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世交友如果能够真正做到待人以诚,虚心接受别人的意见,改正自己的过错,并且从不苛求于人,那么他就能够把与自己交往密切的朋友转化为自己的资源,把他人的能力,转化为自己的能力,而使自己取得成功。而那些不能够待人以诚的人,就不能交到真正的朋友,而成为飘流孤岛之上的“鲁宾逊”,事业的发展就会失去许多良机,成就伟业也就只可能是一种妄想。在这一点上,曾国藩的“待人以诚,天下归心”的关系绝学是值得我们学习的!
人脉资源很重要
【曾国藩语录】
人生在世,个人不可成事也。欲成大事,须营运关系,借他人之力以成自己之事。
人是社会中的人,越是走向高位,人际关系也越复杂,因为社会关系不仅仅是“友道”,而要打上很多互相借助、互为利用的印迹。通常说,人是最复杂的动物,实际是说人与人之间的关系很难处理。曾国藩善于建立自己的人脉资源,并懂得如何经营人际关系,且随着地位越高越善于经营,越善于注重与人“牵手”,真可谓明白人做明白事。
曾国藩一路冲杀,从乡野之民走向二品大员,在中央十余个部门任职,在地方历任两江总督、直督等要职。由此可以推想,他所建立的人际关系是复杂的,他肯定非常懂得利用自己的人脉资源来“借网捕鱼”。
道光二十一年的春节,是曾国藩在京城度过的第一个春节。大年初一,他起得很早,作为翰林院的一员,他要参加黎明时在太和殿举行的朝贺大典。隆重的仪式举行完毕后,曾国藩回到家中,拜见父亲后即去各处拜年。此后接连四天,曾国藩每天都是马不停蹄。
他拜年的顺序是先拜老师,他们是曾国藩学习的榜样,而且也是朝中的大官员。他们多在内城居住,因此曾国藩初一当天,即从棉花六条胡同的寓所拜见了他十分敬重的老师们。这是曾国藩关系网中的第一个层面。
接着,曾国藩前往各处拜访湖广同乡。当时湖南已独立了省份,但清朝时还归湖广省管辖,因此曾国藩拜访的同行不仅包括了寓居京师的湖南籍官员,而且包括了湖北籍官员。这是曾国藩交际圈中的第二个层面。
第三个层面是所谓的“同年”,即同学。按《曾国藩日记》载,这又包括甲午乡试同年,及戊戌会试同年两部分人。道光十四年,曾国藩中举。戊戌是道光十八年,这一年曾国藩正式跻身士林,成为曾门的第一个进士。这些“同年”是曾国藩走向社会的关系基础。
对于师长辈,曾国藩在交往中贯穿一个“敬”字。比如对他的老师吴文镕,逢年过节,曾国藩自然拜谢有加,吴升任江西巡抚赴任时,曾国藩早早起来,一直送到彰仪门外。
祁隽藻,号春浦,当时颇得皇帝宠信,也属曾国藩的师长辈,曾国藩自然少不了与之往来。他知道祁喜爱字画,于是亲自到琉璃厂买了最好的宣纸,为祁写了一寸大的“大”字百六十个,恭恭敬敬送上,让祁高兴不已。
对于乡辈同僚,曾国藩在交往中贯穿一个“谨”字,即一定距离,不可过分亲近,但必须尽职尽责。比如他主持湖广会馆事务,每逢节令时日,他都想得很周到。
对于同年,曾国藩在交往中贯穿一个“亲”字。曾国藩说,同学情谊在所有亲情之外是最相亲谊的。这种感情不源于天然,但又胜过天然。因此,他主张对同年要有求必应,尽己力而为之。
作为现代人,我们每天都面临激烈的竞争与沉重的压力,对于如何在这强手如云的环境中脱颖而出成就一番大的事业而言,建立和维护好自己的人脉资源非常关键的一步。你的人际关系好,人脉资源丰富,就意味你做事情所得到的机会越多,你所能够利用的资源也会越多,你成功的可能性也就越大。
要巩固势力,那就亲上加亲
【曾国藩语录】
观古今成大事之人,无不有人相助相抚,力单者无以成大业。
中国作为一个关系社会,做任何事情都很难离开关系。与有实力的人、有才能的人、有权力的人联姻,这是一种很有效的建立关系的手段,这样就能够壮大自己的势力,在成就大事中多了几分力量。这在传统社会中是司空见惯的事,深谙人情世故的曾国藩也不会例外,他当然会利用这种手段来扩张与巩固自己的阵地,而使做起事情更加容易。举例来说,早年同曾国藩换过帖子的至交好友,像刘蓉、罗泽南等人,他们后来都与曾结为亲家。
刘蓉是曾国藩的老乡,是诸生出身,年少时,就曾同曾国藩、罗泽南一起讲求程朱理学。稍长,与曾国藩共读于湘乡书院。随后,又与曾国藩、郭嵩焘同在长沙切磋学术,关系极为密切,三人曾换帖订交。他同曾国藩的气质尤为相近,立志要做建功立业的人物。曾国藩承认,自己学业的进步,离不开好友刘蓉的启发帮助。1851年,曾国藩为母在籍守制之时,清延命他帮湖南巡抚张亮基办理本省团练事务,但他并不打算应命出山,又是在好友刘蓉和郭嵩焘的反复劝说之下才毅然毁弃前疏。在此之前,刘蓉曾致书曾国藩说:“既已达而在上矣,则当行道于天下,以宏济艰难为心。”如果仅以“托文采以庇身”,则有华无实,舍本求末,人生的意义也就不复存在了。作为一个文人士子,应以“救于治乱”为己任,以“以身殉国”为最终目的。在曾国藩应命出山之际,刘、郭二人也应其请出而助一臂之力,但与曾约定:“服劳不辞,惟不乐仕宦,不专任事,不求保举”。曾国藩对刘、郭二人的人生情趣非常钦佩,至交之情有时超过兄弟之情。三人这种相同的志趣,深厚的友情,自然是他们成为儿女亲家的牢固基础之一。
曾国藩的另一个至交兼亲家郭嵩焘是湖南湘阴县人。他十八岁的时候就读于长沙岳麓书院,结识了刘蓉。因刘蓉是曾国藩的同乡旧好,所以经刘介绍郭与从京城回到长沙的曾国藩相见,两人一见如故,相互切磋学问。如前所述,曾、刘都是“笑谈都与圣贤邻”、立志要做建功立业的人物,但郭的志向与他们有所不同。他的兴趣专注于词翰之美,也就是说一心做一个真正的学者。郭终生明显地体现出文人固有的气质。尽管他在中进士、点翰林之后,也曾担任过苏松粮储道、两淮盐运使、广东巡抚、兵部左侍郎、礼部左侍郎,出使英法公使和兵部侍郎等重要官职,但他在仕途生涯中充满着险阻,最终遭革职罢官,忧郁老死于故乡。作为郭嵩焘的好朋友,曾国藩对郭的特长也了解得清清楚楚,明确指出:“筠公芬芳悱侧,然着述之才,非繁剧之才也。”郭嵩焘喜议论,好批评,容易不满现实,近似于屈原、贾谊式的不得志而又不为当道所欢迎的人物,不是能够替封建朝廷担当匡扶社稷的“繁剧”之任的材料。曾国藩无愧为“知人之明”,郭嵩焘后来的遭遇的确证实了这一点。
尽管郭嵩焘与曾国藩志趣不同、个性特征有异,但这并不影响他们之间至交好友的关系。郭嵩焘曾两度赴京会试于礼部,吃住均在曾国藩处。发榜之后,郭却名落孙山,不无忧郁之情,曾国藩“力劝之,共酌酒数杯”。后来,郭嵩焘又赴京会试,仍吃住在曾国藩那里达数月之久,这次他终于金榜高中。由此可见,郭嵩焘之所以最终跻身科举考试的最高阶梯,与好友曾国藩对他在学业上和生活上的帮助、关照是分不开的。他从内心感激曾国藩,曾国藩也不时流露出对郭嵩焘才识的钦敬之情。正因为他们俩人之间有着这样一种亲如兄弟般的交情,所以曾国藩的“夺情”出山,实是郭嵩焘、刘蓉两位好友苦劝的结果。当曾国藩在出山之后,感到经费紧拙而又无从筹集之际,郭嵩焘则提出立厘捐之议,规盐厘之法,解决了湘军的第一大困难。此外,湘军水师的创建,也与郭嵩焘有一定的关系。这些建议和主张,对于曾国藩能够造就出一支有别于八旗、绿营兵的新式地主阶级武装,具有十分重大的影响。
由于有着上述这样坚实的友情基础,曾国藩的四女曾纪纯成为郭嵩焘长子郭刚基之妻:郭嵩焘与曾国藩结为儿女亲家的事也就无需媒人说合。
类似的例子还不少。如文武兼治有成的罗泽南,是曾国藩早年从学问道的朋友。在罗泽南驰骋疆场身亡之后,他的次子成了曾国藩的三女婿。再如李元度,是曾国藩患难相依的忘年交,几次舍死护从曾国藩,曾国藩本想促成他与九弟曾国荃联姻,后来却成为了曾纪泽兄弟的儿女亲家。
俗语说,一个篱笆三个桩,一个好汉三个帮。在现代社会,要成就一番事业,力单势薄是肯定不行的,在许多场合我们必须借助别人的才力、财力与势力,这就需要我们借鉴历史的有益经验,汲取前人的智慧,做到强强联合,相互合作,共谋宏图伟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