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独,你干什么?啊……”
阮浓惊呼,陡然间,两人调换了位置。她被他压在身下,小鹿一般的大眼透着一股慌张。
独孤冥二话不说俯身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小嘴,火热的舌尖带着诱惑勾引着她的纯真。
既然开始了,为什么要结束?不如继续做完!这是他想了一炷香之后的答案。
内力被吸走,她已经完全没力气抵抗,只能任由独孤冥为所欲为。
吻够了,独孤冥起身满意的一笑,随便披了件衣服起身吩咐侍卫准备热水。
巨大的水桶被人抬起来,侍卫们不敢久留,立刻退下。
独孤冥打横抱起她走向浴桶,能容纳三个人的木桶注满了热水,独孤冥抱着阮浓跨进去,动作轻柔的为阮浓清洗痕迹。
等将两人都洗干净了,独孤冥将阮浓抱上床,盖好棉被,而他则安静的下床,亲自整理散落一地的泥娃娃。
阮浓这一睡,就睡了一整天。期间朦朦胧胧被独孤冥抱着喂了几碗燕窝粥,然后又沉沉的睡去。
见阮浓被他折腾的全身无力,独孤冥抿唇微笑,好像这才是他要的结果。
何鹤赫摩拳擦掌在外面绕着,看见颜圣赫老神在在的在那调试他的琴弦,连忙上去询问:“要不要提醒陛下拔营啊?”
颜圣赫挑眉:“想死的话,你可以去提醒啊!”
何鹤赫咽了一口口水,看向那个黑色大帐,陛下已经在里面呆了一天一夜了,再待下去他吃得消么?
这时,对面忽然传来一声雷鸣般的欢呼声。
因为独孤冥没有撤掉前去援助的人马,北辰风一击攻破敌人的壁垒,生擒叛贼吴皇后。
此时对岸正在庆贺欢呼。
颜圣赫对天叹了一口气,语重心长道:“哎,麻烦要来!”
这话说了没半个时辰,麻烦就真的来了。
北辰风率领一干精兵猛将直冲南朝大营。
“叫独孤冥把我们门主交出来!”北辰风气势汹汹,刚从战场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换下战袍,此时他双眼泛红恨不得将独孤冥碎尸万段一般。
东恒南怀素西易跟随在北辰风身后,一副生要见人死要见尸的决绝。
他们找了两天都没有消息,今天早上却在河的下游捡到一根腰带,那是阮浓身上的,所以他们判定阮浓肯定被独孤冥抓走了。
外面的嘈杂声令阮浓幽幽转醒,睁开眼,吓了一跳。独孤冥衣衫半露的抱着她,她的脸贴在他的胸口,回想起那场惊心动魄的欢爱,阮浓脸蹭的红了。
当她听见帐篷外的声音是北辰风时,眼睛一亮:“阿风来找我了!”
原本独孤冥还想对她说些温柔的情话,却被阮浓这句话噎的半天吐不出一个字。
“你今天别想踏出这里!”独孤冥恶狠狠的警告。
不用他做什么,阮浓全身虚软,连走路都困难,想到这,独孤冥冷哼,也好,今日就该做个了断才是。
飘渺宫的四大护法正准备硬闯,却见独孤冥身穿黑袍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走出来了。看样子像刚刚起床似地。
东恒心里暗叫不好,该不会阮浓又被吃掉了吧?
见独孤冥来了,人群立刻散开,独孤冥慢条斯理的打量着眼前四个男人。
嘴角微微勾起:“没错,阿侬是在我手上!”
西易看见独孤冥额头的火焰更加耀眼,已经明白了,独孤冥肯定已经将门主的内力又吸掉了。
“独孤冥,你今日不放我们门主,我就是拼了命也要将你这里夷平!”北辰风掷地有声的吼道。
独孤冥冷笑:“就凭你们?”
西易一把按住北辰风,示意稍安勿躁,而他连忙赔笑道:“南朝陛下心胸宽广,应该不会跟我这些山野莽夫一般计较才是,我等十分担心门主,若是方便请陛下高抬贵手,放我们过去看一看,只要确定门主无事,我等定然不会再来打扰!”
西易这番话说的谦卑而有理,独孤冥本就强势,来硬的不行,只能来软的。
独孤冥岂会不知道西易心里打的什么主意,继续冷笑:“阿侬现在身体不适,恐怕不便见你们!”
身体不适?生病了?还是受伤了?或者是饿了,她一饿也会说自己身体不适。
东恒想了一会,忽然大笑起来:“那就麻烦陛下代为照顾了,我们走!”
见他们这么容易就走了,何鹤赫连忙跟在独孤冥身后问道:“会不会有诈啊?主人!”
独孤冥勾起唇:“当然会有诈,今夜你负责在寡人帐篷外候着!”
跟他玩?这帮人估计还嫩点。
何鹤赫精神一振,被委以重任的喜悦而他顿时豪气万千:“是!”
回去的路上,南怀素终于憋不住了:“东护法,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胆小怕事了?要是我,就算拼死也会将门主带走的!”
西易皮笑肉不笑:“你那叫匹夫之勇,独孤冥会这么善罢甘休?”
北辰风拍拍南怀素的肩膀,语重心长道:“今天晚上有你发光发热的时候!”
几人稍作休息,到了半夜,四个身穿夜行衣的男子如鬼魅般潜入南朝营地。他们巧妙的避开巡逻的侍卫,分头去找门主。
夜色将他们隐藏的很好,加上四个人常年累积下来的默契,所以并未造成什么骚乱。
他们查到独孤冥正在议事帐篷里跟其他将军讨论事情。所以他们有时间去找门主。
忽然北辰风眼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