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处于安逸环境中的人,则会在相对平衡中失去潜在的积极性与进取心,从而放弃努力。然而,人一旦意识到自己处在不利或是相对恶劣的环境时,一般会尽最大的努力去提高自己或直接改造自己所处的环境,以达到自己与环境的协调和平衡,最终适者生存。
安于现状的心态,会束缚你的发展。因为你所处的安全现状可能就是青蛙所处的温水,这满意的环境会在你不知不觉中变成险境。
一个志向远大的人,他有着天赋神授一般的精神力量和旺盛斗志。失败与挫折、暂时的困境只能激发起他们潜在的巨大勇气,给他们力量去克服困难,战胜自我,并最终赢得胜利。
有着美国石油大王美誉的保罗·盖帝,在他的自传中,提出了一个十分有趣的假想。
假使把现今全世界所有的现金以及所有的产业混合在一起,然后均分给全球的每个人,让每个人所拥有的财富都一样多。但是这种平均经过半个小时之后,便会被破坏。
人们的经济状况,发生了显著的变化,一些人已经丧失了分到的那一份。有的人会因为豪赌输光,有的人会因为盲目投资而一文不名,有的人则会受到欺骗而迅速破产。于是,财富又重新开始分配。有些人的钱会变少,有些人的钱又开始多起来,这种形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变得差别更大。经过三个月之后,出现了十分惊人的贫富悬殊。
“我敢打赌,再经过一两年,全世界财富的分配情况将会和没有均分之前没有两样,有钱的还是那些人,而贫困的人依然不会有所转变。”保罗·盖帝强调说。他的大意是,不论是命运也好,是机会使然或自然法则也罢,有些人的目标与行动一定会使自己比其他人所受到的尊敬更多,就是他们会拥有更多的财富。
保罗·盖帝使我们认识到,成功与失败从根本上而言,是我们自己的选择。
赵国邯郸做生意的过程中,吕不韦结实了当时在赵国做人质的秦孝文王的儿子异人,当下他在心里谋划了一个大的投机生意。
吕不韦问父亲:“种田的利润有几倍?”
父亲回答道:“十倍。”
吕不韦又问:“那么,买卖珠宝有几倍利润?”
“百倍。”
最后,吕不韦问道:“那么,经营国君呢?”
父亲沉思了一下,说道:“恐怕万倍都不止啊!”
接着。吕不韦总结说:“如今我们每年辛苦利田,却得不到温饱;苦心经商,只是不愁衣食罢了。如果能扶持一个君王建立国家,那样就能够一本万利了,不但有无穷无尽的利益,还可以传给子孙后代。我要把我这个机遇!”
最终,在吕不韦的帮助下,异人做了秦国的国君,而吕不韦以一介商人,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秦国国相。
每个人的一生都有各自不同的价值取向,如何让选择,如何开始,这是需要仔细考虑的问题,但你一定要懂得把握时机成熟时的主动出击,因为它是你的一生成功与否的关键。
把握尺度,看懂人性
人性是在一定社会制度和一定历史条件下形成的人的本性。它是衡量一个人的行为的标准。当一个人又违背常理的行为时,他是不可信的。
管仲为我们所熟知,他是春秋时期齐国的国相,他的智慧和洞察力为我们叹服。
当年,在为周天子平定了戎族叛乱,从周地返回齐国后,管仲便病倒了。齐桓公到处请医问药,常常去看望,但管仲的病情却始终未有起色。
一天,齐桓公见管仲的精神稍好些,便坐到床头,拉着管仲的手恳切地说:“仲父!您的病没有什么好转。以后万一有什么意外,您认为满朝大臣中,谁能接替您的重任呢?”
慢慢地起身,坐起来后,管仲微声说:“以前臣下极尽一切精力和智慧,也没有物色到一个理想的人。今天重病之中,朝夕就要归天,还能有什么好的建议呢!何况对大臣们的了解,国君比我深!”
“仲父!这是国家的大事,希望您教导寡人。”话后,齐桓公恳切地望着管仲。
微微地点了点头,管仲问道:“那么主公打算拜谁为相呢?”
“师傅鲍叔牙,为人很正直,经常提醒自己不要忘记过去。而且自己即位之初,就要拜他为相,但是他坚决地荐举了管仲,又以“五不如”管仲为由坚决辞让相位,这样的人实在难得。同时,他是齐国的元老重臣,对国家有很大的功劳,而且他是管仲的好朋友、大恩人。”齐桓公思量了一会儿,便说:“鲍叔牙可以吗?”
然而,管仲却否决了齐桓公的建议:“鲍叔牙是我的知交,确实是一个道德高尚的人,称得上清正廉洁。但是,他的毛病是过于爱憎分明,容不得别人的过错,这样谁能受得了呢?做国相的人,得有大的肚量!”
齐桓公认同了管仲的话。于是又问道:“那么隰朋怎么样呢?”
“隰朋为人非常谦虚,遇事能不耻下问,又能公而忘私,关心百姓。凡是用道德来教化人的,称之为仁;用财物接济人的,称之为良。隰朋具有仁与良的品德。他做事情,又能量力而行,讲求方法。所以任相是完全可以的。国相是最大的官职,国君对于大官,不要苛求细察,不要只注意一些小的事情,应该懂得‘大匠不斫,大庖不豆,大勇不斗,大兵不寇’的道理。”管仲诚恳地进谏。
达成一致后,管仲惋惜道:“可惜隰朋的年纪太大了,恐怕在世的时间也不长了。”话后,不由得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这样,齐桓公又问道:“易牙如何?”
听到这样的话,管仲突然板起脸孔,皱起眉头,决然地说:“易牙、竖刁、常之巫、开方这伙人,您就是不问,我也是要说的。这都是一些危险的人物,您一定要远离他们。”
易牙、竖刁、常之巫、开方等人确实是大恶之人。易牙本来是齐桓公的一个普通臣子,但心肠毒辣,野心很大,他为了往上爬,攫取高位,竟然削尖了脑袋来接近齐桓公。他善于烹饪,通过竖刁的关系,开始时做了许多美味佳肴送给齐桓公的宠妃卫共姬吃,极力奉承讨好。进而他又来到内宫为桓公烹调,由于桓公想尝尝人肉的滋味,他就把 3岁的亲生儿子,活活杀死,为桓公奉上人肉羹,从而骗取了桓公的信赖。竖刁原来是个低下的臣僚。他为了能够接近桓公,博得宠信,获取高位,阉割了自己进入内宫,从而经常跟随桓公左右,自由进出宫门。常之巫是个巫师,开方原是卫国的公子,他们都是奸谄献媚,野心勃勃的小人。
见到管仲如此反感,齐桓公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样,便奇怪地反问道:“易牙为了让我尝尝人肉的味道,杀了自己的儿子,这说明他尊敬我超过了爱他的儿子,这样好的人,为什么要怀疑呢?”
听到桓公这样说,管仲苦笑了一声说:“人们最疼爱的莫过于自己的儿女,易牙对自己最心爱的幼儿,竟能残忍地宰杀,证明他十分残忍。这种连牲畜也不如的东西,难道对国君会有什么真心吗?没有人情的人,这样的人绝不能重用。”
齐桓公又问:“那么竖刁有什么可以怀疑的呢?他为了侍候我,把自己都阉割了,不是说明了他对寡人的忠诚超过了爱惜自己的身体吗?”
“人们最宝贵的是莫过于爱惜自己的身体,竖刁连自己的身体都不顾惜,难道还能对您尽忠吗?千万不可重用。”管仲又语重心长地说道。
最终,齐桓公同意了管仲的话,于是又问:“那么开方呢?他是卫国的公子,侍奉寡人已经15年了。他父亲去世的时候,都没有回去奔丧,说明他侍奉我,超过了对他自己的父亲。这也要怀疑呀?”
长叹了一口气后,管仲说:“人们最孝敬的莫过于自己的双亲,开方对于自己的父亲如此残忍,连死了也不去看一看,他的忠心值得信任吗?他放弃千乘之国的太子地位,前来侍奉国君,可见他的野心比太子的地位更大,您如果重用他,将来一定会给国家带来祸乱的。”
想了一会后,齐桓公又问:“常之巫能知人的死生,可以去除苛疾,这他也要怀疑吗?”
“死与生是命数,重病只有经过医治才会好转,国君不命他去守本业,反而听任他搞什么巫术。这样,他就有机会干坏事了。你要警惕呀!”
听完管仲这番论贤辨才,齐桓公认为很有道理,但是他还有些疑问。于是,又追问道:“竖刁这伙人在我身边已经很久了,为什么仲父以前不说呢?”
管仲答道:“河岸的大堤可以挡住大水,不让它泛滥成灾。我管理政事好比大堤一样,多少能挡着他们一点,因此他们不敢在您面前胡来。现在大堤就要垮了,水就会泛滥成灾,您应提防他们才是!”
齐桓公点头同意了。
几天后,管仲的话被易牙窃取了。这一下,易牙气得咬牙切齿。他马上跑到鲍叔牙家里,对鲍叔牙说:“您是世上最公正的人,谁不知道管仲做相是您推荐的啊!然而他却是一个忘恩负义之人,国君让您做相,他却说了你一大堆的坏话,还极力推荐隰明,我真替您冤啊!”
这番话后,易牙满以为鲍叔牙会怀恨管仲。谁知道鲍叔牙反而哈哈大笑起来,竖起大拇指振振有词地夸奖管仲说:“管仲对国家忠诚啊,不讲私人交情,这正是我当初推荐管仲的缘故啊!隰朋是个人才,确实比我强得多,大任应该由他来担当!”易牙碰了一鼻子灰,灰溜溜地走了
公元前 645年年初,管仲病故。齐桓公依照他的遗言,任命公孙隰朋为相。但是,短短10个月后,隰朋也去世了。
齐桓公求助于鲍叔牙,请他出来主持国政,但鲍叔牙仍是再三推辞,齐桓公再三恳求,鲍叔牙只得出来任相,他有一个要求——把易牙、竖刁、开方和常之巫等人赶走。
“这件事仲父和我说过,就照着仲父的话办吧!”齐桓公应允了,当即把这 4个人驱逐出朝廷。鲍叔牙治理齐国,齐国仍旧保持霸主的地位。
虽然被逐出了朝廷,但是易牙等人仍旧不死心,加上齐桓公始终看不清竖刁一伙的险恶用心和伪善面目。3年中,他竟然不理朝政,生了大病。又有常之巫等人的四处活动,齐桓公反而认为是管仲对易牙等人有偏见。
公元前 643年,竖刁等人被重新召入宫廷。不久,齐桓公患病卧床不起,常之巫就放出小道消息,说国君将于某日薨,接着一场由易牙、竖刁、开方等人发动的宫廷政变开始了。他们堵塞宫门,筑起高墙,禁止通行,矫发命令,屠杀齐桓公手下的一批大臣。并将病了的齐桓公禁闭起来,不给饭吃,不给水喝。奄奄一息的齐桓公悔不当初,最终,被气死了。气恼而死。他的 6个儿子为争夺君位,无人敛丧。3个月的宫廷政变平息后,公子无亏夺得君位后,才将尸体收葬入土。从此,齐国开始衰落,最终失去了霸主的地位。
齐桓公的悲惨结局,值得思考。虽然时间已经很久远,但是道理亘古不变:违背常理之事不可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