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春节前我请赵半狄来村庄,举办了小山村春节联欢晚会,给村民带来了温暖与实惠。后来我就当了这个村的村长。
您是一个艺术家,又是一个村长,你是如何看待你自己的这种双重身份?
靳:我是不是艺术家,是不是村长,这只是一个名称,一个词,一个符号,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想为我,为我的村庄做点事,做一点我愿意,村民也愿意的具体的事情。
您刚到那里的时候,村民有什么样的反应?他们能接受吗?
靳:我是从石节子村长出来的,是这块土地养育了我,我做什么事,在村里人看来都是正常不过的事,太熟悉了。村庄从我记事起就一直很安静,有两声狗叫,村里人基本上都知道是谁家来了亲戚。只要从村口来几个人,村民们就有说不完的事想与你交流,他们热情好客是想了解外面的世界。一家子人还有什么接不接受,只是我比他们运气好一点,走出了大山,受到了一些独特的教育,看到了外面的世界。
那你是如何发动村民跟你一起搞艺术的?
靳:村民是诚实的,热情的,是有艺术家的素质的。搞艺术仅仅是新的开始。
天水电视台来村庄采访
TianShuitelevisionstationinterviewedShiJieZiVillagers。
2008年io月,我到了村庄,没有发动,大家都很积极的踊跃的跟我来了北京,来到了798,与热闹的北京艺术界有了一次交流。人人都成了艺术家了,但愿村民也是人人之内的一份子。
您认为艺术给村民的生活带来了什么样的变化?
靳:这个问题应该由村民回答。我看到的只是一些表象,家里整洁了,房前屋后干净了,不乱砍乱伐树木了,脸上的笑容增多了,有一些希望了。
您认为艺术真的可以改变农村吗?
靳:我不知道,边做边想,边走边看,摸着石子儿过河。
您怎么想起创建石节子美术馆?费用是怎么解决的?
靳:可跟我的走动有关,从热闹富有的首都北京,到边远落后的石节子村庄,这种反差让我产生疑问。我为何去北京?回村庄又来干什么?我想可能与情感有关,与艺术有关。那艺术是什么?什么才是艺术?艺术到底能干什么?艺术能否与村庄有关?为什么村庄就不能成为美术馆?至于美术馆的经费,基本上是自筹资金,艺术家作品的材料费,艺术活动费,差旅费基本上由作者本人出资,这是美术馆目前的现状。我们正在筹集资金,准备成立石节子艺术基金,希望在最短的时间里,让没有能力办个展的优秀的艺术家能够在石节子美术馆《交流》展现场Communicationworksondisplayatthescene。
石节子美术馆开幕了,靳红强高兴的露出了笑容JinHongqiangsmiledpleased。
看到他们的作品,也真诚的希望社会各界人士来帮助刚刚成立的美术馆--你们在搞艺术创作的时候考虑过艺术作品的销售以及艺术市场方面的问题吗?
靳:没有考虑。
现在国内的艺术区都很火热,像北京的798,草场地,现在许多新的艺术区如雨后春笋似地不断出现,你如何看待这一现象?
靳:返看起来是一个好的现象,对于这样一种现象希望尽快的火热到我们的村庄,艺术区如雨后春笋似的不断出现在更多的村庄,那是我们村民所希望的。受经济危机的影响,艺术行业现在非常萧条,当时有没有考虑过受什么影响或者后果?
靳:我一直受经济危机的影响,艺术行业的萧条恰恰给予我们村民一丝希望,关注村庄,拉动内需。
有的人说您是在作秀,您对外界的这些评价是如何看待的,有什么样的心态?
靳:我理解的“作秀”从字面上讲是作一回优秀,人往高处走,每一个人在各个行业都想优秀,我不例外,但愿我不要作一次秀,作秀,永远的秀上去。至于心态,忽上忽下,时高时低,说不清楚。
您对这个村庄的将来还有什么样的规划?
靳:我不会规划,只能是骑驴看唱本。想法倒是有,等到没有危机的时候,或者有人愿意帮助的时候,把美术馆里的吃水给解决了,不要喝窖水了,让他们喝上香甜的没有污染的地下水,改造好厕所,赶走苍蝇蚊子;让每一家有一个淋浴器,和城里人一样能冲个澡,洗洗身体;身体干净了最好是有个图书馆,有两间教室,办一个学校,教村民们识识字,看看书,学点知识。多学一些人情世故。培训一下,画张画,做雕塑,摄影,录像,装置什么的。希望一部分村民成为艺术家。定期举办一些艺术研讨会,邀请学者、批评家、艺术家来为村民做个讲座或学术报告什么的,搞一个石节子双年展或三年展,让村民都有机会外出考察、参观、学习。让关注村庄的人们到村庄来交流,希望更多的人们为今日的村庄做点事,关注村庄,关注村民。
远道而来的朋友与村民欢聚石节子FriendsfromafarwiththevillagersgatheredvillageShiJieZi。
石节子美术馆开幕,村民们与各界人士合影留念。
TheopeningforShiJieZiMuseum)villagerstookpictureswithcomingfriends。
InterviewwithJinLe:Whatcanhappenbetweenourvillageandart?!!2009--3。
ArtMap:Howdidyoucomeupwiththeideaofcomingtothecountrysideabecomingavillageheadtodocontemporaryart?
JinLe:Everythingjusthappenednaturally。IwasborninthevillageofShiJiezi。EnteringtheXianInstitutionofFineArt,IwasdispatchedtoNorthwestNormalUniversityin1992,andIbegantodocontemporaryartsince1998。SothequestionisnotthatI“went”tothevillagebutratherIreturned?totheplacewhereismyhomeandwhereIwasbornandbroughtup,wheremyparents,mysisters,brothersandoldneighbourslive。WhenIwentbacktothevillagein2000,
Istartedtothinkwhatcanhappenbetweenourvillageandart。Iboughtacamarain2002,shootingsomevideowiththeintentionofbringingthesituationofthevillagetotheoutsideworldandmeanwhileIbringwhatIhavesensedandwhatIsawbacktomyfamilyandmyvillage。AtfirstIattemptedsomeofmythoughts:Ifinishedaworkcalled“Gilding?totrywhetherartcouldrelateitselfwithourvillage。Andintheyear2007opportunitycamethatAiWeiweiswork“Fairytale?broughtmetoKasselinGermanyandIsawalotwiththeintentionofbringingthe。
靳女女,十多年来终于看到了天安门城楼,2007年。
ItisthefirsttimeforJinNunutoseeTianAnmenuntilhewasmorethanfiftyyearsold,2007。
李宝元、靳茂林在欣赏欧洲油画家的作品LiBaoyuanandJinMaolinlookingatoilpaintingofEuropeanpainter。
situationofthevillagetotheoutsideworldandmeanwhileIbringwhatIhavesensedandwhatIsawbacktomyfamilyandmyvillage。AtfirstIattemptedsomeofmythoughts:Ifinishedaworkcalled“ilding”totrywhetherartcouldrelateitselfwithourvillage。Andintheyear2007opportunitycamethatAiWeiweiswork“airytale”broughtmetoKasselinGermanyandIsawalotofworksbymanyworldwideartists。IinvitedZhaoBandi。toourvillageontheeveofthespringfestivalin2008,andweheldaspringfestivalpartyinthesmallvillage,whichbroughtwarmthandjoytothevillagers。AndafterthatIbecametheheadofthevillage。
ArtMap:Asanartistandvillagehead,howdoyouviewyourdoubleidentity?
JinLe:Iamnotanartistandbeingavillageheadissimplyatitle,atermawordandasymbolwhichisnotimportant。WhatmattersisthatIwanttodosomethingformeandmyvillage,todosomethingIwouldliketodoandthevillagersarehappytosee。
ArtMap:Howdidthevillagersreactwhenyoujustarrivethere?Cantheyaccept?
JinLe:IwasborninShiJiezi,andthislandnurishedme。WhateverIdoisthemostordinarythingtothevillagers,andtoofamiliartothem。ThevillagewasalwaysveryquietasfarasIcouldrememberthings。Withonlyafewbarksofdogsthevillagerswillknowwhosefamilyisreceivingrelatives;ifsomevisitersappearatthe。