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迅先生在《呐喊》自序中曾把当时的社会环境喻为铁屋,本书的命名大概能从中觅得渊源。出版者认为,《铁屋中的呐喊》作为《火与冰》的续集,它的骨肉和血脉还是来源于那个神秘的抽屉,里面充满了长枪大戟、剑拔弩张,堆满了锐利的兵器,余杰用刀如飞,笑声连连,他那激切甚至野性的呐喊终于引起我们专注的倾听,于是产生了一种善意的设想,何不让这提刀四顾的独舞者走出这狭窄的抽屉,让我们看看他独特的刀法,听听他不一样的声音。"草原部落"的酋长说本书几易其名最终定为《铁屋中的呐喊》,与他们策划出版的初衷不谋而合。古老的西班牙人认为,贵族身上流淌着蓝色的血液,后来用"蓝色"泛指那些有高贵智慧的才俊。余杰以他的激情和锋芒,以他的博学和深思,赢得了这样的美誉。《铁屋中的呐喊》能让我们进一步认识余杰。
余杰的天才首先在于他睿智而深刻的思想和强烈的反叛精神。作为一个知识分子,神圣的使命感使他虽身居"铁屋"却桀骜不驯,看了余杰的文章你就会知道,余杰不是那种靠名家的"卖点"指手画脚来自榜身价的。他坚持以怀疑精神和批判立场对中国知识分子的命运及人格进行剖析。他的文字透出的炽人的气息,发自心灵深处的毫无矫饰的独白,足以使我们洗心换脑。余杰的先生钱理群教授看了他的《驳季羡林先生论中西文化论》一文后击节叫好,先生兴奋地说,敢于打破"瞒"和"骗"的迷梦,说出真相的孩子或许还有?──救书救孩子。余杰的天才更在于他治学的严谨,学识的渊博。他饱读中外文史哲名香著,并将其精华凝练于自己的文章中,在我们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身在思想的牢笼中时,作为先觉者,他在铁屋中声嘶力竭的呐喊不时地振聋发聩,这是沉默醉后的爆发。"当代中国知识界放弃体验底层生态、激活民间资源的使命的时候,我当代文化的雪崩也就降临了。小女人顾影自怜,摸着自己的玉体,美其名曰"女性写作",唠叨陈年往事,"杂忆""(老先生反刍记忆,美其名曰:《底层体验与体验底层》)。《丑陋的牡丹花,丑陋的日本人》中,小伙子这样说,"在进化的链条上,大和民族进化的只有智力,他们的心灵比非洲的食人族还要野蛮和变态。"
并非余杰偏激,从日本人当年的兽行和今天对侵华事实的认罪态度来看,日本确实是一个有着顽劣变态心理的虚伪民族。一部《水浒》,中国人读了多少代,评了多少代,而余杰的《我看〈水浒〉》,让我们看到了一个思考着的"我"的存在。余杰不时把自己置于历史的迷宫,对艰深晦涩的史书进行咀嚼和反复的思考。关于《资治通鉴》,余杰说,这是一部只能在深夜阅读的书。余杰读了,而且写下了201则《〈资治通鉴〉批判》。
不要以为"铁屋"中的呐喊是危言耸听,其实,"铁屋"中有我有你。醒来吧!朋友,年轻的和年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