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传记毛泽东眼中的历史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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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怀素走笔离奇怪异,写字飞龙舞蛇

怀素(725—785)唐朝僧人。湖南长沙人,字藏真,俗姓钱。幼年出家,酷爱书法。相传在永州(今湖南零陵)寺里广植芭蕉,用蕉叶代纸写字。以狂草著名于世。字如疾风骤雨,飞龙走蛇,誉称“醉仙书”。传世真迹有《食鱼帖》、《论书帖》等。

1962年9月,毛泽东在中共中央八届十中全会期间,曾向湖南省委第二书记王延春问起零陵绿天庵以及怀素的遗迹。

毛泽东很喜欢唐朝怀素和尚的草书。1974年1月,他将自己所喜爱的《怀素自叙帖真迹》送与来华访问的日本首相大平正芳。毛泽东收藏有很多怀素帖,他每到一处,要找寻当地所收藏的怀素帖。1953年起,毛泽东每年都要赴杭州,工作余暇,时常读帖写字练书法。据说仅五十年代,他在杭州就看帖四百余种,其中有不少怀素草书的碑帖。据逄先知回忆:毛泽东曾多次要过怀素《自叙帖》。1961年10月27日,毛泽东要《自叙帖》,并要我们把他所有字帖都集中起来放在身边。1964年,他又要有关人员收集包括有怀素在内的各种字体的草书《千字文》。常有行家说,毛泽东那飘逸神飞,一泻千里的草书,是宗怀素体的。他的秘书田家英认为,毛泽东的书法,特别是草书,和怀素《自叙帖》有相同的地方:一是笔划都较细圆;二是字形都较大;三是在大草的布局上,都采用了行行逶迤、翩翩自肆的写法;四是龙“神”上很相似。毛泽东尤喜怀素的狂草体,但又不拘泥于怀素字作,勇于创新、开拓,形成了独树一格的“毛体”,正如他时常对秘书所说的:如果每个人写的字都和字帖或是某人的字一模一样,那书法就停滞不前没有发展了。毛泽东喜欢怀素体,至老弥深。1973年8月,他的眼力因白内障非常不好。当青年时代的好友李振翩要他减少读书时,他对着一本打开的草书字帖,很自信地说:“这样的字我就看得清。”接着坚持不戴眼镜,终于认出来了:“这是明朝人董其昌学怀素的几笔草书。怀素是唐朝的和尚,湖南人……”[陈晋《毛泽东之魂》(修订本)第431—432页]1975年春天,毛泽东在杭州的两个月期间,那间西湖汪庄卧室兼书房里,桌上、床上、茶几上,摆满了碑帖,其中就有他所喜爱怀素《自叙》、《苦笋》等帖。毛泽东也说及过怀素其人。1963年5月,他在杭州工作会议的一次讲话中,谈到抓工作要集中抓主要矛盾,随即一路发挥,谈到柳宗元在永州(湖南零陵)写山水散文等时,就介绍了怀素,说:怀素也是永州1人,唐朝的狂草书法家,与张旭齐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