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找到公司人事部,提出为该公司无偿提供劳动力,请求公司分派给他任何工作,他都不计任何报酬来完成。公司起初觉得这简直不可思议,但考虑到不用任何花费,也用不着操心,于是便分派他去打扫车间里的废铁屑。一年来,詹姆斯勤勤恳恳地重复着这种简单但是劳累的工作。为了糊口,下班后他还要去酒吧打工。这样虽然得到老板及工人们的好感,但是仍然没有一个人提到录用他的问题。
1990年初,公司的许多订单纷纷被退回,理由均是产品质量有问题,为此公司将蒙受巨大的损失。公司董事会为了挽救颓势,紧急召开会议商议解决,当会议进行一大半却尚未见眉目时,詹姆斯闯入会议室,提出要直接见总经理。在会上,詹姆斯把对这一问题出现的原因作了令人信服的解释,并且就工程技术上的问题提出了自己的看法,随后拿出了自己对产品的改造设计图。这个设计非常先进,恰到好处地保留了原来机械的优点,同时克服了已出现的弊病。总经理及董事会的董事见到这个编外清洁工如此精明在行,便询问他的背景以及现状。詹姆斯面对公司的最高决策者们,将自己的意图和盘托出,经董事会举手表决,詹姆斯当即被聘为公司负责生产技术问题的副总经理。
原来,詹姆斯在做清扫工时,利用清扫工到处走动的特点,细心察看了整个公司各部门的生产情况,并一一作了详细记录,发现了所存在的技术性问题并想出解决的办法。为此,他花了近一年的时间搞设计,做了大量的统计数据,为最后一展雄姿奠定了基础。
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在刚步入社会的时候,不妨放下架子,甘心从基础干起。
69.我很重要
任何时候都不要看轻了自己。在关键时刻,你敢说“我很重要”吗?试着说出来,你的人生也许会由此揭开新的一页。
二战后受经济危机的影响,日本失业人数陡增,工厂效益也很不景气。一家濒临倒闭的食品公司为了起死回生,决定裁员三分之一。有三种人名列其中:一种是清洁工,一种是司机,一种是无任何技术的仓管人员。这三种人加起来有30多名。经理找他们谈话,说明了裁员意图。清洁工说:“我们很重要,如果没有我们打扫卫生,没有清洁优美、健康有序的工作环境,你们怎么能全身心投入工作?”司机说:“我们很重要,这么多产品没有司机怎么能迅速销往市场?”仓管人员说:“我们很重要,战争刚刚过去,许多人挣扎在饥饿线上,如果没有我们,这些食品岂不要被流浪街头的乞丐偷光!”经理觉得他们说的话都很有道理,权衡再三决定不裁员,重新制定了管理策略。最后经理在厂门口悬挂了一块大匾,上面写着:“我很重要。”
从此,每天当职工们来上班,第一眼看到的便是“我很重要”这4个字。不管一线职工还是白领阶层,都认为领导很重视他们,因此工作也很卖命,这句话调动了全体职工的积极性,几年后公司迅速崛起,成为日本有名的公司之一。
70.擦净心灵
人生在世需要不断地为心灵除尘,自省、自责、自悟、自重……擦净心灵,既是一种自我重塑,也是一种品德纯化;既是对从前的一种跨越,也是不可缺少的一种追求。
一位朋友曾讲过这样一个故事:
伯父病危,回光返照时,让儿子拿来一个旧皮箱,从皮箱里拿出一件黄色的旧呢大衣,撕开衣角的线道,取出一块银元。
60年前,伯父在沈阳城里开书店。一个年轻人来买书,因为柜台上只剩下一本,所以伯父便向买书人多要了一块银元。从此,这块银元常被伯父托在手上,沉重得如同托着一座大山。开了五年多书店,伯父只做了这么一件亏心事,而且只是一块银元。尽管如此,仍让他日夜不安,他决心退回这块银元。然而,60年过去了,他无缘了却这桩心愿。
生命终结之际,伯父给儿女留下的遗嘱是:一定要找到那个买书人,买书人不在了,找到他的后人也行,务必把这块银元退回去,他才能安睡在九泉之下。离开人世时,伯父的最后心愿是,擦掉心灵上的那一丝灰尘。
3个儿女料理完老人的后事,坐下来研究怎样实现老人的遗愿。他们惊讶地发现,这竟是一块无法退回去的银元,因为父亲没有留下那个买书人的姓名,或许父亲也不知道?深陷悲痛中的3个儿女此时才深刻地悟出老人留下的又一个遗愿——让儿女在世上干干净净地做人。
71.我在你身边
很多时候,我们所需要的仅只是一两句话,不过那话里有一颗真爱的心。
有一个叫德诺的少年,10岁那年,他因输血不幸染上了艾滋病,伙伴们都躲着他,只有大他4岁的爱笛依旧像从前一样跟他玩耍。
一个偶然的机会,爱笛在杂志上看见一则消息,说新奥尔良的费医生找到了能治疗艾滋病的植物,这让他兴奋不已。于是,在一个月明星稀的夜晚,他带着德诺,悄悄地踏上了去新奥尔良的路。
为了省钱,他们晚上就睡在随身带的帐篷里,德诺的咳嗽多起来,从家里带来的药也快吃完了。这天夜里,德诺冷得直发抖,他用微弱的声音告诉爱笛,他梦见200亿年前的宇宙了,星星的光是那么暗,他一个人呆在那里,找不到回来的路。爱笛把自己的鞋塞到德诺的手上:“以后睡觉,就抱着我的鞋,想想爱笛的臭鞋还在你手上,爱笛肯定就在附近。”
孩子们身上的钱差不多用完了,可离新奥尔良的路还很远。德诺的身体越来越弱,爱笛不得不放弃了计划,带着德诺又回到了家乡。爱笛依旧常常去病房看德诺,他们有时还会玩装死游戏吓医院的护士。
秋天的下午,阳光照着德诺瘦弱苍白的脸,爱笛问他想不想再玩装死的游戏,德诺点点头,然而这回,德诺却没有在医生为他摸脉时忽然睁开眼笑起来,他真的死了。
那天,爱笛陪着德诺的妈妈回家。两人一路无语,直到分手的时候,爱笛才抽泣着说:“我很难过,没能为德诺找到治病的药。”
德诺的妈妈泪如泉涌:“不,爱笛,你找到了。”她紧紧搂着爱笛,“你给了他快乐,给了他友情,给了他一只鞋,他一直为有你这个朋友而满足。”
生活中,我们需要的往往不是别的,只是一只鞋;需要我们给予别人的,也往往不是别的,也许只是一只鞋。它让我们知道,朋友就在身边,我们是永远被关心着,被疼爱着的。
72.把希望的种子播入心田
向往光明的希望之种,往往在最黑暗的日子里悄悄播入人们的心田。
1942年寒冬,纳粹集中营内,一个孤独的男孩正从铁栏杆向外张望。恰好此时,一个女孩从集中营前经过。看得出,那女孩同样也被男孩的出现所吸引。为了表达她内心的情感,她将一个红苹果扔进铁栏。一只象征生命、希望和爱情的红苹果。
男孩弯腰拾起那个红苹果,一束光明照了他那尘封已久的心田。第二天,男孩又到铁栏边,尽管为自己的做法感到可笑和不可思议,他还是倚栏杆而望,企盼她的到来,年轻的女孩同样渴望能再见到那令她心醉的不幸的身影。于是,她来了,手里拿着红苹果。
接下来的那天,寒风凛冽,雪花纷飞。两位年轻人仍然如期相约,通过那个红苹果在铁栏的两侧传递融融暖意。
这动人的情景又持续了好几天。铁栏内外两颗年轻的心天天渴望重逢:即使只是一小会儿,即使只有几句话。
终于,铁栏会面潸然落幕。这一天,男孩眉头紧锁对心爱的姑娘说:“明天你就不用再来了。他们将把我转到另一个集中营去。”说完,他便转身而去,连回头再看一眼的勇气都没有。
从此以后,每当痛苦来临,女孩那恬静的身影便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中。她的明眸,她的关怀,她的红苹果,所有这些都在漫漫长夜给他送去慰藉,带来温暖。战争中,他的家人惨遭杀害,他所认识的亲人都不复存在。惟有这女孩的音容笑貌留存心底,给予他生的希望。
1957年的某天,美国。两位成年移民无意中坐到一起。“大战时您在何处?”女士问道。“那时我被关在德国的一座集中营里。”男士答道。
“哦!我曾向一位被关在德国集中营里的男孩递过苹果。”女士回忆道。
男士猛吃一惊,他问道:“那男孩是不是有一天曾对你说:明天你就不用再来了,他将被移到另一个集中营去?”。
“啊!是的。可您是怎么知道的?”
男士盯着她的眼:“那就是我”。
好一阵沉默。
“从那时起,”男士说道,“我再也不想失去你。愿意嫁给我吗?”
“愿意。”她说。
他们紧紧地拥抱。
1996年情人节。在温弗利主持的一个向全美播出的节目中,故事的男主人公在现场向人们表了他对妻子40年忠贞不渝的爱:
“在纳粹集中营”,他说,“你的爱温暖了我,这些年来,是你的爱,使我获得滋养。可我现在仍如饥似渴,企盼你的爱能伴我到永远。”
73.母亲的“谎言”永远是对的
善意的欺骗可以拯救一颗心灵。
有一个小男孩在大街上玩耍时,被迎面而来的汽车撞倒,由于抢救不及时,他的双手和胳膊都被截掉了。当时只有五岁多的小男孩后来到了读书的年龄,却不能像同学们那样用手灵活地翻书写字,也由此而被拒于校门之外。
每天早晨,男孩看着伙伴们兴高采烈地从他门前经过走向学校,便十分伤心地问妈妈:“我没有手,怎么办呀?”妈妈怜爱地抚摸着孩子的头说:“孩子,不要紧的,只要你坚持锻炼,你的手还会再长出来的。”
小男孩露出灿烂的笑靥,于是在妈妈的帮助和指导下,他天天刻苦锻炼,学着用脚洗脸、吃饭、写字,并争取力所能及的事情不让妈妈帮忙。男孩满怀憧憬,他坚信只要努力练习手还会再长出来,妈妈说的还会骗自己吗?他一直牢记妈妈的话。
好几年过去了,练了这么久,小男孩发现手还是没有长出来。他有些不甘心地问妈妈:“我的手怎么还没有长出来呢?是不是我练得不够刻苦?”
这一次,妈妈很认真地看着孩子的眼睛说:“傻孩子,现在你看看别人用手做的事情,你什么不会做呀!”“是的,我的脚都会做,比伙伴们的手做得还要好呢!”小男孩自豪而得意地说。
“那你说你的手长出来没有?记着,孩子,每个人都有一双强有力的手。而这双手就在你的心里,只要你愿意,它就能帮助你战胜一切困难和不幸。”
男孩终于明白了,妈妈的确没有骗他,经过千锤百炼的手是永远也不会断的,它永远长在心里。
74.幼小的生命可以征服罪恶
有时罪恶会被一个幼小的生命征服,不是因为他强大和伟大,而是仅仅在于他是一个需要生存权利的生命而已。生命的征服就是如此简单。
有一劫犯在抢劫银行时被警察包围,无路可退。情急之下,劫犯顺手从人群中拉过一人当人质。他用枪顶着人质的头部,威胁警察不要走近,并且喝令人质要听从他的命令。警察四散包围,劫犯挟持人质向外突围。突然,人质大声呻吟起来。劫犯忙喝令人质住口,但人质的呻吟声越来越大,最后竟然成了痛苦的呐喊。
劫犯慌乱之中才注意到人质原来是一个孕妇,她痛苦的声音和表情证明她在极度惊吓之下马上要生产。鲜血已经染红了孕妇的衣服,情况十分危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