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亲子家教哈佛家训VII:人生要耐得住寂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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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享受一个人的旅行(4)

在死一般的寂静中,突然,他咆哮起来:“这么说,苏亚雷斯先生曾勇敢地给这位小姐写了情书,大胆地求爱?”

他抖落着内尔沃给孔恰的信。

难堪的沉默……

“这么说,孔恰小姐的芳心已经默许是你的未婚妻了?”

天呀!事情比内尔沃想的还可怕!孔恰禁不住大放悲声,他也啜泣起来。

无情的审判官恶狠狠地吼道:“只能这么办,我立刻举行仪式,给你们证婚!”他粗暴地摇起小银铃命人准备檀香、点燃香炉。孔恰顿足哀求:“不,教士、神父、学监!我再,再也不接男生的信了!内尔沃不愿结婚呀……呜……”

“神父。”我胆战心惊地祈求,“我向你保证,以后我决不给女生写诗了。如果在学校里结婚,我妈妈该气死了。我不愿意结婚!”

好一阵沉默。不祥的檀香在缭绕……

神父的心似乎变软了。“好吧,我不让你俩结婚了,不过,你俩每人必须挨六戒尺。”两个罪人提心吊胆不敢吱声,只好点头表示同意。他举起一根很长的、上面钻着100个小孔、拿起来嗖嗖响的戒尺对内尔沃的“未婚妻”命令道:“把你的手伸出来,先打你!”孔恰抽噎着乖乖地伸出手。

此刻,在内尔沃心中打盹的堂·吉诃德从他的瘦马上挺立起来,发出神圣的呼喊。“神父,”他坚决地请求,勇敢地跨上前,“请你打我12戒尺,让我承担她的……”他用挑战的目光盯着他,重复道:“请打我12戒尺吧!”

“我不反对”。

他冷冷地说,“伸出双手。”

寂静的房间里响起劈劈啪啪的戒尺声。孔恰不再哭泣。她碧绿的大眼睛凝望着他,瞳仁里激荡着海洋一样深不可测的东西,这是对内尔沃所受惩罚的嘉奖!当他俩由神父跟随走进校园草坪时,小树上正有一对小鸟在亲吻,享受着早晨的甜蜜快乐。他俩对望着无言地问询:“为什么它们不挨打呢?”

在生命最初的时候遇到了爱我们不能寄予过高的期望因为它是没有根基的脆弱的。但是年轻的爱是单纯的甚至是鲁莽的。它永远藏在我们内心最温柔的地方。

相思露

有限的爱情要求占有对方,无限的爱情则只要求爱的本身。

--纪伯伦

艾伦·奥斯坦沿着那在黑暗中嘎吱作响的楼梯上了楼,按照被告知的地址推开了一扇半掩着的门。

一个老年男子正坐在安乐椅上看报纸。发现艾伦走进来,便微笑着朝他点了点头。

“听说你出售一种特殊的药水?”艾伦问道。

“小伙子,”老人笑着从安乐椅中站起身,“我从来不卖牙痛药水之类的东西,我经销的东西总是独一无二的。”

“这么说……”

“看这个”,老人打断艾伦的话,“这种药水无色无味,就像水一样。把它放在咖啡、牛奶或其他任何饮料中都不会被察觉。目前的解剖技术也无从鉴别。”

“这是一种毒药?”艾伦惊骇地问。

“不是的。”老人平静地回答,“你可以叫它‘爱情清淡剂’。就像喝烈性酒之后需要点儿清淡饮料,那些无时无刻不在被恋人痴狂爱着的人,迟早有一天也会感到无法容忍而不惜代价地寻求解脱。所以,这种药卖得特别贵,每瓶5000美元,一分也不能少。”

“噢!我需要的不是什么清淡剂。”艾伦大声说道,“你的东西该不会都这么贵吧?”

“当然不。”老人说,“就拿‘相思露’来说吧,它的价钱就很公道。那些出得起5000块钱的人是不会需要这种药的。只有当一个人对无休止的爱感到厌倦时,他才会倾囊相求而毫不吝惜。所以,不同的药,价钱也大不相同……”

艾伦着实有点糊涂了。但他还是十分感兴趣地问:“你真的有‘相思露’吗?”

“当然。”老人说着又取出一个小瓶子,“如果我不能满足你,就不会和你推心置腹地谈。”

“那些……呃……相思露的效果……”

“噢,它的效果是永恒而持久的,它不只是一时的作用。它可以把冷漠变成忠贞,将蔑视化为爱慕。”老人打开瓶盖,“你只需将一小滴放入年轻女士的汤、鸡尾酒或饮料中,她就会彻底地改变--无论她是多么矜持与放荡。那时,她将与你终生厮守。”

“真的?”艾伦惊喜地问,“可她总是热衷于各种宴会。”

“她会把这一切抛到九霄云外。”老人说,“因为她害怕你会遇到别的漂亮姑娘。”

“她真的会感到嫉妒?”艾伦欣喜若狂地问,“为了我?”

“的确如此。你将成为她的一切。”

“她已经是我心目中的一切,但她却根本不把我当回事。”艾伦沮丧地说。

“会改变的。”老人说,“当她喝下‘相思露’后,便会把你看得高于一切,难以割舍。”

“太棒了!”艾伦叫道。

“她会渴望了解你的一切。她关心你做的每一件事,说的每一句话,与你同悲同喜,形影不离。”

“黛安娜真会那样待我?真是难以置信!”

“人的想象往往是有限的,”老人继续说道,“还有,也许有朝一日--或早或晚--你会偶有行为不端。但不必害怕她会离你而去。她将最终原谅你,尽管她被深深地伤害……”

“这真是太奇妙了!”艾伦兴奋地说,“这种药水卖多少钱?”

“廉价得很。你只需花一美元便可得到。”说着,老人又取出一个看起来并不太干净的小药瓶。

“太棒了!”艾伦乐不可支,简直是手舞足蹈。他兴奋地盯着老人一滴滴在将“相思露”注入瓶中。

“我一向乐于满足别人的愿望。”老人说,“我的主顾都是回头客。一旦他们体验到‘相思露’的神奇效果,便会回过头来寻找那更昂贵的清淡剂,以求解脱……”老人一边缓缓地说,一边抬起头来盯着艾伦看。

艾伦急急忙忙地付了钱,“谢谢。但也许我将是个例外。”

“不,年轻人。”老人望着艾伦下楼的背影,缓缓地而又意味深长地说,“我们一定还会再见的……一定会的。”

夫妻之间应该有一种适度的距离,因为即使有婚姻的保障,人还是要独自面对许多问题。更何况人在关键的时候,还是要更多地承担自己。

读你已迟

爱情之于那爱着的人的灵魂,犹如灵魂之于由它赋予生命的身体。

--拉罗什富科

特奥·埃林霍恩是二战中的一位德国士兵,他不想成为这场早注定要失败战争的炮灰。1942年12月30日,这一年即将结束。特奥·埃林霍恩所在的部队在斯大林格勒被包围了。他再也不可能得到任何消息,那里只有战斗,为了生存的战斗。

这个金发青年蹲在战壕里。前线离他只有500米远。来自那勒斯堡的延斯已死在他身旁。斯大林格勒的大炮在不停地演奏死亡曲。炮弹落在特奥·埃林霍恩和死了的同伴身旁,把他掀入冰冻了的泥潭里。

斯大林格勒,除夕之夜,零点30分。他心里还有一些希望。他的希望就是他参战前爱上的姑娘伊尔姆加尔德。他手里还剩下一个战地用的信封和最后一枚邮票。他要给她写信,给他的希望写信。铅笔头把美好的想法写在灰色的纸上:“亲爱的伊尔姆加尔德,你心中还有一小块地方给我吗?”他第一次向她表白说,“我早就把你印在我的心里了。”

也许特奥·埃林霍恩在第二天夜里就死了,也许在第三天夜里死了。可以肯定的只有一点:这位来自坎彭的年轻人再也看不到他的故乡了,他永远也不能拥抱伊尔姆加尔德了,他再也不会收到他所希望的回音了。

50年后,德意志电视二台当代史编辑部主任吉多·克诺普在莫斯科档案馆找到了这封信。这是德国士兵在斯大林格勒大战中写的300多封信中的一封。德意志电视二台找到了其中46封信的主人。他们是这些士兵的女友、女儿、母亲和兄弟姐妹。

此时,伊尔姆加尔德年已71岁,白发苍苍,面颊粉红,穿了一件有小蝴蝶结的衬衫,像电视广告中的一位老奶奶。当她收到特奥·埃林霍恩长达4页的信时,激动得哭了。她每看一页纸就需要近一刻钟的时间。她边哭边回忆说:“是的,当时……是的,如果我知道他是那么爱我的话,我们会成为美满的一对!”当她把信读完,重新把它放在桌子上的时候,双手颤抖着。

爱一个人就要及时地表白,不然等爱错过的时候,你再想去追求已经为时过晚。爱情是美好的,而又是令人伤感的,因为在生活中常常因为外在或内在的许多原因,使我们不知不觉地错过了爱我和我爱的人。

距离的美丽

距离是一种美,不善于把握适当的距离是很难产生真正的爱情的。

--歌德

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是一对相互爱慕而又从来未见过面的恋人。梅克夫人是一位酷爱音乐、有一群儿女的富孀,她在柴可夫斯基最孤独、最失落的时候,不仅给了他经济上的援助,而且在心灵上给了他极大的鼓励和安慰。她使柴可夫斯基在音乐殿堂里一步步走向顶峰。柴可夫斯基最着名的《第四交响曲》和《悲怆交响曲》都是为这位夫人而作。

他们从未见过面的原因并非他们二人相距遥远,相反他们的居住地有时仅一片草地之隔。他们之所以永不见面,是因为他们怕心中的那种朦胧的美和爱,在一见面后被某种太现实、太物质化的东西所代替。

不过,不可避免的相见也发生过。那是一个夏天,柴可夫斯基和梅克夫人本来已安排了他们的日程:一个外出,另一个一定留在家里。但是有一次,他们终于在计算上出了差错,两个人同时都出来了,他们的马车沿着大街渐渐靠近。当两驾马车相互擦过的时候,柴可夫斯基无意中抬起头,看到了梅克夫人的眼睛。他们彼此凝视了好几秒钟,柴可夫斯基一言不发地欠了欠身子,梅克夫人也同样回欠了一下,就命令马车夫继续赶路了。柴可夫斯一回到家就写了一封信给梅克夫人:“原谅我的粗心大意吧!维拉蕾托夫娜!我爱你胜过其他任何一个人,我珍惜你胜过世界上所有的东西。”

在他们的一生中,这是他们最亲密的一次接触。

纯粹精神上的爱太超凡脱俗了,但把握好距离的尺度却真是一门高超的艺术,我们要明白距离是一种美,不善于把握好适当的距离是很难产生真正的爱情的。

肩上的彩蝶

在爱情里,人们可以原谅严重的不谨慎,但不能饶恕那些不忠实。

--福楼拜

在一个美丽的小镇上,有一对非常相爱的男女,他们常常都会相依在山顶望日出,相依在海边送夕阳,每个见过他们的人都会送出羡慕的目光和幸福的祈祷。

可有一天,男人不幸受了重伤,他躺在医院的病床上几天几夜都没醒来过,白天,女人就守在床前不停呼唤着毫无知觉的爱人,晚上她就跑到镇上的小教堂里祈祷上帝,她几乎快哭干了自己的眼泪。

一个星期过去了,男人依然如故地昏睡着,而女人早已变得憔悴不堪了,但她仍然在苦苦地支撑着,终于有一天,上帝被这个痴情而执着的女人感动了,于是决定给这女人一个例外。

上帝问她:“你真的愿意用自己的生命交换吗?”

女人毫不犹豫地回答:“是的。”

上帝说:“那好吧,我可以让你的爱人很快就好起来,但是你要答应化做三年的彩蝶,这样的交换你也愿意吗?”

女人听了激动而坚定地回答到:“我愿意!”

天亮了,女人已经变成了一只美丽的彩蝶,她告别了上帝便匆匆地赶回了医院。结果那男人真的醒了,而且他还正在跟一位医生交谈着什么,可惜她听不到,因为她飞不进那间屋子,她只能隔着玻璃窗远远地望着自己心爱的人。

几天后,男人便康复出院了,但是他并不快乐,他向每个路人打听女人的下落,但没有人知道女人究竟去了哪里。男人整天不食不休地寻找着,他是那么地思念着她,那么地想见到她,然而早已变成彩蝶的女人却无时无刻不围绕在他身边,只是她不会呼喊,不能拥抱,她只能默默地承受着他的视而不见。

夏天结束了,凉凉的风吹落了树叶,彩蝶不得不离开这里了,于是她最后一次飞落到男人的肩膀上,她想用自己轻薄的翅膀抚摸他的脸,用细小的嘴来亲吻他的额头,然而她微弱的身体实在不足以被他发现,一阵悲伤的哭泣声也只有彩蝶自己听得见,她只好恋恋不舍地告别了爱人,飞向了远方。

转眼间到了第二年的春天,彩蝶迫不及待地飞回来寻找自己的爱人,然而熟悉的身影边竟然站了一个漂亮的女人,那一刹那,彩蝶几乎快从半空中坠落下来,她实在不相信自己眼前的场景,更不相信人们口中的谈论。人们讲述着圣诞节时男人病得有多严重,描述着他有多么的善良可爱,还描述说他们的爱情有多么理所当然,当然也描述了男人已经快乐如从前……

彩蝶伤心极了,接下来的几天,她常常会看到自己的爱人带着那个女人到山上看日出,在海边送日落,曾经属于自己的一切,转瞬间主角都换成了另一个女人,而她自己除了偶尔能停落在他的肩膀上以外,竟什么都做不了。

这一年的夏天特别长,彩蝶每天痛苦地低飞着,她已经再没有勇气接近自己的爱人,他和那女人之间的喃喃细语,他和她快乐的笑声都足以令自己窒息死去。于是在夏天还没结束之前,彩蝶便早早地飞走了。花开花落,花落又花开,对于一只彩蝶来说,时间似乎只意味着这些。第三年的夏天,彩蝶不再常常去看望自己的爱人了,他轻拥着女人的肩,轻吻着女人的脸,根本就没有时间去留意一只心碎的彩蝶,更没有心情去怀念过去。

上帝与彩蝶约定的三年很快要结束了,就在最后的一天,彩蝶的爱人跟那个女人举行了婚礼。小教堂里坐满了人,彩蝶悄悄地飞了进去,轻落到上帝的肩膀上,她听着下面的爱人对上帝发誓说我愿意!她看着爱人把戒指戴到那个女人手上,然后看着他们甜蜜地亲吻着,彩蝶流下了伤心的眼泪。

上帝心酸地叹息着:“你后悔了吗?”

彩蝶擦干了泪:“没有。”

上帝又带着一丝愉悦地说:“明天你就可以做回你自己了。”

彩蝶摇了摇头:“就让我一辈子做彩蝶吧……”

有缘无分的爱情是令人悲痛惋惜的,但是即使是两个有缘有分的人也不一定会有完美的结局。放弃一个爱你的人其实并不痛苦,痛苦的是放弃一个你爱着的人。凡事不要太在意,也不要强求,让一切顺其自然吧。

放弃和保留

世界上的一切光荣和骄傲,都来自母亲。

--高尔基

最近,德琳在收集一些衣物拿去干洗。她在衣橱里放着一个包裹,理论上,她把自己穿过的待干洗的衣服都放在里面,不过,她通常还是要做一些收集的工作。由于德琳衣橱的门被梳妆台挡住了一些,因此她让女儿钻进去挑拣应该拿去干洗的衣物。

一件毛衣飞出来,然后是一条裤子,接着是一条裙子和几件衬衫。然后,亚历克斯从衣橱门里探出脑袋。“我拿不准这一件。”她说。德琳等了一秒钟,从刚才亚历克斯探出脑袋的地方出现了一件棕黄色的大衣。

“这一件你要拿去洗吗?”她问,用力举着大衣使它不至于着地。

“不用,”德琳说,“我会把它挂回去的。”

“你应该把它拿到慈善会去,因为你从来都没有穿过它。天一冷,就会有人需要它的。”

她说得不错。德琳从来没有穿过这件大衣。它不是德琳的。

“你想拿去洗吗?口袋上粘了东西。”

“不用,没关系。我会打理它的。”

这件大衣是德琳母亲的。口袋上粘的东西很可能也是她的。这是德琳最终拥有的唯一一件妈妈的东西。她死后,几乎所有她的东西都捐掉了,不过德琳还是设法逮住了这件大衣,并且一直保存看,中间经历了无数次的搬家。它总是在德琳衣柜的后面蜷缩成一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