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云生教训完了出租车司机,打着酒呛怒恼地踢开夜总会的门,看见里面坐着二十几个花枝招展坦胸露背的风尘女子,顿时身体里的酒精翻涌,燃起熊熊欲火。
“****娘的,有能看上俺的没有。”李云生气恼已极地喝道。话音没落,那些女人几乎是同时都站了起来,一起围住他,李云生胡乱拽上一个进了包房。咣当关上门,心道:“楚艳,你不是看不上俺李云生吗,娘的,俺照样泡女人。”当下,对拉来的女人看也不看,将她拉进怀里就是一顿狂啃。
“你好心急啊。”那女人假意地挣扎了一下,手便伸向了李云生的裤拉链。
“****娘的,不就是女人吗,俺想啥时候要都有。”李云生说着,粗暴地把怀里的女人抱起来,用力地抛在床上,那女人假装害怕地****一声,眼睛直直地盯着李云生鼓起的裤裆。
李云生上去三两下扒光了女人的衣服,醉眼朦胧中看见一堆血雪白的肉在床上蠕动着。浑身血液骤然变热,呼吸紧促,两只大手粗暴地掰开女人的大腿,瞪起充满血丝的醉眼看向那神秘的黑森林。
女人似乎被粗暴刺激了身上的神经,呼地坐起来,两只手快速地扒去李云生的衣服,看见他腰身上直挺着的东西,****一声,两片火热的嘴唇已经裹在了老李坚挺的东西上。
李云生这是第一次接触女人,哪能禁得住这样的刺激,嘴里呼呼吐着酒气,象老虎扑食一样将那女人压在身下,身下的东西在黑森林中野蛮地冲进了激潮澎湃的峡谷。
女人浪声大叫,李云生猛烈的抽拉,疯狂的宣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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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吧里的张行看见那杯血一样的酒,完全像变成了另一个人一样,他猛地有了种摧毁一切的冲动。眼睛里碧光闪烁,连面孔也狰狞起来。
“你怎么了?”楚艳发现了异常,惊恐地向后退,可张行却从座位上跳起,一把抓住了她。她感到张行的心跳剧烈,浑身滚热,正想挣扎,忽然觉得张行猛地吻住了她的唇。
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而且还是那么的毫无征兆。
楚艳震惊中感受到了那对方嘴上传来的极大热情,居然忘了张行的举止反常。她没有反抗,接住了张行的嘴唇。她是第一次接吻,起初还缺乏热度,有些慌乱,但片刻之后,就对这突来的吻有了感应。
张行像是极亢奋,疯狂地吻楚艳,同时他身体的各个部位也在发生变化。
楚艳喘息加剧,全身心地投入到张行的怀抱中。刹时,温暖、潮湿、yu望的轮廓渐渐显现,在二十根手指的探寻,抚mo,缠绕,和柔啜下,两人的衣服像多余的潮水般退去,光滑的礁石露出水面,有个起伏诱人的曲线礁石,甚至比水更柔软的礁石,让张行感到一种从没有过的震颤,他的手像阵狂风一样从礁石上掠过。
楚艳的身体这时绷紧,像一只拉满弦的弓。
张行的手指在接触那片神秘的三角区游动,出现了异常的暴乱,可就在那如同猎人一样找到目标欲冲进隐在秘林里的山谷的时候,不小心撞掉了桌子上那杯鲜红如血的血玛莉。
高脚杯落地破碎的声音,让张行受到了巨大的震撼,他模糊的思想一下变得清晰,眼睛里的碧光也在这一刹消失得无影无踪,看着眼前的一切,他仿佛是看到了一场即将开始的噩梦,飞快地穿上衣服,朝楚艳瞪起怒火焚烧的眼睛喝道:“穿上你的衣服,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楚艳没想到他会这么问,呆住。
张行看了看地上摔得支离破碎的血玛莉,又甚是憎恶地望着楚艳道:“你在酒里面放了什么?”
“我没有,你不要这样污蔑我。”楚艳委屈地流下泪水。
“一定是你在里面放了****之类的东西,幸亏我醒悟得快,要不然恐怕真就着了你的道了。你怎么能这么干,如果我们真的那样,李云生怎么办?”
“我真的没有!”
“你滚!没见过你这么卑鄙的女人!”张行一脚踢翻了桌子嘶吼道。
“张行,我恨你!”楚艳胡乱地穿上衣服,掩面哭着跑了出去。张行正在气头上,睬也未睬。独自站在那气恼了阵子,才无比愤满地出了酒吧。
在夜色中转了好久,他才回到了旅店。以为李云生在已经睡了,可刚一推开门,就看见李云生瞪得像包子似的双眼在订着他,张行想起刚才的事,不好意思与他目光接触,很不自然地笑笑,走到床边和衣仰躺在床上。
“喂,你们怎么了?艳子回来的时候霹哩扒拉地在房间里好顿摔东西,你怎么惹他了?”
“没怎么。”张行翻转身背对他道。
“不对,你们一定是吵架了,哎?你跟我说说,到底是为啥?”
“我烦着呢,你要是想知道你问她去!”张行说着,不耐烦地扯上被子蒙上头。
看着张行的举动,李云生更是觉得蹊跷,面脸疑问,但看张行没有再说话的意思,又强忍着把话咽里回去,兀自躺在床上琢磨。可无论他怎么开动大脑细胞,也猜不透两人生气的原因。后来连他自己也琢磨得不耐烦了,才迷迷糊糊地睡了过去。
刚睡了没有多长时间,忽然听见张行发出了一声骇人的惊叫,紧接着,他整个人就象炸尸一样从床上弹起来。
李云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顿时大脑一片空白,骨碌一下滚到地上,看见张行满脸冷汗,双手在空中乱抓,很是惊恐的样子。
“你这是咋了,吓人道怪的。”李云生揉着摔疼的屁股吃惊地道。
张行被他一问,渐渐恢复了神智,抹把头上的冷汗,仍心有余悸地惊慌四顾,待看清周围并无异样后,才吁然道:“我刚才梦见了那个掉在门上的鬼,好吓人啊。”
“得了吧,这黑灯瞎火的你给俺少提它行不?”李云生闻听立时感到后背直冒凉气,胆突突地向四周乱睃。
张行没有做声,他此刻回想起那些在地下曾经见过的铁箱、钢管子,还有那突然从门上吊下来的古尸,居然跟惊腥他的梦境几乎一模一样。难道是巧合?他躺下后,展转反侧,总觉着有什么地方不对头,这让他的心里慌慌的始终难以平静。
李云生也睡意全无,神经紧张地盯着棚顶出神。
好不容易熬到天亮,两人起来收拾一下,然后李云生就催促张行快点和他到楚艳那去。他们是约好今天去送楚艳返京的。张行迟疑片刻,还是和他走了出去。
楚艳走了。
听服务员说她一大早就结了帐流着眼泪离开了这。对于楚艳的不辞而别,李云生顿时想起昨天张行回来时的异常神色,更加肯定了两人发生口角的猜测,回头想问张行原因,但他看见张行脸拉得老长,只好将满腹疑惑鳖在心里。
两人乘下午两点的车经过几十个小时的长途跋涉回到了吉林。在列车上,李云生好几次开口打听张行和楚艳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张行却闭口不答,而且若问得烦了,还没好气地损他几句。
李云生知道张行的脾气,他不想说的事情,任凭你怎么问他也不会说的。所以干脆把这个话题撇到一边,打消了尽快知道答案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