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信号对巴诺夫斯基也产生了影响。在他开始向洞外爬行时,最初一切都很顺利,可是等到了剩下不足5米时,他右腿上的自动推进器突然坏了。这个装置是爬绳时用的。这个装置一坏,巴诺夫斯基教授只好无助地悬在地下顶棚的下面,像钟摆似地来回晃动。他既不能再下去,又没有办法靠近陡壁。他惟一的出路就是往上爬。于是,教授痉挛着抓住绳子,缓慢地挪动着身子,一点一点地往上爬。他的同伴为他在上面提供着照明,一边还安慰说:“没关系,慢一点儿爬,小心点儿,一会儿就上来了。”教授一边答应着,一边小心地继续爬。就在教授爬到和灯一样高的时候,灯光忽然灭了。同时,只听沉闷的“啪”的一声响,教授的身子直往下掉。原来,绳子扣突然滑掉了。不过,幸亏绳子结实,保险绳在关键时刻起了作用。教授的同伴在他往下掉的时候也及时拉住了他。
脱险后的巴诺夫斯基教授对所发生的一切感到百思不得其解:性能良好的自动推进器怎么会坏了?手电筒的灯光怎么会在关键时刻突然熄灭?起支撑作用的绳子扣为什么会滑掉?这许多无法解释的事故,难道仅仅是巧合吗?卡什库拉克洞穴里面究竟埋藏着什么样的谜?如何才能揭穿这个谜呢?
怪泉的特异功能
位于美国西部洛基山脉的黄石公园,是美国最大的一个国家公园。公园内有一个世界闻名的间隙泉——老实泉。它每隔60分钟就喷发一次,每次喷4分半钟。就像向游客报时一样。它从不失约,已经有规律地喷发了400多年。这个间隙泉喷柱高达46米,每次喷水量为4万多升。它那喷发时直冲云霄的壮丽情景和伴随而产生轰鸣声常使游览者留连忘返。
在南美洲乌拉圭的南格罗湖畔,也有一个报时泉,它是一个罕见的间歇泉,它每天喷射三次。第一在早晨7点,第二次在中午12点,第三次在晚7点。由于这三个时间恰恰是当地居民吃早餐、午餐和晚餐的时间,因此,这个喷泉被人称为“三餐泉”。只要泉水一喷,人们就知道吃饭的时间又到了。
法国比利牛斯山脉中有一个小集镇,叫做劳狄斯。集镇附近遍布岩洞,其中一个岩洞后有一道泉水终年不息,这就是闻名全球的神秘的“圣泉”。
据统计,每年约有430万人来到劳狄斯,其中不少人是身患沉疾,有的甚至是已被现代化医学宣判“死刑”的病人。他们不远千里来到这儿,仅在圣泉的水池内洗个澡(实际上只在水池中浸泡一下),便能病情减轻,有的竟能不药而愈!
有名意大利青年,名叫维托利奥·密查利,21岁应征入伍,不久,发现左腿持续疼痛,于是进凡罗纳医院治疗。活组织检查诊断为一种罕见的癌症,癌细胞已破坏左髓骨部位的骨头和肌肉,该医院便将他转到特兰德军队医院,军医院也无能为力,又将他转至博哥肿瘤中心医院。
肿瘤医院对他作了进一步检查,不得不宣告他已无药可救,而且预言他至多只能再活一年,这样就又被送回到特兰德军医院。
在那里,他住了九个半月的院,左半侧从腰部至脚趾打上石膏。X光透视发现其髓骨部继续在恶化,左腿仅由一些软组织束同骨盆相连,看不到一点骨头成分。
1963年5月26日,他在其母亲的陪伴下,经过16小时的艰难旅程到达劳狄斯。第二天便去圣泉淋浴。
圣泉的接待人员很多,他们大都是圣泉使之恢复健康的人们,病愈后自愿一年一度来此当义务护理员。密查利由几名这样的护理员脱去衣服,光着身子被侵入冰冷的泉水中,但打着石膏的部位却未浸着,只是用泉水进行冲淋。从圣泉归家后仅数星期,他突然产生了从病榻上起身行走的强烈欲望,而且果真拖着那条打着石膏的左腿从屋子的一头走到另一头!此后几个星期内,他继续在屋子里来回走动,体重也增加了。到了年底,疼痛感竟全部消失。
1964年2月18日,医生们为他除去左腿上的石膏,并再次进行X光透视,当放射科医生将片子送来后,医生们还以为片子拿错了,因为片子上明白显示出那已完全损坏的骨盆组织和骨头竟然出人意外地再生14月,密查利己能行动自如,参加半日制工作,不久便在一家羊毛加工厂就业。这一病例,现代医学尚无法解释。
1971年6月,法国《矫形术外科杂志》对此作了报道。而今,密查利己结婚并当上了一名建筑工人。
像这样的病例并非个别。据报道,在124年中,为医学界所承认的这样的医疗奇迹就达64例。这64例均经过设在劳狄斯的国际医学委员会严格审定。该机构由来自世界十个国家的三十名医学专家组成,各个专家均是某个专利的权威。
科学家们当然不会相信“圣母恩赐降福”这一荒诞之说。法国著名生物学家、诺贝尔奖获得者艾列克赛卡罗尔博士认为,这是心理过程和器官过程间的联结,使一些原属不治之症得以痊愈,因为去劳狄斯的病人大都是虔诚的宗教徒。有的医学家则认为,很可能有些病症并非是不治之症,纯粹是误诊罢了,故而在圣泉淋浴后便不药而愈了。不过这一怀疑似乎论据不足,因为病人的先前病史和诊断均曾经过严格的核实,涉及到数百名医生,医学研究人员,往往历时数年之久呢。
那么,圣泉这种“起死回生”的奥秘究竟何在呢?随着现代医学的不断发展,我们相信,人们一定能剥去圣泉的扑朔迷离的宗教外衣,揭开它的本质,从而解开这个千古之谜。
吸吞新娘的魔洞
1976年1月13日,刚刚新婚的比尔先生与漂亮的新娘玛利亚在埃及阿列基沙特亚城的街道上散步。当他俩慢慢地在坦尼亚大道上走着走着,突然,玛利亚被吸进了路旁一个小洞,一下子踪影全无。惊恐万分的比尔马上报警。警察迅速赶来现场。只见那个小洞仅有0.16米深。经查是水务局掘地修理地下管道后留下的一个小洞。警察马上召来水务局的工人,用铲土机把路面掘开。那个小洞很小,连人的小腿都遮不住。掘开整个路面,还向下掘了4~5米深,却仍然一点线索也没发现。
在阿列基沙特亚城,类似这样的事情并非第一次,玛利亚已经是第六个如此失踪的新娘。并且所有失踪者都是十分漂亮的刚结婚的新娘。
1973年3月的一个晚上,新郎沙德伴着新娘梅丽柏走在波亚大道上。突然道路上出现一个小洞,新娘跌进洞中,随即便不见踪影。
同年10月,有一对新婚的美国夫妇到这座城市游览。新娘卡文泰和丈夫步行在坦尼亚大道上浏览市容,在众目睽睽之下,又被一个突然出现在道上的小洞吸走。马上围拢来的人们,同样也找不到新娘卡文泰。
1974年5月,希腊籍新娘哥特尼夫人,突然在波亚大道上失踪。
1975年,又有两个美丽漂亮的新娘,被“好色”的“魔洞”吸噬吞没。
难道“魔洞”真的是好色?更奇怪的是为什么它总是准确地吸走漂亮的新娘呢?大自然的奥秘真令人无从探索。
令人迷惑的神奇土地
湖南省洞口县在考察旅游资源时,发现了一处国内罕见的香地。
香地位于该县山门镇清水村西北方向,面积50平方米左右。神奇的是这块地里不断喷射出一种奇特的香味,但只要超出香地范围一半,香味就闻不到了。据当地民众介绍:这块地被称为“神仙香地”,一年四季都出香气。曾有人想挖地寻宝,但一无所获。香气还随天气变化而变化。早晨露水未干时特别香,太阳如火的正午时微微香,日近黄昏或雨过天晴时香味又慢慢变浓。并且,其香味甚为奇特,谁也说不出是什么花草的香味。有人推测可能是地下放射出来的一种矿物质微量元素,但究竟是哪一种微量元素谁也说不清。
湖南省登桑县的神堂湾,长期与世隔绝,传说是神仙聚会的地方。这里有着一望无际的原始森林,为整个神堂湾铺上了一层厚厚的绿毡。神堂湾整天整夜都喷着浓浓的白雾。在这里还有世界上罕见的白蛇,体长1~1.5米左右,形似一根软玻璃棒。如果在这里点燃簧火,火一点燃,火花上头便冒起一缕又粗又浓的白色烟雾,顺着神堂溪向谷中漂去。溪水平则烟平,水直则烟直。当溪水曲折往复,白色的烟雾也随之往复曲折,犹如两条白龙,腾飞于弯弯曲曲的山谷之中。
曾有一支探险队,在夏天来到神堂湾,想探个究竟。不料,走到一个四面恳崖峭壁的拐弯处,突然一股浓浓的白雾从山谷中喷射出来。刹时,探险队员们既看不见路,也见不到物,只听到身旁轰隆隆的响声,震耳欲聋。走在前面的猎犬也突然止步,狂吠几声,回头就跑。
神堂湾究竟有多高、多深,里面究竟有些什么“怪物”?人们至今不得而知。
湖南省石门县九渡河乡境内的九杨路旁有一奇妙岩洞,被当地人称为“风洞”。
“风洞”洞口约1平方米,洞内不断喷出的气流与外界空气相遇凝结成白雾像银链似的常年缭绕洞口,并绵延到九杨公路路面。远远望去,公路仿佛易然中断,令许多初行者疑虑重重,望而却步。更有趣的是,人站在洞口上下感觉截然不同。盛夏季节,上身热风烤人,挥汗如雨,而下半身则凉风习习,暑意顿消。隆冬时节,上面风雪交加,冰寒刺骨;下面则暖气涌涌,春意浓浓。几尺之间,竟截然有别,妙不可言,同时也令人感到大惑不解。
死亡的陷阱——流沙
900年前的故事
公元11世纪,宋朝神宗皇帝当政的时候,一支队伍奉命调遣行进在安南的路上。车马过处,扬起了满天的风尘。队伍已走了整整一天,来到一片沙滩的前面.真有些人困马乏,但为了赶路,队伍继续前进。不料,可怕的事情就发生在这一片沙滩地里。只见走在前面的一个士兵,一脚陷进了沙地。他挣扎着想爬出来,结果却是徒劳。一个同伴跑过去想把他拉出来,没想到,他自己也陷了下去。队伍一下子阻塞不前。“为什么不走?”一个骑在骠悍战马上的军官从后面赶上来喊道。可是,没有等到回答,那马突然来了个马失前蹄,把他甩了出去,人和马都陷进了沙地里。士兵们惊呆了,以为遇到了魔鬼。有的尝试寻找别的出路,结果也未能逃脱险境。
经过一番折腾,在损失了一些人马和辎重物品以后,队伍才艰难地退出了沙地。后来,从当地居民那里,才知道这就是有名的“范河”,也称“淖沙”或“活沙”。
上面是北宋著名学者沈括在他所著《梦溪笔谈》中记述过的一些情况。
活沙也就是流沙,在《山海经》、《吕氏春秋》、《淮南子》等古籍中也都有过记述。《西游记》中写到沙僧追随唐僧之前,曾居住在一条流沙河上。那流沙河是什么样子呢?有诗为证:
八百流沙界,三千弱水深,
鹅毛飘不起,芦花定底沉。
多可怕的流沙啊!鹅毛、芦花之类的轻盈东西居然也会被它所吞没。这是真的吗?让我们再来看看两个发生在近代的故事。
奥基乔比湖的惨剧
这是一个夏日的早晨。位于美国佛罗里达州奥基乔比湖南面的一片低洼的沼泽地沐浴在明媚的阳光下,除了偶而微风吹动树叶所发出的“瑟、瑟”声外,一片静寂。这时,在一条差不多已干涸的被河沙所覆盖的溪流上,走来了两个青年人。他们是生物系的大学生匹凯特和斯塔尔,他两兴致勃勃地来这儿考察寄生植物。
他们背着装满标本和食品的背包,边走边谈。这里清新的空气、美丽的景色使他们心旷神怡,丰富多彩的各种植物引起了他们莫大的兴趣。走着,走着,突然,走在前面的匹凯特失声惊叫了起来。只见他脚下踩着的好像是晒干了的沙地硬壳,竟怪异地裂了开来,并使他的脚踝陷了下去。匹凯特本能地挣扎着向前迈了几步,希望能踏上坚实的地面,可是每一步却使他陷得更深,像软泥似的沙很快就升到了他的膝盖。
“快来救我!”匹凯特大声呼唤。
斯塔尔听到喊声,警觉地意识到自己若空手跑过去,必定既救不了同伴还可能使两人同陷险境,而附近几千米内又无人迹可寻,紧急中,他寻来一根树枝,可是,这时沙已升到了匹凯特的大腿。匹凯特失去了重心,慢慢地向前倾倒,随后沙淹到他的胸部。等斯塔尔的树枝伸到他的面前,他已无法伸出手来了,而流沙还在不停地把他往下吸。他发出了最后一声尖厉恐怖的叫声,随即为流沙所淹没。
眼见自己的同学被流沙吞没,斯塔尔痛苦万分,刚才匹凯特还在痛苦地喊他,而现在眼前只有一片干燥而平坦的沙地,似乎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一个侥幸的司机
1945年4月间,对希特勒德国的最后合围在即,一队西方盟军的辎重车路经威玛市驶向前方。驾驶第一辆车的是上等兵钟纳斯。为了如期赶到前线,他正聚精会神地掌握着方向盘。突然,一阵呼啸,接着轰的一声,一枚炸弹在他们车队的前方爆炸。“啊!不好。”钟纳斯意识到已遭敌人袭击。他立即转动方向盘,冲向公路旁的一处像是长了草的沙滩。
就在这时,他忽然觉得车身向一侧倾斜。发生了什么事?他伸手推门,想看个究竟。但门已经打不开了。他探头窗外,不禁大吃一惊,原来卡车像下沉的船似的,正在慢慢地向沙里陷,沙子已经淹没了半截车门。钟纳斯连忙从车窗攀上车顶。
几分钟以后,沙子已淹没到挡风玻璃。钟纳斯听到沙地发出“嘶、嘶”的吸吮声,就像有人在喝汤一样。瞬息间,流沙已淹到了驾驶室顶盖,他连忙爬上盖着帆布的货堆,但沙仍旧不停地向着他慢慢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