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做人有心眼,做事有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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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做事要有手腕(16)

周亚夫阻止了王信封侯,但是从此加深了与景帝之间的矛盾,更加得罪了王信。梁王同王信过从甚密,又都非常恨周亚夫,于是,两人联手,内外夹攻,一起陷害周亚夫。

这件事发生之后,匈奴部酋六人来降,景帝十分高兴,并想把他们都封为列侯。

其中有一人,是以前汉朝投降匈奴的将领卢绾的孙子,名叫它人。卢绾曾伺机南归,但是始终不得志,结果郁郁而死。卢绾的儿子也曾潜行入汉,病死在汉朝。卢它人乘隙南归,才有这六人来降。周亚夫觉得不能封卢它人为侯,于是对景帝说:

“他的先人背弃了汉朝投降了匈奴,现在又背叛匈奴而投降了汉朝,陛下假如封这样的人做侯,那么又如何能责备做臣子的不忠于君主呢?”这次,景帝认为“丞相之议不可用”,断然拒绝了周亚夫的建议,封六人为侯。

其实,周亚夫的话不容易判断是对还是错,这本就是个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的事,要看具体情况而定。景帝拒绝周亚夫,并不全是出于他话的对与错,大多出于这样的心理:不能所有的都听你的,总得听我一次。周亚夫见景帝不答应,也还知趣,就上书称病辞官,景帝也不挽留,由他辞退。

假如事情到此了结,那也罢了,问题是周亚夫虽然得罪了景帝,又有功劳威望,景帝是不会对他放心的。一次,景帝专门宣召周亚夫,想“考验”一下,看他是不是个知足的人。

一日,景帝特赐食给周亚夫。周亚夫虽然已免官,尚居都中,见召即到。周亚夫趋入宫中,见景帝一个人坐在那里,行了拜谒之礼,景帝跟他随便说了几句话,就命摆席。景帝让周亚夫一起吃饭,周亚夫也不好拒绝。只是席间并没有他人,只有一君一臣,周亚夫就感到有些惶惑,等他到了席前,发现自己面前只有一只酒杯,并没有筷子,菜肴又只是一整块大肉,不能进食。周亚夫觉得这是景帝在戏弄他,忍不住地就想发火。转头看见了主席官,便对他说:“请拿双筷子来!”主席官早受了景帝的嘱咐,装聋作哑,站着不动。周亚夫正要再说的时候,景帝插话道:“这还没有满君意吗?”

周亚夫一听,又愧又恨,只好起座下跪,脱下帽子谢罪。景帝才说了一个“起”

字,周亚夫就起身而去,再也没有说话。假如,周亚夫能够圆滑一点,揣摸一下皇帝的心理,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事情了。

几天过后,突然有使者到来,叫他入廷对簿。对簿就是当面质问,澄清事实,核实错误罪行。周亚夫一听,就知末日已经到了,但还不知犯了何罪。等周亚夫到了廷堂,问官递给他的一封信,周亚夫阅后,没有头绪。原来周亚夫年老,要准备葬器之类,就让儿子去操办。

买了五百副甲盾,原是为护丧使用,又有许多朝廷使用的木料等,也许是周亚夫的儿子喜欢占便宜,买了下来,他使佣工拉回家去,又没有给钱,使得佣工怀恨上书诬陷。景帝见书非常恼怒,正好借机找茬,派人讯问。

周亚夫根本不知道这些事情,无从对答。问官还以为他倔强不服,就报告了景帝。景帝生气地骂道:“我为何非要他对答呢!”就把他交大理寺审讯。周亚夫入狱,其子惊问是什么原因,等弄清了原委,才慌忙禀告父亲。周亚夫听了之后,无话可说,只是长叹了一口气。

大理寺当堂审讯,问道:“你为什么要谋反呢?”周亚夫说:“我的儿子所买的东西全系丧葬所用,哪怎能谈得上谋反呢?”

大理卿没有话可说,但是又知皇上想置其于死地,一定要找个借口,于是发出了石破天惊之判词:“你就是不在地上谋反,也想死了以后在地下谋反。”周亚夫一听,完全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想加罪,还怕没有理由。再也没有话可以说。被关入狱中后,他五日不吃,绝食而死。一代名将竟落此下场!

性情耿直、“不识抬举”的周亚夫,为自己的懵懵懂懂、莽莽撞撞付出了这么重的代价。不知道中庸之法的臣子,到死的时候,是不是会想到世上没有“后悔药”!

在朝廷侍君,如果有不小心,轻则丧命,重则丧家,要不还有族诛之祸。因此历史上一些能臣,不懂中庸之法,虽然一心为皇上效力,但是侍君乏术,最后落得悲惨下场。

掩饰住自己、掩饰住真相

李鸿章对太平军和捻军采取严酷手段,他对资产阶级保皇党以及革命党所持的态度就要慎重许多,表现出相当强的策略性。总的说来,李鸿章在就担任粤督后的头3个多月里,以筹办保皇党问题为首要政务。

当时顽固派和保皇派之间的矛盾越来越大。清廷在任命李鸿章署理粤督的第2天,谕令各省督抚严密缉拿康有为、梁启超以“明正典刑”;还有在李鸿章接到谕令后6天,又下诏以端王载漪之子溥仪做大阿哥,史称“己亥建储”。这是顽固派为消灭保皇党、废黜其“圣主”光绪所采取的关键步骤。

保皇党人深感时局艰危,急谋对策。梁启超非常明确指出:“圣主之危,甚于累卵,吾辈之责,急于星火。”他和康有为密议函商,决定推进“武装勤王”计划。他主张先夺广东,建立政府,争取外援,“抚绥内政”,接着挥师北指,“去救皇上”。

梁启超坚持取粤,势必同粤督李鸿章发生冲突。梁启超不仅致函李鸿章,感谢他在戊戌政变后对自己的“殷勤垂爱”,劝他不要迫害保皇党人,为慈禧做荆卿;一面写信给同党表示:“肥贼刘豚在粤增大我辈之阻力,宜设法图之。”“肥贼”指李鸿章,“刘豚”指刘学询(字问刍,又号耦耕),有土豪之称,曾包办“闱姓”(时粤垣一种官督商办的公开赌博,每届科举皆以投考士子之姓氏为赌)多年,引起其“金钱势力足以左右士子之成败,还有官吏进退”,成为钱势兼备的士绅,李鸿章督粤时备加倚重和竭力庇护他。

1899年夏秋刘学询经过清廷钦派赴日,表面上考查商务,实际上前去谋刺康、梁,后入李鸿章幕府,变成其机要幕僚。梁启超说:“刘豚为肥贼军师,必竭全力以谋我。恐其必生多术,以暗算我辈。”所以必欲诛之而后快。自称“康党”而又“奉懿旨捕康、梁”的李鸿章,既然不敢违抗拿办康、梁的懿旨,而且又不愿意与康、梁彻底决裂,因此历史呈现出复杂的情景。李鸿章不仅“奉旨而行”,逮捕保皇党人罗赞新等三人家属,而且请英国外交部电饬新加坡、香港总督和驻华各国领事查拿拘禁保皇党人,力图防止保皇党人以港澳为基地,在广东掀起“武装勤王”风潮;一面“曲为保全”,预留地步。

早在2月11日,清廷就已经命令李鸿章铲平康、梁在广东本籍祖坟,“以儆凶邪”。可是,李鸿章迟迟不动。3月26日,总署责问李鸿章:“平毁康逆坟墓一事,怎样办理,迅速电复。”李鸿章立刻复电总署说:“新党”在香港订做“勇衣”、“战裙”,“表面上为新党勤王,实际想袭城起事”,联系的“会目甚众”,筹集的“会银甚巨”。“惟虑激则生变,平毁康坟似宜稍缓筹办。”慈禧对李鸿章的态度颇为不满,常驻北京的李经述等闻讯后马上通报他们的父,说“内意甚忌新党勤王四字”,“深以缓平坟一语为不然”。

事实确实如此,慈禧生气的责怪李鸿章“语殊不当”,警告说“假如瞻顾彷徨,反张逆焰,只拿李鸿章是问”。李鸿章没有办法,只得平毁康有为祖坟。不但如此,李鸿章还暗中与康、梁书信往来。他在接到梁启超信后,曾请他的侄婿孙宝谊代复一书。李鸿章还特意“使人问讯”康有为。如此这些,博得了康有为一分为二的评价:“公向来既无仇新党之心,而今日就有显仇保皇之事,在名义则不正确,在时势则不容易”;并终于软化了梁启超的强硬态度。

4月12日,梁启超致函康有为说:“得省城不必除肥贼,但以之为傀儡最妙。”

对于刘学询,他们还是坚持除治,不加以宽恕,认定“豚子不宰,我辈终无着手之地”,此事“与吾党绝大关系,虽然多费亦当行之”。刘学询和李鸿章的地位以及用处毕竟大不相同。而且,就个人恩怨而言,康、梁与刘学询相抵抗,因为刘学询一直自告奋勇充当谋杀康、梁的凶手,而康、梁与李鸿章之间关系的紧张与缓和,则主要取决于政治的需要。

一切的行动都要靠自己的判断来支配。李鸿章的一些判断,隐含着言外之言、意外之意。

1900年春夏,义和团运动在北京、天津、保定三角地带迅速高涨起来。义和团打着“扶清灭洋”的旗号,采取武装斗争的形式,锋芒直指外国侵略者。外国驻华公使逼迫清政府扑灭义和团反帝怒火。清朝统治层从上到下,对义和团一直存在着“剿”与“抚”的分歧。洋务派认为“‘助清’者实在是清政府忧患,‘灭洋’者益增洋衅”。顽固派则表示“赞助”,希望控制、利用义和团,“扶保大清不坏”。凌驾于洋务派和顽固派之上的慈禧,在“剿”与“抚”之间摇摆不定。

面对这种局势,以孙中山为首的兴中会决定“布背水之阵,以求一战”。但是孙中山明确指出:“我们的最终目的,是要与华南人民商议,分割中华帝国的一部分,新建一个共和国。”所以,孙中山采取了双管齐下的方针,不仅联络三合会等准备在广东发动起义,武装夺取政权;而且根据何启、陈少白的建议谋求同粤督李鸿章合作,争取两广独立。

5月底6月初,“素与兴中会关系密切”并和香港总督卜力“甚为相得”的香港立法局议员何启,向中国日报社长陈少白献策,“借重香港总督之力,劝李鸿章独立”,而由孙中山“率兴中会员佐之”。陈少白十分赞同,马上函告孙中山。

刘学询也闻风而动,对李鸿章说:如果傅相有意罗织孙中山,他“可设法使即来粤听命”。李鸿章没有明确表态,只是“颔之”而已。接着,刘学询便写信给孙中山,说李鸿章“因为北方拳乱,欲以粤省独立,思得足下为助,请速来粤协同进行”。

孙中山尽管并不相信李鸿章“能具此魄力”,但是却认为“此举设使有成,亦大局之福,所以想妨一试”。

实际上,孙中山怀疑李鸿章是有道理的。当时义和团还没有大批涌入京师,顽固派还没有左右朝局,八国联军还没有组成,香港总督卜力在外休假还没有介入。

在这种形势下,说李鸿章“欲以粤省独立”,于理于势,都属虚妄。

直至6月10日,即孙中山从横滨乘船赴香港的前一天,李鸿章在接到赫德来电之后,才感到“大局危甚”。

当时,赫德以“急密”电通知粤海关税务司庆丕,让其“立即往访李鸿章,向他说明这其间局势极端严重,各国使馆都害怕受到攻击,而且认为中国政府即使不仇外,也无能为力,假如发生事故,或情况改变缓慢,定将引起大规模的联合干涉,大清帝国可能灭亡……我请他电告慈禧太后,使馆的安全极为重要。对于所有建议采取敌对行动的人都应予驳斥。”

庆丕接电后马上去见李鸿章,李鸿章“看了电报之后,迅速了解了整个局势”,并且立即按照赫德的意见电奏清廷。第二次,李鸿章致电盛宣怀哀叹“国事太乱,政出多门,鄙人何能为力”,请他续报朝局近况。

在此之前,李鸿章企图网罗孙中山好消除武装起义的威胁是可能的,与之合作搞“粤省独立”,却只能是刘学询和何启的想法。当然刘、何的这种想法也并不是空穴来风,却是广州和香港官绅急于预防变乱、安定秩序、维持既得权益的反映。6月17日,孙中山偕杨衢云、郑士良及日本友人宫崎寅藏等乘船抵达香港海面。李鸿章派曾广铨率“安澜”号兵轮来迎,邀请孙中山、杨衢云二人“过船开会”。

此时,孙中山得到“香港同志报告,知李督还没有决心,他的幕僚已经有设阱诱捕孙、杨之计划,更有谓刘实为主谋者,所以不想冒险入粤”,只派享有治外法权的宫崎、清藤幸七郎、内田良平三位日本友人代行赴会。当夜10点多钟,宫崎等三人被接至刘学询的公馆,即时与刘学询开始谈判,曾广铨担任翻译。谈判至次日凌晨3点结束,宫崎一行即时“乘暗夜回转香港”。

这次谈判事属机密,过后宫崎在撰写《三十三年之梦》时,还说“这一段情节有些像传奇小说,但事关他人秘密,至今不能明言,深觉遗憾。”据台湾学者吴相湘考证,宫崎等曾向刘学询表示:如果李鸿章确有诚意邀约孙中山参加广东独立工作,应该先做两件事,即保障孙中山的生命安全、借款6万元(一说10万元)。刘学询请示李鸿章后,声称“一切照办”,希望孙中山“早日前来共策进行”。

这时孙中山为一种怀疑、戒备与希望交织的复杂心态所萦绕。当谈判结束宫崎等人乘军舰返回进入香港港口时,孙中山的座船“已经启碇,正向西贡开去”,宫崎等“挥帽呼叫也没有人回应”。这显然是为了防止突然变故而有意避离,除此而外似乎没有更合适的解释。但是他对谈判仍然抱有幻想,他在到达西贡之后立即致电刘学询探问谈判情况,并致函在香港的同志布置“分头办事”,即继续准备武装起义和策动李鸿章“两广独立”。

然而,这时全国的政局和李鸿章的处境却发生了重大变化。6月中旬,八国联军直逼北京,义和团和部分清军奋起抵抗。清政府内部对内主“抚”对外主“战”的顽固派,压倒对内主“剿”对外主“和”的洋务派,慈禧倾向顽固派,并于6月21日对外宣战。慈禧和顽固派既想借助对外战争之名来躲过义和团锋芒的打击,利用义和团攻打使馆区,强迫各国公使同意废黜光绪,另立溥仪,“大事既成……虽割地以赎前衍,亦所不恤”;又想在对外战争的幌子下,利用帝国主义的屠刀残杀义和团,把造反群众推入血泊之中。作为洋务派要角、拥有地方实力、距离北京较远的两江总督刘砷一、湖广总督张之洞等,在英国的策划下,经过盛宣怀的穿针引线,与列强实行所谓“东南互保”,竭力镇压群众反帝斗争。

时势的演变一下子把李鸿章推到举足轻重的地位,清廷先让他迅速来京,后又根据荣禄建议调他为直隶总督、议和全权大臣,与清廷政策抵触的诸多督抚、将帅和官绅鼓噪什么消弭“内乱外衅,非李莫属。”香港总督卜力也开始充当李鸿章与孙中山之间“诚实的掮客”。李鸿章的最后抉择是让“两广独立”的把戏化为泡影。

李鸿章善于掩饰自己,是因为他不得不这样做。这样看来,掩饰也是一门在必要时候不能缺少的成功术。

掩饰住自己、掩饰住真相,是李鸿章做事的一套策略。与之相关,远近结合、忽躲忽闪是李鸿章为人处事的一大技巧,因为他心中有自己目的,需要靠这种技巧来加以辅助。在突破人生困境时,需要一定的技巧,当然这种技巧不能显露,必须深藏不露,达到掩饰真相的效果,尤其是人与人之间的较量。

先求自保,再谋发展

在你的实力弱小、不可能与别人抗衡时,假如要让别人特别是你的对手放过你,你就不可以显示出你有哪一天可能强大;反之,这就等于你告诉别人,你是他潜在的对手,因此,你不能让别人知道你有远大的志向。

当你的处境非常艰难,处于对手的控制之中的时候,假如你显露出志向远大,将来有朝一日自己强大了,要置对手于死地,那么,这等于逼迫敌人杀你,想一想,谁想留下一个大祸根呢?

因此,当你处在对手的控制中时,你应该表现出自己没有能力的样子,也不想将来有大出息,让对手觉得你不仅现在不是他的对手,而且将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只有这样,对手才会放过你,也许出于同情或者其他心理,还可能给你提供一定的条件让你发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