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就是力量的化身,话说男儿当自强,峥嵘渐露,男人有其独特的成功规则,男人只和男人比试高低,男人永远只在信念和勇气的田原上奔跑。
■男人的成功规则
□慈悲的经验可导入生命的本质
苦难是人生的老师,而在苦难中走过的人,若时时都以感恩的心情活着,处处以宽容和慈悲的心来对待世人,对待一切,那么,这就是一个脱俗的、高贵的灵魂。下面,是一个真实的故事。
……过了数日,验尸官打电话通知她去停尸间,指认一名当天早上自海上捞获的女童尸体。妇人走进验尸官办公室时,验尸官说,希望她有心理准备,待会儿她看到的只是一个孩童被啃后的残骸,因为孩童溺死后遭鲨鱼攻击。他们拉开罩单之际,她经历了毕生最艰难的痛苦,也经历了毕生最深挚的爱。望着女儿的残骸,她实在无法隐忍这种经历。她疯狂了,她失控了,她也触及了自己生命的本质。那一刻使她面对了所有与其他生命隔阂的部分,最痛苦的是跟她自己的隔阂。她无处可躲,找不到法子赶走它。她不得不呆立在那一刻中。再开明渊博的人也不可能比那一刻传达给她更多的东西。悲伤是那么的强烈,她不得不放开自己,不得不屈服。她所隐藏的每一个部分,皆笼罩在一道夺目的强光下。一年后,她告诉我那是她毕生最深刻的一段经验,“它开启了我,它转变我的生命。我的第一顺位成了去接触、了解和接纳旁人的心灵。”
假如认为慈悲是一种接系感,是潜藏本性的经验,或许可以明白一般称之为悲剧的经验,其实蕴藏着慈悲的种子。接引慈悲的经验不事实上愉快,但是它必定牵引我们接触到内在的本质。
西藏大师玛尔巴千年前与家人住在西藏的一座农场上。这座农场同时还居住着许多来向大师学习的和尚。一天,玛尔巴的长子遇害,他哀伤不已。一名和尚便上前说:“我不懂,您教我们万般皆是幻,您却在哭泣。既然万般皆是幻,您又为什么哀伤至此?”玛尔巴回答:“诚然万般皆是幻。但孩童之死是最大的幻。”他尊敬那一刻,允许心灵包容这项矛盾——尽管世事表里不一,与心爱之人隔离却是人生最大的痛苦。他认同本性超越肉体,觉性不绝如缕,但也尊敬深切的失落感。前提是不排除任何经验,坦然接纳至深的失落感。这是经验中最困难的一项平衡:平时信赖痛苦和光明,既要任悲伤浸渗,也要坦然接纳宇宙的完整。
我们说爱某个人,其实那人是一面镜子,映照出内在那块叫做爱的地方,那个人成为我们与自己接触的媒介。一旦这面镜子碎了,我们感受到的悲伤其实是与那块叫做爱的地方失去了接触。因为认为那个人不是自己,我们悲悼自己的失去,再度经验到最初促使我们向外寻找合一的隔离感和孤立感。在检视失去投射之爱的悲伤时,我们得以重新接触自己,回到始终存在于我们之间的连结。因为触及分享,悲伤深入心灵。“爱”通常指情绪,是向外寻找自我的念头,情绪性的爱是做生意的关系,不断计算得失,确保对方没有占我们便宜。它是一种小心翼翼的关系,是一种自利。以这种爱,20年的老友也可以因为他不再能强化自我形象而加以“删除”。我们不爱那些对我们的自我看法没有贡献的人。但是当悲伤的人沉入永在的心灵,体验到的却是本质的爱。于是悲伤失去了那面镜子,失去了内在萌生爱的映象。
这样的一件事情曾发生在一对夫妇身上,他们的11岁女儿芮秋遭绑架撕票,这是父母最可怕的恶梦。他们无法掌握世事,也无法赶去恶梦。痛苦太强烈,无法再抓着它不放,他们的心被撕开了。
女儿死后不久,他们写信给拉姆·达斯:
“我们活下去,但毫无活的兴趣。我们尽力为剩下的两个孩子活着,这一点有时也很难。我们不断探索自己和那些接纳我们的亲友的心灵,寻找深层的了解和新的生命意义。”芮秋在世时是个积极的人。尤其是她生命中最后三年,让我看见了一个闪亮生命的绽放——关怀、爱人、帮助家人和许多亲友,无论老少。她经常给人一些小小的‘爱’的东西,来逗你微笑,帮助你心情好转,以示她的关心。她学到了忍受挫折和焦虑,不受它的威胁,也不因此延缓,花瓣正绽开迎向阳光。她不是父母的翻版,她就是她。她是我们之中最优秀、最坚强的一个。芮秋的死,使得许多认识和不认识她的人心灵被撕开,接纳这项‘诲谕’。”
达斯接获这封信之后,回函:芮秋结束了她在世间的工作,她谢幕下台的方式,令留在舞台上的人内心发出痛苦的呐喊。我们弱不禁风的信念遭到狂风吹袭,有谁坚强得经历你所接受的诲谕还能保持自觉意识?大概很少呢。即使少数人,在愤怒、悲伤、恐惧和孤寂的尖声呐喊中,也只拥有一丝平静和安宁。我无法以言语平复你的痛苦,我也不该这么做。你的痛苦是芮秋留给你的遗产,倒不是她或我愿意造成这样的痛苦,但这已是事实。它必须燃烧殆尽、去除一切杂质——当人忍受无法忍受的痛,内在的某样东西必随之而去。而只有在灵魂的黑夜中,你才可能像神一般爱人。现在正是表达悲伤的时刻,现在正是静坐跟芮秋谈天的时刻,感谢她这些年与你为伴,鼓励继续她的工作,因为她知道,你会在这次经验得来的怜悯和智慧中成长。我深深明白,你会跟她再相见,体认彼此了解对方的诸多方式。待你们相见,你会蓦然知道目前无法知道的事,知道为什么事情必须是这样。理性的心念永远无法“了解”发生了什么事。但是我们的心灵,只要保持开敞,接受神,自会找到直觉的方法去了解。芮秋经由你来做她在人间的工作(包括她死的方式)。如今她的灵魂解脱了,你与她共享的爱不会受到无常时空的狂风摧残。
这些朋友敞开心灵接纳悲伤,也接纳了爱。他们了解芮秋的层面,是她的父母以往很少接触到的。随着敞开接纳,他们愈来愈不会因于隔离亲子或相爱之人的“相”。反而,已让人心念灼烧的悲伤轻缓沉入内心。悲伤的时候,隔离的痛苦起初是在心念里——想念离去的人、幻想、对话、回忆,依然着相的关系狂烧心念。这是以母亲对子女、丈夫对妻子、肉身的方式被体验。但到最后,悲伤进入心灵,个人不再以分别的肉身被体验,而是以最初结合双方的本质连系被体验,这时只剩下爱。曾经隔离两人的“他”、“我”之深渊溶蚀了。两人合而为一,超越了相,超越了各自原先的意念和模式。看破了相的心灵易受伤害,怜悯的深刻诲谕于是昭显。
几年前在一个死亡工作坊中,有位在一所西部大学教授心理学的教授提到,他曾收集十五个回溯生命的催眠案倒。一位与会者说,他愿意接受这项催眠,体会一下回溯的过程。这位先生来自奥勒冈州,是个激流筏夫。身材粗壮,大约六英尺五英寸高,两百四十磅重,满脸红胡子,他是个温和的人。他小心翼翼躺到长沙发上,许多与会者都围拢过来。心理学教授很快为筏夫催眠,引他回到童年记忆。他的六生日派对、他第一天上小学、他的婴儿期。而后越过这一世,进入前世。筏夫进入前世的12岁时,教授问他生活如何,筏夫变得非常惊恐,说:“我迷路了,我们统统迷路了。怎么办?我好害怕!”教授安抚筏夫不会有事;叫他放松,放开它。教授引筏夫走出痛苦的时刻,进入另一个前世。这一世的12岁期间,他非常快乐,跟父亲住在德国北部的森林。他的父亲是个伐木工,他当助手,非常钦佩父亲。他说13岁、14岁、15岁时,在浩瀚森林中堆木材,偶尔跟着父亲进城交换生活必需品。过了片刻,教授要他用母语继续说。与会的一位德州语言学家说,他讲的是一种古老的日尔曼——荷兰方言。她能翻译大部分他说的话。他语气惊慌地说出一种意外,一棵树倒下,压死了父亲。他啜泣起来,哭得连沙发都颤动。他的脸泛红,两眼肿起,泪水顺腮而下,沾湿了胡子。他的身体因悲伤而抽搐。“哦,爸爸死了,我爸爸,我爸爸!”这个18岁的男孩显然正经历极大的失落,教授继续引他经过那一世。20岁,他接手父亲的事业。然而,一提及父亲他就表现出极大的悲伤。22、23岁,他已安定过着曾与父亲共有的生活,是个伐木工,偶尔进城卖木材抽象取生活必需品。27岁,他到邻村送木材认识了一名女子。谈起这位新朋友他口气十分兴奋,他开始追求她。显然他的个性非常害羞,追求了三年。他叙述了这段期间一些相当正式的会面情形之后,教授问:“你吻过她了吗?”他红着脸说:“啊,没有!”他32岁与女子结婚。过了几年幸福的婚姻生活之后,他的妻子死了。他悲恸极了,再度哭得沙发震动,胡子沾满泪水。教授慢慢引他回来现今,筏夫坐起身子,红肿的眼睛四下看盾围在旁边神情悼慰的与会者,完全不记得刚才的事。他一世又一世承荷的无名悲伤,深深撼动了房间里的每一个人。我们都体会到,各自似乎都承荷着这样的悲痛。我们与生俱有这种悲伤,这种无名的心头重担,甚至孩提时期就会纳闷:“我为什么来到人世?为什么有时候活着是那么痛苦?”有多少人以为内心的痛苦是来自今生的创伤而寻求心理协助,想发现不可能发现的事件?有多少人感觉到存在本身的无名悲伤?我们所谓的悲伤,有多少是对以往失落的一种体验?我们如何让这种悲伤成为生命的驱策力?我们如何接触那深切的痛苦,那对生命本身的恐惧,那种对自己深入体验世事之能力的怀疑——因为我们太害怕失去和改变?自然地站着或放松地坐着,用拇指探索胸口那块压力最明显的敏感部位。让注意力移到心口、胸口。就这么感觉胸骨下的那个部位。你可能会感觉到一些沉重,一种似乎阻碍了胸骨下那片开阔处的稠密感。有些人的那个部位有一种明显的疼痛,一种出自失去和恐惧的痛苦。别想它,感觉它。有没有一种对生命的感伤?别制造它,只接受所感觉到的东西。一种可能打从有记忆起就在那儿的无名疼痛。假如你是为人父母者,那么,那个部位知道终有一天你会目睹子女的死亡,或他们目睹你的死亡。无法避免的失去。那是为此刻成千上万濒临饿死的人们而疼痛,为无数抱着濒临饿死的婴儿、哺着干枯奶水的母亲而疼痛。观想心灵的执着。那保卫着感情的厚壳盔甲。开始挤压这个敏感部位,感觉那儿的不舒服、痛苦。用姆指轻柔但坚决地按入这个部位,调整感觉的强度。感觉心灵内的痛苦。吸气进入它。让姆指强行进入那块保护着失去和悲伤的盔甲。集中注意力,像光点一般贯注在痛苦的核心。深入,试图保护心灵。保持稳定的压力,感觉胸口隐藏的苦楚、失去、恐惧、不安、自疑。进入感情。让它浮现。允许痛苦进入心灵,允许它与任何反抗力接触,允许心灵完全脆弱。让痛楚敞开。别怕它,别推开它。接受捆锁在那儿的最深悲伤。孤立。对生死完全缺乏控制力。对未知的恐惧,失去爱的痛苦。每个人心中都有太多悲伤。敞开来接受它。莫批判它,只去体会它。为必然会失去每一个你所爱的人而哀伤。为被扔入一个充满痛苦的世界而愤怒。配偶之死、父母之死、子女之死。让自己单纯感受这些。莫加油添醋,也别推拒它。去看我们时时刻刻背负的东西。将它引入化解执念的柔软觉性里。让自己在众苦之中完全出生。放开,进入痛苦,吸气进入它。让执着已久的悲伤溶化。让心灵敞开,进入这一刻。让觉性钻入你的生命核心。把痛苦当作一条隧道,通过这隧道,进入心灵,进入一个温暖而关怀的宇宙。感受心灵扩张成一片辽阔空间。痛苦飘浮在那儿,恐惧和失去悬滞在怜悯的空间里。吸气进入心灵痛苦的核心。放开它,让心灵敞开,越过它的渴望和悲伤。现在,拿开手,交叠放在腿上。感觉胸口残余的敏感,仿佛它是通往心灵的孔道,吸气进入那片温暖和爱。呼吸进出心灵。轻轻吸气进入心灵。在这个冥想中,显露了敞开心灵的触点。呼吸进出心灵的核心,仿佛有一个孔道直接通向它。这种方法可以有效接触到内在的怜悯。随着每一次呼吸,吸人事物的完满,吐出阻梗心灵体验完满的障碍物。持续与心灵核心的感觉同在,感觉心灵溶化。有些人做深入的冥想,穿入心念,感受超乎自以为就是的那个人,超越自己有限的人格,甚至超越这副肉身。他们发现原先未认知的执着、原始的恐惧。但是很少有人去过这条路。许多人在悲伤的时刻获得了同样的领悟,在他们深陷于自己的感情之际,明白这根本不是失去子女或爱者的悲伤,这是失去感本身。他们想像不到竟能如此深入触及自己。
□责任感意味着专注和忠诚
人们在一些功夫片中常能看见一些敢做敢当的大丈夫,这些人最能获得欣佩。
其实,在企业里,老板也需要那些敢做敢当,勇于承担责任的员工。因为,在现代社会里,责任感是很重要的,不论对于家庭,公司,社交圈子,都是如此。在很多老板看来,责任感意味着对公司的专注和忠诚。“我警告我们公司的人。”美国塞文事务机器公司前董事长保罗·查来普说:“如果有谁说:‘那不是我的错,那是他(其他的同事)的责任’。被我听到的话,我就开除他,因为说这话的人显然对我们公司没有足够的兴趣,如果你愿意,站在那儿,眼睁睁地看着一个醉鬼坐进车子里开车,或任何一个没有穿救生衣、只有两岁大的小孩单独在码头边玩耍,好吧!可是我不会容许你这样做的。你必须跑过去保护那两岁大的小孩才行。”“同样地,不论是不是你的责任,只要关系到公司的利益,你都该毫不考虑地加以维护。”因为,如果一个员工想要得到提升,任何一件事都是他的责任。如果你想使老板相信你是个当老板的材料,最好、最快的方法莫过于积极寻找并抓牢促进公司利益的机会,哪怕不关你的责任,你也要这么做。”
艾克松集团的副总裁爱德华·休斯说:“工作出现问题,是自己责任的话,应该勇于承认,并设法改善。慌忙推卸责任并置之度外,以为老板不察觉,未免太低估老板了。老板之所以能够排除万难建立他的事业,必有他过人之处。连一些小问题的责任也不能分辩谁是谁非,似乎说不过去。我不愿意让那些热衷于推卸责任的员工来做我的部下,这会使我不踏实。”如果员工真的在推卸责任,老板也许会因为他尚有其他长处可用,不愿当众揭破推卸责任的行为,但是,在老板的心目中,早已判断他是一个并不可靠的人。如此一来,这个人的升迁之路恐怕也就走到尽头了。别以为只有老板和小头目才是负责人,老板心目中的合格员工,个个都应是负责人。
对自己的行为负责,对公司和老板负责,对客户负责,这才是老板心目中良好的公司人。只有这样的人才容易引起老板的垂青,因而也有希望尽快升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