,以提供人类获取永生的秘方。利用这些建筑,我可以拯救为生存而挣扎的人类”。

另一位相对较为谦逊的高棉王“拉金德跋摩”,则表示他兴建寺庙的目的是出自“对达摩的追求热情”(达摩:意为法律、平衡、正义、正当秩序等)。此一概念非常类似于古埃及的“玛特”(意为宇宙正义)。他的目的是希望帮助人们追求永生。

至于由GEA5E耶跋摩二世所建的精致美观寺庙涅波安,当中还有水池与小岛,其目的是希望“成为人类在跨越生命海洋时的渡船”。

在吴哥的另一篇碑文上记载,GEA5E耶跋摩二世最终以这艘“船”解放自己:

靠着它我可以拥有不朽的永生。不论是谁替我将其保存,我都希望他们能被带至天神的住所,在每一次获得新生之时皆能有微笑的面容……

在埃及,离基沙金字塔南方仅十公里处的第五和第六王朝金字塔,竟也出现极为类似的经文,可以追溯至公元前二十三世纪,同时也与海里欧波里斯城的圣者智慧有关。当中记载万能的太阳神亚檀姆(古埃及传说中相当于印度的毗湿奴、梵天、湿婆)“以其手臂环绕住埃及王、海里欧波里斯城,及金字塔,使埃及王的精神得以永世长存,也保护海里欧波里斯城不受众神和死者介入,永世不受邪摩侵扰”。

在同一篇经文后段我们发现到,死去的法老王会以某种“神秘形式”和欧西里斯神一同现身在金字塔中,有如灵魂与金字塔建筑合而为一。法老王、欧西里斯神和金字塔三者已形同一体。

在将近五千年前的古埃及文明发展之初,人神合一早已成为发展成熟的概念,这一点着实令人感到好奇。但更令人好奇之处在于,同样的概念也在将近四千年后的高棉文明中出现。根据保罗·马斯和乔治·科德斯的说法,吴哥窟的金字塔陵寝与其说是一个死者栖息之处,倒不如说是一种替换肉身而存在的新个体。灵魂的栖息所

以金字塔作为死去的古埃及和高棉国王新身体的概念,同样也表现在仪式和雕像当中。在吴哥的葬礼仪式中,会以死去国王的雕像代表他的精神不死,并相信灵魂长驻的雕像反映出死去君王的未来命运。古埃及也同样会以雕像作为死者灵魂的栖息所,当然也是一种物化的表征。此二种文化都视雕像为“存活的死灵”(古埃及文为sheshepankh)。

再往更复杂的层次上去,古埃及和高棉人都相信必须要为死去的君王举办仪式,方可赋予这些雕像生命力。

吴哥王朝时代称这种仪式为“开光”,当中会利用许多工具为雕像施以净化、熏香,和涂油。仪式最后的高潮是以铁钉象征性的为雕像开光。只有在完成这一步之后,雕像才能被视为被赋予圣灵,成为人间和永生的桥粱。

古埃及也有类似的雕像开光仪式,当地称为“开光与开口”。做法与吴哥王朝的仪式相同,最后则是以名为“皮塞斯卡夫”的工具触摸雕像的嘴。

而通常两只眼睛也会以特殊工具加以触摸,之后该座雕像内部便被视为存在着永生灵魂。

古埃及和高棉两地为雕像注入生命的仪式何以会如此相像,甚至连名称都如此雷同?难道二者之间真有某种关系存在?我们同意直接关联性并不存在的说法,但若亦非巧合的话,究竟会是什么?知识让灵魂升华

古埃及对灵魂的概念和其他概念一样,早在历史开展之前便已发展成熟。这一概念体系至少共有四项主要特征,它们分别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