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遇与概率其实就不仅仅是个人水平高低的问题。当很多人都在朝同一方向努力时,绝大多数都将成为努力的失败者,只有努力找到努力的不同方向,这种努力才有可能更多地成为机遇,否则就只能进行同水平的较量。每个人都巴望着能拥抱机遇,这没有错;错就错在行动者都太关注于自己的努力而忽略了另一个最根本的问题——机遇其实是讲概率的。
不要放弃独立运气
每个人都有把握自己命运的机会,和一次找到自己真爱的机会。如果找到了但不去珍惜,那么你一定会后悔一辈子。珍惜自己的选择,好好把握自己遇到的机会和运气,因为,没有人可以给你太多的机会!
是让自己成为过往的受伤者,还是让过往照亮自己的现在和未来。可以选择。 我们有足够的内心资源去改变,行为是内心的表面化,要改变我们的生活方式必须改变我们的内心,我们看人并不是看他/她的问题,也不是性格,而是看其作为日的本能。每个人都有内心平衡,这是最重要的信念,我们必须对自己诚实,对自己不相信的东西,不能妄言,尽自己的能力作到最好每个人都是平等的都可以从别人那里学到自己原本没有的东西。
对别人诚实是容易的,对自己诚实则很难,因为我们经常不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不同的年龄需求不同,但最重要的是相信自己,每时每刻都面临着选择,如果愿意改变那就可以得到心得经验,生活会给人们很多机会,对于改变我们应保持开放的心态。
我们必须学会聆听内心的声音,这样我们才能感觉到赐予我们的机会,如果我们忙碌到无法倾听内心的呼唤我们就会淹没在噪音中。活着,就要保住内心的力量,我们和他人的关系就会多一道桥梁。这个世界上永远存在我们无法看见和听到的东西,潜伏在表象下的能量聚会成宇宙。
在我们周围,万事依照规律运动。日月交替,草木枯荣是规律。世界有自身的规律,作为其中一部分我们的能量来自宇宙,遵循自然的规律,我们可以理解彼此,因为我们内心深处有这样的关系,那些来自内心深处的能量,我们意识并不是很了解到。
一个非常简单的表现就是,每个人都知道我们必须有朋友和社交生活,单独是无法存活的。我们生活在紧密联结的关系中。可是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的人在处理与人的亲密关系方面觉得苦恼呢?人会怕亲密关系,不愿把自己的心打开,是因为感到不安全。认为让别人了解了自己会导致被人利用和掌控。
每个人都渴望别人的爱,希望被别人喜欢,所以都会做一些事情讨好别人,这些都是保护自己的办法。在现实社会中人们都戴有自己所特定的面具,其实每个人的内心试问有谁不想拿掉这既可恨又可恶的面具做回自己呢!但这往往需要勇气,做回自己的勇气。改变是艰难的,因人而异,要明白自己,才可以明白其他人。我们不是因为生活需要而改变,而是因为我们应该更好地了解自己。
放下真的会彻底改变我们的生命吗?放下过往不开心的经验,留下的都是美好的回忆,放下才能得到自由,对自由有了渴望才能使我们更好的做自己想做的事。 我们应该是过往的受害者,还是让过往照亮自己的现在未来呢?完全取决于自己的选择。就像每个人都有机会做回自己,在灵性面,我们毫无差异;再感性面,取决于我们自己的选择。
所谓概率就是扔色子吗?
概率论是“生活真正的领路人,如果没有对概率的某种估计,那我们就寸步难移,无所作为。”它起源于并不高尚的赌博,但它目前已发展为一个蔚为大观的庞大数学理论。在西方的语言中,概率一词是与探求事物的真实性联系在一起的。我们的生活中有其确定性的一面,如像瓜熟蒂落,日出日没,春夏秋冬,暑往寒来,次序井然,有固定规律可循。生活的另一面却充满了各种各样的偶然性,充满了各种各样的机遇,茫茫然而难踪其绪。概率论的目的就在于从偶然性中探求必然性,从无序中探求有序。
早在公元前1500年,埃及人为了忘却饥饿,经常聚集在一起掷骰子,游戏发展到后来,到了公元前1200年,有了立方体的骰子,6个面刻上数字,和现代的赌博工具已经没有了区别。但概率论直到文艺复兴后才出现,第一个有意识地计算赌博胜算的是文艺复兴时期意大利的卡尔达诺,他几乎每天赌博,并且坚信,一个人赌博不是为了钱,那么就没有什么能够弥补在赌博中耗去的时间。他计算了同时掷出两个骰子,出现哪个数字的可能最多,结果发现是“7”。
17世纪,法国贵族德·梅勒在骰子赌博中,有急事必须中途停止。双方各出30个金币的赌资要靠对胜负的预测进行分配,但不知用什么样的比例分配才算合理。于是,德·梅勒写信向当时法国最具声望的数学家帕斯卡请教,帕斯卡又和当时的另一位数学家费马长期通信交流。于是,一个新的数学分支——概率论产生了。概率论从赌博的游戏开始,最终服务于社会的每一个角落。
帕斯卡和费马在1654年针对德·梅勒的挑战而交换的信函,开创了数学历史和概率论历史的一个新纪元。帕斯卡与费马的工作开辟了决策理论的先河,决策理论是在对未来会发生事情不确定的情况下做出决策方案的过程。尽管帕斯卡和费马都为发展概率论立下了汗马功劳,但另一位数学家托马斯·贝叶斯(Thomas Bayes) 所做的工作,为将他俩的理论付诸实践奠定了基础。
贝叶斯定理教给我们一种逻辑分析方法,即为什么在众多可能性中只有某一种结果会发生,从概念上讲这是一种简单的步骤。我们首先基于所掌握的证据为每一种结果分配一个概率。当更多的证据出现时,我们对原有的概率进行调整以反映新的信息。贝叶斯定理为我们提供了不断更新原有假设的数学程序,以便产生一个后序信息分布图。换句话说,先验概率与新的信息相结合就产生了后序概率,从而改变了我们相对的概率机遇。每一条新信息都会影响你原来的概率假设,这就是贝叶斯推理。
现在让我们远离赌场,也远离理论,把上述的一切都融入股票市场的现实当中去,其基本的思路是相同的。不管投资者自己是否意识到了,几乎所有的投资决策都是概率的应用。 在决定是否购买一个公司的股票之前,需要考虑的问题是:这只股票有多大概率将在未来获得超过市场的回报水平?
对于这个问题的回答,不同的分析流派有着不同的答案。技术分析者看图说话,从股票的历史表现中分析股票的价格走势,并给出概率预测;基本面分析者则尽可能全面地收集公司的资料,用这些基本原则衡量公司的价值,给出基于内在价值的概率预测。也就是说,通过这一步,我们得出结论:这个公司的股票在未来有50%的机会获取超过大盘的收益。但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必须立刻买入,还需要进行以下的几步工作:
根据新信息对数字进行调整。在判断出公司股票超越市场的概率之后,我们还需要密切注视公司的一举一动,因为公司的内在价值会随着行业、公司内部的变化而变动。例如,公司的管理层是否出现了大的变化?公司的财务决策是否开始改变?有没有改变公司运营竞争环境的事件发生?如有,则概率将发生改变,也要相应的调整公司的内在价值。这也就是所谓的动态跟踪。
决定投资数量。在做了以上的功课之后,我们需要决定下多大的“赌注”。在我们的投资资产中,我们将为这笔投资投入多少? 一个基本的原则是:当成功的概率非常高时,押大投入。
等待最佳机会。在判定出公司股票上涨的概率以及决定了买多少之后,最后就是决定什么时候买的问题了。当我们喜爱的公司正在以低于其内在价值出售时(内在价值已在你分析概率的过程中给出定值),这是我们出击的信号。这包括两点:第一,减少交易,正如巴菲特所说的“保险与投资很相似,如果你认为你每天都要投资,那你将会犯很多的错误。”第二,当机会来临时,果断大量买入。
很明显,上述过程将循环反复地进行。当条件改变时,概率也随之改变。有了新的概率就需要新的安全边际,由此你也要调整构成最佳时机的感觉。这个过程需要不断磨练。
概率可以增大吗?
机遇与概率其实就不仅仅是个人水平高低的问题。从习惯性的思维来理解,似乎努力的尽头就是成功,这完全是大错特错的误解。当很多人都在朝同一方向努力时,绝大多数都将成为努力的失败者,只有努力找到努力的不同方向,这种努力才有可能更多地成为机遇,否则就只能进行水平地较量。每个人都巴望着能拥抱机遇,这没有错;错就错在行动者都太关注于自己的努力而忽略了另一个最根本的问题——机遇其实是讲概率的。
我们谁都知道抓住了机遇就能成功,而抱着侥幸心理则一定会导致失败,但是有谁认真想过,这种对成功和失败的认识全都是事后的总结,是于事无补时的赞美或叹息。每当事情来临时,一个崭新的问题又会出现,这会是一次机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