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翼的离开,让我真的感到失落。
她突然出现突然离开,很多意味还没来得及回味,就已经结束了。
所以在这个恍惚的时期,徐红就得手了。
那是春祭社戏的晚上,我唱完了之后去后台,天气闷热,把戏服脱下来,只剩一条裤衩,正要去冲个澡,忽然一个勾着桃花脸的龙女扑将过来,把我按在行头上。
我捧起她的脸,抹了几下,看出是徐红。
“你不去前台行云布雨,在这里看我一老家伙冲凉。”
“你别屁话了,赵亮、冯姿都滚蛋了,你再不和我好,天打雷劈。”
我想,这就是必须要兑现的缘分了。
随着和徐红日久生情,更发现她的优点。
比起来,冯姿就像一个塑料袋,只要有风就飘,而徐红是个萝卜,有坑就能扎得很深。她天天兴致勃勃地跟着我们学习柚子嫁接,捉胡蜂防治甘蔗林的害虫。更喜欢和我去牧场看牲口配种和给母畜接生。
这期间,意外地发现牧场劳改的洪善韬就是杜鹃结了婚却没有上过床的丈夫。他说我长了一根不负责任、延误历史的****,我知道这终究是句气话。但他和杜鹃的经历的确让我多少感到有点负罪。所以我竭尽全力补偿他。
这客观上便宜了同和他劳改的李双枪。
四十多岁的李双枪喜欢研究自然界,尤其喜欢看交配。
他说他这是敏锐。
我说,你好这口恐怕不是出于敏锐吧。
几番谨慎试探后,发现他对中国的性传统也是有研究的。而且一直偷偷地在自学法语,“因为法国人懂得风骚。”
同志,同志!我们握手,那时同志还不是一个书写在男厕里的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