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军事热血儿女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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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这天晚上,吃过晚饭,集合哨又吹响了,周志成和大家伙一起跑到操场上站好了,随后那些当队长、班长的就骑着自行车,跟着那个广主任的小轿车就走了,可伶周志成等这些挎步枪的人,只有跟着跑的份了,不一会儿,他们就跑到东瀛宾馆的门前停下来了。虽然没有多远,可周志成等人也跑的汗流浃背,气喘吁吁。他们一到就在各自的班长的安排下,紧挨着门边站好了。随后东瀛宾馆的大门就打开了,早就站在外面的美男少女,就一个个有秩序的、慢慢的向大厅里走去。他们边走边掏出随身携带的请柬,交给那些看门的人看,随后就进去了。

坐在房间里的龙斌听到外面乱哄哄的就跑了出来,他望见对面东瀛宾馆门前,那么多的人们一个劲的往大厅里涌了进去,就也混在人群中想混进去看个究竟。

站在旁边的周志成一眼就让出了龙斌,就走到龙斌的跟前说道:“你的把请柬拿出来,要是没有请柬,请到福来客栈去找。”

龙斌一听此话就走开了,周志成又回到了他原先的岗位上,那个齐班长随即就走到周志成的跟前问道:“你刚才干嘛去了?为什么要擅自离开自己的岗位?”

“我当时看见那个人鬼鬼祟祟的就上前去问他有没有请柬,他说没有,我就把他赶走了。难道这也有错吗。”

“你这没有错,不过,下一次遇到这样的情况要首先通知我,知道吗?”

“知道了,齐班长。”周志成极不情愿的回答道。

那个龙斌听了周志成的话后,就顺着东瀛宾馆的墙角绕道后面去了,他站在下面朝上面一望,整个楼房大概有七八层高。而且每一层的窗户都亮着。他看着那一根根的下水道管子,就笑着自言自语的说道:“天底下还没有我龙斌爬不上去的。你们不准我从前门正正当当的进去,我就从上面进去。”

他说完,就顺着下水道管子爬了上去,那根下水道管子紧挨着楼顶上面的望窗,龙斌推了推,没有推动就知道里面已经闩住了,可这那里难得到龙斌,他一只手紧紧地抱住下水道管子,一只手握的紧紧地,对准那个望窗的窗户门门框就是两拳,就把那个窗户门框给打烂了,他用手一掰开,就把手伸进去打开了窗户,幸好那个望窗里面没有铁栏杆,那个望窗很小,可龙斌身子还是可以勉勉强强的钻进去,龙斌就顺着那个望窗钻了进去。

龙斌一进到里面就掏出随身携带的手电筒,这是像他们这样的特工人员必备的东西,他打开手电筒,借着手电筒的光亮蹑手蹑脚的继续往前走,不一会儿就到了楼梯口,随后就顺着楼梯向下面走去,也就在这个时候,他见到了一丝亮光。龙斌熄灭了手电筒的光亮,随后就把手电筒给收了起来,然后慢慢地向下面走去,不一会儿就到了楼梯的转角处,龙斌弯下腰,边轻手轻脚的往下走边观察周围的情况,他突然停下来了,他从楼梯缝隙中看见,只在一个门外站着两个日本兵,而且那两个日本兵好像很困倦一样。说时迟,那时快,龙斌随即就一步跃到楼梯栏杆外面。又是几个跟头就跳到那两个哨兵的跟前,只见他一手抽出身上的小刀,那两个哨兵好像还没有完全醒过来,他的小刀就插进了其中一个哨兵的胸口中了,另外一个哨兵刚想喊,可他还没有喊出声来,龙斌就从地上站了起来,一把紧紧地捂住了他的嘴巴,然后就伸出另外一天胳膊。紧紧地勒住他的脖子,不一会儿他的眼睛就定住不动了,龙斌随后就把那两个哨兵扛到楼上去了,然后就换下其中一个哨兵的衣服,挎着他的枪,站在门口。

就在人们陆陆续续的进入到宾馆内不久,就有三四辆悬挂这日军国旗的小轿车,戛然而止的停靠在宾馆门口,只见车门打开,从车上下来一些腰挎日军指挥刀的日军,他们丛涌着中间那辆车上下来,一位六十多岁的清瘦的老头,向宾馆内走去。周志成掀开帽沿子偷偷的看了看,他看见在客栈里看到的那位河野,以及那个胖男人也在其中。为了不让那个河野认出自己来,周志成看了一眼那个河野,就把帽沿子重新拉了下来,继续站在原先站的位置上。

而此时此刻,在宾馆内的大厅里,灯火通明,演奏家正在演奏一首首动人的曲子,帅哥靓女一双双在舞池里翩翩起舞。可就在那群日本军官到来以后,那些帅哥靓女就停止了舞步,演奏家也停止了演奏,大厅内霎时间鸦雀无声。

这时,那个胖男人走到台上大声的宣布道:“各位来宾,各位朋友。打扰了。现在我向你们隆重介绍我们新到任的司令长官吉野先生。”就在那个胖男人刚刚说完的时候,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就稍微向前迈了一大步,他的位置就显得比别人特殊了那么一点点,就在这一瞬间,台上台下的人们都鼓起掌来,那掌声经久不息。一阵高过一阵。

吉野随即制止了大家伙的掌声,他清了清嗓子,就大声的讲道:“刚才龟田已经将我介绍给各位了,我就是吉野,我奉天皇陛下的派遣来到沈阳,担任沈阳的司令长官,首先我将我的部下向大家介绍一下,我的秘书龟田;海军司令官河野;陆军司令官斋藤;空军司令官青木。还有蓝衣社主任光九全。你来了没有?你在哪里?”当吉野介绍这些人的名字以及他们的职务的时候他们都来了个立正的姿势,并分别向台下的观众和他们的长官吉野弯腰九十度。然后才抬起头来,昂首挺胸的站在那里继续聆听吉野的训话。

而这时那个广九全就从人群里举起手大声的回答道:“我早来了,在这儿呢。”

“我们今后沈阳城内的治安全靠你们这些忠心耿耿的中国人帮忙治理,你怎么能站在下面呢?你快站上台来。”听了吉野的话,那个广九全就挤过人群,大踏步向台上走去。站在那些日本军官的最边上。

吉野介绍完了那些重要官员以后就接着说道:“自从‘九一八’事变,我们大日本帝国接管沈阳以来,我们在沈阳的驻军是一年比一年多,沈阳的治安秩序是越来越好。为了完成我们天皇陛下提出的,建立大东亚共荣圈,我们本着以邻为善;以邻为伴的原则。建设好新沈阳。使之将来成为亚洲最大的城市,我们中日两国人民就应该携起手来,共同努力。以提高人民的生活水平为己任;以发展工业生产为目的。我真诚的希望在不久的将来,沈阳人人有饭吃、有衣穿。过着安居乐业的日子。为了早日实现这样一个目标,就让我们携手一起努力吧。”

就在吉野讲完了这些话以后,人们又不约而同的响起了掌声。吉野再一次制止了大家伙的掌声继续说道:“今天是我们值得庆祝的日子,我希望像今天这样的日子今后会天天有的,今天我耽搁了大家的时间,非常抱歉,现在没事了,你们尽情的唱歌跳舞吧。”

大家伙听了吉野的话以后最后,一次的鼓起掌来,吉野随后就带着那些日军军官和蓝衣社主任一同向楼上走去。站在外面的周志成聚精会神的听着,由于隔的太远,他也只是听了个大概。以会者见吉野等人向楼上走去了,演奏家就又开始演奏了,大家伙相互找准舞伴,又和着曲子开始翩跹起舞了。

吉野一干人等来到最顶上一层,向龙斌站岗的房间走来,龙斌听见脚步声就把帽沿子尽量往下拉了拉,遮住了自己的脸。那些人一一从他面前经过,那个河野和龟田他是看清楚了的,可龟田和河野根本就没有想到站在门外的就是龙斌。

那些人一进去就顺手把门给关住了,龙斌将耳朵贴在门边听了听,见里面没有任何动静,就轻手轻脚的扭开了门上面的开门扭锁,蹑手蹑脚的进到屋里,他见到在房间的中间有一道门,就向那门边靠近,当他靠近门边时,就听见里面一个老人在对他的手下说道:“我现在向你们转达天皇陛下的旨意,那就是我们首先要找到大清国太祖皇上,努尔哈赤的墓地。”

广九全听了吉野的话疑惑不解的问道:“太君,你说的我不太明白,那个努尔哈赤的墓地不是已经很清楚了吗?我们还要找什么呀?”

“广主任,看来你说孤陋寡闻了,其实那个墓地不是努尔哈赤的,而是努尔哈赤的一个贴身保镖的。努尔哈赤真正的墓地我们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那是八国联军攻占北京城那一年,我也就是一名普普通通的士兵,我们的头叫我们推到了圆明园里面的一个石狮子的时候,我们在那个石狮子的坐基里面发现的,上面写的是,要找到努尔哈赤的墓地,除非要找到天上飞的;山里跑的;水里游;洞里藏的、这四样东西。我这次来就是奉天皇陛下的命令而来找这些东西的。”

还是那个广九全说道:“太君,你说的这些实在是太多了,我们从那儿找起啊?”

“我的秘书龟田和河野司令官已经在这沈阳周围转了转,也没有什么发现,倒遭到了一些不法分子的袭击,广主任,我希望你尽快带领你的蓝衣社,给我好好的查一查,看看这些人到底是些什么人,这么大的胆子,敢和我大日本皇军作对。”

“那请问河野司令官是在什么地方遭到那些人的袭击的,伤亡怎么样啊?”

河野听了广九全的话随即回答道:“我们是在沈阳东面大约一百公里左右的地方,遭到那些人的袭击的,他们在那里开了一个饭馆,他那里的掌勺大师傅做的菜非常的好吃,我们经常去他那里去吃,已经有半年多了,从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可就在这两天我们又去了,他们首先在食物里面下毒,然后就拿着大刀片子,甚至是菜刀出来砍死我带去的人的。”

“那照河野司令官的意思是这不是马占山的抗日军;也不是占山为王的草寇土匪帮子;更不是游击队所为。而是一些平民百姓。可这些平民百姓怎么有这么大的胆子,敢和大日本皇军作对呢?我明天就带领我的人马出去好好的查一查。”

吉野随后说道:“那就有劳广主任了,我们上来也有一段时间了,我们也下去好好的乐一乐去。”那个吉野说完他们就向门外走去,龙斌也就迅速的退到了门外,看着他们一个个从他面前走过去了。龙斌知道他们下去了以后,一时半会儿不会上来,他就索性的进到房间里察看起来了。

他在办公桌上面胡乱的翻着,可那上面全是日本文字,他也不认识也就不想看,他就环顾着墙壁上,看见墙壁上悬挂着日本天皇陛下的相片,就觉得好奇就走了过去,仔仔细细的端详了一会儿,也没有发现哪儿不对劲的地方就走开了。

龙斌从原先进去的地方返回到楼下,然后绕着墙角根又来到东瀛宾馆的大门前,他看见那个周志成等人还站在原先的地方就回去了。

半夜过后,东瀛宾馆里的人们开始陆陆续续的出来了,随后,河野等那些日本人就出来上车走了,周志成仔仔细细的看了看,就是没有看见那个清瘦的老头子和上一次在客栈里见到的那个男人。广九全送走所以的日本军官以后就上了车走了,周志成等人还是和去的时候一样跑着回去了。

龙斌一回到小餐馆里,他刚刚打开自己房间里的灯,就见覃琴坐在他的房间里就问道:“你怎么会在我的房间里?”

“我一个人闷得慌就出来走走,当我来到你的房间时,看见灯还亮着就进来了,哪知道没有见到你,我就在这里等你。我们老板叫我来问问你,你打算在我们小餐馆里住多久啊?”

“哦,这个我切不好说,也许就住个一两天,也许半个月,半年也说不准。”

“那你是干什么的呢?是在等你的那两个朋友吗?”

“是的。”

“那你的那两个朋友去了哪里?他们走的时候没有对你说清楚吗?”

“哦,这•;;•;;•;;•;;•;;•;;”龙斌支支吾吾的说不下去了,覃琴切说道:“是不是我问的太多了,这些都是你的私事,我本不该问的,你不想回答就算了。天也不早了,我也该回去休息去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覃琴说完就出去了。

龙斌随后就倒在床上睡下去了,可他怎么也睡不着,那个吉野说的话始终在他脑海里响起。天上飞的;山上跑到;河里游的;洞里藏到。这是四样东西,还是一样东西呢?这是个谜语呢还是什么呢?难道那个河野和他的那帮人就是要找这件东西。他辗转反侧,就这样一直折腾的天亮他才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大早,吉野还没有起床,那个龟田就跑到他的房间里叫醒了吉野并说道:“吉野司令官,不好了。”

吉野边穿衣服边问道:“龟田,究竟出什么事了?”

“你办公室门口的两名哨兵昨天夜里让人给杀死了。”

“啊。”吉野一听此话就惊叫起来,随后说道:“你我们俩快去看看去。”

吉野和龟田飞快的爬到楼顶上,在吉野的办公室门前,只见一些日本兵把那两个哨兵的尸体已经从楼上抬到那儿来了,龟田和吉野蹲在地上,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两个哨兵的尸体,那个龟田又说道:“吉野司令官,这两个哨兵一个是被小刀刺死的,另一个是被活活勒死的。我敢肯定的说,当我们昨天上来的时候,那个站在门口的哨兵就是凶手。可我们都没有注意,一般情况下,门口的哨兵应该是两个,可昨天我们来的时候,走的时候我是看清楚了的,就一个。而他穿的衣服就是从他身上脱下来的。”

“那你们是在哪儿找到他们俩的尸体的。”

只见一位日本兵随后回答道:“今天早上我们来换班,就没有见到人,我们就通知了龟田秘书长。后来还是龟田秘书长带领我们,在楼上找到了他们俩的尸体。”

“龟田,请你带我到上面去看看,好吗?”

随后,吉野就在龟田的带领下来到楼顶上,龟田指着楼梯口的一个地方说道:“我们就是在这儿找到这两个人的尸体的。而且在这里也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

龟田说完,就将吉野带到龙斌进来的那个望窗处,指着那个望窗说道:“那个凶手就是从这儿进来的。这个人的功夫了得,你看这窗户门框是被他用拳头砸开的。他就是顺着这跟下水道管子爬上来的。这,一般的人是没有这种本事的。”吉野仔仔细细的看了看那个望窗门框后说道:“龟田君,你说的没错。”

吉野和龟田又回到楼下吉野的办公室里,吉野问道:“龟田君,你说说这个贼是来干什么的呢?他是来偷东西呢?还是······”

“依我看,那不是一般偷东西的贼。说不定就是中国人的特工人员,是来窃取情报的。”吉野一听此话就忙看了看桌子上面的文件后,摇摇头说道:“不像,我的文件丝毫没动。”吉野随后又走到窗户跟前看了看他的保险柜,他打开保险柜仔仔细细的查了查后继续说道:“我保险柜里的东西也完好无损。这不像是中国特工人员所为。”

“也许他要的情报你已经告诉给他了。”

“你是说我们昨天的谈话他都听见了?”

“是的,我说的就是这个意思。”

“那要是真的是这样的话,那我们的计划就泡汤了,不过以我们现在的实力来看,就算中国人知道了这个秘密,那又能怎么样?到目前为止,还没有我们大日本帝国想要的东西没有要到手的。我就不相信这一次我们会败在他手里。”

“司令官,什么事情都要小心为妙啊。”

“你说的也是,我们无论在什么时候都不能粗心大意,要是昨天我们上来的时候仔细一点,也许我们就已经把那个特工人员给抓住了,我们可失去了一次大好的机会啊。”

“那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还有什么办法,只有抓紧找到努尔哈赤的墓地才是头等大事。”

一大早,广九全就带领他的蓝衣社,根据河野提供的地址,向河野遭袭的地方进发,当他们到达那个客栈的时候,摆在他们面前的是一片狼藉,原来,那些人砍杀了那些日本兵以后,就将所有的东西都搬上了他们事先准备好的马车上拉走了,在走的时候,他们没有忘记放了一把火,将那个客栈。以及被他们砍死的日本兵一起给烧了。等周志成等人赶过来的时候,火还没有完全消灭。

广九全在客栈跟前下了马,那些蓝衣社的成员都站在客栈跟前,广九全随即命令道:“你们快点把火扑灭了,给我好好的找找,看看还有没有什么线索。”

那些蓝衣社的成员们随后就忙和开了,他们抬的抬,拉的拉,不一会儿,他们就将那些日本兵的尸体给翻出来了。可他们一个个全被烧成了黑炭。已经看不出他们原先的长相了。

那个何队长附到广九全耳边问道:“广主任,我们是不是把这些尸体给皇军运回去啊?”

“你以为这是什么光彩的事啊,把他们运回去?你还嫌那些日军大爷骂我们,骂的还不够啊。你赶快安排人手给我挖个坑,把他们这几个就在这儿给我埋了算了。”随后那个何队长就把那些班长叫的他跟前,再把那个广主任的意思对那些班长说了个清清楚楚明明白白,随后,那些蓝衣社的队员们就在各自的班长的带领下,抬着一个日本兵的尸体,随便找了个地方,用步枪上面的刺刀在地上挖了起来,不一会儿,他们就挖了一个小坑,那个广九全来到他们跟前看了看就说道:“行了,就这样就差不多了,你们还以为他们是你们亲爹呢,还怕那些野狗把他们刨出来吃了不成啊。我说你们就几点德,给那些野狗留点吃的,行不行啊?”

那些队员们都不愿意干活,谁不愿意玩玩舒服啊,一听广九全这话,就把那日本兵的尸体掀到坑里给埋了。那个何队长又附到广九全的耳边问道:“广主任,我们还往前走不走啊?”

“还走什么走啊,你走的腿不疼啊。那个日本老大爷一个月给你几个大洋啊。我告诉你,他给你们一个月的大洋还不如他们吃一顿饭的呢。值得我们给他们卖命吗?我告诉你,你们今后做事情都的给我放机灵点,有那些日本兵在场的时候,你就的给我装模作样的好好的干,没有那日本兵跟着的时候,你们就怎么舒服就怎么着。”

那个何队长听了光九全的话连忙点头哈腰的回答道:“广主任说的是,那我们现在就回去。”

“回什么去啊?你没有看见那太阳还那么老高吗。回去准备挨骂呀。你就陪我在这周围转转,你去安排那些士兵们在这山里去练习练习,看看谁的枪法好,能不能给我们打一只野鸡,或者兔子什么的回来。”

随后那个广九全就上了马,那个何队长就给广九全牵着马,在路上走着看着,那些队员们就在各自的班长的带领下进到山里忙和起来了。

龙斌醒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吃午饭的时候了,他在小餐馆里随便吃了点东西,就来到河野治病的那个贾家诊所里,他一到门口,就见到贾仲英正搀扶着一个老太婆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那个老太婆一连串的谢谢。龙斌就站在那里看着那个老太婆走远了,贾仲英才问道:“你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又犯什么毛病了?”

龙斌摇摇头没有回答,他不等贾仲英的邀请就走进里屋去了,贾仲英随后就进去了问道:“那你是哪儿不舒服啊?”

龙斌依然没有回答,这时在里屋的贾德彪听见贾仲英和龙斌的谈话就出来了问道:“请问客官,你哪儿不舒服?”

龙斌这才回答道:“我不是来看病的。”

贾仲英随即问道:“那你不是来看病的,是来干什么的?”

“是这样的,我的一个朋友托我给他的妹妹找份工作,我看你们人挺不错的,就找到你们这儿来了。”

贾德彪随即就坐在桌子边上喝他的茶去了,贾仲英回答道:“对不起,我们这儿不需要人手。”

“我上次看见你们这儿就两个人,你们俩干活也挺累的,你们总的要一个人做做饭、洗洗衣服吧?怎么说不要人呢?我的那个朋友的妹妹人长的挺俊的,而且干活也麻利。你就收下她吧。”

哪知道,贾仲英还是那样回答道:“我们这儿不需要人,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

龙斌又来到贾德彪的面前求道:“贾老师傅,我看你也有了七十多岁了,你是不是应该考虑找一个徒弟啊?”

贾德彪依然坐在那里喝他的茶,一副不理不睬的样子,贾仲英回答道:“我爹他已经收了一个徒弟了,你就别操这份心啦?你还是请回吧。”

“那他收的徒弟是谁啊?我怎么来了几次的没有看见啦?”

贾仲英随后气呼呼的问道:“那我不是人了?”

龙斌冷笑了两声回答道:“就你,一个女流之辈,也会拿刀做手术?谁信呢?”

“你不信是吧?那你躺到手术台上,我给你做一下试试看。”

龙斌一听此话就继续对贾德彪求道:“贾老师傅,是这样的,我的那个朋友呢,和他的妹妹在来沈阳的路上遇到了一伙强盗,他们的行李都被那伙强盗给偷走了,他们在沈阳也没有好的去处,已经有四五天没有吃东西了,你们就发发善心,收留她吧。”

贾德彪依然只顾着喝茶,贾仲英随即回答道:“我说你是刚刚来沈阳的吧?那你就从这儿一直往前走,大约半里路的样子,那儿有一个教堂,你让你的朋友都到那个教堂里去得了。”

“我们到那儿去干嘛呀?”龙斌一听此话就惊叫起来。

“教堂里的神父是个大善人,他专门收养那些没爹没妈的孤儿。”

“可我那个朋友都是二十多岁了,他们已经不是孤儿了呀?”

“那你就带着你的朋友到那个教堂里讨碗粥喝,你放心好了,那个神父不会为难你们的。”

龙斌讨了个没趣就无精打采的回到了那个小餐馆里,他刚一坐下来,那个覃琴就走了过来问道:“你去哪儿去了?我们老板找你,在你的房间里没有找到你。”

“那你可知道你们老板找我有什么事吗?”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也许是我昨天跟你讲过的那件事吧。你自己去老板房间里问问不就清楚了吗。”

周志成等人在密林中穿行,周志成对走在他前面的齐班长问道:“齐班长,我们这是要干什么呀?”

“你小子刚才没有听见我们主任说吗,叫你们练习练习。你怎么这么快就忘了呢?你小子千万别走进树林子里走不出去了啊?”

“这怎么练习啊,这树林里又没有靶子。”

“靶子倒是有,就怕你没有那个本事。”齐班长说完就带着周志成等人继续往山上爬,他们不知不觉就爬到半山坡了,一个个都累的满头大汗,气喘吁吁,他们看见半山坡里有一个大石头,就都坐在大石头周围休息。周志成又问道:“齐班长,这是哪儿啦?”

“你问这个干嘛呀?”

“你刚才不是说怕我们找不出去吗?”

“你问了,你就能找出去了?”

等到太阳落山了,周志成等人才慢腾腾的来到山下,随后就垂头丧气的往回走去,等他们回到沈阳城内的时候,沈阳城内早已灯火通明了。他们一个个怨声载道。但都惧怕广九全,什么话也不敢说。

孙齐久天天在车行里洗车,修车,几天下来,他每天晚上都累的腰酸背痛的,这还不说,一到房间里,几十个人挤在一个铺上,别人或多或少有一床被子,唯独他什么也没有。就穿着衣服往那床铺上一趟就睡下了。可他的衣服一连也穿了一个多星期没有洗了,脏的就像个叫花子一样。谁都不理他。这天晚上,房间里的人趁他出去上厕所的时候,就把门给闩住了,无论他在外面怎么叫门,就是没人答应,更不用说是开门了。

就在这时候,车行的老板司连逡听到有人在大喊大叫,而且还夹杂着捶门的声音,就走到孙齐久的跟前问道:“喂,你这是在干什么呀?你要是把我的门给捶坏了,你赔的起吗?”

“老板,这事可不赖我呀。你看屋里的那些人把门给闩住了,我怎么叫他们就是不开门。不管怎么说你的给我一个睡觉的地方,不是?”

司连逡随后就捂住鼻子说道:“你说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懒啊,你穿的衣服都变味了,你也不洗洗。”

“老板,你以为我愿意啊,可我就这么一套衣服,你让我怎么办啦?要不,你再赊给我一套衣服,我慢慢的还你。”

“我的车钱你还没有挣够呢,你又要我的衣服,我的衣服你穿的起吗?你也不在水潭边照照自己,自己还像个人不像个人,就敢说这样的话。”

“老板,我知道我不像个人,你把你的这身穿过的衣服给我穿上了,那我不就像个人了吗。”

“你人不像,你的嘴倒是蛮像的呀。那好吧,等下辈子啊。”

孙齐久听了老板的话就傻呆呆的站在那儿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了。司连逡随后就对房间里的人们喊叫道:“快开门。”房间里的人一听到老板的叫喊声就忙把门打开了,司连逡和孙齐久这才进到房间里。司连逡一进到房间里就问道:“你们这些人都是聋子啊,别人在外面捶门捶了半天了,你们怎么不开门啦?”

那些拉车的人都睡在自己的被子里面,就像没有听见一样,谁也不做声,过了许久,其中一个人说道:“老板,你看看他身上脏兮兮的。一天到晚就没有洗过,我们总不能天天白天拉车,晚上回家再来洗被子吧?你再好好闻闻他身上的那股臭烘烘的味儿,谁受的了啊?”

司连逡听了那个拉车的人的话也就不做声了,过了许久,那个老板才说道:“那这样吧,你跟我来。”

孙齐久就跟着司连逡来到屋外面,左拐右拐就到了马厩旁边的一间小屋跟前,司连逡指了指那间房子就对孙齐久说道:“你身上的味儿比它们还难闻,不过就是再难闻,它们也不会怪你的,就是它们对你再有意见,它们也是不会说的。就是说了,你我也听不明白。你今后就在这里和它们搭个伴,今天晚上你就在屋外面将就一夜,明天白天好好的把里面收拾一下,今后你就住这儿了。”

孙齐久一听此话,他的肺都气炸了,不禁大叫道:“啊,你就让我住这儿啊。我可从没有见过像你这样黑心的老板,让我跟畜生住在一起。”

“嗳呵,你还不乐意啊,我告诉你,我让你跟它们搭个伴那是瞧得起你,你看看我们家那么多拉车的,我怎么不让他们来跟它们搭个伴了?那是它们根本就不配。你想想,我这一匹骡子就能背五百多斤,这还是少的,你行吗?我这一匹马能拉一车货物,最少也是个一千多斤,你行吗?你不行,既然你不行你就的好好的跟它们学学。今天晚上你就在这儿好好的跟它们多多交流交流啊,你再看看它们吃的是什么呀,是草和粗粮,哪像你啊,还要吃我的白面馒头,还吵着要吃肉。你再看看它们吵不吵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