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老的这点事都是他俩在茶余饭后闲叨出来,起初只是听着开心,而后,稍加拾掇,岂不料竟是二老不甚光辉的一生,像我从小经历过的那个村庄——白杨树、炊烟、狗叫、驴鸣和挣扎在那里的生活,让人望一眼,禁不住怀念。怀念的是纠结在尘土中的打着饱嗝的欢笑还是那让人一遍遍****从而证明今日幸福的苦痛岁月?这是个让人矛盾的问题。但是,无论如何,仍然想为这个稀松尘世里的一段存在做一个备忘。除了我,还有谁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