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富翁的条件是什么?”
若有人这样问我,我会毫不考虑地回答:“贫穷。”
人若是曾被贫穷折磨,对财富的欲望和毅力会比别人强,构想才会不断涌出,并有超群的行动力。
贫穷本身并不可怕,可怕的是贫穷的思想。认为自己命该贫穷,必须老死于贫穷的这种信念!
一、你应该富裕:这是你的天赋权利
在美国北部的芝加哥及华盛顿地区,有一种蝉要在地下生活整整17年。这些蝉被称为“17年蝉”。17年一到,在极其有限的期间内,幼虫一齐涌出地面,一平方米地面同时有几百只进行着成蛾过程。
涌出地面的蝉,停留在树枝上,尽情地歌唱着生命的喜悦。但是残酷的是地下生活长达17年,而在地上只能存活短短的两个星期。如果有一些蝉因此而烦恼、因此而痛苦,它们会怎样?一生一眨眼便结束了……。
试着想象一只蝉正在苦恼中的情景吧!两个星期的地面生活,对蝉来说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而周围其他事物却不会有任何感觉。即使要最快乐地生活,也不过只是瞬间即逝的生命过程,那么,何苦在这宝贵的时间内烦恼和痛苦呢?这只能是白白地耗费生命。
蝉的一生是短短的两个星期,人生大约是80年,而80年与地球46亿年的历史对比看,人与蝉都处于同样的境地,都不过是眨眼间的、不可预测的生命而已。
正因为如此,生命之火燃烧着的每一时刻才显得十分珍贵。只有向理想挑战,开朗而愉快地、乐观而勇敢地生活,才能体现出生命真正的价值。
假使你觉得自己的前途无望,觉得周围的一切都很黑暗惨淡,则你当立刻转过身来,朝向另一方面,朝向那希望与期待的阳光,而将黑暗的阴影遗弃掉。把贫穷的思想和疑惧的思想,从你的心中驱走,挂上光明的、愉快的图画。
你是应该得到“富裕”的,那是你的天赋权利!心中不断地想要得到某一东西,同时孜孜不倦地奋斗着去求得某一东西,最终我们总能如愿以偿——世间有千万个百万富翁,就因为明白这层道理,而挣脱了贫穷的生活!
逆境、危机感、一贫如洗等,会成为召来财富的最大引爆剂和原动力。
假使你现在很贫穷,不要悲叹自己的生涯,不只如此,还应抱持喜悦之心才对。
韩日新闻的记者问卡西欧计算机社长杜尾忠雄先生:
“获得成功的秘诀是什么?”
杜尾忠雄回答:“当然是贫穷。”
他如此述说:
“我切身体会到,贫穷是父母亲所留下来最大的财产。因为贫穷,使人想到要奋发图强,从身无分文、白手起家创立事业,最终目的就是要赶快从贫穷中脱离嘛!我以前最常想的就是,要过像样的生活,要吃像样的食物……”
卡西欧社长是基于贫困的原动力,才创设公司,使该公司成为东京证券交易所第一个上市的公司,取得了相当了不起的发展。确实,贫穷是成为富翁的要因之一,可以说贫穷为富有之母。贫穷没有美德可言,它和其他疾病一样,需要治愈。
疾病、挫折、贫困等逆境,能锻炼一个人的意志,培养一个人的韧性,同时点燃一个人发奋图强的斗志。
调查一下取得巨大成就的人们的过去,就会发现他们都曾经品尝过令一般人感到绝望的贫穷的痛苦,同时他们又是在这个时候掌握了取得成功必备的能力。因此,即使痛苦,也要以逆境思维向前看,努力前进。成功或收获的过程越难、越艰苦,达到成功或收获时的激动才会越强烈。如果想要品尝“天生我材必有用”“这辈子总算是没白活一场”这样一种最深最强烈的激情,在此之前必然要历经一段艰苦卓绝的岁月。
一生中不论经过多少贫困、多少痛苦、多少失败,只要最终取得成功,这一切又算得了什么呢?贫困是痛苦而辛酸的,但能够变成推动你向前的催化剂,能够转化成前进必需的强大能量。
法国大作家巴尔扎克,曾经靠借钱生活,日子非常窘迫。年轻时,他做什么,什么失败,几乎一事无成,一度债台高筑。但这并没有击垮他,反而成为他奋发图强的催化剂。他拼命地进行写作,一部部畅销书相继问世,例如《欧也妮·葛朗台》、《高老头》等。
日本歌手千昌夫,如今也是一位在夏威夷毛伊岛有一幢豪华饭店的实业家。他在兄弟三人之中排行老二,小学三年级时父亲病故,全家人以母亲的积蓄勉强维持生计。但因为实在太穷而无力支付电费,常常被停电。没办法,全家只好靠蜡烛照明。即使现在,他每当看到蜡烛,眼前就浮现当年贫困生活的情景,历历在目。所以,据说他甚至讨厌看到餐桌上的蜡烛。千昌夫初中毕业升……高中,心里仍旧充满贫困艰辛的感觉。这种感觉,促使他产生渴望获得成功的雄心。高中二年级春假的一天,他独自一人乘夜间列车离家出走,以做歌手为目标直奔东京。之后,拜作曲家远藤实宅为师,历经磨难与痛苦,终于成为如今风靡全国乃至世界的歌手。
二、记住:不说“如果”,只说“下次”
人生是好还是坏,全因人的思维方式而定,这是一条不变的法则。你认为成功的可能性大,则大;你认为成功的可能性小,则小。千昌夫取得成功的原因之一,就即使是贫困时期,他依旧认为成功的可能性巨大无比。
朋友们,人生只有一次,所以,应该拥有尽可能远大的理想,并且毫不犹豫接受挑战。
美国杰出作家之一亚瑟·戈顿在《要避开的四个字,要记住的两个字》中写到:
那年冬天的一个下午,在纽约曼哈顿的一家小法国餐厅里,我等待着,我感到沮丧而消沉。由于我在几个地方计算的错误,使我一生中一项相当重要的工程生意没有能够做成。就是在此地等待见我一位最珍视的朋友,也不能像平时一样感到振奋。
他终于从街那边走过来了,穿着老旧的大衣,光头上戴着一顶不成形的帽子,看起来像是一个精力充沛的精灵,而不像一位了不起的精神病医生。他的诊所就在附近,我知道那天他刚刚和最后一个病人谈完了话。他已经快80岁了,但是还全天工作,仍然是一家大的基金会的董事,仍然喜欢尽可能地钻到高尔夫球场去。
“怎么样,年轻人,”他不加寒暄就说,“什么事让你不痛快?”
对他这种洞察我心事的本领,我早就不意外了,因此我就直截了当,长篇大论地告诉他使我烦恼的事情。我讲述了整个事情、所有错误的判断和错误的行动。然后,他说:“来吧,到我的诊所去。我要看看你的反应。”
“老头”从一个硬纸盒里拿出一卷录音带,塞进录音机里。“在这卷录音带上,”他说,“是3个来看我的人所说的话。当然没有说出来他们的名字。我要你注意听他们的话,看看你能不能挑出支配了这3个案例的共同因素,只有4个字。”他微笑了一下。
在我听起来,录音带上这3个声音的共有特点是不快活。第一个是男人的声音,显示他遭到了某种生意上的损失或失败。第二个是女人的声音,说她因为照顾母亲,以致于一直没能结婚,她心酸地述说她误过了很多结婚的机会。第3个是一位母亲,她十几岁的儿子和警察有了麻烦,她一直在责备自己。
“老头”关掉了录音机,仰靠着他的椅子。“在这卷录音带中,他们一共有6次用到了这4个字,而这个词儿正是不显眼的毒药。你听出来了吗?没有?好,这可能是因为你自己刚才在那家餐厅中也用了3次的关系。”他拿起装录音带的盒子,丢过来给我。“这4个字就在这盒子的标签上,是任何语言中最令人悲哀的4个字。”
我向下看到红墨水写得很清楚的4个文字:“如果,那么”。
“你一定大感惊奇。”老头说,“你知道我坐在这张椅子里,听到成千上万用这几个字作开头的懊恼的话。他们不停地说,直到我要他们停下来。有的时候我会要他们听刚才你听的录音带。我对他们说,如果,只要你们不再说‘如果、那么’,我们或许就能把问题解决掉!”
“老头”伸伸他的腿。“用‘如果、那么’这4个字的问题,”他说,“是因为这几个字不能改变既成的事实,却使我们面对着错误的方向——向后退而不是向前进,并且只是浪费时间。最后,如果你用这几个字成了习惯,那就很可能变成真正的障碍,成为不再去努力的借口。
“现在就拿你自己的例子来说吧。你的计划没有成功。为什么?因为你犯了一些错误。那有什么关系!每个人都犯错误,错误是让我们学到教训。但是在你告诉我你犯了错误,而为这个遗憾,为那个懊悔的时候,你并没有从这些错误中学到什么。”
“你怎么知道?”我带着一点辩护地说。
“因为,”老头说,“你没有脱离过去式,你没有一句话提到未来。从某些方面来说,你十分诚实,你内心里还以此为乐。我们每个人都有一点不太好的毛病,喜欢一再讨论过去的错误。因为不论怎么说,你在述说过去的灾难或挫折的时候,你还是主要角色,你还是整个事情的中心人。”
我惭愧地摇摇头。“那么,有什么补救方法没有?”
“转变重点,”老头立刻说,“以振奋的词句取代那些令人退缩的泄气话。”
“你能提出一些这类的词句吗?”
“当然。不要再用‘如果,那么’,用‘下次’来代替。”
“‘下次’?”
“不错,就在这个房间里,我看到这4个字创造出的奇迹。只要病人不停地说‘如果,只要’,他就有不妥当的地方。但是当他看着我的眼睛说‘下次’的时候,我知道他已经走上了克服问题的道路。这表示,他会把懊悔的障碍推到一边,向前进,采取行动,继续生活。你自己试试看,你就会明白了。”
我的老朋友不再讲下去了。外面,我听到雨点轻轻敲着窗上的玻璃。我试着从心中除去一个词句,换上另一个词句。这当然是想象,但是我却能够听到我的词句嵌了进去,还发出“卡轧”的声音。
从那个下雨的下午起到现在已经一年多了。但是直到今天,每当我发现自己想到“如果,那么”,我就立刻把这个词句改为“下次”,然后等着那一定会有的心智中的“卡轧”声。而在我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就会想到“老头”。
“如果,那么”的态度只能使人迟钝而不能使人振奋,但是“下次”却表示对问题积极的、勇敢的出击态度。排除“如果,只要”的观念,采取“下次”的看法,你就会有把事情做得最好的能力,而且不论什么挫折都不能够妨碍你的前进。
说到这里,我想起了一次不好受的经历。一天晚上,我在新泽西州举行的一次规模很大的工业会议上发表演说,日子是2月12日,那时候那里的人仍然在林肯的生日当天纪念他,而不是像现在在周末纪念他。他们请我谈谈林肯的事。
我坐在火车上研究我的演说。坐在我旁边的一个人看到我的讲稿摘要,问我是不是从事演说工作,并且说他也是。他还说:“我是今天晚上一个会议上的主要演说人。”他说出了会议的名字,正是我要去演讲的地方。
“这真巧了,”我说,“我还以为我是主要的演说人呢!”我们两个人都大笑起来,决定我们两人都是主讲人。
到了大厅,我们发现1200人正在用晚餐。节目表上列出我新交的朋友为第一位主讲人,然后跟着是我谈林肯的演讲。典礼主持人开始介绍,说这位幽默家是多么的有趣。“你们要坐稳坐牢,否则的话你们会笑翻到地上。这位先生会叫你们大笑不止,今天晚上你们一定会大笑不止,今天晚上你们一定会大笑得打破你们的纪录。我现在谨为你们介绍世界上最伟大的幽默家——活着的最滑稽的人!”
我觉得他把我的朋友抬得太高了点。这类的介绍里面有一条分界线,适当的推荐演讲人可以加深听众的印象,使他们喜欢他,但是超过了适当的分界线可能会改变听众喜欢的态度,使他们产生“啊,是这样吗?”的反应。而那一次的情形正是如此。
这位幽默家一开头所说的,在我看来一定是他最好的笑话,虽然得到不少的笑声,但是并没有引起捧腹大笑。后来每说一个笑话,笑声就减少一些。我尽量地大笑,想多带起一些笑声。这位幽默家满头大汗,转过头来悄悄对我说:“这一群人真难弄,太糟糕了。”
这位幽默家终于说完了,只得到一点点礼貌的掌声。基于听众对他的笑话的冷淡的反应,我决定不再用笑话,虽然我也有一些足以逗乐听众的笑话,而且是过去证实确能引起听众发笑的故事。我想尽量讲得严肃一点,但是老天呀,我的情况也不比幽默家好——我说的严肃,听众却大笑不止。
一身是汗,饱受折磨之后,幽默家和我搭上火车回城。但是他是一位睿智的人。“用不着事后解剖尸体,”他说,“这次演讲已经过去了,惟一要做的事是忘记它。你明天晚上还有演讲吗?”我说有,他说他也有。“这很好,太好了,”他坚定地说,“心里永远不要记着失败。重要的是下一次。”
这位令人愉快的幽默家早已去世了。但是我永远不会忘记他,更不会忘记他那不要“如果,那么”而只要“下一次”的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