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亲子家教哈佛家训VII:人生要耐得住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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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享受一个人的旅行(2)

史蒂夫买了第一卷--开始了走向知识世界的征途。他要成为“英语第二册”的头号人物,以渊博的知识把公主击败,他严阵以待。

机会来了。一天,他们在快餐店门口排队,她就在史蒂夫身后。“你好!”她向他问候道。他舔了舔嘴唇,问道:“你知道鳀是生长在什么地方吗?”她有点惊奇,“不知道。”

史蒂夫轻轻地吸口气,“鳀是生活在咸水中,很难在淡水中看到。”他得赶在交款之前把所有的告诉她。“人们可以在地中海或靠近西班牙和葡萄牙的大西洋沿岸捕捉到它们。”

“太棒了!”她惊叫起来。“鳀与鲱很相似,瘦长且呈银色,鼻子很长,嘴巴很大。”

露丝摇摇头,表示疑惑。显然,史蒂夫已经给她留下深刻印象。

几天后,在一个消防演习中,他和她并步而行。“去过阿留申群岛吗?”他问她。

“没有。”

“也许是个好玩的地方,可我是决不会到那儿去住的?”

“为什么?”她问他。

“嗯,那儿的天气很坏,有差不多70个小岛不长树木,地面怪石遍布,几乎是不毛之地。”

“我也会不屑一去的。”

演习结束了,他们陆续走进大楼。史蒂夫乘胜追击。“阿留申群岛上的人很矮,结实,棕色皮肤,黑头发。他们以鱼、海兽为生。”

她惊奇地瞪大了眼睛。以后,她在闲聊时注意听着他的每一句话。自然地,史蒂夫书看得越多,就越有信心。他无所不谈,诸如扁桃体发炎,气刹,关节炎等等。

很快,在他的伙伴中间,他便有了对资料拿手的美名。在讨论格尔雷基(英国诗人及哲学家)的《古老水手》时,他们遇到了“信天翁”这一词。

莱丽弗夫人问道:“有谁知道什么是信天翁?”史蒂夫马上举起手。“信天翁是一种体大的海鸟,主要生活在赤道以内的海洋地区,但也可以在北太平洋看到它们的踪迹。信天翁体长可达4英尺,在所有海鸟中它展翼最宽。它在海面上觅食,寻找鸟枪鱼吃,由于贪食,吃饱后它就很难飞上天去。”

教室里鸦雀无声,莱丽弗夫人还没完全反应过来。史蒂夫偷偷地瞟了露丝一眼,向她眨眨眼,她骄傲地微微一笑,也向他眨了眨眼。

史蒂夫的成绩跳跃直上。他带着成绩单回家时,爸爸再也用不着避开他了。他废寝忘食地阅读百科全书,把所有的东西装进大脑里。

但是,他没有注意此时露丝已经和邻校一位平均成绩只有C+的棒球队员好上了。这给他很大的打击。一时间,他把学到的东西都还给书本了,忘得一干二净。他已经攒够了买第二卷百科全书的钱,可是他真想也买一支棒球棍。他觉得受了伤害,他被出卖了。

史蒂夫很快从痛苦中挣脱出来。当时的激情已经消失殆尽。但他还是潜心阅读百科全书,还有其他许多种书刊。尝到了令人陶醉的知识美酒之后,他再也离不开它了。

“浅尝辄止是件危险的事情,挖掘得深点,否则就尝不到清泉之甘醇。”亚历山大·薄柏在百科全书第十四卷如此写到。

初恋是快乐的体验。相信每一个人都是有初恋的,美好的也或者是不完美的。对于初恋的回忆能够勾起心底里最温柔的遐想。

迷恋情节

最甜美的是爱情,最苦涩的也是爱情。

--菲·贝利

新婚夫妇巴萨和阿拉正在返回麦蒂希市的途中。他们在那里租赁了一间独门独户的房子。

“想不想玩游戏?”吉克想借此消磨旅途中的时间。

两个旅伴爽快地答应了。

“我给你们描述一段情节,你们要设法解释它。可以向我提任何问题,而我只回答‘对’或‘错’。”

新婚夫妇对此热心起来,于是吉克便开始讲起他的游戏:

“夜阑人静。一个男人正在睡觉。突然响起了电话铃。他起了,摘下电话听筒,却没有人说话。男人挂上了电话,又睡着了。请解释一下情节。”

年轻人显然很感兴趣,没过多久就开始提问了:

“是女人打来的电话?”巴萨一箭中的地问。

“为什么偏是女人?”阿拉蹙眉说,但吉克的“对”字已经出口了。

“女人认识他?”巴萨紧追不舍,看得出,这年轻人是个真正会玩游戏的人。

“你干吗缠着这个陌生女人?”阿拉发火了,但吉克又已经给予了肯定的答复。

“男人结婚了?”情绪激动的姑娘也参加了游戏。

“对。”吉克宽慰她说。

“你满意了吧?”她揶揄丈夫说。

“但打电话的,大概不是妻子吧?”巴萨以一种见多识广的人的口气说。

阿拉的脸刷地红了。吉克实事求是地肯定,这不是妻子打的。

“这样看来,她只在晚上打电话?”巴萨迅速地迫近情节的谜底。

“瞧他那样子!”阿拉声音颤抖地喊道,“好像无所不知似的。”

“亲爱的,”年轻的丈夫温情脉脉地微笑着,“家庭生活中无奇不有嘛!”

阿拉也微笑了。但这笑容预示着凶多吉少:

“好啊,那又怎样?”

如果巴萨有经验的话,他可能会到此打住但夜半铃声的情节完全吸引了他,他无暇留心爱妻的语调。

“这个女人,她很漂亮?”他孤注一掷地问。

“对,”吉克答道。于是巴萨喜笑颜开了。毋庸置疑,每个人都会为发现自己具有演绎推理的才能而感到高兴的。

“那么,”他得意洋洋地问,“那女人是想证实一下她的情人是否在家?”

“太卑鄙了!”阿拉喊道。

“不”,吉克坚决地回答。

巴萨皱起眉头,沉思了片刻。

“他使女人痛苦了?”他问。

“对,”吉克答道。

“太好了!”巴萨喊道。

“您听见了吗?”阿拉问吉克,“一提到男人使女人痛苦,他就开心了。”

“等等,”巴萨说,“别打岔……”

“啊,我打岔?”

“等等,我跟你说……”巴萨眼露凶光,“一切都很清楚,这是暗号!”

“我也一切都清楚了,”阿拉站起来走向车门口,正好电气列车在一个站台边停下了。

“阿拉!”新郎喊道,“我们是下一站下车!”

“那是您下一站下车。”阿拉傲然回答,说罢便消失了。

巴萨绝望地随妻子跑去。在跑进通道台之前,他猛地站住朝吉克喊道:

“我猜对了?”

“没有!”吉克大声回答道。

小伙子脸上流露出失望的神色。电气列车徐徐开动了。他挥了一下手,便消失在门外。

打那以后,吉克再也没遇见巴萨和阿拉,也不知道小两口是否言归于好了。须知阿拉不应平白无故地(说实话,这种事是屡有所闻的)怀疑自己的丈夫。情节的谜底出奇地简单无邪。

男人睡觉打鼾,鼾声吵醒了隔壁的女人。为了把邻居弄醒,她拨了他的电话号码。确信折磨着她的人醒了之后,她挂了电话。事情就是这样。但是却成了新婚夫妇争吵的理由。因而吁请大家,如果你们在哪儿遇到巴萨和阿拉,请向他们说明情节谜的实质所在。让我们共同努力使年轻的家庭免遭破裂!

爱情是自由自在的,发号施令在爱情中是行不通的。同样恋爱中的两个人是不能相互猜忌的。一定要记住,猜忌是爱情的天敌。

系于一发

毫无经验的初恋是迷人的,但经得起考验的爱情是无价的。

--马尔林斯基

卡尔·施普林根·施密特他们想:让姑妈把秘密公开吧!我们虽然年幼,但毕竟长大了,好歹也快成年了。有什么事不能对我们说呢?埃弗里纳姑妈真不用对我们保什么密了。

就说那个圆的金首饰吧,她总是用一根细细的链,把它系在脖子上。他们猜想,这里准有什么异乎寻常的缘由,里面肯定镶嵌着那个她曾经爱过的年轻人的小相片。也许她是白白地爱过他一阵哩。这个年轻人是谁呢?他们当时究竟怎样相爱的呢?那时情况又是如何呢?这没完没了的疑问使他们纳闷。

卡尔·施普林根·施密特他们终于使埃弗里纳姑妈同意给他们看看那个金首饰。他们急切地望着她。她把首饰放在平展开的手上,用指甲小心翼翼地塞进缝隙,盖子猛地弹开了。

令人失望的是,里面没有什么相片,连一张变黄的小相片也没有,只有一根极为寻常的、结成蝴蝶结状的女人的头发。难道全在这儿了吗?

“是的,全在这儿,”姑妈微微地笑着,“就这么一根头发,我发结上的一根普普通通的头发,可它却维系着我的命运。更确切地说,这一根纤细的头发决定了我的爱情。你们现在这些年轻人也许不理解这点,你们把自爱不当回事,不,更糟糕的是,你们压根儿没想过这么做。对你们说来,一切都是那样直截了当:来者不拒,受之坦然,草草了事。”

“我那时19岁,他--事情关系到他--不满20岁。他的确是尽善尽美,当然最重要的是,他爱我。他经常对我这样说,我该相信这一点。至于我呢,虽然我俩之间有许多话难以启口,但我是乐意相信他的。”

“一天,他邀我上山旅行。我们要在他父亲狩猎用的僻静的小茅舍里过夜。我踌躇了好一阵。因为我还得编造些谎话让父母放心,不然他们说啥也不会同意我干这种事的。当时,我可是给他们好好演了一出戏,骗了他们。”

“小茅舍坐落在山林中间,那儿万籁俱寂,孤零零地只有我们俩。他生了火,在火灶旁忙个不停,我帮他煮汤。饭后,我们外出,在暮色中漫步。两人慢慢地走着,我们都没有说话,强烈的心声替代了言语,此时还有什么可说的呢?”

“我们回到茅舍。他在小屋里给我置了张床。瞧他干起事来有多细心周到!他在厨房里给自己腾了个空位。我觉得那铺位实在不太舒服。”

“我走进房里,脱衣服睡下。门没上锁,钥匙就插在锁里。要不要把门锁上?这样,他就会听见锁门的声音,他肯定知道,我这样做是什么意思。我觉得这太幼稚可笑了。难道当真需要暗示他,我是怎么理解我们的欢聚的吗?话说到底,如果夜里他真想干些风流韵事的话,那么锁,钥匙,都无济于事,无论什么都对他无奈。对他来说,此事尤为重要,因为它涉及到我俩的一辈子--命运如何全取决于他。不用我为他操心。”

“在这关键时刻,我蓦地产生了一个奇妙的念头。是的,我该把自己‘锁’在房里,可是,在某种程度上说,只不过是采用一种象征的方法。我踮着脚悄悄地走到门边,从发结上扯下一根长发,把它缠在门把手和锁上,绕了好几道。只要他一触动手把,头发就会扯断。”

“嗨,你们今天的年轻人呀!你们自以为聪明,聪明绝顶。但你们真的知道人生的秘密吗?这根普普通通的头发--翌日清晨,我完整无损地把它取了下来!--它把我们俩强有力地连在一起了,它胜过生命中其他任何东西。待时机成熟,我们就结为良缘。他就是我的丈夫--多乌格拉斯。你们是认识他的,而且你们知道,他是我一生的幸福所在。这就是说,一根头发虽纤细,但它却维系着我的整个命运。”

爱情不是占有,而是对你所爱的人的理解与尊重。爱情其实很简单,就是不经意间,温暖你的手,感动你的心,春夏秋冬轮回间,一起慢慢变老。

生命的平分

人间的真情是融化一切困难的烈焰,面对真情谁也无法抗拒。

--亨利

男孩迪克与他的妹妹琼相依为命。父母早逝,琼是迪克唯一的亲人。所以迪克爱琼胜过爱自己。

然而灾难再一次降临在这两个不幸的孩子身上。妹妹染上了重病,需要输血。但医院的血液太昂贵,迪克没有钱支付任何费用,尽管医院已免去了手术费。但不输血妹妹就会死去。

作为妹妹唯一的亲人,迪克的血型与妹妹相符。医生问迪克是否勇敢,是否有勇气承受抽血时的疼痛。迪克开始犹豫,10岁的他经过一番思考,终于点了点头。

抽血时,迪克安静地不发出一丝声响,只是向着邻床上的妹妹微笑。

手术完毕后,迪克声音颤抖地问:“医生,我还能活多少时间?”

医生正想笑迪克的无知,但转念间又被迪克的勇敢震撼了:在迪克大脑中,他认为输血会失去生命。但他仍然肯输血给妹妹,在那一瞬间,迪克所作出的决定是付出一生的勇敢并下定了死亡的决心。

医生的手心渗出了汗,他握紧了迪克的手说:“放心吧,你不会死的。输血不会丢掉生命。”

迪克眼中放出了光彩:“真的?那我还能活多少年?”

医生微笑着,充满爱心地说:“你能活到100岁,小伙子,你很健康!”

迪克高兴得又蹦又跳。他确认自己真的没事时,就又挽起了胳膊--刚才被抽血的胳膊,昂起头,郑重其事地对医生说:“那就把我的血抽一半给妹妹吧,我们两个每人活50年!”

所有的人都震惊了,这不是孩子无心的承诺,这是人类最无私纯真的诺言。同别人平分生命,即使亲如父子,恩爱如夫妻,又有几人能如此快乐、如此坦诚、如此心甘情愿地说出并做到呢?

人最伟大的精神是爱,把爱献给自己最喜欢的人是一种幸福;人最伟大的存在是生命,把生命献给自己最喜欢的人也是一种幸福。

什么是最重要的

麻烦是生活的一个组成部分,如果你不能让人分担,那你就没有给爱你的人足够的机会去爱你。

--黛娜·肖尔

结婚的前一天,肖娜和特拉维斯都得了流行性感冒,病倒了。

不管怎么样,她还是强迫自己系上最后一条丝带,合上做好了的程序册。她已经跟婚礼筹备人员吩咐过在什么时间、到哪里、做什么事情了。她列出了一张又一张的清单,预先考虑到了每一个细节。她拼命地干着--说出她的意见,指导他们,然后再确认。到了排练的时候,肖娜躺在教堂前排的长椅上,竭力忍住一阵阵涌上来的恶心和各种不适,仍然努力挣扎着指挥婚礼的整个排练程序。

她想:没问题,睡会儿觉,到明天大喜的日子就会好了。她和大家说了声再见就回家了。她要让自己连续睡上六个小时,不让人打扰,然后就该开始进入婚礼程序了。她把那些证件和婚礼指南摊开放在桌子上,吃了一片感冒药,就上床睡觉了。

刚过半夜,后腰部一阵刀割般钻心的疼痛把肖娜从睡梦中惊醒,她费劲地滚下床来,爬着上了楼梯。每爬一个台阶,她就要停下来缓一口气。

妈妈和继父赶紧把她送进急救室,她得到了及时的治疗。凌晨两点,特拉维斯和他的爸爸妈妈也都来了。护士给肖娜吃了止痛药,安排她做了一个X射线透视,劝她抓紧时间睡一觉。

特拉维斯握着她的手的时候,一脸的忧虑,她记得非常清楚。他们两家的妈妈在隔壁房间里急急火火地想搞出一个婚礼的紧急应变方案。推迟?在医院举行仪式?她模模糊糊地听到了那些话。

值班医生是他们两家的朋友,他告诉肖娜说她的疼痛很可能是:因为肾结石。肖娜简直不能相信。肾结石?在结婚的前一夜?这么小的东西竟能引起这么剧烈的疼痛?

“我不在乎……”她有气无力地告诉他们,“再过几个小时,我就要结婚了,还有一系列的婚礼程序在等着我。”

值班的护士都在窃笑,还转动着眼珠。但她们早已给拍X片的技师打过电话,安排肖娜优先拍片,好让她能及时赶到教堂。

早上七点半,医生作出了病情诊断;八点,肖娜去拍片;九点,结果出来--肾结石消除了。终于过去啦!十点,肖娜就出院了--正好可以快速冲一个淋浴,然后再在去教堂的路上到预约的发廊做头发。

特拉维斯开车把她从医院送回家。在结婚典礼开始之前让他看到还没装扮好的自己,真让肖娜觉得沮丧。肖娜又累又恼,虚弱无力疲惫不堪,她不想参加婚礼了。他看到肖娜身上还穿着昨天排练时穿的“新娘”T恤衫,就对她说她很漂亮。就在那一刻--她依偎着他,穿着退了色的睡裤走进了轿车--肖娜第一次感觉“已婚”了。

因为昨天急救治疗而睡眠不足,所以肖娜连小装饰品、食品以及清单上所有东西的放置位置都忘得差不多了,那可是她几天前花费了许多心思确定下来的。她忘掉了程序和细节。她也不在乎放什么乐曲,或者谁挨着谁坐之类的事情了。说实在的,她甚至不记得这一切当初是怎么计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