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嫂惊讶的看着怀中的小女孩,李慕七刚才说的是小小姐,难道说,这个小女孩——是他的女儿?!
小奶包也不认生,对于李慕七直接将她扔给陌生人的举动也没有不高兴,只是眨着眼睛,疑惑的看着周嫂问道:“奶奶,爹地拉着妈咪要去干什么?”
周嫂瞪大眼,这小女孩竟然是李慕七和鱼沫的女儿?!
“奶奶?”小奶包见周嫂没有回答,又喊了一声,小手在她面前挥了挥。
周嫂这才回过神,看着乖巧的小奶包,微笑道:“少爷和鱼小姐有悄悄话要说,小小姐我们先进去吧。”
“什么悄悄话?”小奶包一脸好奇。
“这个我不知道。”
“是不是新宝宝的事?”小奶包猜测道。
“新宝宝?”周嫂又吃了一惊,鱼小姐不仅没死,带了一个这么大的女儿回来,肚子里竟然还怀了一个?!
难怪前段时间少爷回国以后,突然来了别墅,还吩咐人装修了一间公主房。
她起先以为李慕七是为了住在李家老宅那位肚子里的准备的,却原来不是,而是为了这位小小姐准备的。
只是,现在鱼小姐回来了,那殷家那位肚子里的那个该怎么办?
周嫂叹了口气,虽然她私心是向着鱼沫的,但是主人家的这些事,哪里是她们这些下人能管的。
她不再多想,抱着小奶包进了别墅。
另一边,李慕七直接拉着鱼沫上了二楼的主卧,反手将卧室门甩上,然后不容分说的将鱼沫一把抵在了门板上。
头一低,直接一口咬在了鱼沫露出在衣领外的锁骨上。
他牙齿微微用了力,鱼沫顿时吃痛,轻嘶了一声,忙去推李慕七。
手刚触上李慕七的肩膀,就被男人双手一把握住,举高到头顶,用一只手控制住,另一手搂上她纤细的腰身,将她紧紧扣在怀里。
同时,牙齿噬咬的更加用力,直到舌尖尝到一丝腥甜。
鱼沫疼的不停嘶气,身体又被控制的动弹不得,终于忍不住委屈的小声喊道:“疼,阿七……”
闻言,李慕七停止了噬咬的动作,转而用舌尖扫过她被咬出血的地方,然后用力吮吸,将她鱼沫被咬破的地方渗出的血珠全部吞下,也让她能够清楚的感觉到他此刻的愠怒。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松开对鱼沫的桎梏,抬起头,黑眸笑意薄凉,“终于舍得回来了,嗯?”
鱼沫有些心虚的垂眸,看了眼锁骨上那个明显的牙印和凝红,忍不住腹诽,这男人又不是属狗的,居然这么狠心,都咬出血了,真疼……
下一秒,下巴就被人一把捏住,微一用力,就将她的脸抬了起来。
李慕七眸光沉沉的凝视着鱼沫,那双黑眸里有太多鱼沫读不懂的东西,令人心慌。
鱼沫咬了咬唇,轻哼了一声,指着锁骨上的牙印,恼道:“臭阿七,你看,都咬出血了,好疼!”
李慕七扫了眼自己的杰作,眸子危险的一眯,“原来你还知道疼?”
“我是人,当然知道疼了!”鱼沫没好气道。
“你是人?”李慕七轻嗤了一声,“我怎么觉得你就是只养不熟的白眼儿狼?怎么对你好都没有用?”
不然,又怎么会这么狠心,一丢就丢下他三年呢?
“厚!明明就是你咬了我,怎么还倒打一耙?你看这,我都不用出去见人了,你赔你赔!”鱼沫忿忿道。
“赔?”李慕七微一挑眉,“再赔一个?”
鱼沫瞪大眼,连忙一把捂住牙印,“不要!”
“嫌不够?那……再咬两个?三个?”李慕七一副好商量的语气。
鱼沫气结,能把她的意思歪曲成这样,也就这男人了,“一个都不要!”
“那怎么行,不是你说的要赔?”李慕七说着身子突然往前逼近,鱼沫直接吓的往后一缩,背部再次贴在了门板上。
“不用赔了!就当便宜你了!”鱼沫连忙大声道。
“刚才的气势去哪儿了?嗯?”李慕七将鱼沫抵在了自己与门板之间,双手一把握住她的腰,一用力,鱼沫直接被打横抱了起来。
“啊!阿七,你干嘛!快放我下来!”
李慕七不顾怀里鱼沫的挣扎,抱着她大步走到床边,将她一把扔在了床上。
鱼沫在床上弹了一下,脑袋略晕,刚爬起来一点,紧跟着李慕七高大的身子就压了下来,直接将她再次压倒在了床上。
妖娆白皙的长指轻轻描绘过她的颈线,“今天,你想要我怎么赔,我全都奉陪,如何?”
“不要,阿七,已经咬了一个就够了,真的很疼的!”鱼沫双手合十装的可怜兮兮。
开玩笑,她可不想等下被啃的满身牙印!
“我轻点就是了。”男人不为所动,然后直接俯身就准备行动。
“啊!不要!”鱼沫吓的尖叫,不停的左右躲闪。
两个人你追我闪的折腾了半天,鱼沫累的半死,倒是也没有再多添一个牙印。
当然这其中不外乎某人的故意放水。
“不玩了不玩了!阿七,我错了,我给你咬一口,你大人不记小人过,放过我吧!”鱼沫累的快喘不过气来,放弃抵抗的投降。
李慕七双手撑在床上,自上而下的俯视着身下的鱼沫,相对于鱼沫的气喘吁吁,他的呼吸只是略微有些急促。
鱼沫伸手将另一边的衣领微微扯开一点,歪着头一脸慷慨赴义的道:“呐,这里给你咬。”
李慕七凝视着身下女人微露的雪白肩颈,喉结缓缓上下滑动了一下,眸光深暗。
然后他低头,唇轻轻落在鱼沫的肩上,没有鱼沫预期中的重咬,李慕七只是轻柔的浅吻厮磨着。
有一下没一下的碎吻,却让鱼沫浑身都起了一丝战栗。
李慕七的吻缓缓上移到了鱼沫的脖子,就在鱼沫以为他要继续往上的时候,他却突然离开了。
鱼沫立即睁开眼,目光正好对上李慕七深邃的黑眸。
他垂眸淡淡的凝视着鱼沫的脸,指尖轻滑过她的眉眼,声音低缓:“鱼沫,你说你这个女人怎么就这么狠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