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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哥哥和弟弟儿时不管走到哪里,都是手牵手一起玩耍,调皮的弟弟每次摔倒后,都是哥哥抱起来哄着一路背回家,这样快乐的童年只度过了七个年头。8岁那年,哥哥得了一场重感冒,赤脚医生打针时不小心打在他的坐骨神经上,从此落下残疾,11岁时才拄着双拐,拖着那条毫无知觉的腿和弟弟一起去读书。多少个日子,雪地里那夜读的身影,是兄弟俩刻苦努力的写照,回报他们的是镇里重点中学的两张录取通知书。

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父母,眼里噙着泪水为学费东奔西走。几天后哥哥也开始早出晚归,细心的弟弟跟在哥哥身后来到集市上。当看到哥哥坐在一位修鞋师傅的身旁,把双拐放在墙边,拿出那只钉鞋锤,弟弟明白了一切。这时的哥哥才只有16岁。开学了,哥哥拿出310元钱给弟弟说:“我这条腿读再多的书也没用,你去吧!哥想办法供你读书。”

靠着哥哥修鞋挣的钱,弟弟读完高中,却因2分之差高考落榜了。他不想再拖累哥哥,决定放弃复读,出去闯一闯,哥哥拄着双拐送了一程又一程。

在外打工的日子虽然孤苦,弟弟却没有放弃学习,经常拿着手电筒看书到深夜。他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农家娃考大学才是出路。当他知道读军校不用交学费时,有心回去参加高考,可一想到复读需要的费用,想到家里那几亩黄土地、两间土坯房、一头牛、苍老的父母、黑瘦的哥哥……尽管已回到了家里,却犹豫着讲不出口。哥哥拍着弟弟的肩膀说:“拿着吧,能帮你多少算多少!”看着那10元、50元、100元的钞票,他说:“哥,这是你买房子的钱啊!”“没事,哥有手艺,再慢慢地挣。”泪眼模糊的弟弟,手里捧的仿佛不是钱而是一颗沉

天空下起了小雨,那是无尽的哀思。更是悲伤的泪水。让它尽情地流吧,流出的是永恒的爱!让那潺潺东流的辽河水作证:这就是阴阳路隔不断的手足情!甸甸的爱心。这一年,弟弟很少回家。当他手捧着军校录取通知书时,兄弟俩所有的辛劳都融化在成功的喜悦里。

日复一日,年复一年,哥哥不管有多累,还是坚持每天修鞋。他最开心的就是收到弟弟的来信,望着信封上那漂亮的字体,哥哥满足了,那是他单腿路上用双拐架起的骄傲和自豪。尽管哥哥的回信总是错字连篇,弟弟却像老师一样,修改完了再寄回去,哥哥把寄回的每一封信保存好。兄弟俩就这样相互鼓励相互支持。

毕业分配在广州工作的弟弟,准备回去探家的信寄出两个多月未见回音,一种莫名的不安袭上心头。回到家里,面对哥哥那挂着黑纱的遗像,他惊呆了。父母告诉弟弟,就在两个月前,哥哥在他那间没有窗户的小屋里,因煤气中毒去世了,他走的时候手里还拿着弟弟的来信……弟弟跪拜在哥哥的坟前,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趴在坟头号啕大哭:“哥啊!为了我的前途,你把买房子的钱都给了我,是你用生命换来我今天的成就!你看到了吗?跪在你面前的已不再是那个农家娃,如果有来生我们还做兄弟!哥你听到了吗……”天空下起了小雨,那是无尽的哀思,更是悲伤的泪水。让它尽情地流吧,流出的是永恒的爱!让那潺潺东流的辽河水作证:这就是阴阳路隔不断的手足情!

一只香蕉

◆文/佚名

这是发生在9年前的事了。这些天来,那个片段总是浮现在我的眼前,让我心里如压着一块石头般难受。我想,我得赶快把那段文字写下来,让心灵能有所解脱。

那年秋天,我刚到宜昌上学。一个周六,因为有事我要回家一趟。在宜昌长途车站等车的时候,我买了一些香蕉,想带回去和家里的人一起去分享。那时,我们家日子过得很艰难,从来没有买过水果。买的香蕉不多,我数了一下,才12个。我在车上吃掉了两个。剩下10个,我们家有五口人,正好每个人可以分到两只香蕉。

回到家,我把香蕉分了下去。吃香蕉的时候,我发现母亲只吃了一只,剩下的一只放进了抽屉。没过多久,我生火做饭了。米放在一间又黑又潮湿的屋子里。说起那间屋子,我就有点儿害怕,因为它紧靠着后面的水沟,夏天的时候,偶尔有蛇爬进去。我去拿米的时候,在门边摸索了好久,才摸到了电灯开关。打开灯,跨进屋子,我看见小妹蜷在地上。她的手中拿着半只正在吃着的香蕉。

她的两只香蕉早已吃完了,现在吃的,就是母亲没舍得吃的那只。看到这一幕,我立即发火了。虽然我也很贪吃,但是我从来都不会去偷吃母亲的那一份食物。我站在门口骂她:“你这个贪吃鬼,谁叫你偷吃妈的香蕉?”她用一双惊恐的眼睛望了望我,小声说:“不是我偷吃,是妈拿给我吃的。”听了她的话,我更气了,接着骂她:“妈给你也不能吃,这半只香蕉你不能吃,要给妈留下来。”小妹拿着香蕉的手僵在面前,动也不敢动一下。我继续问她:“听见了没有?”好久,都没有听见她再说话。我朝她望了一眼,发现她的头已经低了下去。我朝她的脸上看过去,才知道她的脸上早已挂满了泪水。她在无声地哭泣着,而拿香蕉的手,仍然僵着,动也不敢动一下。

这时,母亲走了进来。看到这一幕,她立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母亲告诉我,香蕉是她要小妹吃掉的,小妹这几天总是不舒服,不爱吃饭。母亲同我说完话,走到小妹面前蹲下来,对小妹说:“你大姐不知道我把香蕉给你了,才骂你。现在她知道你没有偷吃。别哭了,快点吃完香蕉,明天你还要送大姐去坐车呢!”说着,用衣角替小妹擦净了脸上的泪水。

小妹只是拿着那半只香蕉,并未送进嘴里,而她的眼睛却看着我的脸。我走过去哄她。这时,我看清楚了我的小妹。已经是冬天了,她还穿着多年前我穿过的外套。那件外套已经洗得发白了,衣袖磨破了,露出了小洞洞。外套正中的一颗纽扣松掉了,露出了穿在里面的同外套一样破破烂烂的衣服。衣服穿在她的身上显得很小。最明显的是衣袖短了好多,她的手腕露在外面的地方,全冻红了。她脚上穿着

那一年她才10岁。她10岁时没有照过一张照片,她蜷在地上的样子,就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成为我脑海中永不褪色的老照片。那是一张与贫穷有关的照片。一双很旧的解放鞋,没有系鞋带,鞋子前面的橡胶破掉了,大拇指隐约可见。她的脸色是苍白的,还有一些发肿。在我的记忆中,她的脸经常发肿,过几天会自动消肿,可能是营养不良的缘故吧。家里没有带她去看过医生。她此刻蜷在墙角边上,像一只小甲虫一样渺小而可怜。每看她一眼,我的心里就觉得难过。

那一年她才10岁。她10岁时没有照过一张照片,她蜷在地上的样子,就一直留在我的脑海中,成为我脑海中永不褪色的老照片。那是一张与贫穷有关的照片。

小妹一天天长大了,我想,如果有一天,她在我面前提起这件事,骂我几句,或许我的心里会好受一些吧,而她在我面前从未提起过这件事。我一直想找个机会弥补她。而现在想起来,我对她所有的帮助,都不能来弥补那个罪过啊!值得欣慰的是,现在,她已经踏入了社会。儿时的贫穷,成了她今天工作的动力。她的付出也得到了回报。每次打电话给我的时候,她总会告诉我说她发了工资,准备给家里的父母寄钱回去。

现在,她有钱买香蕉了。米酒飘香

◆文/佚名

米酒,即糯米酒,又称客家老酒。

米酒,需客家的方为正宗。米酒浓醇香甜,制作却不算复杂。在乡下,酿酒一般是女人干的活,能否酿出上好的米酒,是衡量客家农村女子是否能耐的重要标准。由此可见,酒这东西,在客家人心中实在是个宝贝。

客家人好酒,源于客家人好客。无论哪里来的客人,熟悉的或是陌生的,远亲或是近邻,淳朴豪爽的客家人都敬若上宾。客家人多深居山乡,住土打垒的屋子,吃自己耕种的粮食,过着清贫而舒适的日子。客人来了,除了宰鸡杀鹅,客家酒是少不了的。客家人性情耿直,陪客人喝酒更是爽快,瓦瓷大碗,一碗一口干。令人称奇的是,客家人男女老少,都能喝几碗酒,有些人家娶了外地的女子,起初不怎么喝酒,生活几年下来,也能喝几大碗不醉。因此,不喝酒或是酒量不济的人一般是不太敢去客家做客的。即使是有些酒量的人,往往也要被热情的客家人灌个酩酊大醉。

身为客家人的我,对米酒的了解其实并不深厚,但这并不妨碍我喜欢米酒的心情。我家的酒多由爷爷酿造,这也是和其他人家不同的地方。作为一个男人,爷爷的酿酒的手艺非但不比村里的女人差,反而更精湛。爷爷执意坚持亲手酿酒,原因很多。奶奶很早就去世了,而我妈妈是外地人,手艺不熟,几个姑姑先后都嫁到山外去了,家里实在是缺少能酿出好酒的女人。最重要的原因还是爷爷好酒如命,生怕一年辛苦耕种收获的几筐糯米被糟蹋了,酿不出好酒来,断了自己的酒壶。

爷爷脾气粗狂,酿酒却很心细。选料,泡米,蒸煮,起锅,入缸,调温,精心照料,一丝不苟。几天过后,后屋里开始飘出阵阵酒香,越来越浓。这是爷爷一年来最高兴的时候了,他大声叫唤着我,把我领进里屋,揭开缸盖,舀起一瓢乳白色的酒,递到我跟前:“孙子,喝一口,看甜不甜,香不香。”我用舌头舔了舔,而后抓过瓢子,一饮而尽,咂着嘴巴说:“爷爷,真甜,真香。”爷爷问:“真的。”我答:“真的。”此时,爷爷便不再顾一旁的我了,一瓢又一瓢舀着米酒往口里猛灌,直到脸红脖子粗方才罢休。

我清楚地记得,那些年,家里每年酿好的米酒足有十多坛,却也只够喝个把年头,第二年,一个个酒坛就全空了。爷爷有把纯锡锻铸的酒壶,非常精致。饭前,家里人都记得给爷爷盛满一壶酒,如若是冬天,还要把壶放进锅里用水热一热。爷爷酒量其实不大,酒瘾却很重,每餐必饮。爷爷喝酒的样子,不急不缓,抿一口,夹一筷子菜,再抿一口,很悠闲的样子。儿时的我,看着爷爷陶醉的样子,很入神,只是很想不通,酒这东西,如何会使爷爷如此神仙般快乐。有时看着爷爷碗里的酒尽了,我调皮地拿着酒壶,为爷爷斟满,如果爷爷摆手不要了,我便飞快地拿了碗,给爷爷满满地盛一碗饭。每至此,爷爷满脸的皱纹都舒展了开来,用手摸着我的脑壳说:“乖,真乖哪!”而后,大口大口地吃起来。

同绝大多数客家人一样,我家十分好客。父亲又是村里的支部书记,家里的客人很多,有时客人一拨一拨地来,如赶集一般。客人当中,又以镇里各个单位的干部居多。这些人下乡,往往喜欢绕着路特意到我家歇脚,或吃一顿饭,或住一宿。无论来到家里的是谁,职务大小,关系亲疏,这些爷爷都不计较,只管忙着捞鱼杀鸭,侍弄好一桌菜肴。爷爷很通情理,父亲的客人来了,爷爷一般不上桌,只拎了自己的酒壶,另盛了一些菜,躲在厨房喝酒。有些客人来我家的次数多,对爷爷熟识的,硬要把爷爷从厨房拉到正厅,甚至恭敬地把爷爷请到上座。推迟了一阵,感觉客人确实是一片诚意,爷爷也会落座。只是,每遇到这种情况,爷爷醉酒的几率也大大增加。几盅米酒下肚,客人兴致起来了,一个劲夸爷爷酒酿得好,爷爷喝酒的速度也快了起来。最后,爷爷醉了,客人们也一个个醉得迷迷糊糊。

现在想来,这么多人喜欢到我家做客,除了家人好客的原因,或许也是冲着爷爷酿造的米酒来的。

爷爷好酒,却极少醉。但每年除夕的年夜饭,爷爷必醉。家里有条不成文的规矩,春节全家人必须全部回家陪爷爷奶奶过年。家人团圆,喜笑颜开,伴着噼里啪啦的爆竹声,我们儿孙们一大群人,个个端着酒杯给爷爷敬酒。爷爷眯着眼,大口大口地喝,不多时,已是醉眼惺忪。醉酒的爷爷,像个小孩儿一般,红着脸,不顾大伙的劝,使劲端着碗往口里灌酒,一边喝一边嘟囔:“我今儿个高兴哪,你们全回来了。我,我要多喝几口。”年夜饭没完,爷爷早已经烂醉如泥。大家把爷爷架进屋里,一个个眼睛都湿湿的。

随着爷爷年龄的增大,身体也日益虚弱,后来心脏也有了些病状。在医生的建议下,爷爷无奈之下戒了酒。爷

当爷爷的酒壶尘封之后。当家里的酒桌上没有了爷爷的醉意和笑颜,我发现家里的米酒喝起来,开始少了一分浓厚,多了一分清淡。我终于明白了,对米酒的渴望和珍爱,原来是因为对爷爷的牵念。爷不能喝酒了,我却到了喝酒的年龄,参加工作不久,我也开始喝起了酒。喝酒后的我,开始懂得了酒的滋味,也明白了爷爷爱酒的原因。爷爷不喝酒,家里酿的酒也越来越少了。而我喝的酒越多,喝酒的时间越长,对米酒的回忆也越浓。我总感觉白酒太烈,啤酒太淡,在外头喝的种种酒,远不及老家米酒来得浓郁和香醇。偶尔也能喝几回酒厂生产的米酒,却总喝不出老家米酒那番沁人心脾的甜美。于是,我愈加渴望过年,渴望年夜饭桌上,那一碗诱人的米酒。

我对老家米酒真正的理解,其实是在爷爷戒酒之后。当爷爷的酒壶尘封之后,当家里的酒桌上没有了爷爷的醉意和笑颜,我发现家里的米酒喝起来,开始少了一分浓厚,多了一分清淡。我终于明白了,对米酒的渴望和珍爱,原来是因为对爷爷的牵念。米酒这东西,也是有感情的。

爷爷是不能再喝酒了,但对米酒那份情是永远不能驱散的。希望不喝酒的爷爷能常有梦,梦里是那米酒飘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