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童书控制不住的神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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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神秘小屋的骇人密谈和遗嘱(1)

一听到‘死去已久的人’小龙女坐不住了,跳起来叫道,“今天凌晨火龙接到一个电话,打电话的人好像也说过死去已久的人,说他的复活会带来某种痛苦。还要我们不要管这件事。”

“说清楚。”黑森林一脸严肃地说。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总之是在威胁我们。”小龙女傲慢地抬起脑袋,“该说清楚的应该是你们,你们看到了迪曼卡·乌莎吗?她到中国来了?”

“我看到朱梓浩昨天晚上去我的小屋里,拿走了那些宝石,但他具体是怎么拿走的,我却没有看到,我对那段记忆没有任何印象。”黑森林说,“在朱梓浩拿走宝石后,我跟到外面,看到迪曼卡·乌莎在跟踪他--这真是一件有意思的案子!”

“你又得到了什么线索?”波洛问世界大名鼎鼎的侦探黑森林。

“丢失宝石的主人身份不明,他的身份证是假的。”黑森林说,“他是在半年前把这批宝石存在这个银行的。对于宝石的丢失,除了心痛之外,他好像并没有什么打算,从跟银行经理的谈话当中,我甚至听出,这个人对于自己的财富满不在乎。”

小龙女的脑海里充满了疑问,“我们要解决的是朱梓浩控制不住自己偷东西的事情,为什么却要议论什么宝石的主人呢!”

“我怀疑朱梓浩卷进了一件更严重的案子里。”黑森林严肃的面孔下,一双眼睛紧紧地盯着小龙女,“这件案子的主人是国际大盗,只要他走过的无论是守卫森严的宝库还是国议大厅、高级酒店,所到之处,但凡贵重的物品都会失踪,而我们却抓不到他的任何偷盗证据。叫人气愤的是,他居然以叫人惊讶地速度穿梭在各个国度里,一边实施更可怕的偷盗,一边承认哪一件轰动世界的案子是他干的。可我们得清楚,没有确凿的证据,就是他主动坦白一切,我们也奈何他不得。”

“前几年,他在一次被捕时自杀身亡,直到我也以为诡计多端的他真的死了,他又现身了。曾有在海面上航行的船只看到他驾驶着一艘连甲板上也堆满了金银珠宝的船,在大海里斩风破浪,船上的水手又唱又跳,转眼间又消失在浓雾之中--就连我也不得不怀疑,他是否是幽灵的化身。”

“可是,你凭什么断定朱梓浩跟他有关呢!”小龙女瞪着眼睛大声说,“一个国际大盗在收徒弟吗?”

黑森林严肃的面孔上展露出一个淡淡的微笑,用低深而略带神秘的嗓音说道,“有人看到迪曼卡·乌莎的儿子迪拉,也跟大盗卫赐理在一起。”

小龙女一时间瞠目结舌,感到头发全都一根根竖了起来,她大呼小叫地吸着气,不得不深呼吸,才叫自己平静下来,“迪拉不是已经死了吗?卫斯理怎么做起大盗了?”

“拜托,这不是香港的科幻小说家卫斯理,而是卫赐理。”波洛对小龙女挤了挤眼睛,“我猜测这个大盗也很崇拜卫斯理。”

“太叫人不可思议了。”小龙女说,“现在我们该弄清楚,迪拉现在到底是死是活。”

“迪拉是一个性格古怪的人,这也许因为跟他的离奇身世有关。”黑森林说,“迪拉自幼就跟着母亲游历各国,眼看着母亲的几任先生先后死去,再说,迪曼卡·乌莎由于忙碌于自己显赫的事业,常年让迪拉被一个保姆照顾。据说,十几年前,那个保姆死后,他伤心至极,命也剩下了半条。那段时间他神秘地失踪了,尔后的几年出现在各个国家的公海上,做起了水手。之后,在一场风暴中,船只沉入海底,迪拉的大名也跟着销声匿迹了。”

“为什么说迪拉的大名呢?”小龙女问,“是因为迪曼卡·乌莎,才让他如此有名气吗?”

“你真是一个聪明的女孩。”黑森林文质彬彬地点燃一根雪茄,当淡蓝色的烟雾呈小圈从他的嘴里吐出,他说,“迪拉之所以出名,是因为他在失踪的前几年,做起了海盗,而且是一个叫人闻名丧胆的首领,传说他杀死了许多人,有一国的首相,也有相貌举世罕见的公主,至于说有钱的商人,更是被劫了无数个。可是谁也摸不准这个叫迪拉的人是否真是迪曼卡·乌莎的儿子,但有一点倒是真的,欧洲一个小国家的公主确实失踪了。”

“如果说迪拉,他是朱梓浩的叔叔,他的出现也许与朱梓浩有关。”小龙女说,“但事情看起来也很矛盾啊!迪拉既然想要赠送给朱梓浩一批宝石,他为什么偏要偷中国的银行呢?再说,一切迹象都表明,这一切全是朱梓浩自己干的。我亲眼看他偷走了蓝鸟汽车。”

“银行里的宝石根本不可能被偷出来。”叫小龙女吃惊的是,黑森林居然也说了这样的话。

“你是否查清,那个下嘴唇有拳击袋鼠的人,就是迪拉,或者是大盗卫赐理?”波洛问黑森林。

黑森林的回答只是粲然一笑,他抬起眼睛,眯起来,盯着墙壁上闪着白光的镜子,许久才说,“国际大盗案之所以没有侦破,也正是因为那个大盗的相貌,至今也没人能够说得清楚。对于迪拉,在他做了海盗以后,生活在陆地上的人也再也没见过他。也可以说,是他没有再回到陆地上过。仅有的几张照片,也只是当年出现在报纸或哪一个国家贵族的相册里的合影。”

“也就是说,你们现在怀疑朱梓浩要么也跟这两个人学会了什么本事,要么就是,一切的偷盗行为是这两个人干的?”小龙女猜测地说。

“可以这么说。”黑森林在说话的同时,嘴里飘出继缕烟雾。

“我需要到外面换换空气。”小龙女接连地打起喷嚏,在心里抱怨着这真是一个让人讨厌的男人,叫她意外的是,那只黑猫阿曼倒很享受,不声不响地眯在床头,拿一直眼睛盯着自己。

熙樱和火龙跟着朱梓浩回到了他家,他的爸爸和妈妈怀着复杂的心情接待了两个人,熙樱看出,朱梓浩的家里好像发生过一场并不愉快的谈话。

“我的朋友。”朱梓浩把衣服甩到沙发上,让火龙和熙樱去自己的卧室,他走进厨房准备了一点饮料和甜点。

坐在卧室的椅子上,熙樱就听到朱梓浩的父母在唉声叹气,两个人站起来,在门外悄声走来走去,似乎想弄清楚儿子的两个朋友是来干什么的,又不想让里面的人发现。

门外传来朱梓浩的抱怨,“妈,爸,你们在干什么!只是我的两个朋友。”

门外唏嘘了两声,两个大人走回了自己的卧室。

“他们总是这样神经兮兮,幸好我领回的是一个男孩一个女孩,要是只领回一个女孩,我妈妈准要疯掉。”朱梓浩似笑非笑地咧了咧嘴角。

“他们好像有心事。”熙樱接过一杯饮料。

“自从我出生,他们的心里就没断过心事。”朱梓浩提起这件事好气又好笑,“在我刚生下来时,我妈妈就在我的身体上四处查找是否有脑瘫的证据,见我的眼睛不斜,手指不朝里弯曲,总算如释负重地松了一口气时,又担心我有孤狐症,整日对着我观察,想出许多独创的花样逗弄我,只要我伸手打人,他们就觉得端倪渐露,抱在一起痛哭流涕。总之,从我生下来,他们就总是担惊受怕地往我身上编排各种疾病,我只道他们是太在意我了。可这让我喘不过气。你们也看到了,现在他们担心我早恋呢。”

火龙做了一个无法忍受的手势,“我妈妈比你妈妈强多了,她只是有事没事就朝我抡拳头,踢我两脚。我们家是武术世家,我是从小被打到大的。”

“你们家刚才好像来了客人。”熙樱从门缝里看向客厅茶桌上的三只茶碗,“这个客人的情绪好像不怎么好,而你的妈妈和爸爸也一样,茶碗里的茶水颜色很浓,都没有被动过的痕迹。”

朱梓浩打开房门,才发现爸爸和妈妈又悄悄地潜了过来,他们险些撞到朱梓浩的身上,一脸尴尬地支吾着,朱先生先开了口,“我们现在得弄清楚一件事情。”

朱梓浩的脸色白了,以为自己偷东西的事情暴露了,不禁双腿打颤,嘴唇发抖,眼珠直往上翻,被熙樱一把扶住。

朱先生和朱太太的脸色也白了。

“真的是你吗?”朱太太抽泣了一声,脸上的悲痛随即被愤怒所代替。

朱梓浩的额头上滚下汗珠,熙樱在暗中使劲地拧了他一把,如果没有看到客厅里的景象,她也会和朱梓浩一样担惊受怕,但她看到客厅鞋柜旁的衣架后面,露出了一双小巧的皮鞋,皮鞋在移动着,有一张发暗的面孔正透过几件衣服往这边看。

“什么事情?”熙樱说,“朱梓浩找到我们来,就是因为他最近有烦心事。”

“是谁让你干这件事情的?”朱先生的火气一下子就上来了,“现在我和你妈妈所提供的一切,不够你很体面的学习和生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