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笑傲江湖之丐帮威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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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不群回山

早晨,陕西渭南,清风客栈,地字号第五号房间,宁中则正在铜镜前洗漱,看着镜子里面的自己面色晕红,眼波迷离,一副慵懒模样,要是师哥在屋里的话,不知道会怎样呢?

一想到掌门师哥岳不群,宁中则不禁脸红心跳,想起了昨夜的疯狂。“自从师兄衡山回来,这方面越来越强了,每次都让人家讨饶许久才罢休。”宁中则想到此处,只觉的脸热的发烫,连忙捂住脸,心里啐了自己一口,心中想着,“都快四十的人了,瞎想什么呢,真是不知羞。想来定是师兄的内功愈加高深了,所以……”

只听“吱”的一声,房门推开,岳不群手里拿着一封信走了进来,正看见铜镜里面的夫人那成熟妩媚的脸庞,眼中不禁闪过一丝异样的色彩,随即神色如初。

“师妹,我已经吩咐小二一会把早餐送进房来。吃完之后,我们就回华山。”岳不群缓缓地说。

宁中则一愣,问道:“那我们不抓田伯光了?”

“刚才接到丐帮弟子传信,说华山剑宗已经得到嵩山扶持,要重新图谋华山掌门之位。”岳不群淡淡地说。

“啊!此时当真?华山气剑纷争早在二十五年前已经解决,世人皆称我华山气宗为正宗,何况他左冷禅凭什么多管闲事,插手我华山内部之争?”宁中则气愤之极,却见师兄面色如常,嘴角还带着一丝微笑,心中大定,忙问:“师兄,此事莫非你有了章程?对了,丐帮弟子怎么突然传来这样的机密消息?”

岳不群道:“师妹,这半年来我没有告诉你……”此时店小二送饭进来,岳不群旋即住口,等小二出去后,方才说道:“半年前,在刘府时候我与丐帮长老孙诚相识,当天晚上一席长谈,方知此人身居长老绝非侥幸,武功高强,见识深远自不必说,此人急公好义,当真正气凌然,可谓真正的少年英侠!……”

半年前的衡山城、密室、岳不群和孙诚

“岳掌门,恕在下无理,华山派现在内忧外患,一着不慎既是覆亡之局,此诚危急存亡之秋也,岳掌门可有抵御之策?”

“孙长老多虑了,五岳剑派,同气连枝,正是鼎盛之时,能有什么内忧外患?”

“岳掌门邀在下来此,却太过谨慎了吧,此间十丈之内只有你我二人,岳掌门难道还不相信在下?”

“岳某岂敢,孙长老少年英侠,只言片语将刘正风灭门之事化为乌有,如今对当今之势恐怕了若指掌,岳某想闻孙长老高见。”

“呵呵,那在下就班门弄斧了,如今武林分正邪两道,邪道自不必说,而正道之中,少林派向为武林领袖,数百年来众所公认。少林之次,便是武当。更其次是昆仑、峨嵋、崆峒诸派以及我丐帮。五岳剑派在武林崛起,不过是近六七十年的事,虽然兴旺得快,家底总还不及昆仑、峨嵋,更不用说和少林派博大精深的七十二绝艺相比了。岳掌门,在下说的可对?”

岳不群点了点头。孙诚又道:“如今左冷禅一听刘正风勾结魔教,连衡山掌门都不通知就急匆匆地想杀人,他想干什么?无怪乎借消弱衡山以立威,同时震慑、刺探其他门派反应。倘若衡山事了,下一步就是华山、恒山、泰山诸门派,贵派华山有气剑之争,泰山掌门之上有诸多元老,恒山又都是女流,而且是佛家弟子;五岳剑派,同气连枝,左冷禅为什么要削弱其他四派,只有一个原因,他想并吞四派!”

岳不群眼中寒光一闪,但是面色如常,丝毫没有变化,孙诚见状心中了然,说道:“华山势力弱小,莫大先生整天拉个胡琴走街串巷,左冷禅欺负到门上了也只能忍气吞声;天门刚激,极易受挑拨,恒山三定佛门中人;岳掌门,五岳联盟是合是分,和丐帮没关系,可是和刘正风一家老小有关系,和华山众人有关系,和恒山几百位师太和姑娘有关系,和武林万千生命有关系!”

岳不群不禁为之动容,拱手道:“孙长老心怀武林安危,岳某惭愧,请受岳某一拜。”说着躬身行礼。

“岳掌门严重了,孙诚不敢!”

“左盟主野心勃勃,那依孙长老之见该当如何?”

“秘密结盟,我帮华山积蓄实力,华山帮我在五岳剑派内削弱嵩山,如何?”

两人击掌同盟,秘结同盟,临走时孙诚送给岳不群一本书,说道:“岳掌门,在下三年前在终南山发现这本书,相传是南宋王重阳真人所创,而华山派又是重阳弟子郝大通真人所创,所以此书入华山,可谓实至名归。”

孙诚走后,岳不群翻开书页,只见扉页上写着:九阴真经--易筋锻骨篇。

岳不群夫妇吃过早饭,纵马直奔华山。谁知刚到有所不为轩没几个时辰,门下弟子忽报嵩山陆柏、泰山天槐、衡山鲁连荣和两名自称是华山派的老者拜访,不禁心中暗叹嵩山派准备充分,便命弟子接待客人。

孙诚接到弟子传报,找来众人,安排妥贴,安排江飞暂时掌管劲弩队,依命令而动,率花满天、林平之赶赴华山,当然,自然少不了解欣欣。

解欣欣一路叽叽喳喳,倒也热闹,几人来到华山,但见山势险峻,树木清幽,鸟鸣嘤嘤,流水淙淙,四五座粉墙大屋依着山坡或高或低的构筑。知道来到了华山派驻地。正想进去,却听到一声大喝:“何方朋友来我华山?”

此时华山众弟子都在正气堂外,唯有小弟子舒奇在门口站岗。孙诚笑道:“在下丐帮孙诚,来拜访华山岳先生,请这位少侠通报。”

“家师正在会客,请改日再来。”

孙诚等人一愣,哪有这样待客的,解欣欣说道:“有没有搞错啊,我们从长安来到这里,一句话又把我们赶回去,那得走多少路啊?华山派又不是在城里,几步就到!”

舒奇顿时满面通红,恰好听到令狐冲得声音传来:“前面的莫不是丐帮孙兄,小师弟年小,不懂规矩,还请海涵。”孙诚转头看时,正看见令狐冲和六个怪人飞奔而来,原来陆大有看情况不对,急忙禀告大师哥,令狐冲下山路遇当中,遇见这桃谷六仙,要将令狐冲虏走,但是他们武功虽高,头脑却蠢,被令狐冲三言两语哄骗而来,恰好遇见孙诚四人。

众人进了院子,便见劳德诺、梁发、施戴子、岳灵珊、等数十名师弟、师妹都站在堂外,均是忧形于色,各人见到大师哥到来,都是大为欣慰。

劳德诺迎了上来,悄声道:“大师哥,师父和师娘在里面见客。”令狐冲回头向桃谷六仙打个手势,叫他们站着不可作声,低声道:“这六位是我朋友,不必理会。孙长老是朋友,我先去瞧瞧。”走到客厅的窗缝中向内张望。本来岳不群、岳夫人见客,弟子决不会在外窥探,但此刻本门遇上重大危难,众弟子对令狐冲此举谁也不觉得有甚么不妥。

令狐冲向厅内瞧去,只见宾位上首坐着一个身材高大的瘦削老者,右手执着五岳剑派令旗,正是嵩山派的仙鹤手陆柏。他下首坐着一个中年道人,一个五十来岁的老者,从服色瞧来,分别属于泰山、衡山两派,更下手又坐着三人,都是五、六十岁年纪,腰间所佩长剑均是华山派的兵刃,第一人满脸戾气,一张黄焦焦的面皮,想必是陆大有所说的那个封不平。师父和师娘坐在主位相陪。桌上摆了清茶和点心。只听那衡山派的老者说道:“岳兄,贵派门户之事,我们外人本来不便插嘴。只是我五岳剑派结盟联手,共荣共辱,要是有一派处事不当,为江湖同道所笑,其余四派共蒙其羞。适才岳夫人说道,我嵩山、泰山、衡山三派不该多管闲事,这句话未免不对了。”这老者一双眼睛黄澄澄地,倒似生了黄胆病一般。令狐冲心下稍宽:“原来他们仍在争执这件事,师父并未屈服让位。”岳夫人道:“鲁师兄这么说,那是咬定我华山派处事不当,连累贵派的声名了?”衡山派这姓鲁的老者微微冷笑,说道:“素闻华山派宁女侠是太上掌门,往日在下也还不信,今日一见,才知果然名不虚传。”岳夫人怒道:“鲁师兄来到华山是客,今日我可不便得罪。只不过衡山派一位成名的英雄,想不到却会这般胡言乱语,下次见到莫大先生,倒要向他请教。”那姓鲁老者冷笑道:“只因在下是客,岳夫人才不能得罪,倘若这里不是华山,岳夫人便要挥剑斩我的人头了,是也不是?”岳夫人道:“这却不敢,我华山派怎敢来理会贵派门户之事?贵派中人和丐帮英雄交结,自有嵩山派左盟主清理,不用敝派插手。”衡山派刘正风被嵩山派胁迫差点家破人亡。她提及此事,一来揭衡山派的疮疤,二来讥刺这姓鲁老者不念本门师兄弟被辱之仇,反和嵩山派的人物同来跟自己夫妇为难。那姓鲁老者脸色大变,厉声道:“我们今日来到华山,正是为了主持公道,相助封大哥清理门户中的奸邪之辈。”岳夫人手按剑柄,森然道:“谁是奸邪之辈?拙夫岳不群外号人称‘君子剑’,阁下的外号叫作甚么?”那姓鲁老者脸上一红,一双黄澄澄的眼睛对着岳夫人怒目而视,却不答话。这老者虽是衡山派中的第一代人物,在江湖上却无多大名气,令狐冲不知他来历,回头问劳德诺道:“这人是谁?匪号叫作甚么?”他知劳德诺带艺投师,拜入华山派之前在江湖上历练已久,多知武林中的掌故轶事。劳德诺果然知道,低声道:“这老儿叫鲁连荣,正式外号叫作‘金眼雕’。但他多嘴多舌,惹人讨厌,武林中人背后都管他叫‘金眼乌鸦’。”令狐冲微微一笑,心想:“这不雅的外号虽然没人敢当面相称,但日子久了,总会传入他耳里,师娘问他外号,他自然明白指的决不会是‘金眼雕’而是‘金眼乌鸦’。”只听得鲁连荣大声道:“哼,甚么‘君子剑’?‘君子’二字之上,只怕得再加上一个‘伪’字。”令狐冲听他如此当面侮辱师父,忍耐不住,大声叫道:“瞎眼乌鸦,有种的给我滚了出来!”岳不群早听得门外令狐冲和劳德诺的对答,心道:“怎地冲儿下峰来了?”当即斥道:”冲儿,不得无礼。鲁师伯远来是客,你怎可没上没下的乱说?”

鲁连荣气得眼中如要喷出火来,华山大弟子令狐冲在衡山城中胡闹的事,他是听人说过的,当即骂道:“我道是谁,原来是令狐贤侄!粗言俗语,冲撞前辈,华山派门下果然是人才济济。”

只听一个声音道:“五岳剑派,同气连枝,今天却听到诸位争吵,真是让我这个外人笑话啊!哈哈。”

岳不群听到是盟友孙诚的声音,心中一安,说道:“原来是丐帮孙长老,孙长老来我华山,不知有何贵干?”说着走到门口,拱手道:“诸位光临华山,未曾远迎,还望恕罪。”诸人一起还礼。

鲁连荣虽听过孙诚大名,但是以为一个年轻人,不过凭借师长宠爱得居高位,说道:“听说孙长老身为解帮主弟子,难怪年纪轻轻身居八袋长老之职。”他的意思是嘲笑孙诚当上丐帮长老全是因为他是帮主徒弟,而非凭借本事而来。

孙诚说道:“在下为历练劣徒,就追杀田伯光权当猫捉耗子,不想这个家伙果然是万里独行,估计听说有客人拜访华山,于是跑到华山没有了踪影,在下听说此人擅长易容,说不定化装成大雕啊,乌鸦啊什么的躲在这里,就来到这里看看。”

众人听了心中暗笑,鲁连荣怒不可遏,再也不管对方的身份,大吼一声,便向孙诚扑去,孙诚身体不动,右手一挥,他这一招巧妙之极,鲁连荣只觉得手中长剑好像被一股大力搅动,力量顿时被消了九层,而且全身不由自主,向旁边的令狐冲扑去,令狐冲马上一招独孤九剑“破剑式”,刺中鲁连荣手腕,长剑顿时落地。

虽然之前已经被卸去九层力量,可是毕竟被华山二袋弟子所败,鲁连荣这一下无论如何也受不了。他满面通红,右足重重一顿,也不管地上的剑,头也不回的急冲下山。

众人一见大惊,虽然是令狐冲一剑击败鲁连荣,但是若非孙诚出手,哪能这么容易?而陆柏见他出手,心中却是一凉,想起了衡山一行,自信旦旦而去,灰心丧气而回,莫非是这次又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