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亲子家教父母与孩子:父母在孩子教育中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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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父母对社会问题的态度(1)

如果一个人的失败是由于性格缺陷导致的,那么,如果他仍然想获得成功,就必须克服他的性格缺陷:如果他是个酒鬼,就必须戒除恶习,做一个头脑清醒的正常人;如果他是个罪犯,就必须悔过自新,做一个诚实的人;如果他是一个思想肮脏之人,就必须洗心革面,做一个纯洁的人。

——夏洛特.梅森

伟大的博爱计划

很多家庭的孩子都听说过“江山易改,秉性难移”布思将军的这项计划以令人吃惊的直接方式把这一问题摆到我们面前。

孩子们今天在饭桌上和火炉边听到的大人在博爱方面做出的努力,将可能影响他们一生在博爱和传教方面的态度。不仅如此,就连我们这些在某种程度上属于身心不振、且有些疯狂的父母,也被迫对自己的立场进行检查。为了使我们的良知得到安慰,我们应该付出多少,怎样努力呢?应该在多大程度上相信道德败坏的孩子改好的可能性呢?这些都是我们当今不得不面对的问题。我们必须时刻准备做肯定回答或否定回答。在是否应该充满激情地追求博爱的问题上,我们必须采取赞成或反对立场。事实上,这个伟大的计划给我们带来一种道德危机,而且它对我们的影响仍然明显地继续存在着。

我们也爱自己的兄弟

无论这项计划是否因为它的可行性、应时性,还是因为它的前景而使我们感兴趣,但是有一点它是当之无愧的,这就是它以一种令人惬意的方式让我们看清了我们自己。它使我们看到我们也爱自己的兄弟,也以基督的慈悲之心同情那些伤残者。人类的兄弟情谊决非凭空想象出来的。我们一直都在爱着自己的兄弟,无论他是病人、穷人、俘虏,还是罪犯。但是我们中间有恐惧、不信任和懒惰心理的人占多数,他们转移了我们观察罪恶的视线,使我们的工作一筹莫展。但是一旦我们承诺提供更充分的办法来解脱他们,人间的博爱就能实现。精神受到创伤的兄弟不仅仅是指那些在我们身边和我们很亲近的人,而且也包括我们自己。无论是谁,只要他能帮助我们的兄弟摆脱罪恶和痛苦,他也是我们的救苦救难者。

偶像的分量

第一次热情的冲动冷静下来之后,我们不仅要问,我们是否被柯勒律治所说的“偶像的分量”引入企图了呢?除了我们的试验规模庞大之外,该计划与数不清的其他计划有什么区别吗?也许一开始我们就应该承认,我们对这项挽救计划所抱的希望和对许多其他计划的希望并没有什么两样,甚至还比不上那些其他的计划。这些计划已经在广泛的精神世界的各个角落结出丰硕的果实,而这些角落原本是无人问津的。确实,工程越大风险越大,而一些较小的计划就可以避免这些风险。同样,由于该项计划庞大而复杂,补救方法也不同于其他计划。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为许多身处绝境的可怜人提供了帮助,但是我们并没有帮助他们摆脱绝境。迷途的羔羊有千千万万,能得到救命之水的只有成百上千。而我们能提供的帮助不过是这桶救命水中的一滴而已。即便如此,我们也不能保证供应——今天供应了,明天可能就停止了。更糟糕的是,我们提供的每一次帮助实际上是一次伤害,因为它扼杀了被接济者的自救能力和欲望。那么我们是否可以创办一些小工厂来使我们的人民自立呢?但是这类爱抚工厂有时可能蒙上明显的施舍面纱,侵犯正规工厂的利益和其他工人的权利。

对谁有利

希望之光不时地出现,一个个灵魂和肉体不时地获得救助。但是勤劳的工作人员甘愿与机器的噪音相伴,而把“对谁有利”这个永恒的问题丢在一边。该做的事情太多,而做事的手段却很少。但是考虑到这项计划的供应范围,组织机构的设置,强有力的管理制度和把事情办好的道义约束,广大工作人员已经做好执行这项计划的准备。就连我们中的那些悲观者也承认布思将军的计划也许值得一试。“但是,”他说道,“但是——我们会相信这些转变吗?”

性格能改变吗

世上的任何事物都是按照英明的造物主最初设定的方式发生着变化,这是症结所在。在有充足的资金、土地和人手的前提下,给那些没有能力的部落游牧民提供齐备的机器设备,并对他们进行全面的管理,就有希望使他们在某种程度上机械地完成培训。但是,如果一个人的失败是由于他的性格缺陷导致的,那么,如果他仍然想获得成功,他就必须克服他的性格缺陷:如果他是个酒鬼,他就必须戒除恶习,做一个头脑清醒的正常人;如果他是个罪犯,他就必须悔过自新,做一个诚实的人;如果他是一个思想肮脏之人,他就必须洗心革面,做一个纯洁的人。能否做到这几点是解决问题的关键。

年龄的问题

一个人能否彻底抛弃过去的自我,成为一个有新追求、新思想甚至有新习惯的新人呢?基督教的古老论点认为这种革新是可能的。这也是我们必须为之奋斗的目标,而并非是因为经文给我们的启示。“你对耶稣怎么看?”这是当代的急迫问题。其答案不仅取决于耶稣思想在吸引注意力和排斥注意力方面的力量,也取决于它在给麻木的灵魂注入活力,使邪恶的灵魂获得新生方面的力量。我们许多人自鸣得意地认为,我们的主手中掌握着“万能的权力”,其中包括给予每个不健全的人直立行走、力量和美的权利。他们认为这是确凿无疑的,因为在富有的人(包括我们自己)中能找到这样的证据。但是我们当中的另一些也不算贫贱的人和罗伯特艾斯米尔的观点一样,他们认为“奇迹不会发生”。

基本奇迹

我们不妨先从讨论有记载的奇迹入手。基本奇迹是指一个人迅速发生了彻底变化。拯救世界的可能性必须建立在这种可能性之上。在许多人身上之所以不能出现这种奇迹,并不是因为他们倔强且不思悔改,而是正如他们所知,奇迹完全不符合自然法则。奇迹能被证实吗?那些所谓的例子有结论吗?基督教的整个历史清楚吗?这些确实难以回答。但是我们并不怀疑某些具体例子的细节 的准确性,只是没人知道全部真相而已。由于对当今的一些动机视而不见,过去的一些筹备过程将改变人们对任何一个例子的认识。

诚实的怀疑论者

大体上讲,诚实的怀疑论者完全相信布思将军的计划,因此也相信它能改变整个人类。改造人类的精神现状仅仅是方法问题,即管理智慧的问题。但是人性本身和他罪恶的本质对他而言是个不可估量的限制。难道虎豹能改变它扑食的习惯吗?

与我们不利的法则

布思将军热衷于重新塑造,并使其过上神圣、正当、和朴素生活的是哪些人呢?下面我们就来倾听一下他们中许多人亲口诉说的生活史吧!“人类有犯罪的倾向。如果父母是酒鬼,孩子们的兴趣只能来自于他们所熟悉的放荡的夜生活。难怪在一些公立学校中,许多孩子满口污秽的语言,情况之严重甚至胜过罪恶之城——所多玛与蛾摩拉。”这些孩子的表现可能是重蹈父母的覆辙,也可能是祖父母的童年再现,甚至可能是曾祖父母童年时期的翻版。这个问题很难说清楚,但是这无疑是一件最糟糕的事。我们必须首先对其进行探讨,因为如果我们忽视这个问题,就会有大批的懒惰者以此为借口来将这个问题搁置一旁。首先,这项计划信奉遗传因素,因此可能把一种情况同其他情况混为一谈。比如该计划认为,有些孩子的堕落倾向是从父母那里继承下来的,而且情况之严重是难以想象和难以估量的。更严重的是,这种堕落倾向可能是孩子从父母那里继承下来的唯一财产。这样,广大群众就会慢慢地接受这种观点,从而导致许多原本尽心尽职的父母放弃重新塑造孩子性格的积极努力。我们当中有些人一直把注意力放在遗传法则的作用上。但是他们后来发现,这个法则是可以顺其自然的,因为没有其他法则可以修正它和限制它。尽管这些人曾以怀疑的眼光去看待这项计划,尽管这项计划的初衷是重新塑造那些遗传上有堕落倾向的孩子,但是我们完全可以谅解他们。

与我们不利的法则——习惯

习惯性的堕落者我们认为,习惯是人的第二本性。习惯是一种非常顽固的本性,它最初细得像一根蜘蛛丝,而到后来就会粗得像一根缆绳。无论对任何事情,人们都会说:“噢,你将会习惯它的。”我们敢于面对那些已经和人们密不可分的习惯吗?它不仅仅表现在人的污秽语言和邪恶行为上,重要的是它还表现在人的思维方式上。语言和行为不过是人的思维结果而已。它是人的习惯思想,也正是这种思想塑造了人的品质。对此,我们有理由怀疑人们的每一个想象力都是永远邪恶的吗?虽然我们说习惯是第二本性,但是我们还必须思考一下这个说法的含义是什么,以及就我们自己发现的习惯而言,它是如何形成的。习惯的温床是大脑,它实际上是一种没有倾向的神经物质。形成习惯的历史可以简要地概括为:大脑被习惯性地按照某种方式运用之后,它就按照这种方式形成了固定的思维模式。对于物质的大脑受非物质的思想左右的事实,我们既不应该感到惊讶,也不应该感到不悦。我们都亲眼见过非物质的思想如何改变一个人的表情。比如,一个人根据自己业已形成的思维模式对一件事情表现出来的可爱的或者令人讨厌的表情。大脑的这种思维模式究竟是如何形成的还不清楚,而且现在既不是讨论这个问题的时候,而且这里也不是讨论该问题的地点。但是,如果我们总是把大脑按照习惯形成思维模式这一概念牢记心上,我们就不得不再次提出这个问题——既然人类的邪恶不仅受遗传因素的影响,而且还受根深蒂固的习惯因素的影响,那么,这项以改造邪恶为初衷的计划还有机会实现吗?

与我们不利的法则——无意识的思维

思维的自行发展

习惯于写作的人知道,人可以在毫无计划和准备的情况下,坐下来写出一篇又一篇的文章来。而且这些文章思路清楚,逻辑严谨,几乎无需修改就可以交付出版。听说有一位律师,他在睡梦中把自己的意见清楚地写了出来,为一件非常复杂的案子提供了破案思路。还听说有一位数学家,他在睡梦中解开了他在清醒的时候困扰着他的难题。我们知道柯勒律治在饭后午睡中梦见“忽必烈”,而且醒来以后一字一句地完整地写了下来。无数类似的事例说明什么?我认为至少可以说明一点:虽然非常重要的自我对一个具体内容的最初思考起到了积极作用,但是经过一两次思考之后,这件事情就在大脑与意识之间建立起联系,然后思维就开始自行思考问题。但是他绝对不像钟摆那样,以固定的间隔、固定的摆幅不停地左右摆动,而是像一辆车以惯性沿着公路向前行驶,一直驶向它从未去过的地方。多么神奇的思维啊!但是我们对此有充分的证据吗?我们都知道,有时我们的思绪连绵不断,难以平静,使得我们寝食难安,但是我们却无法阻止思维的活跃思考。就这个法则而言,由于它减轻了我们在生活中为独创思想和独到见解而伤脑筋的压力,所以我们说它是好的;但是当我们对它失去控制,并且无法把它引向我们需要思考的问题上的时候,它又是很可怕的。在这种情况下,那些思想堕落的人还有希望吗?他们的脑子里充满恶劣的思想,而且这些思想还在无意识地、自动地沿着这条惯性轨道不停地迅速发展。细看起来,这个问题确实令人担心。难道这些人就没有改造好的希望了吗?

邪恶的幻想

既然无意识的思维能不知疲倦地活动,从而导致邪恶的幻想,那么,以改造邪恶(不仅要改造那些遗传下来的邪恶,而且要改造那些后天养成的邪恶)为宗旨的计划还能行得通吗?所有这些都是对我们不利的。

对我们有利的法则——遗传说的局限性

自然科学的态度

自然科学有更多更好的语言表达方法,其中最后一句话令人充满希望。父辈吃了酸葡萄,但是后代的牙齿不可能必然地被酸倒。先知者说,罪恶之人将受到死的惩罚,而自然科学立即反驳说,“不见得。”

后天获得的习惯不会遗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