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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人生智慧大纲浅谈(15)

在此,我还举一个有我的寓言故事。老子曾经讲经途中路过一个村庄,有一些人聚集在那里,他们反对老子的宁静致远,他们照着做了,他们什么都没想,只是坐着,整个村子里的人都坐了三个月却一无所获,他们便大骂老子是一个骗子,讲了许多侮辱他的话。老子听完他们的话,然后心平气和地说:我还有急事,我可以走了吗?如果你们还要骂,还没骂煞尾,只好等我明天回来时再接着骂,可以么?我今天实在约了别人,没足够的时间。

那些侮辱他的人感到很惊讶,他们无法了解老子,他们侮辱他,谩骂他,而他竞心平气舒欣欣然,所以他们只能说:但是我们不是在告诉你什么东西,我们只是在辱骂你,侮辱你。

老子却说:你们完全可以这样做,你们可以借发泄你们的情绪,但你们要想从我这里得到任何反应,你们来得太迟了,如果你们十年前骂我,我一定会暴跳如雷,但是现在我已经学会了维护自我,保护自我不被外界打扰,你们必须回家,你们无法打扰我。现在已经不再有什么东西能打扰我了,因为我已是一个总在滋长自我中心的人了。

是的,每个人无论要从外在学到什么,无论读到多高的学位,你都要一直有我,有自我,否则,你便是一个奴隶,你学得越多,便被奴役得越利害。你向许多人学了,便成了许多人的奴隶。如此一来,你将会有大麻烦,因为有那么多主人拉你到那么多方向和层面,你从来不在一起,你四分五裂,你无力统一。所以,你便永远处在极度的痛苦之中,惟一解决这种痛苦的根本方法是要成为自己的主人。

怎样才能从碎片中解脱出来

要有我,要不执。我们一天除了睡觉之外,从早晨起床到晚上上床睡觉这段时间,常人几乎是没有自我的,他们总被外在打扰和占据着,他们总在执行别人的命令,别人的意图,他们总在传递着别人的观念,别人的价值观,他们总在反映着别人的喜怒哀乐,悲欢离合,他们总活在牵引之中,他们完全失去自我,失去中心。

怎样才能让我们成为一种流动的人生,一种流畅的人生,而不被那些文明的碎片阻塞呢?

第一种方法:讲我的动态思考。

世界只是一个角度的世界,我们永远是一个有局限性的人,无论是时间、地点、学问、智力、财力、人力等,都有相当多的局限性。每一种局限性都注定了你的角度,都注定了你的截取是微不足道的。我们永远没有看到真实的世界,我们只看到了站在我们角度的世界,只看到我们感觉出来的世界,只看到了我们用自我逻辑推理出来的应该世界。

一首《虞美人》更写出了作者时间角度不同带来的绝然不同的感受。

少年听雨歌楼上,红烛昏罗帐,状年听雨客舟中,江阔云低,断雁叫西风。而今听雨僧庐下,鬓已星星也。悲欢离合总无情,一任阶前点滴到天明。

不错几十年来,风还是那个风,雨还是那个雨,声音根本没有变。变的是什么呢?心,心情。境由心生。变的原因呢?时间,因为时间是一切事物发生的载体,是一切沧桑的主线。人生的快乐来源于流畅,我们不必死执于一个角度,一个死牛角尖。我们活着的目的就是要在无奈的现状中,在困苦的环境中,要烦乱的处境中保持那个流动。那个如水一样的流动。流动最有效的方式就是更改原有定义和价值。

在此我不妨再举几更改定义和价值的片断:

大文豪巴尔扎克在未成名时也是穿得响叮当的人物。一天晚上,巴尔扎克一党内醒来,发现小偷正在翻找他的抽屉,他忍不住哈哈大笑。听到笑声小偷到惊吓,禁不住问:你笑什么?巴尔扎克笑道:真有意思,我在白天翻了好久,连几个小钱都没找到,你在黑夜中又能找到什么呢?小偷撒腿便想溜,不想再自找没趣了。巴尔扎克提醒他道:请你顺手把门关好。小偷说:既然一无所有,关门又有何用呢?巴尔扎克笑道:对不起,我的门是用来挡风的。

还有一个问鱼的寓言故事是这样的:

有一个人到市场上去买鱼,他随手从鱼摊上拿起了一条鱼在鼻子上嗅了嗅。卖鱼的怕他闻出自己的鱼不新鲜,就很生气道:先生,你不买没关系,你闻什么闻?那人笑着回答道:我没闻,我是在同鱼谈话。那你同鱼谈了些什么?那人好奇地探问,我问鱼海里最近有什么新闻,那人道。鱼怎么回答的呢?鱼说,它不知道,它说它出海已经有好些日子了。

下面我们不妨再看看人家是怎样不断更改婚姻新定义的。

有人说婚姻是一所学校。妻子的专业是唠唠叨叨,丈夫的专业是装聋作哑。孩子的是专业就是如何要到钱。有人说婚姻是一家工厂。其主要产品有三大系列,即麻烦、吵闹及孩子。有人说婚姻是一项投资。爱情相当于注册资金,结婚证相当于营业执照,婚礼相当于剪彩和开工典礼。至于效益如何,那就得看甲乙双方的合作情况了。有人说婚姻是一桌宴席。饭菜越好,需要洗的碟子越多。有人说婚姻像水果。有的像桔子,剥开了瓣瓣都是甜的;有的像苹果,啃到里头可能只剩下果核了;有的像椰子,挺大的壳里原来并没有多少甜头。有人说婚姻是一床棉被。款式如何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必须暖和柔软舒适。有人说婚姻是一台电冰箱。放入的目的是为了保鲜,但结果却是将它凉冰了。有人说婚姻是一副眼镜。这副眼镜可以矫正双方的视力,从而使双方明白:啊呀,原来他(她)是这么一个货色哦!有人说婚姻是一件瓷器。做好它很费事,打碎它很简单,且收拾那些碎片又相当麻烦。因此,我们应该牢记包装箱上常见的那种提示:轻拿轻放,切勿倒置。有人说婚姻是一座围城。这座围城的魅力就在于:逃出来的人还在想方设进去,小依走后又怎样?据说她很快便投入了第二位丈夫的怀抱。有人说婚姻是一局棋。双方的棋技越接近,这局棋切磋的时间便越长,这棋技包括学总值,理解,性格,思维方式及行动力等。

到此为止,我们应对一个定义就是一个角度有了更多的理解。我们在生活中若不能随时操作动态定义,动态价值技术,那么我们便会死守某个死角,便会如某些无耻的浪费国家大米的群盲学究一样,钻入一个牛角尖三年死不出来。便会看到那些十分倔强的人总是将错误进行到底。便会看到许多不必要坚持的争论。你只要想了解流动,流动,你就不会死守一个定义,一个专家,一个权威,一个模式自以为是,你就不会让真理静止不动。

总之,你只要带着一双流动的眼光,你不执于一角静止下来,那么你的人生便会活得更洒脱,更轻松自在。

我再讲一个庄子的故事,更进一步说明所有活着的人都应如水一样保持流动的特性的寓言故事。生命总是以对立的形式操作的。一方面你要不断向外学习,另一方面你又要在里面去否定它超越它,而不让自己被外来文化割和切成碎片。

有一天,庄子躺在流水匆匆的长江之边思索人生。那是一个春风阵阵,清香飘荡,芳草萋萋,绿叶摇弋,蝴蝶起舞的春天。庄子一个人静静躺在柔软的绿草之上,他深深地呼吸了一下,伸了几下腿。他今天心情特别好。好是什么?是快乐,是自由自在,是流畅,是生命正散发着青春四溢的活力。他的弟子荀生突有一问题向他求教,在家找不到人,找了很久才终于在他家后山坡草地上找到他。

庄子躺在地上望天空,问道:有什么讲吧?他的弟子深深鞠了一躬道:我最近三日因看了孔子的学说,我觉得孔子的那一整套模式越想越有道理,以至于我这几天无论是吃饭睡觉上厕所,我大脑中总是浮现着他那讲究形式主义的智慧,不知不觉中自己也讲起了礼仪来了。如此一来,我又是您的弟子,我内心便越想越不安,不知您对此有何高见?

庄子躺着仰望长空,他头都没偏笑道:你躺下来,躺下来看着那天上的白云,你便会知道什么是真正的人生了。荀生不解其意,只好也学着庄子样子仰八叉地躺在青地上,望着蓝天。天上有鸟儿在自由的飞翔,天上有白云在轻轻飘移。荀生视力相当好,他连飞过的白鹤脚上不干净都看得出来,但他却看不出老师的用意,但他还是紧盯着天空。庄子待他看了一会后道:你看到了什么?荀生不好意思地说道:我看到了二十只麻雀飞过,两只白鹤飞过,三朵白云漂过,一杂乌云漂过,还有。。

庄子只好苦笑着打断道:你看天上的白云,白云是世人最好的老师,白云是最深的奥秘。它总是从看不到的地方漂来,又向看不到的地方漂去,它来了,又去了。你是否曾想过白云,它没有名字,没有形式,它不叫张三,不叫李四,它不叫父亲,不叫老师。它无名,所以它不必故作老师状,故作父母状,故作丈夫状,故作娇妻状,它虽无名,却无不名,它可以以任何形式出现,它可以以任何身份出现,正如人的根本是人一样,人也可以以任何人的形式出现,可以是小孩状,是换位思考,是一切可以仰视的人。人做不到,人有太多的身份,人总被身份切成了碎片,被角色切成了碎片,人总是自以为聪明,自己命名,自己做好囚笼往里钻,而后穿着那身显示身份和角色的衣服来扮演表演者,他们只讲着与身份相同的话,他们以固定的角色为中心,所以,这是痛苦的根,想彻底摆平这类问题,惟一有效的根本方法是流动,是保持那个流动,像那天上的白云,它的形式没有一刻是一样的。它一直在改变,一直在变动,它像河流一样地流。

你虽然可以给白云一个名字,一个形式,但那只是你的投射,白云没有形式,没有目的,它是无形的,它只是一变幻的流动,生命就是如此,所有的形式都是被投射上去的。

人呢?也应像白云一样,这一刻他想以领导的身份出现,下一刻他可以以学生的身份出现,还可以以儿子的身份出现,这一刻他有可能很智慧,下一刻在另一事上又可能很愚蠢,这个片刻你是宁静的,下一个片刻你又可能是疯狂的。这才是流动的人,是因变而变的人,这才是一个流动,一片白云。

我们现实中的人呢?他们总是在以某一固定的角色出现,角色是死的,模式是死的,正如走在路上的人一样,路左转,人跟着左转,路右转,人跟着右转,路通向死角,人便跟进了死角。孔子倡导君君、臣臣、父父、子子,倡导一切救世模式,那是错误的,是在制器,是在先购鞋后试足,假如鞋子小了你就得将孔子的脚用刀削出一点,这是一个谬误。所以,你现在明白了我的意思了么?

荀生坐了起来道:弟子明白了。

活着不必太严肃,太执着。是的,我们经常以十分严肃的态度来对待每一件事,其实,人生不必太严肃,太认真。因为,人生没有一定要做的事业,也没有一定非去不可的地方。所有的当事人有时总认为他的困难总是最大的,总是过不去的会死人的,但结果呢,半个月以后,他还是过去了,没有死了。半年后,他早将那个坎,那个曾经认为是一生中最大的坎,早已忘记得不见影子了。当他又遇到一个大问题时,他又会说活不下去了,要死人了。结果,他还没死。半年后我见到他时,他还是笑着恼怒着。在生活中,我经常看到那些失去工作的人,那些刚被老公甩掉的可怜女人,那些因决策失误而赔了大钱的人,那些失恋的人等等,他们都认为生命的死期到了,都认为活不下去了见不得人了,其实,只要想开一点,只要抬抬头看看天上的白云,只要换一个角度想想,你会发现生命原来如此宽广,此处不留人,自有留人处。天涯何处不芳草呢?

别死扣,抬头看看天上的白云,看看河中的流水,你就一定能淌过人生的冰河的。

放弃划分一切的头脑

划分一切,是和谐的障碍。人为什么不能进入深度和谐呢?因为从我到你之间有一道墙,心墙。且此墙有如防弹玻璃,能看穿但不能逾越。

我们的头脑没有错,错的只是文化,只是输入进大脑中的习俗,以及由此误导大脑对事物作出的判断。我们的大脑在出生时,只是一个空空的袋子。随着我们的成长,我们为了适应未来的组织、团体、家庭、社会,我们就开始被动地学习文化知识。终于有一天,我们袋子里填人了许多所谓的知识。

由于那些知识都带有自我认知的性质,都过分地强调自我,我们的大脑便中了圈套,便开始倚重某些专业、某些学科,而疏远、冷落另一些学科,另一些知识。由于与某专业接合后干出了几件有模有样的事,于是,我们便愈加宠爱那几门学科,以为我们有了改变世界的知识,改变人类命运的能力。

而其实呢?我们只是一群自以为是、刚愎自用、相互依存的弱小生命存在而已。文化的错,错在一开始便走向了分裂,世界不仅仅是经济学、政治学、道德学、文化学、艺术学,不仅仅是三五千门自以为是、独自为政的孤立的学科。文化的错,错在划地为牢,错在固步自封,错在洋洋自得。以为自己抓住了一只金凤凰;而实际上只不过是捉住了、竭尽全力逮住了一只死老鼠而已。

文化的错,错在微观越分越细,而宏观却没有越来越抽象,没有形成文化大统一,而是任其小鬼占山为王,自吹自擂。

当然,我们之所以走向了认识的分裂性,走向了思维方式的分裂性,走向了行为的分裂性,除了文化本身的局限和分裂性之外,我们还被文化的假象一科一科的,一科一范围的,一科一圈的形式所欺骗。我们被分裂的视觉所欺骗了。

我们的大脑得了一种文化分裂症。我们只要一打开门,一抬头,便看到了好与坏、强与弱、正与反、有利与不利。我们无论看到的任何事物都是分裂的。而物质世界的第一准则和行为规范就是:我们是一个整体运作的世界。

我们看不清这些最基本的原则,我们不知道世界是不可分的,存在是不可分的,真实的事物是整体的、全然的。我们说某一样东西,我们说的是它的全部,它的整体。我们说生命,这处是生的,那处是死的,这本身就是错误的。

我们之所以中了分裂文化的圈套,主要是我们只见树木,不见森林;只见局部,不见整体;只见现在,不见过去和未来。我们只见静止的,而没有看到动态的事物,其概念是错误的。从而形成了我们这半个真理,它只解释了事物一半——内部斗争性,而忽略了事物的外部关连性、外部互动性。

有人说人生的意义就在于从悲剧中找出喜剧

从前,有一位禅师带有一个徒弟,师父忙于自我修炼,于是他便打发徒弟到红尘中去了解世人,去修俗禅,因为年轻人都缺乏体验。

弟子是一个实在的人,他从小就失去了双亲,他长得丑陋,因此他对自己毫无信心。但师父交待的事,他还是要及时完成的。因为他感激他的师父收留了他。所以他从一个村子参禅到另一个村子,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历经了半年时间,总算完成了师父给他出的难题。

当他回到师父身边时,一脸愁眉苦脸。师父便问其缘故。他哀伤地誉道:我发现了一个人生的原则,就是生命是一场无处不在无时不在的悲剧。唉!人活着没有一点意思可言。师父一听此话疑虑了一下道: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