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读《墨子》学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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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非乐(2)

译文

现在的人本来跟禽兽、麋鹿、飞鸟、爬虫不同。现在的禽兽、糜鹿、飞鸟、爬虫,凭借它们的羽毛作为保暖的衣裳,凭借它们的蹄爪,作为裤子和鞋子,凭借大地的水、草作为饮食。所以,即使雄的不耕田、种菜、植树,雌的不纺纱、绩麻、织布,衣食财物本就具备了。现代的人跟这些动物不同:他们得依赖自己的力量才能生存,不依赖自己的力量就不能生存。君子不努力听狱治国、刑罚政令就要混乱;百姓不努力生产,财用就会不足。现在天下的士大夫、君子们认为我的话不对,那么姑且列数天下分内的事,来察看音乐的害处:王公大人早晨上朝,晚上退朝,听狱治国,这是他们的分内事。士大夫君子们竭尽全身的力气,用尽智力思考,对内治理官府,对外去集市、山林、河桥征收赋税,充实仓廪府库,这是他们的分内事。农夫早出晚归,耕田、种菜、植树,多多收获豆子和粮食,这是他们的分内事。妇女们早起晚睡,纺纱、绩麻、织布,多多料理麻、丝、葛、苎麻,织成布匹,这是她们的分内事。现在的王公大人喜欢音乐而去听它,则必不能早上朝,晚退朝,听狱治国,那样国家就会混乱,社稷就会危亡。现在的士大夫、君子们喜欢音乐而去听它,则必不能竭尽全身的力气,用尽智力思考,对内治理官府,对外去集市、山林、河桥征收赋税,充实仓廪府库。那么仓廪府库就不会充实。现在的农夫喜欢音乐而去听它,则必不能早出晚归,耕田、植树、种菜,不能多收获豆子和粮食,那么豆子和粮食就会不够。现在的妇女喜欢音乐而去听它,则必不能早起晚睡,纺纱、绩麻、织布,多多料理麻、丝、葛、苎麻,织成布匹,那么布匹就不多。有人问:什么荒废了大人们的听狱治国和国家的生产呢?回答说:是音乐。所以墨子说:“设置音乐,是不对的!”

原文

何以知其然也?曰:先王之书汤之《官刑》有之。曰:“其恒舞于宫,是谓巫风。其刑,君子出丝二卫,小人否,似二伯《黄径》。乃言曰:呜呼!舞佯佯,黄言孔章,上帝弗常,九有以亡。上帝不顺,降之百,其家必坏丧。”察九有之所以亡者,徒从饰乐也。于《武观》曰:“启乃淫溢康乐,野于饮食,将将铭,苋磬以办,湛浊于酒,渝食于野,万舞翼翼,章闻于大,天用弗式。”故上者天鬼弗戒,下者万民弗利。

是故子墨子曰:今天下士君子,请将欲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当在乐之为物,将不可不禁而止也。

译文

凭什么知道是这样呢?答道:先王的书籍,商汤所作的刑书中有这些记载。上面写道:“经常在宫中跳舞作乐,这叫做巫风。”那种惩罚是:君子门要交出两大束丝,小人加倍,用两束帛。《黄径》记载说:“啊呀!洋洋而舞,乐声响亮。上天不保佑,九州将灭亡。上天不答应,降下各种祸殃,他的家族必然要破亡。”考察九州之所以灭亡的原因,只是因为设置音乐啊。《武观》中这样记载道:“夏启尽情作乐,在外大肆吃喝玩乐,《万》舞的场面十分浩大,音乐声一直传到了天上”,上天认为这不是正常的法则。”所以说在上的,上天、鬼神不保佑,在下的百姓没有得到好处。因此墨子说:“现今天下的士大夫、君子们,如果真的希望要为天下人谋利,除去天下的公害,那么对于音乐这样的事物就不能不禁止。”

解读

墨子为了减轻小生产者和劳动者的负担,向王公大人的腐朽生活提出抗议,但他把音乐文化娱乐的作用看得太机械了,而事实上王公大人少参加一些音乐艺术活动,也确实可以减轻一些人民的负担,但他仅仅把音乐艺术看作王公大人头脑中想出来的一套玩艺,把加重人民负担的罪过,没有放在当时的贵族阶级的剥削上,而是放在了音乐艺术本身。

但同时墨子也指出,音乐艺术并不是不美,只是眼前迫切需要解决的是如何解决人民温饱问题,因此,他提出了严厉的抨击。他认为王公大臣们欣赏音乐,就会耽误国事,而老百姓欣赏音乐,就会误了农时,这些都是不利于国家的建设。他从小生产者的利益出发,认为只有人人都兢兢业业,各尽其职,这个国家才会发展,才能繁荣富强。而音乐是这一切的根本恶源,因此应该取消音乐。

这篇“非乐”意在反对当时贵族阶级奢侈腐化的享乐生活,指出他们的享乐生活是建立在广大劳动者的饥寒交迫上的。因此,他极力反对从事音乐活动。墨子认为凡事应该利国利民,而百姓、国家都在为生存奔波,制造乐器需要聚敛百姓的钱财,荒废百姓的生产,而且音乐还能使人耽于荒淫。因此,必须要禁止音乐。

活学活用

墨子说:“仁之事者,必务求兴天下之利,除天下之害,将以为法乎天下。”因此只要是对国家有利的就应该提倡,对国家有害的就应该铲除。明智的诸葛亮就是这样一个人,他以怀柔政策稳定了西蜀背后的蛮夷之地。

诸葛亮怀柔政策

诸葛亮平定了南中的蛮夷叛乱之后,就全部任用当地的一批首领为官吏,对此有人很不理解,就问诸葛亮:“丞相威镇四方,南蛮全都臣服了。但是这些南蛮的心理难以预测,他们今天顺从,明天就可能反叛,应该趁他们投降的机会,委任汉人的官吏来治理这些蛮夷百姓,才能够使他们归顺,渐渐接受政治上的教化,按照这样的状况发展下去,在十年之内,蛮夷就能够成为蜀国的良民,这才是上策。”

诸葛亮说道:“如果设立汉人官吏,就要留下军队,而军队留下来,这里又没有足够的粮食吃,这是困难之一;再说南蛮刚刚经历了战乱,许多人的父亲兄弟部死了,对汉人必定怀恨在心,如果留下汉人官吏而没有足够的军队保护,必然引起祸患,这是困难之二;另外,当地的官吏很多都犯有该罢官、杀头的罪,他们自知罪孽深重,假使另设汉人官吏的话,很难使他们相信自己就能够得到饶恕,很容易再次产生矛盾和摩擦,这是困难之三。现在我不留军队,不必运送粮草,各项制度法规也初步制定下来,使夷汉人民之间能够相安无事,就已经足够了。”

智慧金言

能当众拥抱敌人的人,他的成就往往比不能爱敌人的人大。

能爱自己敌人的人是站在主动的地位,采取主动的人是“制人而不受制于人”,你采取主动,不只迷惑了对方,使对方搞不清你对他的态度,也迷惑了第三者,搞不清楚你和对方到底是敌是友,甚至都误认你们已“化敌为友”;可是,是敌是友,只有你心里才明白,但你的主动,却使对方处于“接招”应战的被动姿态,如果对方不能“爱”你,那么他将得到一个没有“器量”之类的评语。一经比较,二人的分量立即有轻有重。所以,当众拥抱你的敌人,除了可在某种程度之内降低对方的敌意,换句话说,为敌为友之间,留下了条灰色地带,免得敌意鲜明,反而阻挡了自己的去路。地球是圆的,天涯无处不相逢。

而最主要的是,爱你的敌人这个行为一旦做了出来,久而久之成为习惯,让你和人相处时,能容天下人,天下物,出入无碍,进退自如,这正是成就大事业的本钱。

吕蒙正用人不偏私

吕蒙正为人率直忠诚,不徇私情,在众臣中享有极高的威望。特别是在选拔贤能,推举人才方面,不徇私情,一心为公,深孚众望。宋代选官,父贵子荫是很平常的事。卢多逊当宰相时,他的儿子被授为员外郎(指设于名额之外的郎官)。吕蒙正当宰相后,朝廷也要拔擢他的儿子为员外郎,吕蒙正坚决回绝,并就此事专门给宋太宗上了一道奏章说:“臣科甲及第,才授九品官,何况天下有很多有才之人,老死在岩穴,不能为国效力。臣的儿子刚刚出自襁褓。就授此恩荫,实在是不公道,最多像我当年那样,授以九品官。”从此,宰相的儿子只授九品官便成了“定制”。

一次,宋太宗命令吕蒙正从中书省中选一人到北方(指西夏,今宁夏一带)出使,吕蒙正觉得中书省没有适合的人选,就从另一个地方选了一个精明强干的人,推荐给皇帝。皇帝见他没有按照自己的旨意选拔人才,就命令他重新物色。过了几天皇上又问及此事,他仍坚持推荐那个人。皇上急了,愤愤地说:“你为什么这样固执呢?”吕蒙正说:“并不是臣固执己见,是陛下不能知人罢了。”吕蒙正停顿了一下,又接着说:“此人的才能远远在别人之上,一定能担当起陛下赋予的重任。臣不想把那些阿谀奉承、趋炎附势的小人推荐给陛下,以免这些人误了国家大事。”吕蒙正在皇帝面前力荐贤士,毫不退让,弄得皇帝十分难堪。同僚们见此情景,都吓得默不作声。宋太宗退朝后,仔细思量,觉得吕蒙正的话很有道理,便对左右的人说:“蒙正有如此大的气量,我实在比不上他呀!”过了不久,皇帝终于任用吕蒙正推荐的人出使北方,那人果然不负使命,很出色地完成了任务。

后来,宋真宗即位,仍委任吕蒙正为宰相。太中祥符(公元1008—1016年)之后,宋真宗朝拜永熙陵(即太宗陵墓),封禅泰山,路过洛阳,两次驾幸吕蒙正府第并赏赐很多东西。为了进一步表示对吕蒙正的敬重,宋真宗对吕蒙正说:“卿的儿子哪个可以任用?”吕蒙正回答说:“愚臣之子都不可用,倒是有个侄子叫吕夷简,现任颍州推官,是个将相之材。”后来,吕夷简果然被宋真宗召见,委以宰相重任,成了宋代名臣。景德二年(公元1005年)春,吕蒙正上表请求回洛阳,宋真宗再次想把吕蒙正两个儿子召到朝廷当官,吕蒙正还是不答应,说:“多谢陛下关照。息兵少财,是我们国家长治久安的基本方略,愿陛下以天下百姓为重,不要因为我的地位显贵,就召他们到朝廷做官。”宋真宗采纳了吕蒙正的意见。

吕蒙正不仅有知己之明,且有知人之智。有一朝士想送给他一面古镜,说是能照二百里,以此求得升迁。他比着说:“我脸不过碟子大,哪里用得着照二百里呢?”

吕蒙正有个叫富言的朋友,想把他的儿子富弼送到皇家书院去读书,吕蒙正满足了他的要求。事后,富言领着他的儿子向吕蒙正拜谢。吕蒙正见富言的儿子彬彬有礼,谈吐不凡,高兴地对富言说:“此子日后与我的官位相似,而功业远在我之上。”于是,他不嫌富弼出身贫寒,让他与自己的儿子一块读书,供给他全部费用,照顾得十分周全。后来,富弼果然在宋神宗时期当了丞相。

智慧金言

“唯才是举”是中国历史上用人方面的一个优良传统。唐太宗曾申明:“吾为官择人,惟才是举。荀彧不才,虽亲不用……如其有才,虽仇不弃”,并且在实践中,努力实行了这一原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