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飞双眼变得暗淡,可惜他已无力再战。金老鸨宣布孙猴胜利。
众人议论纷纷,虽明规禁令不能使用武器,但是这个鹰爪猴用的是自己的指甲,自然不能算是武器,如果指甲也算武器,那么拳头自然也能算是武器,那这次比武还比个什么,不如改成舌战。
金老鸨宣布比试继续,鹰爪孙猴站立在武毯之上,等待下一位挑战者。说实在,他还真有点猴模猴样。
“自古红颜多薄命,自古美人配英雄。”未见其人,先闻其声。只见一位白衣男子手执一把水墨扇缓缓走向武毯,步态轻盈,气度非凡。虽几步之遥,却走了老半天,还不忘摇几下手中的扇子。
孙猴开口说道:“阁下是?”白衣男子说:“姓名只是个代号,何须问个一清二楚。”孙猴道:“我不知道你是谁,怎么知道我和谁打啊。”白衣男子晃了晃手中的扇子说:“那很简单,你现在走下去,认个输,我便告诉你我的姓名,免遭皮肉之苦。”孙猴有点恼怒道:“好小子,这么猖狂,今天让你尝尝我鹰爪猴的厉害。”白衣男子笑道:“且慢,老兄何必着急,自古英雄配美人,像老兄这样的急性子,怎么能配英雄二字。”孙猴怒上加怒道:“你说什么,你个小白脸,看来不教训教训你,你就不知道什么是厉害。”
孙猴出拳,白衣男子急道:“且慢!”孙猴怒不可遏,不顾白衣男子的话,径直进攻,白衣男子举扇,挡住了孙猴的攻击,谁知白衣男子的扇子上遍布铁齿,孙猴的手顿时鲜血直流。孙猴吼道:“小白脸,你不知道这次比赛不能用武器。”白衣男子说:“我知道。”孙猴的气渐渐的消了些,根据比赛规定,使用武器直接取消参赛资格,所以他理直气壮的说:“那你还用破扇子抵挡。”
白衣男子笑了笑说:“老兄,刚才我说了一句且慢,你可知什么意思。”
孙猴说:“我不知道,怎么,你想耍赖。”白衣男子道:“非也非也,老兄,刚才我这一声且慢有两层含义,其一,我知道比赛不能用武器,所以我想把武器收起来再打。其二,你看我脚下。”孙猴看了看白衣男子的脚,一惊,原来白衣男子站在毯外。白衣男子接着说道:“没错,目前为止,我还没有上到毯子上面,所以,比赛还没有开始。还有我这不是破扇子,是铁扇子。”
全场的人被白衣男子的幽默逗笑了,顿时一片晔然,孙猴已经被白衣男子搞得晕晕乎乎,看着众人,大吼一声:“混蛋,要比则比,不比滚蛋。”白衣男子露出了一副玩世不恭的笑容走上了武毯,对孙猴说:“在下路遥,刚才多有得罪,还望包含。”
金老鸨也被眼前的闹剧逗笑了,泯而一笑,然后宣布:比试继续。
路遥单手举扇,一抛,扇子离手,飞旋环绕,继而插在一根柱子上。孙猴微微一愣,没想到他的内力竟然如此深厚。接着路遥收起了笑容道:“老兄,赢你只需一招。”不等孙猴反应,路遥一个箭步,便到了孙猴面前,突然,嗵的一声,孙猴飞到了场外。
忽然传来一阵狼吼,一个人模狼样怪物出现,左手挽着一链流星锤,锤身锃亮,可映日月,右手是狼臂,臂肌发达,爪子锋利,银白发,白皙肤色,炯炯目光散射出淡淡的冷光,像月光一样冰凉。
金老鸨一惊,说道:“大力狼先生来了。”大力狼瞥了金老鸨一眼,并没有说话,而是转过头对路遥说:“小子,我和你打。”路遥开口说道:“敢问阁下可是九魔之一,大力狼。”大力狼回答:“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路遥回道:“是,则逃,不是,则打。”大力狼说:“对不起了,小子,我正是大力狼。”
没等大力狼说完,路遥又一个箭步弛向大力狼,大力狼左臂一挥,挡住了路遥的攻击,路遥借力几个后空翻刚好站立在自己插入柱子上的扇子上。
路遥站在扇子上,猛地一弯腰翻转,把扇子拔了出来,缓缓落地。说道:“在下认输。”
全场哗声一片,大力狼低吼了一声:“废物。”
金老鸨宣布大力狼胜利。
花少似懂非懂的看着这场闹剧,被语谶的话惊:“花少,该你上场了。”
花少环顾四周,奇模怪样的人都把目光放在武毯之上,这时候让花少上场,他还真的有一些胆小。
可花少这小小的举动怎么能够逃脱料事如神的语谶,他看了一眼屁神,屁神便心领神会。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才是真正的闹剧,屁神对花少暗中施法,花少不停的放屁,如果在一个嘈杂的环境中也没有什么,可现在的光景是鼎鼎大名的九魔之一大力狼站在武毯中央,再加上秒杀孙猴的路遥竟然主动认输,这给所有人无形之中造就了一股巨大的压力。所以此时此刻,针落出声。
可花少在一直放屁,声音由刚开始的几个人的唏嘘埋怨,到金老鸨和大力狼都可以听到。相伴而来的是漫天的恶臭。
花少真的无地自容。
“屁神,你给我滚出来。”大力狼吼道。
屁神心里咯噔一下,连忙跑向武毯,嚷道:“大力狼大人,不是我,是他们逼我做的,真的不是我,你饶了我吧!”大力狼没听他多说什么,单手钳着屁神的脖子,本就身材矮小他在大力狼面前像是一个小孩。看大力狼的举动似乎是想杀了他。
“花少,救人。”语谶急促叫到。
刚刚恢复正常的花少心中的紧张已经被刚才的闹剧折腾光了,什么比当众放屁更放的开呢?他看到屁神被大力狼紧紧的钳住,动弹不得。急速施法,在大殿的上方形成一层厚厚的花瓣云渊,继而一朵一朵流星般砸在大力狼的身上,炸出火焰涟漪。大力狼始料未及,放开了屁神开始抵挡这突如其来的花瓣雨。
被花瓣击中的大力狼虽无血肉模糊那么惨,但也成为了一个血淋淋的人。花少停止攻击,花瓣雨戛然而止。
众人目瞪口呆,空气像死了一样被眼前的情景凝固着。在他们的记忆中还没有人敢对大力狼如此放肆。
出人意料的是大力狼,他身体上的伤口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愈合,几次眨眼的功夫,他便恢复如初。
“嗷……嗷……”
大力狼怒吼道:“小子,你过来。”
语谶拍了一下花少的肩膀说:“去吧,别怕他。”
花少此时此刻依稀记得自己在花域和鬼蝠的对抗,身上增添了几分勇气。
花少径直走向武毯,站在大力狼对面:“你的锤子不错,是……呃……兵器吧。”花少说着不停的抓耳挠腮。
大力狼出于对刚才花雨忌惮平淡的问道:“小子,你是谁?”
花少又向前走了两步说:“焰翎你知道吗?”
大力狼深深皱了下眉头,很快就恢复平静,六百年前大力狼还是一个小兵,他跟随骷髅王杀上天界,结果被对方一个人瞬间击溃,从那时候,焰翎这个名字就成了他挥之不去的噩梦。
花少看他那么紧张谈笑道:“哎呀,看把你吓得,我不是焰翎,我是花少。”
大力狼这才反应过来,是啊,焰翎早死了,怎么会出现这里。
大力狼的怒气再次涌上心头,丢掉流星锤,向花少进攻。
大力狼出拳,花少不躲不闪,硬生生的接下了这一拳,两拳相撞,气浪翻涌扑向众人,有些资质差的甚至口喷鲜血。花少和大力狼各退两步安然无恙。虽说花少有万年法力,可在不使用法力的情况下赤手空拳与大力狼战斗,鹿死谁手难以肯定。
大力狼转了转拳头,再次扑向花少,这一拳打空却打在了地上,齐整的武毯深深陷了进去。花少后怕,不敢冒然接招。他们两个人的对抗由花少的存在显得十分滑稽,可是没有人可以笑得出来。
如火如茶的比赛仍在继续,两个人的体力明显不支。金老鸨看此情此景,准备实施自己心里的小算盘。
一个似酒坛模样的罐子飞向大力狼,大力狼措手不及一拳破罐,满满的灰尘洒满了大力狼的身上。就像一个暗号,柳月花间一阵躁动,抖然间,一百多号人把大力狼团团围住,其余的人都惊呆了,这是要演哪一出啊。
语谶露出一丝危险对千戥说道:“江湖恩怨。”
花少累的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息着,除此之外,他毫发无损。
金老鸨慢慢走上武毯到大力狼面前一反媚态,取而代之的是严肃认真:“你可知道这是什么?”金老鸨是在说大力狼身上的尘土。
大力狼不屑的看着周围的人说道:“不知道。”
金老鸨带了一丝愤怒的语气:“这是我丈夫的骨灰。”她情绪有些失控:“十三年前,这里不是一家妓院,而是一个旅馆,他的名字是我丈夫取得,叫做‘客红居’。就像它的名字一样,我们的生意兴隆。有一天,店里面遇到了吃霸王餐的,被我们抓去报官。当时你也在场,而县太爷是一个孩子。早就听说你无恶不作,只要你在场就不会有好的案子,我和丈夫商议放弃报官,但是你无缘无故的把我和我的丈夫抓了起来。
“我丈夫被你们关进了大牢,我被你给玷污了。”她的泪珠从布满血丝的眼眶中流出。
“第二天,我哭着回到客红居,丈夫也被你们放了出来,只是少了一条腿,他一句话也不说没几天就死了。我火葬他的那天,也服毒自杀,没想到被好心人所救,醒来的我就想到了复仇。我想了所有我可以做的,最后才发现只有我的身体可以利用。你不知道十三年来有多少臭男人匍匐在我的身上留下了多少罪恶,每一次我都强颜欢笑才有了今天的柳月花间。现在你的面前,都是与你有仇的人,你就受死吧。”
大力狼冷笑一声:“哼,就你们几个人觉得可以杀掉我吗,整个天下都是我们魔界的,你们之所以活着是隳天大人网开一面,不然你觉得你可以活到现在吗?”
金老鸨稳定了情绪:“我不管你们魔界的事情,我告诉你,我丈夫的骨灰里撒满了剧毒,你会不得好死。”
大力狼果然有了不正常的反应,跌倒在地上一动不动,众人蜂拥而上,利兵快器把他跺成一滩血泥。
金老鸨坐在地上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
众人唏嘘不已却又无话可说,没有想到的是这场比赛竟然是金老鸨设计的一场报复计划,可是大力狼被杀总或多或少的平了民愤,就原谅了金老鸨,花少等人被金老鸨留下,其他人匆匆离去。
金老鸨对花少说:“少侠,去吧,寥媾在上面等着你呢。”
“等我干嘛。”花少已经有点摸不着头脑了。先是经历了这么一番厮杀,还没有完全的反应过来,又让自己上楼,还有自己为什么会不断的放屁。他又跑去找语谶:“明明屁神没我厉害,他怎么能够让我放屁,还有你们为什么让我丢脸。”
语谶笑到:“是我把法力给屁神的,至于为什么让你放屁,我问你,能有什么比当众放屁更有勇气的呢?”
花少虽怒却也无处可发便接着问:“那什么寥媾等我做什么?”
语谶道:“你上去就知道了。”
花少糊里糊涂的上楼,找到寥媾的房间,打开门,扑鼻而来的是一股浓郁的香味。整个房间家什并不多,打理的井井有条,一张桌子,一张床,床的一边靠墙,三边皆挂上了红帐。一道墙的拐角有一面窗户,靠近窗户的地方有一个木制的浴桶,桶里面装满了水,水上面三三两两的有一些红色花瓣。
“大人,你来了。”一声发酥的声音响起。
花少一呆,怎么会有人叫自己大人便回答道:“我不是什么大人,我叫做花少。”
一只手轻轻将红帐掀开,寥媾走了出来。花少看着她,
“哦,大力狼没有来比赛吗,怎么是一个毛头小子?”寥媾的声音柔和的像猫叫。
“他死了。”花少不冷不淡的说。
寥媾露出来一丝惊讶的表情,很快又笑容满面:“那就是说,今天晚上你要陪我喽?”边说边有到浴桶边上,红绸从她身上掉落在地上,本就没穿几件衣服的他更是一丝不挂的背对着花少。
花少来自花域,本应该对眼前的情景无动于衷的,没想到的是自己浑身一阵燥热。
寥媾已经进入浴桶之中对花少笑道:“你想一身汗臭的跟我睡吗?”
花少这才明白过来,是自己赢得了比赛,她便是那些人打破脑袋也要争的美人寥媾。
花少不知所措,坐在桌子边倒了一杯水果断下腹,味道却是怪怪的。
寥媾看着他一阵娇笑:“本来我还想考虑要不要让你喝那东西,既然你已经喝了,也不能怪我。”
花少饮尽,随之而来的是更大的一股燥热,身体像爆炸了一样难受,他试图用法力控制住自己的身体。
“别费力了,来这里的人非仙即圣,你喝的东西又怎么会是凡品呢。”
“我喝了什么?”
“****啊。”
花少立刻在脑海里寻找关于****的内容,里面的解释文邹的要命,便问到:“做什么用的。”
寥媾走了出来,毫无遮拦的站在花少面前说:“助力用的,来,快睡吧!”她牵着花少的手走到床边,放下红帐,慢条斯理的脱下了花少的衣服。
雯月站在寥媾的屋外,看到了这些,心中骤然的一阵酸楚,然后离开。
屋内,帐内,两人已经宽衣解带,赤体缚身纠成一团,这东西,本不用刻意。
对于寥媾来说,遇到花少这样人模人样的人实属不易,所以她在享受。对于花少来说,未曾经历过,却有一番别有洞天之感。
龙卧潭为的是一阵咆哮,虎**为的是一声怒吼。龙不择潭,穴不拒虎。这龙龙虎虎不知道弄脏了多少潭潭穴穴。这潭潭穴穴不知道养过了多少龙龙虎虎。
花少无力,趴在寥媾的身上:“你,能不能跟我走。”
寥媾无力的把手搭在花少背上:“你赢了比赛,我当然就是你的了,你去那里我就去哪里。”
话毕,又一阵龙虎扰潭穴,直到两人实在无力,才不忍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