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文化真实的梦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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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解读人类起源的神话编码

1.女人是外星人在曲颈瓶里培养的

如果说其他行星上存在着生命,那么,我认为下面这件事是极有可能的:外星的宇宙航行员曾把正是我们要学习掌握的知识带到了地球上,他们通过巧妙地处理遗传密码,使我们的祖先变得聪明起来。在《旧约全书》第1卷第5章第1节到第2节中说:“当上帝造人的时候,是对照自己的形象造的;他造男人也造女人,在他们被造出来的时候,上帝祝福他们,称他们为人。”外星智能生物对古生的真正人类的遗传密码进行人工的突变,造人这件事可能就实现了。这样一来,这些新人们便突然获得了他们的能力——意识、记忆能力、智慧、对手艺和技术的理解力。

在《旧约全书》第2章第21~23节,我们找到了女人产生的另一种说法:“当上帝耶和华让人沉睡时,他就入睡了。上帝取出他的一根肋骨,又用肉合起来。上帝耶和华就用从那个人身上取出的肋骨,造成了一个女人,领她到那个人面前。这时,那个人说:这是我骨中之骨和肉中之肉,应该称她为女人,因为她是从男人身上取出来的……”女人是用男人身体的一部分创造出来的,这是完全有可能的。然而,夏娃大概不会是用魔法绝招由男人胸腔的一根细长肋骨成长发育成她那种裸体美人的!或许她是借助于男人的一个精细胞诞生的。然而按照《圣经》中的《创世纪》,在伊甸园里是没有通达人性的能够足月地分娩后代的女人的,夏娃肯定是在曲颈瓶里培育出来的。现在有一些洞穴画保存了下来,这些画表现了原始人住地附近的烧瓶似的形象。难道是在科学上大大进步的外星智能生物在认识到免疫生物学反应的情况下,已经使用了亚当的一根骨头或许是骨髓来进行细胞培养,并且已经把胚胎送进去培育了吗?对于这种在生物学上可行的创造行为来说,从人的身体里比较容易得到的肋骨无疑是合适的人体器官。这是一种推论——然而是一种基于今天的科学知识可以阐述清楚的推论。

也是在《圣经》里,夏娃非常突然地被配给亚当作终身伴侣,依照我们假设的人工制造女人的说法,肯定可以在洞穴墙壁或者在石器时代的骨头上对女人的描绘中找到。实际上,这样的推测已多次得到证实:旧石器时代才出现所谓的“母亲神”。石器时代的妇女雕像还可以在下列地方找到:法国的拉格拉韦泰、土耳其南部的丘库尔贾、法国的洛塞尔、法国的莱皮居埃、乌克兰的科斯琴基、奥地利的威伦多夫、德国的彼得斯费尔斯。

这些妇女雕像每一座都被人们尊称为“维纳斯”。在几乎所有雕像上,艺术家们注重强调女性特征和突现怀孕的形象。考古学把这些旧石器时代对妇女形象的描绘算作拉格拉韦蒂安。我们未获悉,这些雕像能为什么目的服务,也不知道,它们为什么无一例外地在旧石器时代才出现。可以料想的是,原始人的产生过程在地球上不同的地方是以不同的方式进行的:通过对古生物的真正人类的遗传密码进行有目的的突变以及通过人工在曲颈瓶中培育制造女人。

尽管如此,这些“新”人后来又与动物交配。这些重犯的过失大概不得不追究到老亚当身上,因为只有他才有过同类似猿猴的动物交配的记忆。但是,在实施人工突变之后,在新人当中的异性结合必定发生过。从这种倒退行为中,人们能认识到这是原罪吗?难道这种倒退行为不是犹如对与新型人类相一致的细胞结构所犯的原罪吗?

诸神几千年后纠正了这种“原罪”:他们消灭了半人半兽,将新人中保持清白的人群挑选出来,通过第二次进行人工遗传突变,给他们移植新的遗传物质。

对于古人类学来说,智人——我们所属的现代人群——突然地、几乎是急剧地脱离仍然呈现出猿人状态的古生人科,是如此地令人困惑不解。迄今为止,人们在解释这一过程时,仍然借助于自发的可遗传变异。

在我们推测天外智能生物进行目标明确的人工突变时,如果我们一下子接受突现我们的祖先根本性变化的古生物学上的年代鉴定,那么,用诸神所使用的遗传密码进行的第一次人工突变,肯定发生于公元前4万到2万年之间。然后,第二次人工突变发生于较近的时代:即公元前7000年到前3500年之间。

对于为今天所有的人以及为未来安排的星际太空航行规划来说,时间膨胀具有众所周知的重大意义。时间膨胀的规律性虽然在我们当代才被“发现”,因为它是客观规律,所以它是永远有效的,即使对于那些可能是乘着他们的近乎以光速行驶的太空飞船来访问地球的诸神也一样有效。

这种经科学证实的人类学上的不寻常现象,现在已得到了足够的重视。

许多似乎那么神秘的有关我们祖先的产生及其智慧形成的问题,也许会一举得到解释吧?

自从诸神访问地球以来,对他们来说,没有过去多久!假定他们在地球纪年的数千年前对我们的地球进行过访问,那么,对太空飞船的全体乘务员而言,兴许仅仅才过去几十年……

2.科学对生命印痕的追求

1847年,德国化学家尤斯图斯·冯·李比希在他的第23次《化学通信》中写到:“谁曾经仔细观察过碳酸氨、磷酸钙或是钾盐,他立刻就将会认为,用这些物质经过热能、电能或其他自然力的作用,在任何时候都能形成一种有机的、能够繁殖并能发育得更大的胚胎……这是绝对不可能的。”这位伟大的化学家继续说,唯有一个业余科学爱好者才会认为,生命是由这些无生命的物质产生的。但如今我们知道,这种事情确实发生了。

现代研究认为,15亿年前第一个生命就在地球上诞生了。汉斯·福格尔教授写到:“当时光秃秃的大地和辽阔的原始海洋,被一种还不包含氧气的大气包围着。甲烷、氢气、氨、水蒸气,也许还有乙炔和氰化氢,构成了包围尚未有生命的地球的外衣。最初的生命不得不在这样的环境下问世。”

在发现生命诞生的努力中,科学家们试图在原始大气层的前提下,让有机物质从无机物质中产生出来。

美国化学家和物理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哈罗德·克莱顿·尤里推测:对于紫外线辐射的穿透性来说,原始大气层比起现今包围地球的大气层来,要更加有利得多。因此,他建议他的合作者斯坦利·米勒博士用实验来检验,在曲颈瓶里制造出来的原始大气中,用辐射方法,是否会合成对一切生命的存在来说必不可少的氨基酸。1953年,斯坦利·米勒开始了他的试验。

米勒设计了一个玻璃容器,他用氨、氢气、甲烷、水蒸气在此容器里制造仿制的原始大气。为了使实验在无菌条件下进行,他让人将在这期间已经成为专业文献中有口皆碑的“米勒装置”,在摄氏180度的高温下加热18小时之久。两个电极被融合到玻璃球的上半部,在这两个电极之间,持续不断地跳动着电火花,借助于6万伏高频电流,在“原始大气”中制造出一种持久的小型“原始雷雨”。在一个较小的玻璃球里,无菌的水被加热,蒸气通过一根管子被导入装有“原始大气”的大玻璃球里。这些冷却下来的物质,重新流回装着无菌水的小玻璃球里,在那里再次被加热,又重新上升到装着“原始大气”的大玻璃球里。米勒在实验室里实现了像史前时期在地球上发生过的那种循环运动。这个试验马不停蹄地进行了整整一星期之久。

在小型“原始雷雨”的持续不断的闪电之下,“原始大气”里形成了什么东西呢?在一起煮过的“原始雾”中有氨基丁酸、天冬氨酸、丙氨酸和甘氨酸,因而各种氨基酸对于生物组织结构是必要的。在米勒的试验中,各种复杂的有机化合物产生于无机物质。

随后的试验沿着这条路线,在变化了的条件下重复进行了无数次。终于,12种氨基酸被制造出来了。现在,没有一个人再怀疑,对生命必不可少的氨基酸可以从原始大气中产生。

其他科学家做试验不使用氨和氮气,不使用甲烷、甲醛,甚至于只使用二氧化碳。米勒的火花放电被超声波或者通常成束的光线所代替。可是,其结果仍然如此!此外,从配制得如此多种多样的、不包含有机生命遗迹的“原始大气”中,每一次还产生氨基酸和不含氮的有机碳酸。在几次试验中,经过处理的“原始大气”甚至产出了糖。

这一奇特现象应该如何理解呢?

自从人类学会思考以来,对存在于他周围的东西,一直致力于用两极对立的观点来评判:光与影相对立,热与冷相对立,生与死相对立。把一切有生命的物质称为“有机”物,而把一切无生命的物质称为“无机”物,这也是两极对立性评价的产物。但在极端的特征之间有许多过渡阶段,很难在有机化学和无机化学之间划一道绝对的界线。

当我们的行星——地球——开始冷却下来之时,人们称之为“原始大气”的东西从轻材料——其气体分子失控地旋转——中产生了。这种原始大气主要是由米勒在实验室中用来煮他的原始雾的那些补充物质所组成的。由于地球上的暂时高气温以及地球的地心引力微不足道,宇宙中的轻气体分子,如氦气和自由氢气消失了;而重气体分子,如氮气、氧气、二氧化碳,还有重惰性气体原子却保留了下来。当时氢气以我们今天的大气中已不再有的那种自然形式自由地存在着;而现在它唯有以受束缚的状态出现在化合物中,两个氢原子与一个氧原子构成生命攸关的化合物水的分子(化学符号H2O)。

循环运动开始了:水在蒸发,随地球的热辐射而升入云雾之中,云雾在高空冷却成雨,淅淅沥沥地降落在大地上。这种原始世界的雨水溶解了炎热的岩石表面的多种多样的无机物质,并把它们冲入原始海洋。就连无机化合物,如氨气和氰化氢也脱离原始大气而融入原始海洋,参与化学反应。在数百万年中,地球大气层中的氧气一直在增加。

这一发展过程缓慢进行着。目前,在以下观点上,科学界的意见是一致的:还原的大气层转变成我们今天的氧化的大气层,大约需要12亿年的时间。在这一发展进程的初期,存在着一种原始汤,含有大量被溶解物质的这种汤,是最初的原始生命的最好的培养基。

这就是说,生命持久地受到有机物的制约,最起码是细胞要受到有机物的制约。有机体的物质交换和能量交换的进行,表明有机体还活着,同时也显示它在生长发育。各种功能存在意味着生命的存在。这些今天通行有效的标准全都确实有必要吗?一个病毒本身不独自进行物质和能量的交换,它不吃东西,也不排泄,那么,它便不能生存。它只是在异体细胞之内通过繁殖大量增加,它是一种寄生生物。

倘若我们追寻生命诞生的很长一段途径,我们会不由得产生这样的问题:第一个鲜活的细胞到底是怎么回事?特奥多尔·施旺和马蒂亚斯·施莱登的研究成果奠定了这方面的基础。施旺提出证据证明,动物和植物都是由细胞构成的;施莱登认识到细胞核的重要性。然后,在布隆教授自然史和物理学课程的奥古斯丁修道院院长格雷戈尔·约翰·孟德尔,用豌豆和菜豆做杂交试验。这位进步的教士,由于他坚持不懈地试验,得出了遗传方面的三项定律,成为遗传学奠基人。在今天,他的定律被公认无论对人类、对动物以及对植物的适用性均是无可辩驳的。

19世纪中叶,细胞是一切生命功能的承担者这一论断,获得了证实。这一论断的证实变成了一切重大生物学发现的基石。新技术方法(放射学、电泳、电子显微镜技术相衬显微术等等)的使用,才使细胞和细胞核的研究观察成为可能。

有人推测,在细胞和细胞核里存在遗传本质储存和传递的信息中心。在这个领域比较新鲜的研究对象是,在这期间查明了每一种生物体上各自的染色体常数及其存在的形式。染色体是遗传本质的载体。比如说,人体细胞有23对46条染色体,蜜蜂的细胞有8对16条染色体,绵羊有27对54条染色体……

细胞蛋白质分子是由氨基酸链组成的。按照这一科学认识,人们又面临一个新问题:鲜活的细胞是如何由氨基酸链产生的?

联系到尚未完全解决的问题——在鲜活的细胞存在以前,蛋白质如何才能产生,拉瑟福德·普拉特叙述了哈佛大学的乔治·沃尔德博士所代表的理论:沃尔德认为,在一定的自然条件下,氨基酸本身就一定会回答这个问题。美国迈阿密“分子演变进化研究所”的S·W·福克斯博士考察了这种想法,依据这一想法,他曾让氨基酸溶液变干。福克斯和他的同事们看到了,氨基酸是怎样排列成长长的、线形的、普通显微镜下看不见的结构的:氨基酸浓缩成包括数百种氨基酸分子的链式化合物。福克斯博士把它们称为“类蛋白质”,这是类似蛋白质的物质。

根据J·奥罗和A·P·金布尔教授的研究成果,化学家马修斯博士和莫泽博士1961年用有毒的氢氰酸和水制造出了蛋白质。美国圣迭戈索尔克生物学研究所的三位科学家罗伯特·桑切斯、詹姆斯·费利斯和莱斯利·奥格尔,用综合性方法获取对物质交换和繁殖来说不可缺少的核酸——那种由碱基、碳水化合物和磷酸组成的、存在于细胞核中的化合物。

重要的是,我们在漫游化学和生物学世界之后领悟到了,一个活的生物体的结构是一种化学反应过程。“生命”可以在实验室里制造出来。然而,核酸同生命有什么关系呢?

核酸决定遗传的错综复杂的变化过程。四种主要碱基——腺嘌呤、鸟嘌呤、胞嘧啶和胸腺嘧啶——的排列次序,为一切生命提供了遗传密码。

近年里有两类核酸,每一位关注这个领域的报纸读者,都会熟悉这两类核酸的缩写:RNA(核糖核酸)和DNA(脱氧核糖核酸)。核糖核酸和脱氧核糖核酸对细胞里的蛋白质的合成是不可或缺的。迄今为止,各种经实验验证过的有机物的蛋白质都是由大约20种氨基酸构成的;其排列顺序——一个蛋白质分子里各种氨基酸的配置安排,是由脱氧核糖核酸里的四种基本碱基的排列顺序(即遗传密码)确定的,这一见解是肯定无疑的。

我们已知道遗传密码是如何构成的,不过,这距离能够解读储存在染色体里的信息,仍然是那么遥远。但是,20种氨基酸是一切生命活动的载体,它们在蛋白质分子里的排列是在遗传密码里确定的,这种思想概括地描绘了生活的各个领域。戈登·拉特雷·泰勒在他的著作《生物学定时炸弹》里,引用了英国诺贝尔化学奖获得者马克斯·佩鲁茨博士和美国的诺贝尔生物学或医学奖获得者马歇尔·沃伦·尼伦伯格教授的观点。

马克斯·佩鲁茨博士写到:“在人的单个生殖细胞里,有10亿个左右的基因均匀地分配在46条染色体上。我们如何才能除去或是添加某一个染色体的特定基因,抑或修补一个独特的基因呢?在我看来,这几乎是无法实现的。”遗传密码发现研究的主要参与者马歇尔·沃伦·尼伦伯格教授,对此持完全不同的意见:“我几乎不怀疑,困难有朝一日能被克服。唯一的问题是在什么时候。我预料,在未来25年之内,就会成功地给带有综合遗传信息的细胞编制程序。”

最后,美国加利福尼亚的斯坦福大学遗传学教授乔舒亚·莱德伯格坚信,在未来10年或20年内,我们就能够得心应手地处置我们的遗传物质。

无论如何,现在我们已经明白,认识遗传基因并改变它是可能的。我们人类知道这一点,那么,从事宇宙航行,在科学研究上领先于我们数千年的天外智能生物却不知道这一点就是无法理解的。

纽约哈德森研究所领导人、物理学家和数学家赫尔曼·卡恩,以及美国政府机构顾问、同时也在哈德森研究所工作的安东尼·J·维纳,在他们的著作《你们将会经历这件事》里,引用了1966年10月31日《华盛顿邮报》的一篇报道,其中描绘了熟练巧妙地处理遗传基因的实际可能性:“在仅仅10~15年后,一位家庭主妇可能走进某家商号,浏览各种各样的小包,类似于装着鲜花种子出售的那种小包,按标签挑选出她的孩子。每个小包都装着一个冷冻了一天的胚胎,在标签上买主可以了解到未来婴儿头发和眼睛的颜色,所期待的身高以及智商。而且还给予保证:胚胎没有遗传缺陷。这位妇女带着所挑出的胚胎去医生那儿,让他给她移植进子宫。此后,胚胎在她的身体里像她自己的孩子一样生长、发育9个月。”这样的未来预测是可行的,因为脱氧核糖核酸包含细胞结构连同其余一切遗传基因在内的遗传信息。脱氧核糖核酸是一切生命结构的完备的打孔资料卡片:因为它不仅使这20种氨基酸系统化,而且犹如为今天的计算机预备的一张穿孔卡片,脱氧核糖核酸也以“开始”和“停止”的指令报告蛋白质链的开头和结尾。正如担负着检验一切运算程序的“校检二进制数位”被输入电子计算机中央处理单元那样,细胞里的脱氧核糖核酸链的功能被持续不断地控制着。

与此同时,在24岁时发现了脱氧核糖核酸分子结构的詹姆斯·D·沃森,在《双螺旋》这本书里,描写了他的工作经历。由于沃森在《自然》杂志中用来描述不寻常的螺旋楼梯——脱氧核糖核酸分子结构形式的900句话,他和他的合作者弗朗西斯·H·C·克里克及莫里斯·H·F威尔金斯于1962年获得诺贝尔奖。但是,他的书差一点不能出版,因为哈佛大学自身的出版社行政部门反对他的开诚布公的叙述方式。他们担心,由于沃森坦率的叙述,苦行主义的科学研究的神话可能会被粉碎。因为沃森以其真诚坦率的态度报告说,他的成功首先应归功于他的同行们的先前的努力和曾出现的错误。

1967年12月,在美国发生了一件蔚为壮观的事情。当时的总统林登·B·约翰逊在一次新闻发布会上,亲自宣布了科学家们的成就:“这将是你们所读过的最引人注意的文章之一!一项令人敬畏的成就!这项成就打开了通向新的发现的大门,通向揭开生命的根本秘密的大门。”一件什么样的事情如此重要,以至引起高级政治家对它的关注?

位于加利福尼亚州帕洛阿尔托的斯坦福大学的科学家们,成功地合成了病毒的生物活性细胞核。根椐一种病毒Phi X174的遗传模型,他们用那些控制一切生命过程的脱氧核糖核酸的巨型分子之一——核苷酸,配制成病毒的生物活性细胞核。斯坦福大学的科学家们把人造的病毒细胞核放入基质细胞。人造病毒在那儿就像自然病毒一样滋生发育!根据病毒Phi X174的遗传模型,病毒作为寄生生物,科学家们强使基质细胞繁殖出数以百万计的新病毒。当基质细胞耗尽其生命力的时候,人造病毒突破了基质细胞,就像在一个受病毒感染之害的生物体身上发生的一样。

依据脱氧核糖核酸里储存的信息,经数百万次的化合作用,细胞依靠氨基酸生产出蛋白质分子。每一次新的化合作用均十分符合新设计的模型。加利福尼亚大学的科学家们计算出,在大约1亿个再生细胞中,仅仅会遇到一个“遗传复制性错误”。

在沃森、克里克和威尔金斯阐明脱氧核糖核酸分子结构以后短短15年,又有了这一意义重大的科学发现。诺贝尔奖获得者阿瑟·科恩伯格教授与他的同事们一起,经过数千次的化合作用,得以破译出病毒Phi X174的遗传密码。在加利福尼亚大学实验室里,人们“制造出了”生命。

有些读者也许会问,这一大段生物化学上的弯路与这本书的主题何干?这些研究成果可以使我们完全得出一个结论(正如伯纳德·洛维尔爵士所述):“在我们的地球之外,是否存在生命这一问题的讨论,已变得不仅认真严肃,而且也很重要,看来这肯定是最近两年的事。讨论的严肃性是今天的科学见解使然。按照这些见解,我们太阳系和地球上的有机生命的发展演变极有可能不是个别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