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人可能贪婪于名利、不顾其它;有些人于名利则很淡漠,名利之外还有更高雅的追求;于名利,君子可取之有道,小人则可能不择手段。所以求名利者未必就不淡泊,要看将名利置于人生的何种位置,名利之外还有什么,更要看用什么方法手段去求取名利。名利轻时能淡然处之,能得到社会的承认和有所收获当然也快乐。既不想贪婪于名利,也不须刻意的淡泊,只是任其自然罢了。
声色名利人间事,切不可过贪
一个人做任何事情都要有个“度”,欲望也是一样。在声色名利上,理智的人往往适可而止,贪的“度”掌握的恰到好处。
贪婪指一种攫取远超过自身需求的金钱、物质财富或肉体满足的欲望。贪婪的个体往往被视为对社会有害的,因为他们的动机常忽视其他人的福利(经济学的解释,假定市场经济是零和博弈)。然而,贪婪渐渐为西方文化所接受,因为获取财富的欲望被认为是资本主义的重要组成部分。
贪婪之人永远不知足,他们的欲望永远是个无底洞。具有贪婪性格的人,无休止的在索取,到头来,过去得到的也都将失去。这是为什么呢?因为他要得到他想要的东西,有时会费尽心机、不择手段,甚至走向极端。物极必反,能不付出代价吗?
寒冷的一天,一个阿拉伯商人牵着骆驼过沙漠,晚上支起帐篷睡觉。半夜时分,门帘被轻轻地掀起了,那头骆驼在外面把脸探了进来,商人被弄醒了。
骆驼说;“主人,外面风沙太大,吹得我睁不开眼,求你让我把头伸到帐篷里来好吗?”“没问题!”慷慨的阿拉伯人说。
骆驼就把它的头伸到帐蓬里来了,阿拉伯人挪地方,很快就睡着了。
过了一刻,骆驼又把商人弄醒,说:“我这样站着很别扭,干脆你让我进来半个身体吧!”善良的阿拉伯人同意了,而自己只好移到帐蓬里,坐着休息。
接着,骆驼又开口了:“我这样站着,撑开了帐蓬门,反而害得我们两个都受冻不如你让我整个身子站到里面去吧!”
说完,骆驼整个身子挤进帐蓬里,一脚把啊拉伯人踢到帐篷外。
在面对名利时,如果只想贪图,欲望的沟壑永远也填不满。贪心的人有一个共同特点,那就是忽略了自己的弱点,不顾一切地去满足自己的欲望。这时,即使危险摆在他的面前也无动于踪,无法看到危险所在。
古时候有一个国王非常富有,但他还是不满足,希望自己更富有。他希望有一天,只要他摸过的东西都能变成金子。结果,这个愿望终于实现了。天神给了他一份大礼,只要他伸手摸任何物品,那个物品就会变成金子。他伸手触摸家中的每样家具,顿时就变成黄澄澄的金子了。此时,国王心爱的小女儿跑了过来,国王无意间伸手拥抱了她,他的女儿立刻变成了一尊冰冷的金人了。
贪得无厌常常使人失去清醒的头脑,为了一点蝇头小利而失去很多宝贵的东西,甚至是生命。
贪欲就像一条锁链,一个牵着一个,永不能满足。贪欲又如同一把干草,点火之后,拿着这支火把逆风而行,火就会愈烧愈大,很快就会烧带手心,若不能防守便会烧到手腕,再不放开就会祸及自身。所以人要学会看淡,舍弃,保持一份淡泊。淡泊,就是要人们超脱红尘的诱惑,世俗的困扰,平淡的看待世间一人一事,豁达地面对人们的一得一失。如果说贪欲是抓住别人的手,那么淡泊则是守住自己的心。淡泊使人心平如镜,纵使万物入镜,心依然不染尘埃。
在生活中,是什么让我们不能心胸开阔,整日被忧郁,烦恼,焦躁,痛苦所占据?是贪欲。贪欲不仅会为我们带来许多的痛苦及失望,而且它们本身含有极大的危险性。所以我们要放下贪欲心,只有放下贪欲,才会远离痛苦。
有些人则对个人名利看的相当重要。时下找领导个别谈话的,相当多的是反映的个人的“实际问题”,说白了是个人名利问题。一些单位人际关系紧张,说到底还是名利问题引起的。有些同志平时也认为应该把名利看的淡一些,可是一旦到了调职调级、立功入党的时候,往往是“看得破,忍不过;想得到,做不来”。于是,忍不住还要去争一争。有时,忍住了,但心里仍感觉不平衡。那么,怎样才能解决这一问题呢?
首先,要做到信仰至上。人生总会有所追求,一个人如果心中没有远大的目标,势必就会看重眼前的名利。要淡泊名利,无私奉献,总要有肯于为之奉献、为之牺牲的东西。近年来,有的人之所以看重名利,计较得失,并不是因为物质生活上更需要,或者因为荣誉感一下变强了,而恰恰在于理想淡漠了。失去了远大的目标,自然就会看重眼前的名利。
其次,要做到不攀比。不少人向组织张口的真实心态,有时并不是计较一职半级,也不是缺钱,而是出于同他人比较后产生的挫折感、失落感、不公平感。因此,要想淡泊名利,就必须学会正确比较。
再者,要做到控制物欲。名利本身并不是人生追求的最终目的,追求名利主要还是为了满足欲望。因此,要淡泊名利,无私奉献,必须从根本入手,控制住自己的物欲。俗话说,“世上莫如人欲险”。如果抵御不了这种诱惑,总想高消费,过上等人的生活,而靠现有条件又满足不了,那就必然会去争,甚至有可能走上违法犯罪的道路。一个人的物欲越强,他的名利思想也就越强。反则比较容易淡泊功名,达到“人到无求品自高”的境界。
人活在世上,无论贫富贵贱,穷达逆顺,都免不了要和名利打交道。名可以带来利,利可以带来烦恼,过重的名利思想更会给人带来无穷的烦恼。因此,树立正确的名利观,对我们每一个人来说都是十分必要的。
热热闹闹名利场,平平淡淡才是真
回归平淡也是一种社会心态。在当真的现实生活,人们都追求真真实实地做人,踏踏实实做事,平平淡淡生活境界中,回归平淡,也成了一种时尚。
人的一生是崎岖不平的,总会遇到高山险川,那是你施展才华,铲除障碍的时刻。但人的一生大部分时间是在平淡的生活中度过的。在这平淡中有着深情,有着实实在在的幸福。在平淡的生活中提高自身的修养和质量,懂得生活并学会保鲜;懂得浇灌和品味柴米油盐的平淡日子,每天享受阳光的照射,雨水的滋润,给平淡的生活增添一份恬静并诗情画意的温馨与浪漫。
当代大学者钱钟书,终生淡泊名利,甘于寂寞。他谢绝所有新闻媒体的采访,中央电视台《东方之子》栏目的记者,曾千方百计想冲破钱钟书的防线,最后还是不无遗憾地对全国观众宣告:钱钟书先生坚决不接受采访,我们只能尊重他的意见。
80年代,美国著名的普林斯顿大学,特邀钱钟书去讲学,每周只需钱钟书讲40分钟课,一共只讲12次,酬金16万美元。食宿全包,可带夫人同往。待遇如此丰厚,可是钱钟书却拒绝了。
他的著名小说《围城》发表以后,不仅在国内引起轰动,而且在国外反响也很大。新闻和文学界有很多人想见见他,一睹他的风采,都遭他的婉拒。有一位布什国女士打电话,说她读了《围城》探测切想见他。钱钟书再三婉拒,她仍然执意要见。钱钟书幽默地对她说:“如果你吃了个鸡蛋觉得不错,何必要一定认识那只下蛋的母鸡呢?”
1991年报11月钱钟书法家80华诞的前夕,家中电话不断,亲朋好友、学者名人、机关团体纷纷要给他祝寿,中国社会科学院要为他开祝寿会、学术讨论会,钱钟书一概坚辞。
让我们再看看下一个故事:
白岩松曾说,在人的一生中,幸福和痛苦都只占5%,余下的就是平淡的生活。他的平淡生活中包含着三大要素:
一是音乐。白岩松迷恋摇滚乐,喜欢“清醒”乐队,因为他们“找回了旋律”。他也爱听马勒的交响作品,那乐声让他觉得“老马”还在继续痛苦,而他过得挺好。
二是足球。白岩松戏称自己毕业于北京广播学院新闻系“足球专业”,把足球比喻成摆在桌上的米饭,当然,现在这碗饭嚼起来没有过去“香”了。
三是心理调节。“特好的时候要有危机感,特差的时候也要能够平静下来,想想,前面还有好事等着我呢。” 白岩松曾这样说。
的确,白岩松就是这样做的。1993年,白岩松在第一次出镜时,给人的印象很紧张,尤其是他那张消瘦的脸,毫无表情,发型更是夸张得有些不自然,与常在屏幕上露脸的俊男靓女相比,白岩松无疑是一个普通人。可是,几年过去后,白岩松却能不断努力,不断自我调节,让自己变成了当红的新闻评论主持人。
成名之后,白岩松仍然过着平淡的生活。一次,有人问白岩松:“你是名人吗?”听罢,白岩松笑着回到说:“不管什么人,只要在中央电视台的主持台前坐一个月,就能成为名人。”听起来,白岩松的话似乎是一句玩笑,但却是他的肺腑之言,因为他从来也没有以名人自居,始终憧憬平淡的生活。
平淡是一种生活的状态。大多数人在大多数的时间里都是处在这种状态下的。工人去车间里干活,农民去田地里干活,老师在课堂上教书,职员在电脑前工作,这就是生活的常态。坦诚接受平淡的现实,尽情地享受这份难得的平淡时光,将是人生一大幸事,如果能抓住这个机会,充分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会为你的成功创造更多的机会。如果你不想因为聪明而太劳累,那么做个简单、平和的人也是一种幸福。
矜名不若逃名趣,练事何如省事闲
适度的追求名望并没有什么过错,但若在名望中沉沦,一生都在追求名望中忙碌,到头来只能为名所累,身心不得自由。
中国自古以来就强调成功就是出人头地,光宗耀祖。中国的武官打仗打胜了,大都要荣归故里,而文人一旦金榜题名,也肯定要衣锦还乡的。项羽的话最能说明问题:“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可以说,他们所做的一切努力,都是为了享受“归故乡”的荣耀,体验人人仰视的快乐。
当然,在中国也一直存在着反对追虚逐妄,强调名符其实,忌讳声闻过情的理性的声音。王阳明在《传习录》中说:“为学大病在好名”。薛侃则以自己的“务外为人”的亲身体验,说明了“闻誉而喜,闻毁而闷”的“好名”之病。王阳明随即对名与实的关系做了这样的说明:“务实之心重一分,则务名之心轻一分。全是务实之心,即全无务名之心。若务实之心如饥之求食,喝之求饮,安得更有工夫好名?”又说:“‘疾没世而名不称’(称字读去声),亦‘声离过情,君子耻之’之意。实不称名,生犹可补,没则无及矣。四十五十而无闻,是不闻道非无声闻也。孔子云:‘是闻也,非达也。’安肯以此望人?”阳明先生可谓用心良苦。他以“务实”来去除“务名”之病,在古代也许行之有效,在今天,这样的劝告,类乎东风射马耳,是会被人讥为扞格不通之论的。
《史记》中记载了这样一则故事:
魏文侯曾问扁鹊说:“你们三兄弟中谁最善于当医生?”扁鹊回答说:“长兄医术最好,中兄次之,自己最差。”文侯说:“可以说出来听一听吗?”扁鹊说:“长兄治病,是治于病情未发作之前,由于一般人不知道他事先能铲除病因,所以他的名气无法传出去。中兄治病,是治于病情初起之时,一般人以为他只能治轻微的小病,所以他的名气只及于乡里。而我是治于病情严重之时,在经脉上穿针管来放血,在皮肤上敷药,所以都以为我的医术最高明,名气因此响遍天下。”这便是为后人所津津乐道的扁鹊三兄弟故事。
由此可见扁鹊对待名气是何等的淡然。对许多人来讲,追求名气的愿望实在是难以遏抑的,以至于休谟甚至把这种愿望和倾向看作先天的和本能的:大自然“通过我们心灵的内在结构和组织而赋予我们以对于名望的原始倾向”。总之,从积极的方面看,适度的好名,意味着适度的自尊,是正常的、自然的事情,是不应该受到嘲笑和否定的。但是,名气还有另一面,它像酒色、权力和金钱,也是腐蚀人的一种异化性力量。它让人变得求名若渴,贪多无厌,甚至到了失去理性、不顾颜面的程度,结果弄到名实两乖、徒增笑料的地步,给世人留下饭后的话题、酒余的谈资。
话说古时候有一个幕僚,他生性愚钝,却又十分贪图名声。一日同僚聚会,推他为东道主。为避免当场出丑,他预先召齐众歌妓,一一问明乐曲名目,记在一张纸条上。等客人到齐,请他点曲。他却误将一张药方拿了出来,见上面写着“附子三分,当归四分”几个字,便喊道:“且奏附子、当归送客!”顿时满座哗然。
按王羲之的说法,这种人可以叫作“啖名客”,啖者吞也,就是不管生熟冷热,想一口吃个大胖子。但这幕僚实在不幸,“啖名”不成,反而硌掉了大牙。“名者实之宾”,名之为物,本来就像现代婚姻中的那个媒人,没有他最干净,可一旦较起几千年的真来,又觉得缺了他不可似的,虽然他最终还是个累赘。看到这一点的人很少,看到了又勇于革弊的人就更少,大多数人是看到了它的好处,就像一个鳏居多年的穷光蛋,总相信媒人能给自己找一个好媳妇,更何况名的好处还不只这些呢!于是在这花花绿绿的舞台上,我们的丑角和“俊角”们为了求得一个好名声,上演着一出一出的滑稽剧,“弄巧”了的有,“成拙”的也不在少数。
这幕僚大体属于后者。本无慧根,如何求得好名声?那就只好走捷径,不懂装懂。装砸了没的说,如果真能装得别人看不出来,自然就拣了便宜,暂把名声赚入囊中,留作以后大买卖的本钱。先人把这伎俩叫“盗名”,真是形象得很。明人瞿汝稷撰《指月录》,搜罗佛门公案甚夥,后来僧俗学禅者皆人手一册,以为谈资,其实都是一知半解,不懂装懂。有个叫余怀之的人实在看不下去了,当头棒喝道:“究其所学,下者目不识丁,高者不过携《指月录》一部而已!以此诳人,实以自诳;以此欺人,实以自欺。”可余怀之有一点没看透,欺人事小,欺世事大。
虚名害人,人所共诛之;虚名害己,却又往往为人所不觉。于是名声这东西便在无意中给你这架生命的发动机上紧了发条,让你像机器人一样勇往直前,直至精疲力尽,到那时你也许才明白,自己所殉葬的竟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虚幻的影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