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恶心加血腥,不喜的宝宝们这张可无视,无视~~~~~)
这些寂寥了几百年,甚至几千年的地狱小鬼,怎么可能放过,好不容易才来地狱的玩物。
在蚀魂虫的锥骨之痛下,这寥寥的皮肉之苦还真算不了什么。
她的眼眸微微睁大,脑海中突然翻转过什么念头,还来不及细琢,一处阔达的圆形凹陷平面恍然入目,黯红的光在平面上浮浮沉沉,像是泛滥的血湖,又像魔鬼翻动的眼球。
她的身体略微抽搐,手拉紧勾魂绳,她强制自己,将恐惧挤进心头某个狭小的点。
她再一次听到邢魂使的声音:
“来吧,小鬼们,撕掉她的衣服,扔下去,让她给我们跳一段魂舞。”
细碎的尖笑回荡在耳畔。
残破不全的遮体白纱,在小鬼魂钩拉扯下的剥离身体。
她看着自己的肩,胸,腰肢一丝一连的淌出来。
她第一次抬头撑开眼睑,露出愤恨的光。
头发被邢魂使拧起来,“终于有点儿反应了啊?难道比起疼痛,你更在乎这个,不过一个魂而已,穿什么衣服啊!”
“而且穿着衣服,怎么充分地享受烙池的乐趣呢?嘿嘿嘿嘿嘿。”
獠爪一抓,一块衣料从眼角晃荡着,飘然坠地。
还剩几丝碎布挂在身上,小鬼们大概玩儿够了,终于抬起她的身体,朝着烙池扔了下去。
“啊......”
皮肤触到滚烫的烙石,半河发出了她在地狱的第一声惨叫。
带头的邢魂使终于满意地点点头:“这才像受刑的样子嘛!”
半河本能地用手掌撑起身体,想躲避灼烧带给肤体的痛楚,腹部却袭来一阵剧烈的撕痛,身体又本能地趴下蜷缩。
“啊......”
一手支撑着身体,一手压住腹部,与烙石相连接的皮肤,一点点地变成焦黑色,耳边空洞地夹杂着皮肤贴紧烙石的呲响.
和一阵又一阵忽近忽远地咧笑。
任凭她曾经顽抗到什么程度,任凭她有多割舍不下的信念和心愿,任凭她有多不愿意直视内心。
她真的撑不下去了。
这种内外兼施的极致痛楚,这种凌迟尊严的身心羞辱。
腹部的撕痛越来越强烈,渐渐盖过了皮肤的灼痛。
她狠狠压住腹部,手被一阵锐痛击开,她低头瞠目,看着那只蚀骨虫刺破自己的腹部,然后慢慢钻出来。
模糊的血肉包裹住它细长的身躯,一连带出的,还有浓烈的血腥味。
她闭上眼睛,够了,真的够了......认输吧,就这样认输好了,至少有选择死亡或者永不超生的机会。
“喂,她不是树妖吗?怎么会有血肉味呢?”
“藏地大人刻意在她身体里,植入了人类的魂魄。”
“嘿嘿嘿,这样就更有意思了。”
“来吧,刨二,再喂一条虫子给她。”
被叫做刨二的邢魂使,一把抓过小鬼手中夺过缚魂钩,他将它甩到半河肩上,她被勾到了烙池边缘:
“来吧,张嘴。”
“不......”她呐喊的摇晃着身体,手死死抓着绳子向后仰。
“她说话了......”
“她竟然说话了......”刨二显得异常地兴奋,朝着另一个邢魂使喊。
“嘿嘿,她在求饶,该怎么办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