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观整个宋朝,诗文耀古今,宋朝的出名在平常人眼中,与苏东坡、李清照这样的人物分不开,所以说,宋朝是诗文的。
南宋除了诗文,亦是悲壮的,南宋的出名应该与抗金的岳飞、抗元的文天祥有关。
岳飞被坐冷板凳,总算得到赵构的接见,却要他往江南东路的饶州驻守。
岳飞上表力陈固守建康的重要,和乘胜北伐的必要。
赵构对岳飞的忠勇了然与胸,内心嘉许,但对北伐,却是漠然视之,言辞闪烁,顾左右而言他,退了岳飞,只讲“容朕思量”。
岳飞离宫而出,郁郁独行,正碰上寻他的花猁子,听闻郎野来了越州,即刻随花猁子往客栈会面。
见岳飞来,郎野受宠若惊,他心里先入为主的是岳飞八百年后的英雄形象,看见岳飞,仿佛神人下界,撩袍就跪,岳飞执手道:“贤弟礼大也!”
郎野不起,肃然道:“既为哥哥,跪叩一次又何妨,将军若不让我拜这次,只怕我一生悔之。”
岳飞笑,由郎野磕了头,急忙拉起,两个人亲亲热热的往椅子上坐了,互诉分别之后的事情。
没等郎野问,岳飞道:“贤弟托付之事,我已经在觐见圣上的时候讲了,只是话刚出口,皇上言说,那陈姑娘贵为皇妹,现正在宫里,过的好不快活,何来和亲之说,皇上既如此,我亦不好再多言。”
郎野料到赵构不会承认此事,安慰岳飞道:“那件事不急,急的倒是秦桧,哥哥可要对他提防。”
岳飞毫不在乎道:“秦中丞归来,是有些超乎寻常,各大臣也都质问其缘由,然秦中丞与我素无过节,若以后道不同,不相为谋便是。”
郎野见岳飞毫不设防,心内悠然一声叹,明白自己是超时代之人,而岳飞,却是当世之人,说太多他也不会信,便转了话题,说起越国公,而他正是自己要找的穆上风。
岳飞听闻莫可名即是穆上风,内心讶异,要知道莫可名当年可是被徽宗封为平西郡王,现在居然是越国公?说古代的封爵,国公低于郡王,岳飞疑虑的是,莫可名由穆上风更名换姓已是奇怪,何时又由平西郡王降为越国公了?
他对郎野和盘托出,郎野更惊,他本对古代的封爵不甚明了,听岳飞说,这个穆上风,是个大有故事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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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野正在房间思谋如何得见赵构,风舞独个恭敬的侍立,郎野指指自己身边的椅子,“坐吧,我不是兽王,没那么多规矩,待你待白风,甚至老鲁、花猁子和老虎,都是朋友。”
风舞心里又一暖,在兽王面前,几时听过这样的话,谢坐,道:“老大想进宫,并非难事。”
郎野苦笑一下,“是不是你夹着我,飞墙跃瓦,潜入宫去?那不是进宫,那叫做贼,我要正大光明的进去,并且是与赵构有了某种联系,你懂吗?”
风舞点头:“我说的正是这个,不过,属下有一事不明,老大你前前后后所做,是不是都因为那个小陈?”
风舞的言下之意是,一个女子,不过是样貌超乎常人,值得让你如此费尽心机的解救她?
郎野暗自猜度,他有此一问,这就说明,小陈的身份和身上的故事,风舞已经完全了解,忽又想起自己让他转述给完颜兽的那些话,他竟然自作主张的加了修改,定然是不想我泄露太多,不想我与完颜兽对立,他可是金国是完颜兽的人,为何如此帮我?
这样想着,就问了过去。
风舞低头、低头,然后猛然看向郎野,眼神脉脉道:“我为老大,万死不辞。”
那眼神,让郎野打个冷战,有种被爆了菊花的感觉,啪啪!郎野在心里给了风舞俩嘴巴,暗骂道:“你小子长的像竹竿,个性像木乃伊,为何有如此情意绵绵的目光呢?别是有了那种男男的心思,我不反对同性之恋,可是我却只喜欢和女人谈情说爱。”
他把话题转移,道:“你知道我为何想帮小陈吗,那是因为,我来到这个时代,哦,这话你不一定能懂,就是说,我去七星镇,是负有一个使命,就是拯救小陈,后来无意间被兽王捉去,给他安排了什么抓柔福公主的任务,也许,等我把小陈救下,完成使命,上天才会让我回去我的那个地方。”
郎野如此想,非一日,此一场穿越皆因为陈幽儿的那幅肖像画,或许等把陈幽儿拯救之后,自己就能回去现代。
风舞道:“不管老大你以谁为主,我现在是您的属下,会全力帮你。”
他又投来那种含情的目光,郎野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心道,小子,你若真对我有那种心思,为了不被爆菊花,我唯有把你阉了。
他眼望天棚,故作冷静道:“啊……那个……你说来听听,我怎样才能混到赵构身边?”又挺直身子,正襟危坐。
风舞起身,拱手道:“老大是不是前去拜访过越国公?”
郎野惊的看向他,“你跟踪我还是有千里眼?”
风舞道:“都不是,猜想而已,若老大真的与越国公接触上,何不借他接近赵构,他的夫人,可是长公主。”
郎野琢磨一下,是这个道理。
风舞再道:“老大一路辛苦送两个公主回来,难不成她们不会向赵构为老大你邀功吗?若如此,也不必费周折。”
郎野摇头,但没说出,他心里明白,柔福那个小贱人,别看跟我上床,我心知肚明,绝非对我动了感情,而是想利用我罢了,绝不会对赵构给我邀功。
陈幽儿亦不会,她几次要跟汪泊雁等人回来见赵构,定有某种心思,她不想我牵扯进去,也不会向赵构给我邀功。忽然想起陈幽儿的父亲陈栋,三年前被赵构杀害,郎野心里一颤,小陈她,会不会有别的打算,新仇旧恨,她不会也想杀赵构吧?
这样一想郎野不寒而栗,不行,我要赶紧进宫。
第二天,郎野再次拜会越国公,怎奈被老院公挡了回去。
第三天,郎野再去,老院公不耐烦道:“你这后生,甚是烦躁,都说了国公不在府里。”
郎野不恼,依旧恭敬道:“只请老人家转达一句话,陈幽儿如今被困深宫,还请国公给想个办法。”
陈幽儿是谁?老院公懵懵懂懂,企鹅般的速度,走进府里,再龟行的速度,转了回来,郎野和风舞两个,顶着烈日,晒的汗流浃背。
门开,老院公道:“国公有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