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谈笑风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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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后记

这几年写杂文写得好苦。“焚膏油以继晷,恒兀兀以穷年”,春去秋来,不觉那作品已林林总总,蔚为大观。平心而论,有幸黍名于省作家协会会员之誉,我的杂文作品可是立了首功的。

有人曾“谏”我:写杂文有什么出息?这玩意儿属“小不点”,味“辣”,长“刺,”不仅难成大气候,且易惹是非,讨人嫌。何不改弦易辙,去写称雄文坛的大部头小说或报告文学,或写峭峻飘逸、形神兼美,尽得韵致的散文、诗歌?

我也曾因友人的“良言”所困惑。然而最终还是“困”而“不惑”。一个人只能骑一匹马。人贵在自知,量才而作。缪斯女神告诉我,在文学诸文体中,我以杂文见长,最配当“杂家”。我常想起孟德斯鸠在《波斯人信札》中的这么一个故事:一位波斯人穿着自己的民族服装在巴黎大街上走,引起不少市民的好奇围观。第二天,他换上了巴黎市民的服装上街,再也没有人理睬他了。人,怎能丢掉自己的特长、特色和风格?我倘丢掉了杂文,就好比波斯人丢掉了自己的外衣,其结局很可能是“不再被人理睬”。

著书立论,藏之文库,传之后人,当然是杂文作家的美好愿望。然时下出书艰难,出杂文集子难乎其难,东奔西跑苦差一串。不过我想,只要你兴趣,就尽管去做。天将此任降之于斯人也,必先劳其筋骨,苦其心志,饿其体肤。将苦目之为乐,其所历艰辛也就坦然了。

杂文是论世之文,也是谈笑之章。有感而发,不平则鸣,扬清激浊,说古论今,情趣横生,嬉笑怒骂,不拘一格。骂也好,怒也罢;“激”也好,“扬”也罢,无不似书斋端坐谈笑中。于是,将自己近年来散见于各地报刊的数百篇杂文略作笔削,精选汇集于此,定名为《谈笑风生》。

人为无名之辈,文亦为拙品,然有幸者南海出版公司张桐先生不加嫌弃,不吝指点,文学先辈导师周伟民教授力拨百冗亲为之作序,各界人士、同仁亲友鼎力相助,集子于是得以问世,本人感激匪浅,于此一并致谢。

符江

1992年7月于海口追日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